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這有點大了啊
“隻能采用針灸治療嗎？”
尷尬沉默許久，夏嵐最終打破了沉默，因為夏嵐吃不準陳山河到底是想占自己便宜，還是想騙錢，試探性問道，同時也是在考量陳山河的本事。
騙錢麽？
講道理，兩萬塊錢要治好先天性心髒病，免去後顧之憂，是真的一點也不貴。
如果說騙色的話，其實也談不上，哪怕是去醫院檢查，不照樣要脫衣服？而且在X光射線下，別說胸部了，連骨頭都能看得見，這算什麽？
最重要的是，陳山河鎮定自若的神情，讓夏嵐看不到絲毫紕漏。
“你以為我逗你玩？還是繞一大圈就為了占你便宜？”
陳山河反問道，臉上掛起一抹冷笑。
“……”
夏嵐再一次啞然，無話可說。
“是，咱必須得承認，你這有點大，大到可能一隻手握不下……但是，我是醫生，在醫生眼裏是沒有性別的，隻有病人，懂麽？”
話鋒一轉，一腳下去，刹車盤都踩冒煙了，這才生生將車速給摁了下來，娘呢，許久不開車，一腳油門下去沒什麽深淺，不知不覺上了高速了呢。
“……”
夏嵐還是不開口，隻是後知後覺的點點頭，覺得陳山河的話很有幾分道理。
在醫生麵前，患者就別不好意思了，越是不好意思吐露實情，越是耽誤自己的病情。而至於脫不脫衣服，好像就那麽一回事。
作為曾經的刑警隊長，夏嵐在市區裏經常接觸到一些刑事案件，有很多在夜場工作的女孩子被強暴，甚至你奸殺，那場麵又香豔，又驚悚，難道就不用男同誌上前幫忙處理屍體了嗎？
如果有男屍就不用女法醫檢查了嗎？
沒道理！
“另外，為了解除你對我的疑慮，我必須向你解釋清楚，為什麽要采用針灸療法。”
見一點一點將夏嵐唬住，陳山河繼續敲著邊鼓，旁敲側擊的動搖著女人的決心，嗯，必須讓她心甘情願自己脫了！
陳大官人才不幫你脫衣服呢，老子又不是你下人！
“你們家族先天性遺傳心髒病，其實就是心髒供血血管出了問題，有一根血管非常脆弱，且細小，你祖上親人之所以去世，就是因為血管堵塞而突發疾病，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這一點我倒是知道。”
夏嵐重重點頭，提起自己以及祖上的遺傳病，麵色又變得凝重起來，身體微微前傾，往陳大官人身上靠了靠。
“聽我媽說，我爺爺死的時候，剛剛學會了打麻將，那天晚上胡了一把大的，清一色一條龍，然後錢還沒收回來，人就突然沒了。”
想到了往日悲傷一幕幕，夏嵐那雙淩厲的眸子裏，有著淚花閃爍。
“而我爸爸死的時候，則是因為被人頂撞，嘲諷，最後扛不住心髒病突發，很快人就沒了，我跟母親都沒見到最後一麵，隻是怎麽也閉不上眼睛……”
淚水，終於還是滾了出來。
“雖然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你要挺住，你應該高興，因為遇到了我，你的病有得治了。”
陳山河摸了摸鼻子，一臉自傲。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夏嵐收斂了一下情緒，衝陳山河微微低頭，表示歉意，示意陳山河繼續說。
“沒什麽笑不笑的，我隻是為了確診病情，無意揭你傷疤，還是那句話，遇到了陳大官人我……”
“啊，官人？”
夏嵐疑惑皺眉，官人，怎麽不叫大郎呢？
“咳咳，口誤口誤。”
陳山河清清嗓子，改口道：“陳大神醫，陳大神醫。不管怎麽說，確定了你的病情，了解了你的症狀，也就好治療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願不願意治療了，要願意治療呢，上炕脫衣服，不願意治療，當我什麽都沒說。有一點啊，診金不退，發票沒有。”
陳山河死死捂住口袋，忙活大半夜，不能三百塊都沒有吧，人大街上的女人一晚上還好幾百的收入呢，陳大官人不能混得連個娘們兒都不如吧。
“你說得都對，隻是還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
夏嵐難得沒有嘲諷陳山河財迷，疑惑問道：“為什麽我們家族的先天性遺傳心髒病，一定邁不過五十歲這個坎兒呢？甚至我三叔連四十歲不到就去了，這又是為什麽？”
“這就很好理解了嘛。”
陳山河耐著性子解釋起來。
“咱打個比方啊，比方說心髒供血血管就是咱們生活中常用的水管，一開始的時候呢，水管是新的，水流量沒問題，可隨著時間推移，水中蘊含了大量的微生物、雜質等物，慢慢的將水管堵塞，水流量也就跟著小了，所以，要適當性的通一通水管。”
