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活不過五十
“治療費用，包括藥費檢查費，我都會一分不少的付給你，但，你總得說說我這病是怎麽來的？治療原理、方案是什麽，需要多久能痊愈等等，我有知情權吧。”
夏嵐已經可以認定，陳山河百分之百就一財迷，是不是庸醫不確定，但視財如命是跑不了了。想要錢沒問題，可夏大警官的錢是那麽好掙的？
“那是肯定的，不然豈不成江湖騙子了？”
陳山河嘿嘿一笑，旋即正色道：“關於你心髒問題，其實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先天性心髒病，打娘胎裏帶出來的，雖說是娘胎裏帶出來的，但其實跟你母親應該沒什麽關係，八成是你父親祖上傳下來的毛病，我說的對吧？”
“是，我父親，我爺爺都有先天性心髒病。”
夏嵐不得不重新審視陳山河，他真有本事，連這都能摸出來！
“你不夠坦誠啊，你們家可不僅你父親跟你爺爺，隻要是你們夏家血脈，都有先天性心髒病。”
陳山河輕輕搖頭，兩手一攤，“你不配合，不主動與醫生溝通病情，我又怎麽好給你治病呢？”
“你不是號稱神醫嗎？還用得著我說？”
夏嵐反諷道，但心裏卻是震驚不已，自己這一輩就自己一人，可父親那一輩可有兩兄弟一姐妹，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患有先天性心髒病！
“行，你要這麽說，我還真不好挑你理。”
雖然被夏嵐懟了，但懟得很舒服，陳大官人很受用。
“那我就說一句直中要害的話吧。”
“洗耳恭聽。”
夏嵐麵色不變，甚至還保持著淡淡恬靜笑容。
“得了這病的人，通常活不過五十歲，唔，你爸死沒死，我不確定，但你爺爺肯定掛了……”
“噌！”
夏嵐猛地站起，麵色一連幾變，難以置信的盯著陳山河，因為緊張，因為激動，導致車身晃動，炙熱車燈對著陳山河眼睛一陣猛晃，尤其是夏嵐低頭那一瞬間，領子裏射出的LED日間行車燈，在晚上多麽的耀眼……
“你，你……”
“別激動，別激動，一會兒心髒病犯了就不好搞了。”
陳山河連連安慰，示意夏嵐別緊張，陳大官人不過牛刀小試罷了，完全不必驚慌，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呼！”
在陳山河安撫下，夏嵐緩緩坐了下來，長處一口氣道：“你說得沒錯，他們都活不過五十歲，我爺爺，我父親都已經過世了，目前夏家長輩還活著的隻有我二叔。”
“雖然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身為醫者，我隻能說他們應該早點來找我的，這病我能治啊。”
陳山河就差“活該”兩個字沒蹦達出來了。
“你確定你能治？”
夏嵐已經無暇去揣摩陳山河弦外之音，隻關心陳山河是否真的能夠治療自己家族遺傳的先天性心髒病，這個病的存在，導致夏家人才凋零，到了夏嵐這一輩就隻有自己一人了。
尚且在世的二叔，為了不拖累家人，甚至絕了要結婚生子的念頭，不想禍害下輩人，不想讓親人難受。
“當然確定了，不然我跟你說廢話呢？”
陳山河翻了一個大白眼，心說陳大官人都亮出這麽多真本事了，就差把陳家寶掏出來看了，還不相信我？
要不是看夏嵐好看，陳山河才懶得管呢，這病確實能治，但並不好治，對陳山河的傷害太大，哪怕以目前陳山河的實力，也隻能勉強治療罷了，因為涉及到內家功法！
