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紅白相見 五
  白墨回憶到這裏就不再說話了,紅衣聽到後有些好奇的問道:“然後呢,然後又發生什麽事了?”他一點都不擔心白墨會同意趙思兒那種無理的要求,他們可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自然會了解對方心中到底是什麽樣的想法,所以她十分清楚她的未婚夫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白墨說:“我又沒有同意,就被她算計了,然後就在外麵呆了這麽久。”他沒有把這件事情的經過說出來,倒不是因為他覺得丟人,而是因為,這過程有些複雜,牽扯的東西比較多。

  “過程。”姚奕言十分簡單的說出來這兩個字,他這個師弟可不是什麽笨角色,能讓他上當的絕對是他非常在意的東西。

  “因為牽扯到了我母親的死因我才上當的,過程有些複雜。”白墨十分平靜的說,但是平靜背後隱藏了多少的心酸,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左諾問:“查到了嗎?”他這麽一說,也沒有人問他過程了,那是他心中過不去的一道坎,沒有人會往他傷口上撒鹽,但他們都很想知道結果到底是什麽。

  “差不多吧,和你們現在查的事情有些關聯。”白墨說,他之所以還沒有查清楚就回來是因為他現在手中的證據證明了郭子召絕對和這件事情有關係,具體是為什麽她就不知道了。

  宋菡伊安安靜靜的做了一個背景板,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他們在做什麽,趙思兒是誰她也不知道,雖然他什麽都不知道,但他覺得現在這個氣氛非常的好,因為這裏沒有人把她當外人。

  姚奕言聽到這個回答之後並沒有開心起來,而是皺著眉頭問:“如果和我們現在開始就沒管你打算什麽時候回來?”這孩子還真是的,他們所有人都在擔心白牡丹為他倒好,自己在外麵查別的事情,他並不是不想讓百度去查那件事情,而是因為那件事情本身就特別的危險,北漠也不往家裏寄個信什麽的。

  白墨笑笑,不說話,如果不是有他母親的死因和郭子召有些關係的話,他可能要一直呆在外麵等到查清楚他母親的死因之後才回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因為他說出來的話,這一屋裏的人估計都會想弄死他。

  紅衣也不說話了,她對母親的死因也不是很清楚,因為白墨的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人,她覺得白墨母親的死因八成是因為在外麵結了什麽仇,其實她有一段時間特別好奇這個,但是她不敢去問這件事情,因為她害怕自己不小心讓白墨不開心了。

  “好了,散了吧,左諾,這裏沒有什麽事情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去城西幫姚姚吧。”姚奕言現在也沒有心情再問什麽了。

  “好。”左諾說,說完後就直接起來走了出去,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城西了,雖然知道城西的情況現在是越來越好,但是他也知道這隻是暫時的。

  紅衣和白墨對視了一眼,紅衣說:“那我們也不打擾你們了,有事的話喊我們,我們就在外麵。”

  姚奕言點點頭,宋菡伊的臉不爭氣的紅了,什麽叫“不打擾”啊,是紅衣說的有歧義,還是他的思想太汙濁?

  白墨和紅衣出去後也沒有走遠,就在他們剛才待的房間的不遠處的坐了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麽費勁的坐著,紅衣一直在笑,雖然沒有笑出聲,但是嘴角一直是微微上揚著的。

  過了好一會兒,白墨才說:“很開心嗎?”直到現在也是很開心的,在外麵這幾年一直在忙但是他還是覺得很不安,雖然太忙碌的時間已經讓他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別的事情了,但是他還是依舊覺得離開家真的很不好過,那段時間,他很想回家但是因為要找他母親的死因一直在外麵漂流著,現在終於可以回家了,見到了自己的好兄弟,見到自己心愛的女孩,他當然會很開心。

  紅衣可不是什麽矯情的人,聽到白毛這麽問,就點點頭開心的說:“嗯,你回來了我就很開心。”

  白墨揉了揉她的頭,說道:“傻丫頭,我一聲不響的把你留在這,你都不恨我嗎。”他的丫頭倒是一個真正善良的人,要是放在別人家的姑娘身上這種事情,不鬧起來才怪呢。

  紅衣搖搖頭,說:“你不是回來了嗎,有什麽好恨的呀。”他一直都相信著白蘑菇回來的,所以,他一直等著,並沒有“恨”這個意思。

  白墨聽到紅衣的話之後突然有一陣後怕,他當時為了盡快的查出他母親的死因做了很多特別危險的事,好幾次都沒捐獻,他倒不是怕死,現在想想有這個女孩一直在等著自己回來,他那個時候要是丟了命該怎麽辦?

  “白墨,你怎麽了?”紅衣看著白墨突然間的發愣,有些害怕的問,這倒不是他杞人憂天,而是因為白墨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元氣滿滿的樣子,很少有這種發呆的現象。

  白墨搖搖頭說道:“閉上眼睛。”

  紅衣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閉上了眼睛,白墨從脖子上取下來了一個鏈子,繞到她身後,把鏈子給她戴上,紅衣差距到白墨這個戴項鏈,笑得更加燦爛了。

  白墨過了一會兒給他弄好,站在後麵沒有動,說:“可以睜開了。”

  紅衣睜開眼睛之後,特別匆忙的把項鏈拿到眼前看了看,看到這個項鏈是白墨一直帶著的一個東西,想要伸手摘下來,白墨看穿的意圖之後,拉住了她正準備把項鏈解下來的手,說道:“送你的你就收下吧。”

  紅衣說:“可是這個項鏈不是……”

  “嗯,這個項鏈是我拜師前我娘在廟裏給我求來的,這可是被大師開過光的。”白墨笑著說,這個倒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但是對他來說卻是一個意義非凡的東西,這雖然是他母親給他留下來的唯一的一個遺物了,剛上山的時候,他因為想家一直把這個東西貼身帶著,當作對家的一個慰藉,他母親去世之後,他更是寶貝這個項鏈了。

  紅衣知道這些人對他們來說到底有多重要,滿懷激動的看著這個項鏈,白墨看到回這個樣子,不由得笑著說:“傻丫頭,這隻是一個項鏈,又不是什麽不詳的東西。”

  紅衣扭頭看著他說道:“我知道,可是這個項鏈……”他現在覺得特別的別扭,因為這個項鏈她其實特別想留在自己的身邊,但是這個項鏈對白墨來說意義非凡,唉希望這項流到白墨的身邊。

  “是啊,這個項鏈確實挺重要的,但是現在他在那了,我該怎麽辦?”白墨看到紅衣這樣,笑著說道,這個別扭的小丫頭看到這個項鏈的時候姐姐,那是你的善良,他不是沒有看到,但是現在為什麽還要推脫呢?

  紅衣雖然知道白墨開玩笑的,但是心中還是不由得一顫,因為這個項鏈對白墨來說真的太重要了,聽到白墨這麽說之後,下意識的就想要把項鏈解下來。

  “好了,你說到這個真覺得良心不安的話,那就一直待在我身邊吧,你在我身邊這個項鏈就在我身邊了嗎。”白墨看著她笑著說。

  紅衣……臉紅了,沒錯,那個特別不容易臉紅的人終於臉紅了,白墨看著他就這麽臉紅了想笑,但是又害怕這個小丫頭惱羞成怒,隻能別過臉去偷偷的笑,這麽久不見了,這個小丫頭還是這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