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痛不痛？
“別光顧著謝，說說看，什麽感覺？”
陳山河一手操控著銀針刺入，一隻手摁住女人較為突出的腰間盤，還在輕輕揉捏，按壓，而苗雲秋則幫著將衣服拉起來。
如此一來床上就比較熱鬧了，嗯，一個男的，兩個女的……
“酥酥麻麻的，然後偶爾會感覺到一點點冷。”
夏嵐認真感受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沒感覺到痛嗎？”
陳山河眉頭一擰，麵色更是一沉。
“沒，沒感覺到疼。”夏嵐輕輕搖頭。
“那就有點嚴重了！”
“不疼怎麽還嚴重了？”
苗雲秋問了一句，人嘛，不疼不痛不挺好的嗎？
“啪！”
回應苗雲秋的是一爆栗子，正中額頭。
“混蛋，你，你打我？”
苗雲秋怒目圓瞪，張手欲打。
“疼不疼？”
陳山河卻是沉聲問道。
“廢話，我打你會不會疼？當然疼了。”
“那你想沒想過為什麽我打你，你會痛，可用針紮她，她卻隻感覺到麻呢？”
“我……”
苗雲秋張大了嘴巴，支支吾吾半天，卻不該作何回答。
“為什麽？”
夏嵐連忙問道，事關身家性命，不能不小心，不能不謹慎，那根針現在可還在自己身體裏呢。
“因為你的痛覺神經被麻痹了。”
陳山河手上持續撚動銀針，一點一點往裏紮去，淡淡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腰間盤如此突出，平日裏肯定會服用大量的陣痛藥，對吧？”
“是。”
夏嵐回應道：“因為長期出任務，二十四小時待命，為了不讓傷痛拖累行動，所以基本上每天都會吃一到三顆止痛藥，已經持續了三年了。”
“哎，藥是不能亂吃滴，現在吃出毛病了吧。”
聞言，陳山河又是一陣歎息，看似雲淡風輕的紮針，可陳山河的額頭卻是微微見汗，連麵色都變得蒼白起來。
“怎麽了？我感覺還好啊，最近很少會感覺到疼痛，吃了止痛藥，不疼不痛，不很正常嗎？有什麽問題？”
夏嵐尚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反正吃了止痛藥感覺是舒服多了，不影響正常生活，不影響出任務就成。
“是啊，吃了止痛藥，怎麽還會感到疼痛呢？正因為感覺不到疼痛，不知不覺間，你都未曾發現到自己腰間盤突出得更厲害了。看似不疼，但其實腰間盤問題愈演愈烈，非但沒有得到有效治療，反而愈發嚴重。這隻是腰間盤的問題。”
“服用大量止痛藥，止痛藥使人的痛覺神經麻痹，簡單來說就是讓痛覺神經不那麽敏感，可長期的不敏感，痛覺神經無法將人身體各部位真實情況反饋給大腦，長此以往，這痛覺神經便逐漸退化，喪失它應有的功能！”
“你說，痛覺神經沒了，我一刀把你捅了，你都感覺不到疼痛，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那，那怎麽辦？”
夏嵐有點怕了，不怕疼不怕苦，看似是一句激勵口號，但真要做到不怕痛，貌似並不是那麽爽的事兒，比如生活中手指被割破了，血都快流幹了，可自己卻感覺不到疼，可怕不可怕？
疼痛，其實是痛覺神經向大腦發起的預警信號，現在預警係統出了問題，就好比地震預警沒了作用，其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知道怕了？為什麽不早一點來找我？”
陳山河翻了個白眼，心說現在的女人啊，太要強了，明知道身體有毛病，還要從事高危高強度作業，這不搏命嗎？
