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囂張郡主 一
幾人收拾一下，宋菡伊雖然沒說，但是很高興，終於可以回家了。
雅君回到梧桐居第一件事就是讓貴兒去請大夫，歌兒本來是想去的，但是被管事嬤嬤叫過去了，告訴宋菡伊讓她好好休息，急匆匆的離開了。
景陽城內請大夫就方便多了，沒一會兒，貴兒就請來了大夫，隻是她並沒有把大夫帶到梧桐居，而是帶去了花滿樓。
“貴兒，這是？”雅君在在繡花，看到貴兒帶大夫過來，有些不解的問。
貴兒說：“姑娘不是讓我去請大夫嗎。”她知道雅君是給宋菡伊請的大夫，但是就是裝作不懂的樣子，讓雅君帶大夫去倚翠樓，這樣宋菡伊才會記得雅君的好。
雅君怎麽會不知道貴兒想的是什麽，暗暗瞪了她一眼，對大夫說：“實在抱歉，我家妹妹生病了，這丫頭搞錯了，大夫請隨我來。”
“雅君姑娘不必在意。”大夫說，大夫姓李，年級不算大，但也不小了，梧桐居內不管誰生病了，都是他去治。
雅君隻是笑笑，便親自引路帶他去倚翠樓。
“雅君。”宋菡伊在院子裏賞花，看到雅君和貴兒帶著一個男人進來，叫了一句。
“伊人，你怎麽出來了？”雅君問，慌張的迎上去。
宋菡伊說：“現在已經是六月了，出來待會兒沒事兒，這位是？”宋菡伊解釋完問。
雅君這才想起李大夫還在，說道：“這位是李大夫，你還病著呢，我請他來給你看看。”
宋菡伊感激的對雅君一笑，向李大夫行了個禮。
“伊人姑娘，你看……”李大夫有些尷尬的問，她不好直接說讓宋菡伊請他到屋裏，但是這在外麵診脈也……不太好吧。
宋菡伊反應過來了，趕緊說：“李大夫請隨我來。”說著把大夫請到了自己屋裏，當然不可能請到臥房裏，而是請到了臥房外邊的外間裏。
落坐事，宋菡伊並沒有做到主位，而是做到啦左手邊第一個位置，雅君想了想做到了右手邊第一個位置。李大夫就坐到了左手邊第二個位置，方便診脈。
“勞煩伊人姑娘把手伸出來。”李大夫說。
宋菡伊笑著把手伸了出來，還說了一句：“麻煩李大夫了。”
李大夫對這個彬彬有禮的女孩兒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小心的摸上了宋菡伊的手腕，一會兒後拿開，說：“伊人姑娘這病並不嚴重，隻是時間久了，若是要痊愈，要多費些時間。”
宋菡伊聽到這個消息勉強的撐起了臉上的笑顏，她雖然已經連著吃將近一個半月的藥了，但是依舊吃不慣那個味道，現在甚至是提到“藥”這個字嘴裏都泛著苦味。
“勞煩李大夫了。”雅君說，說著塞給了李大夫一個荷包，這算是規矩吧，若是不發荷包的話，來青樓診治的大夫都不會太盡心。
李大夫並沒有拒絕，把荷包塞到袖子裏，說：“分內之事。”
宋菡伊厭惡的看著李大夫，雅君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宋菡伊才隱藏住臉上的表情，雅君說：“貴兒，隨李大夫一起去拿藥。”
貴兒應“是”，和李大夫一起出去，更準確的說是把李大夫帶了出去或趕了出去。
李大夫剛走，宋菡伊就忍不住開口：“雅君……”
“我知道。”雅君打斷了宋菡伊的話，說：“伊人，規矩便是這樣，你若是不給荷包，他便不盡心給你開藥，到時受罪的仍然是你。”
