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九、180線糊哢要上位
隨著裴斯羽的一句【味道不錯】，蘇唐賬號下最新發布的小視頻登上熱搜第一。
禹杭圈太子爺素來以清高、高冷著稱，微博隻發工作動態，鮮少與圈內人互動。
這次淩晨空降180線糊哢的評論區，驚掉了所有人下巴。
蘇唐的“糖豆”們瞬間支棱起來，以原地滿血複活的架勢反撲：
“憐愛對方粉絲30s。”
“哈哈哈，他們要吐血了吧？淩晨熬夜戰鬥，卻被正主背後插刀。”
“我聽到了他們心碎的聲音。”
“【斯羽哥哥，你沒有心！你知道我們為了你到處撒潑的樣子，是多麽地努力嗎？】”
“手動狗頭保命，友軍莫出刀。”
“正主早就私下約飯，然鵝而粉絲還在賣蠢。”
“這界粉絲素質太差，竟然get不到正主的心意。拖出去，賜一丈紅。”
……
與此同時，還有慕名而來，想要見證名場麵的迷之cp粉：
“這就是愛嗎？不舍得他受一點點委屈的愛~”
“這就是愛嗎？正主親自下場反黑~”
“這就是愛嗎？太子爺x小糊哢，嗑了嗑了~”
“為裴斯羽的男友力打call”
“我在床上扭動尖叫，請上麥的太太各寫80000字同人文，題材不限、題目自擬。”
“我早就說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簡單。感覺電影節廁所間的事情，都是聯手炒作。”
…….
最後，還有群臉蒙逼的裴斯羽的粉絲：
“這是什麽情況？”
“斯羽怎麽可能給一個糊哢留言？”
“真的好奇怪……”
“讓我猜猜——被盜號了？”
“對，肯定是有人故意搞事情！斯羽才不會給一個毫無交集的糊哢留評論！”
“就是被盜號了，不接受第二種可能性。”
……
於是，“被盜號”的說法，成了裴斯羽粉絲們的最後的倔強。
另一邊，老式公寓裏，蘇唐本已入睡。要不是徐哥一通電話，他還不知道裴斯羽深夜留言的事情。
這就有意思了，有話當麵不說，非要在深夜留言？
還是說，這家夥有在偷偷關注他？
蘇唐反複翻看評論，實在憋不出，噗嗤笑出來：“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電話裏，徐哥打著嗬欠說：“你先別樂，就算真是裴斯羽本人的留言，明早也會變成盜號。”
蘇唐這才想起來，甩鍋盜號是當代明星最愛的公關手段。
這麽做雖然保護了自身利益，但有逃避責任之嫌，顯得沒有擔當。
若是楚暮辭，定不會如此。
這麽一想，蘇唐的驚喜感立刻打對折。
徐哥是專業經紀人，善於危機公關：“小蘇，你先別回應那條評論，別給外人留把柄，扣你巴結上位的帽子。”
“等到明早，裴斯羽公布盜號申明之後，你再附和他，一起抵製盜號。這樣一來，你就能在這場風波裏全身而退。”
蘇唐“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徐哥用過來人的經驗勸他：“娛樂圈裏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凡事別太較真。”
蘇唐隻是怕楚暮辭轉世後，丟失了從前的品格。如果這樣，和換了一個人又有什麽區別？
後半夜，他輾轉反側，直到天蒙蒙亮才淺淺睡去。夢境裏，他又回到了遙遠的從前，回到年少初相逢的時候。
確切來說，蘇唐已是少年，而楚暮辭和雙生弟弟還是年僅3歲的孩子。
誰都不知道許貴妃是怎樣瞞著眾人，在冷宮誕下一對雙生子的。
當年皇後善妒，許多妃嬪死得不明不白。許貴妃在3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發瘋，細細算來，正好是剛懷上雙生子的時候。