“……”
夏嵐無語，自己之前哪知道陳山河是小神醫？
“你就說現在應該怎麽辦吧，別廢話，少顯擺不行嗎？”
苗雲秋氣得踢了陳山河一腳，也算報了被拍屁股的仇了。
“不是顯擺，是治病之前，必須要跟患者講清楚，病的來由，治療原理以及治療方案，也避免在治療過程中，患者與醫生之間產生矛盾，懂了啵？”
對未來的管鮑之交苗雲秋，陳山河肯定會耐著性子解釋，為自己提前樹立正直的人設，為騙太陽做一個好的鋪墊。
“……”
苗雲秋直翻白眼，懶得跟陳山河磨嘴皮子。
“所以，我的痛覺神經現在什麽情況？很嚴重是嗎？”夏嵐不無擔憂問道，心裏也開始埋怨自己心眼兒多。
早該在陳山河一眼看出自己患了腰間盤特別突出的毛病，便第一時間請他治療，興許效果會好得多。
“嗬嗬，你真的以為隻是你的痛覺神經出現問題了嗎？”
陳山河輕輕搖頭。
“什麽意思？這病還能擴散不成？”
夏嵐不懂就問，一問心裏就更沒底了。
“這病不是癌細胞，自然是不會擴散的，可藥物是會擴散的。舉個簡單例子，頭痛吃止痛藥，肚子痛吃止痛藥，牙疼也吃止痛藥，你說止痛藥還用得著細分嗎？”
“……”
此刻的夏嵐比亞瑟更懂沉默。
“張三喜歡吃鯽魚，所以到魚塘投毒毒魚，可魚塘裏麵被毒死的還有鯉魚草魚鯿魚，你說你長期服用的鎮痛藥，會不會牽連無辜的中樞神經呢？”
“……”
這一次夏嵐不僅僅被沉默了，還被鍾大媽一錘子給石化了，趴在床上，四肢僵硬，腦子裏嗡嗡的，一時方寸大亂。
“不過，你放心，有陳大官人在，這病能治。”
就在氣氛幾乎要凝固的時候，陳山河突然開口，似一夜吹進千家萬戶的吹風一樣，吹散了冬天所有的陰寒，萬物就要複蘇了，動物們又到了繁殖的季節……
“呼！”
苗雲秋長出一口氣，媚眼一剜，沒好氣道：“能不能別把氣氛搞得這麽緊張？能治的事兒，用得著講得跟鬼故事一樣驚悚嗎？”
“這不是為了患者好嗎？順便為你們普及一些醫學方麵的知識，專業知識你們聽不懂沒關係，有病找我啊，我什麽病不能治啊？對不對。”
陳山河一邊為自己做廣告，一邊開始收針，第一階段的治療算是結束了，累得滿頭大汗。
“我可以作證，山河醫術確實很好，給小孩子推拿，給牛治病，還能給狗接生呢……”
黃小菊說了一句良心話。
“……”
隻是，趴著不動的夏嵐一聽這話，嚇得嬌軀一顫，媽呀，這是把自己當成家畜來收拾了麽？難怪之前還被吊起來“刺激”了一回呢。
這該不是個獸醫吧？
但夏嵐伸手摸了摸自己格外突出的腰間盤，心中大定，已經不那麽突出了，而且觸手溫熱，很舒服。
“實在抱歉，剛剛誤會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身體情況這麽嚴重。”
整理好衣服之後，夏嵐起身致謝，麵對陳山河頗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們越是懷疑我，越能證明我的優秀，而優秀的人往往都是寂寞的啊。”
說完，陳山河一聲長歎，拎著藥箱出門了。
“山河，這麽晚了，你去哪兒啊？”
楊萍心疼好弟弟，親眼目睹陳山河被懷疑被誤解，如今陳山河用實力自證清白，留下落寞背影離去，讓楊萍心裏很不好受。
“外麵找地兒睡覺去，不然我睡哪兒？跟你們一塊兒睡嗎？”
陳山河回了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了。
“呃……”
