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雅君之傷 一
  “這關我什麽事兒,就算真的關我的事,我已經幹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呀。”白齊齊十分欠扁的語氣說著,她的臉被遮住了,看不到表情,但是,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睛裏是一片陰狠。

  雅君那個眼睛,心中有一陣寒意,還想再動,被白齊齊瞟了一眼十分不服氣的坐那裏,動也不敢動。

  “老實說,我並不太想傷害無辜的人,我今天來也不是為了找茬,隻是想出出氣,趙小姐,你要是,不舍得讓你的小姨母受苦的話,那麽你讓我出一下氣也是可以的。”她跟她哥來這裏,也是因為她哥說,這裏可以讓她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她雖然是個姑娘,但並不是什麽良善的人,就說她不喜歡傷害無辜的事,這種難得的事情,她肯定也是要湊一份熱鬧的,更何況她這是在幫她哥哥,那她更應該來了。

  趙思兒雖然不忍心看雅君受苦,但是他還沒有無恥到那種地步,閉嘴不說話,雅君也沒有希望趙四兒會代替他,所以並沒有什麽失望,但是她也不是那種特別好欺負的人,她倔強的看著白齊齊,說道:“白小姐,你要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師傅確實不管我了,但是攸寧還在呢,他一直把我當親姐姐看,你要是傷了我,我向他告一狀,你覺得你會有好果子吃嗎?”

  “你要和醫聖有合作,你覺得唐少會向著你,還是會向著他母親?”白齊齊絲毫不擔心的說道,他來這之前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她現在還不能夠出事,所以她一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打聽好了,就是為了等會兒無論怎麽折磨雅君都不會被報複。

  雅君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她隻是在江湖上呆過一段時間,並不算真正的江湖人,所以她也很少關心江湖上的事情,並不知道醫聖和姚奕言現在有合作,就算他關心江湖上的事情,姚奕言把這件事情做的很隱密,她也絕對查不出來的。

  “好了,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要是沒有什麽想說的話,那麽我可就要開始了。”白齊齊不想再多說什麽廢花,其實他也是害怕等會兒會出現什麽變故,畢竟趙思兒這個趙家唯一的孩子可在這裏,會出現什麽變故,也並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趙思兒說:“等等,我知道你丈夫和你孩子離開的人是誰。”她終究還是不想讓雅君受傷,因為隻有亞軍在這裏,她才有可能永遠的和她父親生活在一起,不會再每次都飽受相思之苦,如果雅君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她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和她父親永生活在一起。

  趙思兒不提她的丈夫和孩子還好,提起來白齊齊就覺得心裏堵的慌,眼中的狠厲也增加了幾分,但是依舊用十分平和的語氣說道:“我也知道。”她們城西的人可不是廢物,她們那裏都快被屠殺個幹淨了,她們再不查不出凶手誰的話,那麽她們城西都不知道被滅過幾百次了。

  趙思兒也不知道該做什麽了,他就想靠著這個籌碼讓白齊齊放過她們。

  白齊齊從袖口中拿出來了一個三角形的刀片,隨意的甩到了雅君身上,說道:“這東西在我身上放了那麽多年了,我一般都不會用,但是今天又到了你的身上,你應該感到榮幸。”

  雅君被劃傷那一片有些痛,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反應,但是她知道,白齊齊既然這麽說了,那這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東西,有些害怕的問道:“這是什麽?”

  “一個普通的小鐵片而已,雅君姑娘不要害怕,圖片上的東西也並不是什麽特別凶殘的東西,嗯,反正不會置人於死地,具體是什麽東西,雅君姑娘等一會就知道了。”白齊齊解釋,他是一個特別討厭殺人的人,所以他隻會折磨雅君,並不會把雅君給殺掉。

  然後就是一室安靜,沒一會兒雅君就覺得身體非常的燥熱,顧不得儀態了,大聲的說道:“白小姐,你給一個女人下這樣的藥,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白齊齊十分無辜的說道:”什麽這樣那樣的藥?雅君姑娘該不會是在青樓呆多了,想的也就多了吧。”她是真的挺冤枉的,她明明隻是用的特別普通的藥而已啊,在這個小剛開始發作的時候,和那些助興的媚藥狀況挺相似的,但這可不是那種藥。