但冷宮生活淒苦，女人產子後落下重病，最終還是拋開一對孩子先走了。
後來，皇後便以孩子身份存疑為由說服了老皇帝，將兩名稚兒丟在冷宮自生自滅。
偏偏他們命不該絕，斷水無食3日未死，哭聲還引來了無意間走到附近的蘇唐。
彼時蘇唐13歲，雖已看慣了宮闈之爭，但本性裏依舊存有一份善良。
他偷拿了一碗水晶南瓜羹，帶到冷宮，一勺一勺喂給兩名稚子。
那時候，楚暮辭和楚修瑾總愛一起靠在他的懷裏。他們隻因吃飽了飯，就笑得天真爛漫。
誰能想到在之後的20年裏，這樣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少？
皇權之下，或許一切感情都渺小的宛如塵埃吧。
……
短信鈴聲叮咚作響，驚喜沉眠的蘇唐。他揉了揉眼角，發覺指彎有淚。
往事隨夢而散，現在的他躺在老式公寓裏，雖不如皇宮華美，但格外真實溫馨。
現在是早晨7點半，裴斯羽的姐姐竟發來了短信。蘇唐沒顧得上看，拿起手機先翻熱搜，竟然沒找到裴斯羽的甩鍋聲明。
裴斯羽的官方微博號、工作室賬號裏，一點動靜都沒有。隻有一部分粉絲還在跳腳，強烈要求官方追查“盜號事件”。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們，無異於默認留言的正是裴斯羽本人。
蘇唐高懸的心終於放心，展顏而笑。
其實，這一切的確都是裴斯羽本人的的意思。而且，主動留言並非是忘記切小號。
昨天淩晨，小馬哥提出以“盜號”為由甩鍋，但裴斯羽不同意。
雖然蘇唐舉止古怪，可廚藝精湛至極。裴斯羽本著憑良心說話的態度，以及一點點護短的私心，直接用大號上陣。
直到今天早晨，小馬哥都在重複一句話：“你不對勁……你不對勁……”
裴斯羽擰眉：“不對勁？”
小馬哥點頭如搗蒜：“除了為電影做宣傳，你從來不和圈內人互動。”
仔細一想，這麽做的確不是他的風格。
圈內人都知道，禹杭圈太子爺清高又高冷，一心想做藝術家。
裴斯羽有家底加成，自然有資本任性。他出道7年，不拍綜藝，不參加除了宣傳以外的活動和聚會，也鮮少和圈內人互動營業。
所以，他大號留言的舉動才被發現，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包括經紀人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懂一個糊哢有什麽特殊的地方，竟然讓高冷太子爺崩了人設。
小馬哥突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斯羽，你不會……喜歡上那小子了吧？”
裴斯羽眉頭一皺，當即否認：“胡說。”
他的感情一向很淺，又怎麽會對隻見過三五次的人動心？
如果非要說對蘇唐有感覺，也隻有莫名的熟悉感。最初在紅毯上遙遙一顧，便似有微風拂過心河。
“營養早餐來啦~”
隨著一聲呼喚，裴斯羽一轉身，又看見蘇唐提著餐盒的身影。
蘇唐走入病房，依舊逆著光，麵容模糊成一片，隻剩身影漸行漸近。
難言的熟悉感再度湧上心頭，裴斯羽下意識地捂住心口。
小馬哥看見蘇唐就頭大：“你怎麽來了？斯羽沒有預訂早餐吧？”
蘇唐無視他，拿出一碗排骨湯龍須麵，招呼裴斯羽落座就餐。
裴斯羽喉結動了動，沉眠的胃在食物的氣味裏複蘇。
麵湯的香味很有門道——排骨肉香為主，紫蘇藥香為輔，淡化了豬肉中特有的微膻。
龍須麵根根戲如發絲，細滑之中不乏勁道，全是由蘇唐手工拉製。
排骨湯雖濃，卻不肥膩，撇去多餘油脂，隻餘澄湛湛的一碗湯。3片碧綠紫蘇葉剪成荷葉形狀，在湯麵飄來飄去，又添一份精致的巧思。