宋菡伊因為病本來就沒有精神，這樣一來精神更差了，坐在那裏不說話。
雅君寬慰道：“伊人，你要是看不慣這些，就當做沒看見吧，你是個好姑娘，早晚都要從良的，到時就不用這樣了。”雖說這裏青樓的姑娘看似風光無限，有些名氣的那些官宦也要敬三分，但是私下誰看得起她們啊，那些所謂的貴夫人提起她們是哪個不是咬牙切齒，說他們是勾魂的狐狸精。
宋菡伊想想也是，但是心裏依舊不舒服。
皇宮，禦書房
“阿言你可是認真的？”皇上坐在龍案上，玩味的看著姚奕言。
姚奕言點點頭，說道：“今日她就回來了，若她在因宮中之人受到傷害，那麽宮裏失去的就不再是一隻兔子了。”
姚奕言知道宋菡伊今日回來，怕莫清漪在整什麽幺蛾子，特意來讓皇上提醒一下莫清漪。
“原來……阿言，清羽是太皇太後的人，我不好多管什麽。”皇上說。
“這便不是我擔心的事了，皇上，你要知道，臣是言出必行之人。”姚奕言笑著說。
皇上背後一涼，說：“罷了，清羽快十五了，也該給他去給人家了。”
“謝皇上。”姚奕言笑著，站起來，抱拳行了一禮。
皇上有些頭疼的擺擺手，姚奕言笑著出去。留下皇上一人頭疼，在這宮中誰不知太皇太後最疼的人就是清羽，及笄訂親倒是可能，若是嫁人太皇太後那關可是很難過的，偏偏這不怕死的丫頭又惹到了姚奕言，這宮裏想多留她幾年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太皇太後基本是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的，知道後直歎氣，讓人把莫清漪找來。
“清羽給太皇太後請安。”莫清漪一來，規規矩矩的行禮。
太皇太後說：“漪兒來了，做哀家這裏。”太皇太後說著，她的貼身嬤嬤把屋裏的下人帶了出去。
莫清漪也不矯情，坐了過去。
太皇太後拉起她的手，問：“漪兒可有心儀之人？”她疼了十多年的丫頭過幾個月便要許人家了，她當然希望這丫頭能嫁給自己所愛之人。
莫清漪羞紅了臉，嬌嗲的叫了一聲“皇奶奶。”心裏卻異常興奮，想著莫不是太皇太後知道她心悅姚奕言已久，終於要給他們賜婚了嗎？
太皇太後笑道：“傻孩子，跟奶奶還害羞什麽。”她這反應太皇太後也是高興的，有心儀之人便好。
莫清漪怕失去這次機會，支支吾吾的說：“清羽……心悅之人……漪兒……漪兒……心悅之人是……是……太……太傅大人。”說著，本就紅透的臉更紅了，而且脖子也紅了。
太皇太後臉色變了，說道：“姚太傅確實是優秀，但是哀家覺得慕將軍家的慕容更為優秀，那孩子過兩年也要入宮，教太子功夫。”她萬萬沒想到這丫頭心悅之人竟然是姚奕言，若姚奕言隻是一般臣子的話，她大可讓皇上下一道聖旨，但是偏生這姚奕言不是一般人。
“皇奶奶。”莫清漪臉色也變了，太皇太後這意思明明是說她不能嫁給姚奕言，太皇太後看重的人是慕容，不、不要，她不要嫁給慕容，她要嫁的人是姚奕言啊。
太皇太後歎了一口氣說：“傻孩子，聽奶奶的。過幾日奶奶就要皇上下旨給你和慕容賜婚。”
莫清漪若不是坐著，一定會癱軟到地下的，聖旨一下，就絕對沒有回旋的餘地了，一定是她，那個所謂的頭牌，一定是如果不是她，她一定能嫁給姚奕言的。
