第二百一十五章:紅白相見 六
  “你在笑嗎?”五一過了一會兒,臉就不紅了,聽到了白莫偷笑的聲音,笑著問道。

  白墨聽到狐狸的話之後馬上止住了笑聲,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我怎麽會笑呢?”

  紅衣剛才隻是有點害羞,耳朵並沒有聽不到,聽到白墨這樣的回答之後笑得更加燦爛了,說道:“我都這麽努力的逗你笑了,你竟然不笑。”邊說,還邊站了起來,給白墨了一個大笑臉。

  白墨看到那個笑臉之後說道:“紅衣,有話好商量好不好?”這樣的紅衣真是太恐怖了,我知道不應該在乎你,覺得他做了丟臉的事之後笑的那樣的話,最終受傷的還是她自己。

  “現在才說好商量,晚了。”紅衣說著就對白墨衝了過去,使勁給白墨撓癢癢。

  白墨這輩子最怕的東西就是“癢”,而且不是一般的怕,是非常的怕,從小就是這樣,他能夠耐得住疼,但是就是耐不住癢,

  所以婚姻剛剛碰到白墨,白墨就大聲的求饒,說道:“紅衣,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一邊說著,一邊躲著紅衣,看吧有一個十分了解他的青梅竹馬,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就像是現在,這個丫頭對他的弱點了如指掌,這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紅衣那他的話之後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依舊上下其手的撓他,一邊打一邊說道:“還有下次,看來白大少覺得日子過得也太好了吧。”對她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兩個人好久沒有見了,他就想要和白墨鬧著玩一下,他們小時候也是經常這樣的。

  白墨雖然有些怕癢,但是現在玩兒的挺開心的,聽到紅衣這麽說,又立馬配合到:“不敢了,不敢了,孟大小姐,小人保證這是最後一次,還請不大小姐饒小人一回。”

  紅衣姓孟,原名叫做孟紅衣。

  紅衣那他的話之後,依舊追著他說道:“大小姐就是不原諒小白子,你又能把大小姐怎麽樣?”

  兩個人都這麽對了幾句的話,過了好一會兒,紅衣終於停手了,十分滿足的說:“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他說這裏是十足的實話,白墨失蹤之後她就一直在擔心白墨的去向,那種情況,她當然開心不起來了,前一段時間被逼婚又去了青樓做了一個清倌,現在在那邊關係並不算特別多,但是要時刻的防備著客人對她對,他做那些不太好的事情,也是挺累的。

  白墨笑著說:“是呀,我也好長時間沒有這麽放鬆過了。”他在外麵日子過得特別的緊繃,除了睡覺的時間,也就是一直在查他母親的死因,為數不多的空餘時間也是在看他不在景陽城的探子裏寄來的景陽城最近發生的事情。

  “回來真好。”白墨越想越覺得在家裏特別的輕鬆,不由得感歎道,要不是因為他心中有放不下的結,他肯定會一輩子賴在這個地方的。

  “是呀,你回來了,真好。”紅衣也感歎,雖然現在的局勢並不算太過樂觀,但是他還是覺得,這一刻特別的輕鬆,因為她身邊現在有她的愛人,在他的不遠處,還有一個一直在照顧她的哥哥,以及一個特別好的朋友,親情,愛情,友情皆有,這樣的人生真是特別的圓滿。

  白墨聽到紅衣的感歎之後不由得又笑了說道:“傻丫頭。”他自從回來之後,笑容就特別的多,在外麵的時候,他一直都是癱著一張臉的。

  紅衣還是笑,白墨附在紅衣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什麽,紅衣聽到之後帶著震驚,然後哈哈大笑,我想要開口白墨就說:“這件事情你知道就好了,千萬別賒賬。”

  紅衣聽到後還是在他的不遠處還有兩個人呢,而且其中有一個人還和這件事情有著莫大的關係,果斷的把剛才想說的話咽到肚子裏麵,又說道:“白墨,你也太損了吧,那誰知道的話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白墨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是在幫忙呀,那麽大的家業要是因為一個廢人變成一段回憶的話,那麽與它相關的人該有多心疼啊。”

  白墨他在外麵這麽多年是怎麽隱藏身份的,當然,以他的能力想要瞞過姚奕言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為了把自己的身份完美的隱藏起來,他特意找了一個傻缺利用,而且那個傻子現在還把他當做感恩戴德的恩人。

  紅衣笑著說:“這好像確實是在幫忙辦事,但是,你怎麽把自己的人給坑進去了呀,”白墨讓那個傻缺相信這個原因,是因為他一直臥底的那個啥之家,借著那個傻逼家的勢力去查關於他母親的事情,那個傻缺還一直以為他是在幫自己,一直到現在,那個傻叉都對自己感恩戴德的。

  “確實,老家主原來看出那個繼承人確實是挺優秀的,但是那個繼承人竟然在要繼承位置的時候跑了,隻能交給一個膿包廢物,以前多大的一個家族啊,現在倒好,基本上都成一盤散沙了。”紅衣有些痛心的說,現在這個價格和自己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那個家族之前的風光,她是親眼所見的,現如今這種情況下,他還是覺得特別的可惜。

  “隻可惜那個少主不喜歡管這些事情,所以我就在背後推了一把,記得那個少主回去好好的把他的家裏管管,要是以後那個少主感謝我的話,我就在他們家裏,我一份職位,過上安這樣的生活,要是……那我就跑,反正他到時候肯定會被家務纏身,怎麽可能有精力去抓我。”白墨說。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都已經把所有的事情打算好了,不管怎麽說,反正她都死不了就對了,萬一有好事的話他以後的日子還可以風風光光的,幹嘛不做呀。

  紅衣笑著說:“那你現在可以把這件事情操好了,你這麽坑她被她知道之後,你可沒有好日子過的。”他現在無比佩服他們的勇氣,連那個人的老虎須都敢拔,我真是勇氣可嘉呀,至少他是不敢這麽做的。

  白墨絲毫不在意的說道:“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們兩個現在就私奔,反正現在他也抽不開身去找我們。”他在那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那件事情的後果了,但是,經過再三的考慮,她還是做了原因很簡單,他就是想要這是把老虎須到底是什麽感覺。

  在房間裏的姚奕言聽到外麵那兩個人的話之後,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對宋菡伊說:“我怎麽覺得白墨那小子在算計我?”

  他們兩個並沒有可以的壓低聲音,所以宋菡伊也聽到了。

  宋菡伊聽了姚奕言的話之後,想了一會兒說:“應該不會吧,他不是你弟弟嗎,你身上也沒有什麽好算計的呀。”事實證明,聰明的人也有失算的時候,就像現在的的宋菡伊,當然在他對事情的全貌還有那個人的性格都不了解的時候,算錯一件事情也是挺正常的。

  姚奕言看著宋菡伊這個樣子,說:“但是你不知道白沫到底是什麽樣的性格。”看來他需要好好的去調查一下白墨失蹤得這段時間到底又和什麽人接觸了。

  宋菡伊笑著說:“那你就去查一下吧,記得小心避開他的雷區。”他竟然不了解等我到底是什麽性格的人,但是不在剛才的談話中,很顯然他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趙思兒套路他的過程。

  姚奕言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