紫蘇葉的妙處就在於調和口感，衝減肉食油脂的濃厚，給本就滿分的龍須麵又添了附加分。
拉麵與湯汁充分融合，吸飽了湯底中的鮮鹹，隨意用筷子挑起一根，都裹滿了排骨的滋味。隻要吸溜一口，滿足感便從嘴巴直通到胃。
裴斯羽不僅吃光了麵條，還喝完了排骨湯，最後連紫蘇葉都沒放過。
作為一命廚師，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見食客吃得一滴不剩。
蘇唐托腮看著裴斯羽，笑得暖洋洋：“這是謝禮——感謝你為我說好話。”
裴斯羽表情淡淡地說道：“實話實說而已，不用謝。”
蘇唐愈發認識到，太子爺高冷。
山不就水水就山，誰讓他有可能是楚暮辭呢？
蘇唐直言：“聽說你缺個助理，你看我有機會嗎？”
裴斯羽驚詫地問：“你怎麽知道？”
蘇唐拿出手機短信給他看：“霸道女總裁今早親自任命。”
原來，早上吵醒蘇唐的短信是裴姐姐發來的。
裴姐姐終於找到一個能夠喂飽弟弟的人，激動之餘，斥巨資聘為助理。
蘇唐覺得這筆買賣劃算，立刻答應。
他缺錢，當上裴斯羽的助理，就多了一份收入。再來，這是一個接近裴斯羽的絕佳好機會。
現在，他正式上崗來了。
裴斯羽還沒說話，小馬哥先著急起來。在他看來，蘇唐纏著他們，就是為了倒貼賺流量。
這年頭，糊哢為了紅，連節操都不要了！
嘿tui！
他問蘇唐：“你也給裴總下蠱了吧？連麵試都沒做，就直接錄用了？”
蘇唐抱著手臂，故意氣他：“這恰恰證明我實力過硬，你們裴總慧眼識珠。”
“你……”小馬哥氣結，扭頭勸裴斯羽，“斯羽，圈裏人都知道他得罪過三爺。讓他做助理，是不是有些唐突？”
蘇唐不服：“隻準他們刁難我，不許我反擊嗎？”
小馬哥冷哼：“不管誰對誰錯，你就是得罪了大人物。”
蘇唐不跟他爭，轉而看向裴斯羽。小馬哥也看向裴斯羽，等待答案。
裴斯羽倏然啟唇，從鼻息裏發出一聲輕笑：“塗三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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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他們要吐血了吧？淩晨熬夜戰鬥，卻被正主背後插刀。”
“我聽到了他們心碎的聲音。”
“【斯羽哥哥，你沒有心！你知道我們為了你到處撒潑的樣子，是多麽地努力嗎？】”
“手動狗頭保命，友軍莫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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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界粉絲素質太差，竟然get不到正主的心意。拖出去，賜一丈紅。”
……
與此同時，還有慕名而來，想要見證名場麵的迷之cp粉：
“這就是愛嗎？不舍得他受一點點委屈的愛~”
“這就是愛嗎？正主親自下場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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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簡單。感覺電影節廁所間的事情，都是聯手炒作。”
…….