“皇奶奶。”莫清漪哭了，即是真哭，又是假哭，真哭是因為她不想嫁給別人，假哭是因為她想用這些眼淚讓太皇太後改變主意，就算不讓她嫁給姚奕言，也別讓她嫁給慕容。
太皇太後心疼了，但是想到姚奕言的身份，硬下心腸說：“清羽，這次你一定要聽哀家的。”她連漪兒都不叫了，直接叫莫清漪的封號。
莫清漪難得的不聽話一次，硬著頭皮說：“皇奶奶若是非要我嫁給慕容，那皇奶奶再見到的一定是我的屍體。”她自幼就知道她在宮中隻是一個寄宿者，所以一舉一動都很乖巧，頂撞太皇太後這還是第一次。
太皇太後先是一愣，然後說：“你若是想死那便死吧，你死後哀家會把你的屍身嫁給慕容的。”她從沒想到乖巧的莫清漪會頂撞她，甚至以死相逼，她年事已高還在吃齋念佛，但是年輕時她可是皇後，稱霸後宮之人，總會被一個毛頭丫頭給威脅了。
“皇奶奶，為什麽是慕容，為什麽不可以是姚太傅，皇奶奶，漪兒心悅之人是姚太傅啊。”莫清漪還在哭，但是不再以死相逼了，因為她知道太皇太後說到做到，她若死了，靈魂也是慕家的了。
太皇太後心軟了，給莫清漪擦擦眼淚，溫柔地說道：“傻孩子，姚太傅並不如你想的那般，他是無情之人，你嫁他就是毀了你的後半生了。”她活了這麽多年，別的不敢說，看人的這一點她絕對是頂尖的，姚奕言雖然一直帶著笑，但是眼神裏卻是冰冷的，孤傲的，就算他們能命令姚奕言，她也不會讓莫清漪嫁給姚奕言的。
“皇奶奶，漪兒就是喜歡他呀。”莫清漪也顧不得害羞了，她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絕對不能隨便嫁給什麽人，不，是絕對不能嫁給姚奕言之外的人。
太皇太後歎氣：“漪兒。”
“皇奶奶不用再說了，若是漪兒做了什麽不好的事，還請皇奶奶原諒。”莫清漪擦幹眼淚說，說完不顧太皇太後徑直走出去。
雅君回到梧桐居第一件事就是讓貴兒去請大夫，歌兒本來是想去的，但是被管事嬤嬤叫過去了，告訴宋菡伊讓她好好休息，急匆匆的離開了。
景陽城內請大夫就方便多了，沒一會兒，貴兒就請來了大夫，隻是她並沒有把大夫帶到梧桐居，而是帶去了花滿樓。
“貴兒，這是？”雅君在在繡花，看到貴兒帶大夫過來，有些不解的問。
貴兒說：“姑娘不是讓我去請大夫嗎。”她知道雅君是給宋菡伊請的大夫，但是就是裝作不懂的樣子，讓雅君帶大夫去倚翠樓，這樣宋菡伊才會記得雅君的好。
雅君怎麽會不知道貴兒想的是什麽，暗暗瞪了她一眼，對大夫說：“實在抱歉，我家妹妹生病了，這丫頭搞錯了，大夫請隨我來。”
“雅君姑娘不必在意。”大夫說，大夫姓李，年級不算大，但也不小了，梧桐居內不管誰生病了，都是他去治。
雅君隻是笑笑，便親自引路帶他去倚翠樓。
“雅君。”宋菡伊在院子裏賞花，看到雅君和貴兒帶著一個男人進來，叫了一句。
“伊人，你怎麽出來了？”雅君問，慌張的迎上去。
宋菡伊說：“現在已經是六月了，出來待會兒沒事兒，這位是？”宋菡伊解釋完問。
雅君這才想起李大夫還在，說道：“這位是李大夫，你還病著呢，我請他來給你看看。”
宋菡伊感激的對雅君一笑，向李大夫行了個禮。
“伊人姑娘，你看……”李大夫有些尷尬的問，她不好直接說讓宋菡伊請他到屋裏，但是這在外麵診脈也……不太好吧。
宋菡伊反應過來了，趕緊說：“李大夫請隨我來。”說著把大夫請到了自己屋裏，當然不可能請到臥房裏，而是請到了臥房外邊的外間裏。
