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雅君之傷 二
  “那要看看白小姐是怎麽樣對待雅君的。”雅君十分倔強的說道,她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麽良善的人,竟然有這麽對他,他肯定要報複過來,至於要用什麽手段,那就和別人無關了。

  白齊齊笑著說:“本來我還打算過兩天姑娘呢,沒想到雅君姑娘竟然說那麽也別怪齊齊接下來狠心了。”雅君說話的時候把“我”用自己的名字代替,白齊齊覺得好玩,也用自己的名字代替了“我”字。

  趙思兒看到這兩個人的互動急得直流汗,皺著眉頭說道:“小姨母,你少說一句好不好?”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小姨母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他知道的話,那麽她一定不會給她說話的機會。

  雅君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少說一句,思兒,你看看我的手,你還覺得那我該怎麽少說一句?”她並不是靠彈琴為生,但是她還是特別寶貝自己的身上的東西,如果隻是一些小傷的話,那就算了,但是她知道她這隻手算是廢了,他現在淡定不下來,就算沒有“毒蠻”,她也淡定不下來。

  趙思兒看了一眼白齊齊,小聲的安撫道:“小姨母,咱們現在處於弱勢,能退一步便退一步,你的手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她其實也知道雅君這隻手已經是廢了,但是她現在並不能把實情說出來,因為雅君的情緒本來就非常的不穩定,她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把對她們的傷害降到最低。

  雅君道絲毫沒有一點要是退讓的意思,笑著說道:“傻丫頭,你要知道,我的師傅可是醫聖,我雖然沒有跟她學醫,但是多少還是懂得一些的。”他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手廢了,才敢去挑釁白齊齊的,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拿自身的安全去威脅什麽人。

  趙思兒被堵的啞口無言,雅君想要上前走去,白齊齊說道:“雅君姑娘,我這還沒有出小月子呢,可聞不得血的腥味,你還是不要過來的好。”她說這話並沒有什麽嬌柔造作的意思,她確實特別討厭血的腥味,尤其是親眼見到了一場屠殺之後,她對血的腥味更是十分的討厭。

  雅君既然是要故意挑釁她肯定要向前走去,還沒有邁步之前,她說道:“白小姐你不覺得你現在說這些沒有什麽用嗎?”

  白齊齊很耿直的搖搖頭,那隻是對一個好心的提醒而已,怎麽可能會沒有什麽用?不對,應該是說應該有什麽用?

  雅君帶著笑容邁出了一步,白齊齊看著她出腳,語速非常快的說道:“你最好別過來,不然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麽。”他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傻,已經被廢了一隻手了,還不學乖。

  雅君還是笑著又往前邁了一步,白齊齊就拿出來了一塊小鐵片,想了想劃傷了她的大腿,雅君停住了腳步,白齊齊說:“我雖然很少從城西出來,但是我也知道雅君姑娘的舞姿也是數一數二的,這腿要是廢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雅君站在原地猶豫了好久,默默的把腳縮了回去,退到了原位,當然也可以說他是慫,可是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一隻手,不能再讓自己的腿也受傷了,如果她的腿也傷了的話,那麽他就會徹徹底底的成為一個廢人,她還是害怕的。

  白齊齊現在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便說道:“也不知道這兩位兄弟過去了,雅君姑娘自己把衣服脫了吧。”

  雅君聽完之後,大喊大叫道:”你想幹什麽?”脫衣服,而且還是當著兩個人的麵脫衣服,這人到底想幹嘛。

  白齊齊說:“肯定不是雅君姑娘想的那樣就對了。”他還真沒有想讓人去糟蹋一個姑娘,因為她自己也是一個女人,知道女人對那個所謂的處子之身有多看重,就算雅君不在乎這些東西,他也不想看現場版的淫穢的場麵。

  雅君不動手,趙思兒說:“白小姐都是女人,何苦為難自己人呢?”雖然白齊齊並不想做那檔子的事情,但是她還是覺得一個女人這兩個男人麵前被剝的精光,是一件多麽羞恥的事情。

  白齊齊搖搖頭說道:“趙小姐太客氣了,齊齊可不敢跟您說是自己人,雅君姑娘,你是要自己脫呢?還是要我身邊的兩個兄弟幫你呢?”

  雅君還是不動,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說:“白小姐,請適可而止。”

  白齊齊看到來的人是誰之後,笑著說道:“這個小哥就放心,我並不會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這兩個兄弟在這裏也隻是保證我的安全,他們是知道‘非禮勿視’這四個字的。”他竟然不認識這個人,但是看這個人的衣著也知道這個人是宮裏的人,而且在宮中的官職還不會太低,所以才會對他如此謙遜。

  男人還是說道:“讓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人麵前除去衣物已經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了。”他們在外麵已經聽了很久了,這會才出來阻止,是因為白齊齊做的有些太過了。

  白齊齊還是說道:“小哥請放心,我身邊這兩個兄弟並不會多看什麽他們不該看的東西的。”他的態度就是不管“你怎麽說,這衣服我是讓她脫定了。”其實他現在還是有一點心虛的,因為這畢竟是別人家的地盤,要是外麵那些人一窩蜂的全進來的話,那麽他們也就隻能退讓了。

  雅君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後知後覺的說道:“瓊華姐剛才來的時候還說讓我開苞之事,若是我今日受到了侮辱,瓊華姐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不管白齊齊想做什麽,這衣服她是絕對不會脫的,就算在屋裏麵那兩個男人他也不會脫的。

  那個小哥聽到了雅君的話之後微微的皺了一下背,然後放開,十分謙遜的和白齊齊說道:“白小姐,在下隻是梧桐居的一個小小的護衛而已,還請白小姐,不要為難在下。”她其實挺厭惡啞劇那種趾高氣昂的感覺到,但是他還是不能讓白齊齊把雅君的衣服脫了。

  白齊齊聽了他的話之後,笑著說道:“好吧,那我就給小哥一個麵子。”語氣中是難掩的失望,如果穿著衣服的話,那麽肯定就不是那麽的好玩了,但是一個在皇家官職不低的人在梧桐居隻是一個小小的護衛,那麽梧桐居背後的勢力絕對大的可怕,她可不敢去得罪那些,他現在得罪不起的人。

  小哥看到她就這樣答應了,也不怕她反悔,笑著說道:“在下多謝白小姐給在下這個麵子。”說完之後就退了出去,她並不害怕被提起反悔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就在門外,如果白棋界敢反悔的話,他們可以隨時衝進來,這樣的話就算是,白琪琪想做什麽,那麽他也做不了了。

  雅君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笑著說:“白小姐,可以開始了。”她並沒有受虐傾向,但是他知道,反正這苦早晚都要受,早受不如晚受。

  白齊齊笑著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了一個瓶子,說:“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雅君姑娘都會後悔自己不脫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