剩下四女，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楊萍發話，安排夏嵐住下，又給夏嵐找了幹淨衣服洗漱，時間太晚，幾女也沒有多聊，便相繼睡了。
“嘿，還真不出來追我啊？”
在院子外麵等了十來分鍾，愣是沒見一個女的衝出來，軟磨硬泡說好話求陳大官人回去休息，陳山河失望了，鬱悶了。
“難道是魅力還不夠大？我覺得自己這個筆裝得挺好的啊。”
陳山河善於自我總結，自我反思，最後卻什麽也沒想明白，索性拎著藥箱找地兒休息去了，以陳山河如今在盤龍村的威望，找個地兒住簡單得很，不過思來想去，陳山河還是去了王老三家裏。
陳山河深夜造訪，無疑令王老三很詫異，聽聞陳山河要住一晚之後，王老三更震驚的捂住了褲襠……嘴。
“我這房子外麵下大雨，屋內下小雨，你還要住？”
王老三吃驚不已。
“沒那麽挑剔，隨便找個床板對付一晚上也行。”
將藥箱放下，陳山河四處打量起來，暗自點頭，這一次王老三看來是決心要改過自新了，房屋雖然仍顯破敗，屋子裏卻收拾得很幹淨，幹淨得除了一張床，幾乎啥也看不見！
窮，窮得咬腮幫子過日子的那種窮。
“那怎麽行？要不你睡床，我去隔壁堂屋對付一晚……”
王老三將床鋪整理了一下。
“不用，給我找兩張長條椅一拚就行，你還是想坐著，來都來了，順便給你複診一下，傷筋動骨一百天，開不得玩笑。”
“那，那謝謝你了，山河。”
王老三仍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我的職責，什麽謝不謝的。”
陳山河擺擺手，擼起袖子認真檢查，確定恢複得不錯之後，陳山河這才道：“傷好徹底了我才能進行下一步操作啊。”
“捕魚？”
“捕魚並非長久之計，水生物生長速度怎麽比得上人類吃進速度？捕魚，隻能是暫時過渡一下罷了，打響名氣之後就不能捕了，斷後路的事兒咱不幹。”
摸出一根煙遞給王老三，又接著道：“我打算在河邊蓋一些房子……”
陳山河一手操控著銀針刺入，一隻手摁住女人較為突出的腰間盤，還在輕輕揉捏，按壓，而苗雲秋則幫著將衣服拉起來。
如此一來床上就比較熱鬧了，嗯，一個男的，兩個女的……
“酥酥麻麻的，然後偶爾會感覺到一點點冷。”
夏嵐認真感受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沒感覺到痛嗎？”
陳山河眉頭一擰，麵色更是一沉。
“沒，沒感覺到疼。”夏嵐輕輕搖頭。
“那就有點嚴重了！”
“不疼怎麽還嚴重了？”
苗雲秋問了一句，人嘛，不疼不痛不挺好的嗎？
“啪！”
回應苗雲秋的是一爆栗子，正中額頭。
“混蛋，你，你打我？”
苗雲秋怒目圓瞪，張手欲打。
“疼不疼？”
陳山河卻是沉聲問道。
“廢話，我打你會不會疼？當然疼了。”
“那你想沒想過為什麽我打你，你會痛，可用針紮她，她卻隻感覺到麻呢？”
“我……”
苗雲秋張大了嘴巴，支支吾吾半天，卻不該作何回答。
“為什麽？”
夏嵐連忙問道，事關身家性命，不能不小心，不能不謹慎，那根針現在可還在自己身體裏呢。
“因為你的痛覺神經被麻痹了。”
陳山河手上持續撚動銀針，一點一點往裏紮去，淡淡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腰間盤如此突出，平日裏肯定會服用大量的陣痛藥，對吧？”
“是。”
夏嵐回應道：“因為長期出任務，二十四小時待命，為了不讓傷痛拖累行動，所以基本上每天都會吃一到三顆止痛藥，已經持續了三年了。”
“哎，藥是不能亂吃滴，現在吃出毛病了吧。”