落坐事，宋菡伊並沒有做到主位，而是做到啦左手邊第一個位置，雅君想了想做到了右手邊第一個位置。李大夫就坐到了左手邊第二個位置，方便診脈。
“勞煩伊人姑娘把手伸出來。”李大夫說。
宋菡伊笑著把手伸了出來，還說了一句：“麻煩李大夫了。”
李大夫對這個彬彬有禮的女孩兒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小心的摸上了宋菡伊的手腕，一會兒後拿開，說：“伊人姑娘這病並不嚴重，隻是時間久了，若是要痊愈，要多費些時間。”
宋菡伊聽到這個消息勉強的撐起了臉上的笑顏，她雖然已經連著吃將近一個半月的藥了，但是依舊吃不慣那個味道，現在甚至是提到“藥”這個字嘴裏都泛著苦味。
“勞煩李大夫了。”雅君說，說著塞給了李大夫一個荷包，這算是規矩吧，若是不發荷包的話，來青樓診治的大夫都不會太盡心。
李大夫並沒有拒絕，把荷包塞到袖子裏，說：“分內之事。”
宋菡伊厭惡的看著李大夫，雅君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宋菡伊才隱藏住臉上的表情，雅君說：“貴兒，隨李大夫一起去拿藥。”
貴兒應“是”，和李大夫一起出去，更準確的說是把李大夫帶了出去或趕了出去。
李大夫剛走，宋菡伊就忍不住開口：“雅君……”
“我知道。”雅君打斷了宋菡伊的話，說：“伊人，規矩便是這樣，你若是不給荷包，他便不盡心給你開藥，到時受罪的仍然是你。”
宋菡伊因為病本來就沒有精神，這樣一來精神更差了，坐在那裏不說話。
雅君寬慰道：“伊人，你要是看不慣這些，就當做沒看見吧，你是個好姑娘，早晚都要從良的，到時就不用這樣了。”雖說這裏青樓的姑娘看似風光無限，有些名氣的那些官宦也要敬三分，但是私下誰看得起她們啊，那些所謂的貴夫人提起她們是哪個不是咬牙切齒，說他們是勾魂的狐狸精。
宋菡伊想想也是，但是心裏依舊不舒服。
皇宮，禦書房
“阿言你可是認真的？”皇上坐在龍案上，玩味的看著姚奕言。
姚奕言點點頭，說道：“今日她就回來了，若她在因宮中之人受到傷害，那麽宮裏失去的就不再是一隻兔子了。”
姚奕言知道宋菡伊今日回來，怕莫清漪在整什麽幺蛾子，特意來讓皇上提醒一下莫清漪。
“原來……阿言，清羽是太皇太後的人，我不好多管什麽。”皇上說。
“這便不是我擔心的事了，皇上，你要知道，臣是言出必行之人。”姚奕言笑著說。
皇上背後一涼，說：“罷了，清羽快十五了，也該給他去給人家了。”
“謝皇上。”姚奕言笑著，站起來，抱拳行了一禮。
皇上有些頭疼的擺擺手，姚奕言笑著出去。留下皇上一人頭疼，在這宮中誰不知太皇太後最疼的人就是清羽，及笄訂親倒是可能，若是嫁人太皇太後那關可是很難過的，偏偏這不怕死的丫頭又惹到了姚奕言，這宮裏想多留她幾年應該是不可能的了。
太皇太後基本是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的，知道後直歎氣，讓人把莫清漪找來。
“清羽給太皇太後請安。”莫清漪一來，規規矩矩的行禮。
太皇太後說：“漪兒來了，做哀家這裏。”太皇太後說著，她的貼身嬤嬤把屋裏的下人帶了出去。