“心髒供血血管也是一個道理，你也知道，血管之中其實也是有雜質的，並且有一些人因為工作環境，血管之中雜質更多，因為人與人飲食習慣，作息規律不同，血液粘稠程度有所不同，這就導致有的人血管堵塞得更快，死得也就更早，比如你剛剛所說的三叔。”
頓了頓，陳山河繼續說道：“當然，跟人的年紀也是有一定關係的。即便你們知道自己有心髒上的毛病，平日裏會注意保養，隨著年紀一天一天增大，供血力也在不斷減小。”
“就好比年輕人一口氣爬到山頂不帶喘粗氣的，可如果是六十歲的老頭兒，還能爬上珠穆朗瑪峰嗎？顯然是行不通的。”
“還有你剛剛說你爺爺去世的時候，是因為特高興而導致的樂極生悲，我想應該是上了年紀，血管變脆，沒了韌性，這才引發暴斃。”
“總之，牽涉到心髒問題非常複雜，搭橋手術按理說是可行的，但風險太大，一旦手術過程中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導致供血不足，人立馬就沒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醫生醫院是不會建議你們做手術的，而你們自己恐怕也不敢輕易嚐試。”
“是，人都怕死，人都怕麻煩，在麵臨生死的時候，誰能保持坦然？”
夏嵐沉重點頭，心裏已經徹底相信陳山河的醫術了，他絕對沒有信口開河，而有關家族遺傳病在夏家就是隱秘，除了自家人幾乎無人知曉！
哪怕是曾經去過的醫院，也會利用關係將檔案、記錄銷毀。
即便陳山河有通天之能也無法調查，就算查到了，又怎麽可能比多家醫院結合起來的資料還要詳細，還要準確？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陳山河有真本事，真是小神醫，嗯，不太正經的小神醫。
“那如果你來治療的話，會不會有什麽風險？又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治好？”
夏嵐倒也不傻，事關身家性命，必須慎之又慎，“還有，我們家為何代代遺傳，人人遺傳這病？是不是我治好以後，將來我的孩子也會得這種病？”
“我說，夏大美女，你是不是有點貪心了，兩萬塊錢你沒有，就給八千，結果你還想什麽都知道，還想把祖上的根兒都給治了，是不是忒貪心了？”
陳山河翻了個白眼，心說夏嵐應該被忽悠成功了，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問題，而且句句問到點兒上了。
“我……”
夏嵐麵露尷尬，著實有點不好意思，沒錢還想看病？也得虧是遇到陳山河了，要擱醫院裏，但凡沒錢，醫生直接一句——下一位，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
“罷了罷了，誰讓我是熱心腸呢？”
陳山河自我標榜，自我貼金，最後長歎一聲道：“關於你們祖上為什麽會遺傳這種毛病，我想多半是染色體出了問題，如果非要我把根兒上的毛病治了，我必須親自采集你們的血液、骨髓做一個全麵、詳盡的檢查，然後著手治療。”
“染色體？抽血檢查？你不是中醫嗎？”
夏嵐臉上又布滿了疑惑神色。
“對啊，我就是中醫啊，可我也是華川市醫科大學畢業的，曾經在華川市第一人民醫院實習過，正經八百的中醫，也是方方麵麵出色的西醫，而且是全科大夫，婦科產科骨科外科兒科泌尿科……”
“你還是西醫？你是大學生？”
夏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很奇怪嗎？我就不能是大學生了嗎？”
陳山河聳聳肩，故作無辜的反問道，心裏卻很享受夏嵐這一臉崇拜的望著自己，就好像掀開簾子的潘金蓮，癡癡的望著西門慶。
那小眼神兒，勾人勾人的，擋不住的風騷，不，風情萬種啊。
“你是中醫又是西醫？你才多大啊？”
“我十八……我早就滿十八了啊。”
意識到開車違規，陳大官人連忙改口，“我十八歲不到就上大學了，八歲就開始學中醫了。是不是沒見過我這麽帥……全科的人才？”
“嗬嗬，也沒見過你臉皮這麽厚的。”
夏嵐無奈搖頭，心裏卻是無比震驚，甚至有點小小的佩服。誰能想到盤龍村能冒出這麽大一人才來呢？
“我這叫自信，懂了啵？”
被擠兌陳山河也不生氣，反而給自己找了一很好的借口。
“那我就好奇了，你既然在華川市第一人民醫院工作，為什麽要回鄉下發展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華川市的實習生一個月至少得有五六千塊的工資吧，而且前途無限。”