聞言，陳山河又是一陣歎息，看似雲淡風輕的紮針，可陳山河的額頭卻是微微見汗，連麵色都變得蒼白起來。
“怎麽了？我感覺還好啊，最近很少會感覺到疼痛，吃了止痛藥，不疼不痛，不很正常嗎？有什麽問題？”
夏嵐尚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反正吃了止痛藥感覺是舒服多了，不影響正常生活，不影響出任務就成。
“是啊，吃了止痛藥，怎麽還會感到疼痛呢？正因為感覺不到疼痛，不知不覺間，你都未曾發現到自己腰間盤突出得更厲害了。看似不疼，但其實腰間盤問題愈演愈烈，非但沒有得到有效治療，反而愈發嚴重。這隻是腰間盤的問題。”
“服用大量止痛藥，止痛藥使人的痛覺神經麻痹，簡單來說就是讓痛覺神經不那麽敏感，可長期的不敏感，痛覺神經無法將人身體各部位真實情況反饋給大腦，長此以往，這痛覺神經便逐漸退化，喪失它應有的功能！”
“你說，痛覺神經沒了，我一刀把你捅了，你都感覺不到疼痛，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那，那怎麽辦？”
夏嵐有點怕了，不怕疼不怕苦，看似是一句激勵口號，但真要做到不怕痛，貌似並不是那麽爽的事兒，比如生活中手指被割破了，血都快流幹了，可自己卻感覺不到疼，可怕不可怕？
疼痛，其實是痛覺神經向大腦發起的預警信號，現在預警係統出了問題，就好比地震預警沒了作用，其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知道怕了？為什麽不早一點來找我？”
陳山河翻了個白眼，心說現在的女人啊，太要強了，明知道身體有毛病，還要從事高危高強度作業，這不搏命嗎？
“……”
夏嵐無語，自己之前哪知道陳山河是小神醫？
“你就說現在應該怎麽辦吧，別廢話，少顯擺不行嗎？”
苗雲秋氣得踢了陳山河一腳，也算報了被拍屁股的仇了。
“不是顯擺，是治病之前，必須要跟患者講清楚，病的來由，治療原理以及治療方案，也避免在治療過程中，患者與醫生之間產生矛盾，懂了啵？”
對未來的管鮑之交苗雲秋，陳山河肯定會耐著性子解釋，為自己提前樹立正直的人設，為騙太陽做一個好的鋪墊。
“……”
苗雲秋直翻白眼，懶得跟陳山河磨嘴皮子。
“所以，我的痛覺神經現在什麽情況？很嚴重是嗎？”夏嵐不無擔憂問道，心裏也開始埋怨自己心眼兒多。
早該在陳山河一眼看出自己患了腰間盤特別突出的毛病，便第一時間請他治療，興許效果會好得多。
“嗬嗬，你真的以為隻是你的痛覺神經出現問題了嗎？”
陳山河輕輕搖頭。
“什麽意思？這病還能擴散不成？”
夏嵐不懂就問，一問心裏就更沒底了。
“這病不是癌細胞，自然是不會擴散的，可藥物是會擴散的。舉個簡單例子，頭痛吃止痛藥，肚子痛吃止痛藥，牙疼也吃止痛藥，你說止痛藥還用得著細分嗎？”
“……”
此刻的夏嵐比亞瑟更懂沉默。
“張三喜歡吃鯽魚，所以到魚塘投毒毒魚，可魚塘裏麵被毒死的還有鯉魚草魚鯿魚，你說你長期服用的鎮痛藥，會不會牽連無辜的中樞神經呢？”
“……”
這一次夏嵐不僅僅被沉默了，還被鍾大媽一錘子給石化了，趴在床上，四肢僵硬，腦子裏嗡嗡的，一時方寸大亂。
“不過，你放心，有陳大官人在，這病能治。”
就在氣氛幾乎要凝固的時候，陳山河突然開口，似一夜吹進千家萬戶的吹風一樣，吹散了冬天所有的陰寒，萬物就要複蘇了，動物們又到了繁殖的季節……
“呼！”
苗雲秋長出一口氣，媚眼一剜，沒好氣道：“能不能別把氣氛搞得這麽緊張？能治的事兒，用得著講得跟鬼故事一樣驚悚嗎？”