莫清漪也不矯情，坐了過去。
太皇太後拉起她的手，問：“漪兒可有心儀之人？”她疼了十多年的丫頭過幾個月便要許人家了，她當然希望這丫頭能嫁給自己所愛之人。
莫清漪羞紅了臉，嬌嗲的叫了一聲“皇奶奶。”心裏卻異常興奮，想著莫不是太皇太後知道她心悅姚奕言已久，終於要給他們賜婚了嗎？
太皇太後笑道：“傻孩子，跟奶奶還害羞什麽。”她這反應太皇太後也是高興的，有心儀之人便好。
莫清漪怕失去這次機會，支支吾吾的說：“清羽……心悅之人……漪兒……漪兒……心悅之人是……是……太……太傅大人。”說著，本就紅透的臉更紅了，而且脖子也紅了。
太皇太後臉色變了，說道：“姚太傅確實是優秀，但是哀家覺得慕將軍家的慕容更為優秀，那孩子過兩年也要入宮，教太子功夫。”她萬萬沒想到這丫頭心悅之人竟然是姚奕言，若姚奕言隻是一般臣子的話，她大可讓皇上下一道聖旨，但是偏生這姚奕言不是一般人。
“皇奶奶。”莫清漪臉色也變了，太皇太後這意思明明是說她不能嫁給姚奕言，太皇太後看重的人是慕容，不、不要，她不要嫁給慕容，她要嫁的人是姚奕言啊。
太皇太後歎了一口氣說：“傻孩子，聽奶奶的。過幾日奶奶就要皇上下旨給你和慕容賜婚。”
莫清漪若不是坐著，一定會癱軟到地下的，聖旨一下，就絕對沒有回旋的餘地了，一定是她，那個所謂的頭牌，一定是如果不是她，她一定能嫁給姚奕言的。
“皇奶奶。”莫清漪哭了，即是真哭，又是假哭，真哭是因為她不想嫁給別人，假哭是因為她想用這些眼淚讓太皇太後改變主意，就算不讓她嫁給姚奕言，也別讓她嫁給慕容。
太皇太後心疼了，但是想到姚奕言的身份，硬下心腸說：“清羽，這次你一定要聽哀家的。”她連漪兒都不叫了，直接叫莫清漪的封號。
莫清漪難得的不聽話一次，硬著頭皮說：“皇奶奶若是非要我嫁給慕容，那皇奶奶再見到的一定是我的屍體。”她自幼就知道她在宮中隻是一個寄宿者，所以一舉一動都很乖巧，頂撞太皇太後這還是第一次。
太皇太後先是一愣，然後說：“你若是想死那便死吧，你死後哀家會把你的屍身嫁給慕容的。”她從沒想到乖巧的莫清漪會頂撞她，甚至以死相逼，她年事已高還在吃齋念佛，但是年輕時她可是皇後，稱霸後宮之人，總會被一個毛頭丫頭給威脅了。
“皇奶奶，為什麽是慕容，為什麽不可以是姚太傅，皇奶奶，漪兒心悅之人是姚太傅啊。”莫清漪還在哭，但是不再以死相逼了，因為她知道太皇太後說到做到，她若死了，靈魂也是慕家的了。
太皇太後心軟了，給莫清漪擦擦眼淚，溫柔地說道：“傻孩子，姚太傅並不如你想的那般，他是無情之人，你嫁他就是毀了你的後半生了。”她活了這麽多年，別的不敢說，看人的這一點她絕對是頂尖的，姚奕言雖然一直帶著笑，但是眼神裏卻是冰冷的，孤傲的，就算他們能命令姚奕言，她也不會讓莫清漪嫁給姚奕言的。
“皇奶奶，漪兒就是喜歡他呀。”莫清漪也顧不得害羞了，她一定要把握住這次機會，絕對不能隨便嫁給什麽人，不，是絕對不能嫁給姚奕言之外的人。
太皇太後歎氣：“漪兒。”
“皇奶奶不用再說了，若是漪兒做了什麽不好的事，還請皇奶奶原諒。”莫清漪擦幹眼淚說，說完不顧太皇太後徑直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