  趙思兒一秒知道這是什麽藥,咬牙切齒的說道:“白小姐,你這樣做真的太過分了。”常年在江湖上,生活,家裏又是醫藥世家的她對這種藥非常的熟悉,“毒蠻”就是這種藥的名字,“毒”是“狠毒”和陰“毒”的“毒”,“蠻”是“野蠻”的和“刁蠻”的“蠻”,這種藥對身體無害,並不算是一味毒藥,是用來迷惑心智的,這種藥之後,無論你是多麽平靜的人,那麽你的脾氣都會變得很暴躁,最要命的就是,這種藥沒有解藥,藥效會在三個月之後消失,這三個月你隻能暴躁的度過。

  “這有什麽,隻是一些藥,會對身體又無害。”白齊齊絲毫沒有任何心虛的說道,他當時閑著無聊的時候,準備了一些帶著這些藥的小鐵片,後來發現沒有用武之地,一直藏在袖子裏,這次竟然是要玩兒的,那麽肯定要玩的盡興,也要把它不能用的一些廢品給扔掉。

  趙思兒說:“你明知道我小姨母就要嫁人了,你還給她下這種藥,這不是明擺著讓她嫁人之後日子過不下去了嗎。”不行,現在不能出任何亂子,她還要靠雅君嫁給姚奕言回到她父親身邊呢,雅君本來就不得姚奕言的歡心,如果再因為這件事情被姚奕言休了的話,那麽她該怎麽辦?

  白齊齊擺擺手說道:“放心,她又嫁不出去,這主要也沒有什麽關係的。”什麽嫁人不嫁人呀,說的就像是姚奕言會娶她一樣。

  趙思兒其實也知道她表哥到底是一個什麽樣性子的人,但是她還是相信她母親會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辦好的,因為她母親希望她父親不回家,因為她一個女人撐起一個家族太難了,還有就是無論他父親怎麽對待他母親,她母親都把他父親當做救命的恩人,也把他當做依賴一生的人。

  “你胡說,我喜歡了他那麽久,他怎麽可能不娶我?”不知道是不是藥已經發作了,雅君的脾氣突然暴躁了起來,大吼道,一邊厚道,一邊把手摸到了自己腳腕的位置,從裏麵掏出了一個小匕首。

  趙思兒現在有動作的時候,就已經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個小鐵片,慢悠悠的扔出去,雅君剛把自己的匕首拿出來,那個鐵片剛好滑到她的手腕上,她尖叫了一聲,匕首滑落在地,鮮紅的血液就像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都說了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麽小動作了,這下好了,永遠都彈不了琴了,不僅如此,你應該學習一下該怎麽用左手,因為以後你吃飯都會成為一個問題。”白齊齊冷眼看著,語速十分緩慢,但卻十分陰毒的說。

  趙思兒嚇了一跳,但她還是一個特別鎮定的人,撿起匕首在自己的衣服上劃了一下,撕下來了一塊布包紮雅君的傷口,包好之後按住傷口的上麵,她的衣服是桃粉色的,但是那一塊布沒一會兒就變成了紅色。

  雅君你能從自己按住了傷口,趙思兒又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條布,在那一塊已經變成紅色的布,上麵又包了一層。

  白齊齊應該是怕雅君結束了生命,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小藥瓶,扔了過去,一句話沒有說。

  趙思兒也不顧不得判斷那瓶藥到底是什麽藥了,解開包著雅君傷口血布之後就直接把藥撒在上麵,因為血流的太急了,要撒到上麵都被衝沒了,就這一個不大的傷口都用了,一瓶藥才算包好。

  “雅君姑娘稍微休息一下,遊戲還沒有開始,亞軍姑娘課不要出什麽事兒了。”白齊齊說,他並沒有想要弄上她的手,但是他也說過不要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什麽小動作,雅君偏偏不聽,那他當然也要做一些事情,保證自己的安全了。

  “白小姐,小姨母的手都已經這樣了,難道還不夠嗎?”趙思兒表情嚴肅的說道,她現在內心隻有一個想法,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回不到他父親那裏了。

  “我剛才就說了,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做什麽小動作,雅君姑娘手上的傷也是她自找的,跟我有什麽關係?”白齊齊十分無辜的說道,他一早就已經提醒過了,總不能因為這件小事情,把她之前計劃的那一些,東西全部都給否定了吧,這樣的話她也太虧了吧。

  “今日雅君所受之苦,擇日定當十倍償還在白小姐身上。”雅君咬著牙不怕死的說道。

  白齊齊我想聽這一句挑釁的話激的特別的興奮,說:“我倒是想要看看雅君姑娘是要怎麽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