夏嵐道出了疑問，女人嘛，誰還沒點好奇心呢？而夏嵐也知道華川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厲害之處，全國排名前五的醫院，能是鬧著玩兒的？
尷尬沉默許久，夏嵐最終打破了沉默，因為夏嵐吃不準陳山河到底是想占自己便宜，還是想騙錢，試探性問道，同時也是在考量陳山河的本事。
騙錢麽？
講道理，兩萬塊錢要治好先天性心髒病，免去後顧之憂，是真的一點也不貴。
如果說騙色的話，其實也談不上，哪怕是去醫院檢查，不照樣要脫衣服？而且在X光射線下，別說胸部了，連骨頭都能看得見，這算什麽？
最重要的是，陳山河鎮定自若的神情，讓夏嵐看不到絲毫紕漏。
“你以為我逗你玩？還是繞一大圈就為了占你便宜？”
陳山河反問道，臉上掛起一抹冷笑。
“……”
夏嵐再一次啞然，無話可說。
“是，咱必須得承認，你這有點大，大到可能一隻手握不下……但是，我是醫生，在醫生眼裏是沒有性別的，隻有病人，懂麽？”
話鋒一轉，一腳下去，刹車盤都踩冒煙了，這才生生將車速給摁了下來，娘呢，許久不開車，一腳油門下去沒什麽深淺，不知不覺上了高速了呢。
“……”
夏嵐還是不開口，隻是後知後覺的點點頭，覺得陳山河的話很有幾分道理。
在醫生麵前，患者就別不好意思了，越是不好意思吐露實情，越是耽誤自己的病情。而至於脫不脫衣服，好像就那麽一回事。
作為曾經的刑警隊長，夏嵐在市區裏經常接觸到一些刑事案件，有很多在夜場工作的女孩子被強暴，甚至你奸殺，那場麵又香豔，又驚悚，難道就不用男同誌上前幫忙處理屍體了嗎？
如果有男屍就不用女法醫檢查了嗎？
沒道理！
“另外，為了解除你對我的疑慮，我必須向你解釋清楚，為什麽要采用針灸療法。”
見一點一點將夏嵐唬住，陳山河繼續敲著邊鼓，旁敲側擊的動搖著女人的決心，嗯，必須讓她心甘情願自己脫了！
陳大官人才不幫你脫衣服呢，老子又不是你下人！
“你們家族先天性遺傳心髒病，其實就是心髒供血血管出了問題，有一根血管非常脆弱，且細小，你祖上親人之所以去世，就是因為血管堵塞而突發疾病，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這一點我倒是知道。”
夏嵐重重點頭，提起自己以及祖上的遺傳病，麵色又變得凝重起來，身體微微前傾，往陳大官人身上靠了靠。
“聽我媽說，我爺爺死的時候，剛剛學會了打麻將，那天晚上胡了一把大的，清一色一條龍，然後錢還沒收回來，人就突然沒了。”
想到了往日悲傷一幕幕，夏嵐那雙淩厲的眸子裏，有著淚花閃爍。
“而我爸爸死的時候，則是因為被人頂撞，嘲諷，最後扛不住心髒病突發，很快人就沒了，我跟母親都沒見到最後一麵，隻是怎麽也閉不上眼睛……”
淚水，終於還是滾了出來。
“雖然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你要挺住，你應該高興，因為遇到了我，你的病有得治了。”
陳山河摸了摸鼻子，一臉自傲。
“對不起，讓你見笑了。”
夏嵐收斂了一下情緒，衝陳山河微微低頭，表示歉意，示意陳山河繼續說。
“沒什麽笑不笑的，我隻是為了確診病情，無意揭你傷疤，還是那句話，遇到了陳大官人我……”
“啊，官人？”
夏嵐疑惑皺眉，官人，怎麽不叫大郎呢？
“咳咳，口誤口誤。”
陳山河清清嗓子，改口道：“陳大神醫，陳大神醫。不管怎麽說，確定了你的病情，了解了你的症狀，也就好治療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願不願意治療了，要願意治療呢，上炕脫衣服，不願意治療，當我什麽都沒說。有一點啊，診金不退，發票沒有。”
陳山河死死捂住口袋，忙活大半夜，不能三百塊都沒有吧，人大街上的女人一晚上還好幾百的收入呢，陳大官人不能混得連個娘們兒都不如吧。
“你說得都對，隻是還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
夏嵐難得沒有嘲諷陳山河財迷，疑惑問道：“為什麽我們家族的先天性遺傳心髒病，一定邁不過五十歲這個坎兒呢？甚至我三叔連四十歲不到就去了，這又是為什麽？”
“這就很好理解了嘛。”
陳山河耐著性子解釋起來。
“咱打個比方啊，比方說心髒供血血管就是咱們生活中常用的水管，一開始的時候呢，水管是新的，水流量沒問題，可隨著時間推移，水中蘊含了大量的微生物、雜質等物，慢慢的將水管堵塞，水流量也就跟著小了，所以，要適當性的通一通水管。”