最後，還有群臉蒙逼的裴斯羽的粉絲：
“這是什麽情況？”
“斯羽怎麽可能給一個糊哢留言？”
“真的好奇怪……”
“讓我猜猜——被盜號了？”
“對，肯定是有人故意搞事情！斯羽才不會給一個毫無交集的糊哢留評論！”
“就是被盜號了，不接受第二種可能性。”
……
於是，“被盜號”的說法，成了裴斯羽粉絲們的最後的倔強。
另一邊，老式公寓裏，蘇唐本已入睡。要不是徐哥一通電話，他還不知道裴斯羽深夜留言的事情。
這就有意思了，有話當麵不說，非要在深夜留言？
還是說，這家夥有在偷偷關注他？
蘇唐反複翻看評論，實在憋不出，噗嗤笑出來：“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電話裏，徐哥打著嗬欠說：“你先別樂，就算真是裴斯羽本人的留言，明早也會變成盜號。”
蘇唐這才想起來，甩鍋盜號是當代明星最愛的公關手段。
這麽做雖然保護了自身利益，但有逃避責任之嫌，顯得沒有擔當。
若是楚暮辭，定不會如此。
這麽一想，蘇唐的驚喜感立刻打對折。
徐哥是專業經紀人，善於危機公關：“小蘇，你先別回應那條評論，別給外人留把柄，扣你巴結上位的帽子。”
“等到明早，裴斯羽公布盜號申明之後，你再附和他，一起抵製盜號。這樣一來，你就能在這場風波裏全身而退。”
蘇唐“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徐哥用過來人的經驗勸他：“娛樂圈裏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凡事別太較真。”
蘇唐隻是怕楚暮辭轉世後，丟失了從前的品格。如果這樣，和換了一個人又有什麽區別？
後半夜，他輾轉反側，直到天蒙蒙亮才淺淺睡去。夢境裏，他又回到了遙遠的從前，回到年少初相逢的時候。
確切來說，蘇唐已是少年，而楚暮辭和雙生弟弟還是年僅3歲的孩子。
誰都不知道許貴妃是怎樣瞞著眾人，在冷宮誕下一對雙生子的。
當年皇後善妒，許多妃嬪死得不明不白。許貴妃在3年前的某一天突然發瘋，細細算來，正好是剛懷上雙生子的時候。
但冷宮生活淒苦，女人產子後落下重病，最終還是拋開一對孩子先走了。
後來，皇後便以孩子身份存疑為由說服了老皇帝，將兩名稚兒丟在冷宮自生自滅。
偏偏他們命不該絕，斷水無食3日未死，哭聲還引來了無意間走到附近的蘇唐。
彼時蘇唐13歲，雖已看慣了宮闈之爭，但本性裏依舊存有一份善良。
他偷拿了一碗水晶南瓜羹，帶到冷宮，一勺一勺喂給兩名稚子。
那時候，楚暮辭和楚修瑾總愛一起靠在他的懷裏。他們隻因吃飽了飯，就笑得天真爛漫。
誰能想到在之後的20年裏，這樣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少？
皇權之下，或許一切感情都渺小的宛如塵埃吧。
……
短信鈴聲叮咚作響，驚喜沉眠的蘇唐。他揉了揉眼角，發覺指彎有淚。
往事隨夢而散，現在的他躺在老式公寓裏，雖不如皇宮華美，但格外真實溫馨。
現在是早晨7點半，裴斯羽的姐姐竟發來了短信。蘇唐沒顧得上看，拿起手機先翻熱搜，竟然沒找到裴斯羽的甩鍋聲明。
裴斯羽的官方微博號、工作室賬號裏，一點動靜都沒有。隻有一部分粉絲還在跳腳，強烈要求官方追查“盜號事件”。
然而，沒有人回應他們，無異於默認留言的正是裴斯羽本人。
蘇唐高懸的心終於放心，展顏而笑。
其實，這一切的確都是裴斯羽本人的的意思。而且，主動留言並非是忘記切小號。
昨天淩晨，小馬哥提出以“盜號”為由甩鍋，但裴斯羽不同意。
雖然蘇唐舉止古怪，可廚藝精湛至極。裴斯羽本著憑良心說話的態度，以及一點點護短的私心，直接用大號上陣。
直到今天早晨，小馬哥都在重複一句話：“你不對勁……你不對勁……”
裴斯羽擰眉：“不對勁？”
小馬哥點頭如搗蒜：“除了為電影做宣傳，你從來不和圈內人互動。”