“這不是為了患者好嗎？順便為你們普及一些醫學方麵的知識，專業知識你們聽不懂沒關係，有病找我啊，我什麽病不能治啊？對不對。”
陳山河一邊為自己做廣告，一邊開始收針，第一階段的治療算是結束了，累得滿頭大汗。
“我可以作證，山河醫術確實很好，給小孩子推拿，給牛治病，還能給狗接生呢……”
黃小菊說了一句良心話。
“……”
隻是，趴著不動的夏嵐一聽這話，嚇得嬌軀一顫，媽呀，這是把自己當成家畜來收拾了麽？難怪之前還被吊起來“刺激”了一回呢。
這該不是個獸醫吧？
但夏嵐伸手摸了摸自己格外突出的腰間盤，心中大定，已經不那麽突出了，而且觸手溫熱，很舒服。
“實在抱歉，剛剛誤會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身體情況這麽嚴重。”
整理好衣服之後，夏嵐起身致謝，麵對陳山河頗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們越是懷疑我，越能證明我的優秀，而優秀的人往往都是寂寞的啊。”
說完，陳山河一聲長歎，拎著藥箱出門了。
“山河，這麽晚了，你去哪兒啊？”
楊萍心疼好弟弟，親眼目睹陳山河被懷疑被誤解，如今陳山河用實力自證清白，留下落寞背影離去，讓楊萍心裏很不好受。
“外麵找地兒睡覺去，不然我睡哪兒？跟你們一塊兒睡嗎？”
陳山河回了一句，頭也不回的走了。
“呃……”
剩下四女，互相看了看，最後還是楊萍發話，安排夏嵐住下，又給夏嵐找了幹淨衣服洗漱，時間太晚，幾女也沒有多聊，便相繼睡了。
“嘿，還真不出來追我啊？”
在院子外麵等了十來分鍾，愣是沒見一個女的衝出來，軟磨硬泡說好話求陳大官人回去休息，陳山河失望了，鬱悶了。
“難道是魅力還不夠大？我覺得自己這個筆裝得挺好的啊。”
陳山河善於自我總結，自我反思，最後卻什麽也沒想明白，索性拎著藥箱找地兒休息去了，以陳山河如今在盤龍村的威望，找個地兒住簡單得很，不過思來想去，陳山河還是去了王老三家裏。
陳山河深夜造訪，無疑令王老三很詫異，聽聞陳山河要住一晚之後，王老三更震驚的捂住了褲襠……嘴。
“我這房子外麵下大雨，屋內下小雨，你還要住？”
王老三吃驚不已。
“沒那麽挑剔，隨便找個床板對付一晚上也行。”
將藥箱放下，陳山河四處打量起來，暗自點頭，這一次王老三看來是決心要改過自新了，房屋雖然仍顯破敗，屋子裏卻收拾得很幹淨，幹淨得除了一張床，幾乎啥也看不見！
窮，窮得咬腮幫子過日子的那種窮。
“那怎麽行？要不你睡床，我去隔壁堂屋對付一晚……”
王老三將床鋪整理了一下。
“不用，給我找兩張長條椅一拚就行，你還是想坐著，來都來了，順便給你複診一下，傷筋動骨一百天，開不得玩笑。”
“那，那謝謝你了，山河。”
王老三仍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我的職責，什麽謝不謝的。”
陳山河擺擺手，擼起袖子認真檢查，確定恢複得不錯之後，陳山河這才道：“傷好徹底了我才能進行下一步操作啊。”
“捕魚？”
“捕魚並非長久之計，水生物生長速度怎麽比得上人類吃進速度？捕魚，隻能是暫時過渡一下罷了，打響名氣之後就不能捕了，斷後路的事兒咱不幹。”
摸出一根煙遞給王老三，又接著道：“我打算在河邊蓋一些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