“那你說說怎麽治，我全力配合！”
夏嵐信了，沒有什麽比活下去更重要了。知道祖上有遺傳心髒病，且都活不過五十歲，讓夏嵐心裏發毛，就好像從一出生開始，自己的生命便進入了倒計時，感覺死神正在開啟加速度，朝著自己步步逼近。
雖然人活著來到世上，都得躺著走，但夏嵐不喜歡被確定了的命運，更想打破這個怪圈，跳出這被詛咒了一樣的病魔。
陳山河展現出來的種種手段證明，他不是庸醫，雖然他年輕，雖然他有點小好色，眼睛很不老實……
“你配合歸配合，但咱們是不是先把這個說好啊……”
話沒說完，陳山河隻是幾根手指一起搓了搓，眼裏閃過一抹亮色。
“說吧，多少錢，隻要你確定能治好我的病，多少診金我都給！”
一咬牙，夏嵐認了。
“談錢忒俗氣了，咱們講究的就是個緣分，不如兩萬元……”
“成！”
夏嵐差點被陳山河的轉折閃了腰，重重一點頭應了下來。
“痛快，那咱們馬上就可以著手治療了……”
“先等一等！”
夏嵐語氣一軟，臉不自然的紅了起來，低聲道：“關於付款的事情能不能給你商量一下，我現在確實沒太多錢，等我發了工資，我一定給你行不？”
“你一個月才三千多塊錢，等你發工資也不夠啊。”
一聽錢有可能不能立馬到位，陳大官人就沒那麽熱情了，甚至臉都黑了起來。
“我每個月支付你兩千塊錢，剩下一千多塊錢自己當生活費，你看怎麽樣？”夏嵐臉皮有些發燙，屬實有些不好意思。
沒啥別沒錢，有啥別有病。
而夏嵐就比較厲害了，沒錢還他瞄的有病，而且是家族遺傳病，為了這病，家裏積蓄基本上花得差不多了，窮的一批。
人一窮啊，通常說話都沒什麽底氣，現在夏嵐就不好意思抬頭。
“照你這麽說那就是分期付款咯？”
陳山河皺眉，有點不高興，“穿這一身衣服，當真沒以權謀私，多少貪汙一點兒？”
“沒有，一分都沒有。”
夏嵐搖頭，這一點夏嵐還是可以保證的，如果自己真要選擇與某些蛀蟲同流合汙，何至於被發配到這破地方來遭罪？
當然現在看來也慶幸被發配到龍門鎮工作，不然哪有機會認識陳山河？至少，現在看到了治好遺傳病的希望。
“那如果是分期付款的話，我還是得收取一部分利息的，對你而言就不怎麽劃算了，而且，誰敢保證你每個月按時把錢付給我啊？”
陳大官人很雞賊的表示擔心，不能出了力一毛錢好處也撈不著吧。咱是醫生，救死扶傷可以，但活雷鋒的事兒咱不幹。
“這點信任都沒有？”
夏嵐有點不高興，也有點慚愧，歸根結底還是沒錢給鬧的，要有錢還不讓這小財迷屁顛屁顛兒過來伺候著？
“咱倆很熟嗎？”
聞言，陳山河很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瞄了一眼女人腰間鼓起，哼哼著鼻子道：“再說了，你動不動就對著我掏槍，我都沒對你掏槍好吧。”
“你掏槍？你掏什麽……”
夏嵐秒懂，當即紅了臉，低聲啐罵了一句，雖然陳山河在開車，可惜自己沒有證據。
“對了，我這裏支持花唄分期付款啊，你掃我支付寶不就行了？”
陳大官人腦門兒一拍，喜上眉梢，欠債的買賣咱不幹，最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是一手治病，當麵點清，絕對不拖欠！
“我花唄沒多少額度，隻有五千。”
夏嵐撇撇嘴，更加無奈了。
“借唄呢？”
陳山河不死心，追問道。
“隻有三千……”
夏嵐聲音更小。
“你這信用不行啊，馬爸爸都沒看在你保衛人民的份上，多給點額度，又不是還不起對吧？這就是馬爸爸的不對了，回頭咱投訴他！”
陳山河憤憤不平，為夏嵐打抱不平。