仔細一想，這麽做的確不是他的風格。
圈內人都知道，禹杭圈太子爺清高又高冷，一心想做藝術家。
裴斯羽有家底加成，自然有資本任性。他出道7年，不拍綜藝，不參加除了宣傳以外的活動和聚會，也鮮少和圈內人互動營業。
所以，他大號留言的舉動才被發現，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包括經紀人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懂一個糊哢有什麽特殊的地方，竟然讓高冷太子爺崩了人設。
小馬哥突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斯羽，你不會……喜歡上那小子了吧？”
裴斯羽眉頭一皺，當即否認：“胡說。”
他的感情一向很淺，又怎麽會對隻見過三五次的人動心？
如果非要說對蘇唐有感覺，也隻有莫名的熟悉感。最初在紅毯上遙遙一顧，便似有微風拂過心河。
“營養早餐來啦~”
隨著一聲呼喚，裴斯羽一轉身，又看見蘇唐提著餐盒的身影。
蘇唐走入病房，依舊逆著光，麵容模糊成一片，隻剩身影漸行漸近。
難言的熟悉感再度湧上心頭，裴斯羽下意識地捂住心口。
小馬哥看見蘇唐就頭大：“你怎麽來了？斯羽沒有預訂早餐吧？”
蘇唐無視他，拿出一碗排骨湯龍須麵，招呼裴斯羽落座就餐。
裴斯羽喉結動了動，沉眠的胃在食物的氣味裏複蘇。
麵湯的香味很有門道——排骨肉香為主，紫蘇藥香為輔，淡化了豬肉中特有的微膻。
龍須麵根根戲如發絲，細滑之中不乏勁道，全是由蘇唐手工拉製。
排骨湯雖濃，卻不肥膩，撇去多餘油脂，隻餘澄湛湛的一碗湯。3片碧綠紫蘇葉剪成荷葉形狀，在湯麵飄來飄去，又添一份精致的巧思。
紫蘇葉的妙處就在於調和口感，衝減肉食油脂的濃厚，給本就滿分的龍須麵又添了附加分。
拉麵與湯汁充分融合，吸飽了湯底中的鮮鹹，隨意用筷子挑起一根，都裹滿了排骨的滋味。隻要吸溜一口，滿足感便從嘴巴直通到胃。
裴斯羽不僅吃光了麵條，還喝完了排骨湯，最後連紫蘇葉都沒放過。
作為一命廚師，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見食客吃得一滴不剩。
蘇唐托腮看著裴斯羽，笑得暖洋洋：“這是謝禮——感謝你為我說好話。”
裴斯羽表情淡淡地說道：“實話實說而已，不用謝。”
蘇唐愈發認識到，太子爺高冷。
山不就水水就山，誰讓他有可能是楚暮辭呢？
蘇唐直言：“聽說你缺個助理，你看我有機會嗎？”
裴斯羽驚詫地問：“你怎麽知道？”
蘇唐拿出手機短信給他看：“霸道女總裁今早親自任命。”
原來，早上吵醒蘇唐的短信是裴姐姐發來的。
裴姐姐終於找到一個能夠喂飽弟弟的人，激動之餘，斥巨資聘為助理。
蘇唐覺得這筆買賣劃算，立刻答應。
他缺錢，當上裴斯羽的助理，就多了一份收入。再來，這是一個接近裴斯羽的絕佳好機會。
現在，他正式上崗來了。
裴斯羽還沒說話，小馬哥先著急起來。在他看來，蘇唐纏著他們，就是為了倒貼賺流量。
這年頭，糊哢為了紅，連節操都不要了！
嘿tui！
他問蘇唐：“你也給裴總下蠱了吧？連麵試都沒做，就直接錄用了？”
蘇唐抱著手臂，故意氣他：“這恰恰證明我實力過硬，你們裴總慧眼識珠。”
“你……”小馬哥氣結，扭頭勸裴斯羽，“斯羽，圈裏人都知道他得罪過三爺。讓他做助理，是不是有些唐突？”
蘇唐不服：“隻準他們刁難我，不許我反擊嗎？”
小馬哥冷哼：“不管誰對誰錯，你就是得罪了大人物。”
蘇唐不跟他爭，轉而看向裴斯羽。小馬哥也看向裴斯羽，等待答案。
裴斯羽倏然啟唇，從鼻息裏發出一聲輕笑：“塗三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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