“心髒供血血管也是一個道理，你也知道，血管之中其實也是有雜質的，並且有一些人因為工作環境，血管之中雜質更多，因為人與人飲食習慣，作息規律不同，血液粘稠程度有所不同，這就導致有的人血管堵塞得更快，死得也就更早，比如你剛剛所說的三叔。”
頓了頓，陳山河繼續說道：“當然，跟人的年紀也是有一定關係的。即便你們知道自己有心髒上的毛病，平日裏會注意保養，隨著年紀一天一天增大，供血力也在不斷減小。”
“就好比年輕人一口氣爬到山頂不帶喘粗氣的，可如果是六十歲的老頭兒，還能爬上珠穆朗瑪峰嗎？顯然是行不通的。”
“還有你剛剛說你爺爺去世的時候，是因為特高興而導致的樂極生悲，我想應該是上了年紀，血管變脆，沒了韌性，這才引發暴斃。”
“總之，牽涉到心髒問題非常複雜，搭橋手術按理說是可行的，但風險太大，一旦手術過程中出現一絲一毫的紕漏，導致供血不足，人立馬就沒了。所以，一般情況下醫生醫院是不會建議你們做手術的，而你們自己恐怕也不敢輕易嚐試。”
“是，人都怕死，人都怕麻煩，在麵臨生死的時候，誰能保持坦然？”
夏嵐沉重點頭，心裏已經徹底相信陳山河的醫術了，他絕對沒有信口開河，而有關家族遺傳病在夏家就是隱秘，除了自家人幾乎無人知曉！
哪怕是曾經去過的醫院，也會利用關係將檔案、記錄銷毀。
即便陳山河有通天之能也無法調查，就算查到了，又怎麽可能比多家醫院結合起來的資料還要詳細，還要準確？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陳山河有真本事，真是小神醫，嗯，不太正經的小神醫。
“那如果你來治療的話，會不會有什麽風險？又有多大的把握可以治好？”
夏嵐倒也不傻，事關身家性命，必須慎之又慎，“還有，我們家為何代代遺傳，人人遺傳這病？是不是我治好以後，將來我的孩子也會得這種病？”
“我說，夏大美女，你是不是有點貪心了，兩萬塊錢你沒有，就給八千，結果你還想什麽都知道，還想把祖上的根兒都給治了，是不是忒貪心了？”
陳山河翻了個白眼，心說夏嵐應該被忽悠成功了，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問題，而且句句問到點兒上了。
“我……”
夏嵐麵露尷尬，著實有點不好意思，沒錢還想看病？也得虧是遇到陳山河了，要擱醫院裏，但凡沒錢，醫生直接一句——下一位，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
“罷了罷了，誰讓我是熱心腸呢？”
陳山河自我標榜，自我貼金，最後長歎一聲道：“關於你們祖上為什麽會遺傳這種毛病，我想多半是染色體出了問題，如果非要我把根兒上的毛病治了，我必須親自采集你們的血液、骨髓做一個全麵、詳盡的檢查，然後著手治療。”
“染色體？抽血檢查？你不是中醫嗎？”
夏嵐臉上又布滿了疑惑神色。
“對啊，我就是中醫啊，可我也是華川市醫科大學畢業的，曾經在華川市第一人民醫院實習過，正經八百的中醫，也是方方麵麵出色的西醫，而且是全科大夫，婦科產科骨科外科兒科泌尿科……”
“你還是西醫？你是大學生？”
夏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很奇怪嗎？我就不能是大學生了嗎？”
陳山河聳聳肩，故作無辜的反問道，心裏卻很享受夏嵐這一臉崇拜的望著自己，就好像掀開簾子的潘金蓮，癡癡的望著西門慶。
那小眼神兒，勾人勾人的，擋不住的風騷，不，風情萬種啊。
“你是中醫又是西醫？你才多大啊？”
“我十八……我早就滿十八了啊。”
意識到開車違規，陳大官人連忙改口，“我十八歲不到就上大學了，八歲就開始學中醫了。是不是沒見過我這麽帥……全科的人才？”
“嗬嗬，也沒見過你臉皮這麽厚的。”
夏嵐無奈搖頭，心裏卻是無比震驚，甚至有點小小的佩服。誰能想到盤龍村能冒出這麽大一人才來呢？
“我這叫自信，懂了啵？”
被擠兌陳山河也不生氣，反而給自己找了一很好的借口。
“那我就好奇了，你既然在華川市第一人民醫院工作，為什麽要回鄉下發展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華川市的實習生一個月至少得有五六千塊的工資吧，而且前途無限。”
夏嵐道出了疑問，女人嘛，誰還沒點好奇心呢？而夏嵐也知道華川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厲害之處，全國排名前五的醫院，能是鬧著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