“要不等我湊夠了錢再來治？我還年輕，還可以等。”
夏嵐提議道。
“等？等當然沒問題，可如果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你心髒病犯了，到時候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我打個電話借點？”
夏嵐想到了一個辦法，但很沒底氣。
“你都這麽窮了，還能交到有錢的朋友？你這麽窮，哪個有錢人不開眼跟你交朋友？”陳山河翻了個大白眼。
“……”
夏嵐更沒話說了，好像確實是那個理兒。大家都是同齡人，自己沒錢，別人就一定有錢了嗎？
“罷了罷了。”
眼看夏嵐是榨不出一點油水來，陳山河隻能一聲長歎，“誰讓咱是品行兼優的好孩子呢？誰讓咱是熱心腸的壯小夥呢？八千就八千吧，我先給你治吧。”
“真的？”
夏嵐很意外，心說陳山河一財迷怎麽突然就轉性了？
“當然是真的，陳大官人講話還能有假？說治就治，肯定不騙你。”
“謝謝你，我太高興了，謝謝……”
夏嵐激動得險些落淚。
“你高興得太早了，先聽我把話說完。”
陳山河一盆冷水潑過去，盯著女人略顯黝黑的精致臉龐，目光微微向下移動，最後肆無忌憚落在了夏嵐高傲的心髒位置處。
“治療這病會有些麻煩，你必須得脫衣服，完全將心髒位置呈現出來的那種，你明白嗎？就是脫光，懂了啵？”
陳山河耐著性子解釋起來。
“你，你流氓！”
夏嵐臉一紅，雖然自己平日裏就是個女漢子，可女漢子也是女的啊，那種地方哪能隨便讓人看？
“得，反倒成我的不是了，你以為我樂意看？不就那地方的肉臃腫一些嗎？說到底還是肉，有什麽可看的啊！”
陳山河直撇嘴，不屑道：“因為要針灸，所以，必須要脫衣服。你要不脫，我怎麽紮得準？紮錯了算你的行不行？”
“……”
夏嵐無言以對，仍然覺得難以接受。
夏嵐已經可以認定，陳山河百分之百就一財迷，是不是庸醫不確定，但視財如命是跑不了了。想要錢沒問題，可夏大警官的錢是那麽好掙的？
“那是肯定的，不然豈不成江湖騙子了？”
陳山河嘿嘿一笑，旋即正色道：“關於你心髒問題，其實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先天性心髒病，打娘胎裏帶出來的，雖說是娘胎裏帶出來的，但其實跟你母親應該沒什麽關係，八成是你父親祖上傳下來的毛病，我說的對吧？”
“是，我父親，我爺爺都有先天性心髒病。”
夏嵐不得不重新審視陳山河，他真有本事，連這都能摸出來！
“你不夠坦誠啊，你們家可不僅你父親跟你爺爺，隻要是你們夏家血脈，都有先天性心髒病。”
陳山河輕輕搖頭，兩手一攤，“你不配合，不主動與醫生溝通病情，我又怎麽好給你治病呢？”
“你不是號稱神醫嗎？還用得著我說？”
夏嵐反諷道，但心裏卻是震驚不已，自己這一輩就自己一人，可父親那一輩可有兩兄弟一姐妹，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患有先天性心髒病！
“行，你要這麽說，我還真不好挑你理。”
雖然被夏嵐懟了，但懟得很舒服，陳大官人很受用。
“那我就說一句直中要害的話吧。”
“洗耳恭聽。”
夏嵐麵色不變，甚至還保持著淡淡恬靜笑容。
“得了這病的人，通常活不過五十歲，唔，你爸死沒死，我不確定，但你爺爺肯定掛了……”
“噌！”
夏嵐猛地站起，麵色一連幾變，難以置信的盯著陳山河，因為緊張，因為激動，導致車身晃動，炙熱車燈對著陳山河眼睛一陣猛晃，尤其是夏嵐低頭那一瞬間，領子裏射出的LED日間行車燈，在晚上多麽的耀眼……
“你，你……”
“別激動，別激動，一會兒心髒病犯了就不好搞了。”
陳山河連連安慰，示意夏嵐別緊張，陳大官人不過牛刀小試罷了，完全不必驚慌，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呼！”
在陳山河安撫下，夏嵐緩緩坐了下來，長處一口氣道：“你說得沒錯，他們都活不過五十歲，我爺爺，我父親都已經過世了，目前夏家長輩還活著的隻有我二叔。”
“雖然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身為醫者，我隻能說他們應該早點來找我的，這病我能治啊。”
陳山河就差“活該”兩個字沒蹦達出來了。
“你確定你能治？”
夏嵐已經無暇去揣摩陳山河弦外之音，隻關心陳山河是否真的能夠治療自己家族遺傳的先天性心髒病，這個病的存在，導致夏家人才凋零，到了夏嵐這一輩就隻有自己一人了。
尚且在世的二叔，為了不拖累家人，甚至絕了要結婚生子的念頭，不想禍害下輩人，不想讓親人難受。
“當然確定了，不然我跟你說廢話呢？”
陳山河翻了一個大白眼，心說陳大官人都亮出這麽多真本事了，就差把陳家寶掏出來看了，還不相信我？
要不是看夏嵐好看，陳山河才懶得管呢，這病確實能治，但並不好治，對陳山河的傷害太大，哪怕以目前陳山河的實力，也隻能勉強治療罷了，因為涉及到內家功法！
“那你說說怎麽治，我全力配合！”
夏嵐信了，沒有什麽比活下去更重要了。知道祖上有遺傳心髒病，且都活不過五十歲，讓夏嵐心裏發毛，就好像從一出生開始，自己的生命便進入了倒計時，感覺死神正在開啟加速度，朝著自己步步逼近。
雖然人活著來到世上，都得躺著走，但夏嵐不喜歡被確定了的命運，更想打破這個怪圈，跳出這被詛咒了一樣的病魔。
陳山河展現出來的種種手段證明，他不是庸醫，雖然他年輕，雖然他有點小好色，眼睛很不老實……
“你配合歸配合，但咱們是不是先把這個說好啊……”
話沒說完，陳山河隻是幾根手指一起搓了搓，眼裏閃過一抹亮色。
“說吧，多少錢，隻要你確定能治好我的病，多少診金我都給！”
一咬牙，夏嵐認了。
“談錢忒俗氣了，咱們講究的就是個緣分，不如兩萬元……”
“成！”
夏嵐差點被陳山河的轉折閃了腰，重重一點頭應了下來。
“痛快，那咱們馬上就可以著手治療了……”
“先等一等！”
夏嵐語氣一軟，臉不自然的紅了起來，低聲道：“關於付款的事情能不能給你商量一下，我現在確實沒太多錢，等我發了工資，我一定給你行不？”
“你一個月才三千多塊錢，等你發工資也不夠啊。”
一聽錢有可能不能立馬到位，陳大官人就沒那麽熱情了，甚至臉都黑了起來。
“我每個月支付你兩千塊錢，剩下一千多塊錢自己當生活費，你看怎麽樣？”夏嵐臉皮有些發燙，屬實有些不好意思。
沒啥別沒錢，有啥別有病。
而夏嵐就比較厲害了，沒錢還他瞄的有病，而且是家族遺傳病，為了這病，家裏積蓄基本上花得差不多了，窮的一批。
人一窮啊，通常說話都沒什麽底氣，現在夏嵐就不好意思抬頭。
“照你這麽說那就是分期付款咯？”
陳山河皺眉，有點不高興，“穿這一身衣服，當真沒以權謀私，多少貪汙一點兒？”
“沒有，一分都沒有。”
夏嵐搖頭，這一點夏嵐還是可以保證的，如果自己真要選擇與某些蛀蟲同流合汙，何至於被發配到這破地方來遭罪？
當然現在看來也慶幸被發配到龍門鎮工作，不然哪有機會認識陳山河？至少，現在看到了治好遺傳病的希望。
“那如果是分期付款的話，我還是得收取一部分利息的，對你而言就不怎麽劃算了，而且，誰敢保證你每個月按時把錢付給我啊？”
陳大官人很雞賊的表示擔心，不能出了力一毛錢好處也撈不著吧。咱是醫生，救死扶傷可以，但活雷鋒的事兒咱不幹。
“這點信任都沒有？”
夏嵐有點不高興，也有點慚愧，歸根結底還是沒錢給鬧的，要有錢還不讓這小財迷屁顛屁顛兒過來伺候著？
“咱倆很熟嗎？”
聞言，陳山河很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瞄了一眼女人腰間鼓起，哼哼著鼻子道：“再說了，你動不動就對著我掏槍，我都沒對你掏槍好吧。”
“你掏槍？你掏什麽……”
夏嵐秒懂，當即紅了臉，低聲啐罵了一句，雖然陳山河在開車，可惜自己沒有證據。
“對了，我這裏支持花唄分期付款啊，你掃我支付寶不就行了？”
陳大官人腦門兒一拍，喜上眉梢，欠債的買賣咱不幹，最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是一手治病，當麵點清，絕對不拖欠！
“我花唄沒多少額度，隻有五千。”
夏嵐撇撇嘴，更加無奈了。
“借唄呢？”
陳山河不死心，追問道。
“隻有三千……”
夏嵐聲音更小。
“你這信用不行啊，馬爸爸都沒看在你保衛人民的份上，多給點額度，又不是還不起對吧？這就是馬爸爸的不對了，回頭咱投訴他！”
陳山河憤憤不平，為夏嵐打抱不平。
“要不等我湊夠了錢再來治？我還年輕，還可以等。”
夏嵐提議道。
“等？等當然沒問題，可如果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你心髒病犯了，到時候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我打個電話借點？”
夏嵐想到了一個辦法，但很沒底氣。
“你都這麽窮了，還能交到有錢的朋友？你這麽窮，哪個有錢人不開眼跟你交朋友？”陳山河翻了個大白眼。
“……”
夏嵐更沒話說了，好像確實是那個理兒。大家都是同齡人，自己沒錢，別人就一定有錢了嗎？
“罷了罷了。”
眼看夏嵐是榨不出一點油水來，陳山河隻能一聲長歎，“誰讓咱是品行兼優的好孩子呢？誰讓咱是熱心腸的壯小夥呢？八千就八千吧，我先給你治吧。”
“真的？”
夏嵐很意外，心說陳山河一財迷怎麽突然就轉性了？
“當然是真的，陳大官人講話還能有假？說治就治，肯定不騙你。”
“謝謝你，我太高興了，謝謝……”
夏嵐激動得險些落淚。
“你高興得太早了，先聽我把話說完。”
陳山河一盆冷水潑過去，盯著女人略顯黝黑的精致臉龐，目光微微向下移動，最後肆無忌憚落在了夏嵐高傲的心髒位置處。
“治療這病會有些麻煩，你必須得脫衣服，完全將心髒位置呈現出來的那種，你明白嗎？就是脫光，懂了啵？”
陳山河耐著性子解釋起來。
“你，你流氓！”
夏嵐臉一紅，雖然自己平日裏就是個女漢子，可女漢子也是女的啊，那種地方哪能隨便讓人看？
“得，反倒成我的不是了，你以為我樂意看？不就那地方的肉臃腫一些嗎？說到底還是肉，有什麽可看的啊！”
陳山河直撇嘴，不屑道：“因為要針灸，所以，必須要脫衣服。你要不脫，我怎麽紮得準？紮錯了算你的行不行？”
“……”
夏嵐無言以對，仍然覺得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