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陳大官人的野心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陳山河歎息搖頭，“王老三撿回一條命，人卻萎靡不振，過上了行屍走肉的生活。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醉酒的路上。”
“王老三父母因為對兒子心懷愧疚，老兩口在愧疚中鬱鬱寡歡，一年之內老兩口也跟著去了，可惜，王老三將家裏那點財產全都喝光了，最後王老三爹娘還是村裏幾個木匠幫忙給埋了，王老三爸媽死的時候，王老三還醉著呢，王老三的壞名聲也就從那時候傳開了。”
“這件事情他爸媽確實有過錯，可是王老三也有不對的地方，你爺爺不老神醫嗎？就算那姑娘真有什麽病，咱們治不就行了嗎？何必走上極端呢？”
苗雲秋直蹙眉，因為一段感情，前前後後，連帶著傻姑肚子裏的孩子，一共四人跟著喪命，值嗎？不值。
“雲秋妹妹，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你，讀過書見過世麵的，有些思想一旦形成，便很難祛除。”
蘇媚兒一聲長歎，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悲傷到令蘇媚兒實在吃不下去飯。
“所以，你說的心病是什麽意思？王老三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了嗎？”
苗雲秋心裏仍有疑惑，或許是為王老三感到惋惜，亦或者是可憐王老三，總之心情很複雜。
“心病才是他最大的病，心病不除，再好的藥也治不好的他的病，心病不去，誰也沒辦法幫他戒酒。”
“詳細說說。”
苗雲秋也不吃飯了，巴巴的望著陳山河。一旁的楊萍一看這架勢，得，幹脆把碗筷收了，在廚房洗漱，收拾完之後，便回家了。
不同於陳山河，楊萍家裏還養了雞鴨豬等家禽，三伏天天氣太熱，必須給弄點水，不然會出大問題的，家禽是鄉下人一筆不小的收入來源。
如此一來，也就隻剩下苗雲秋跟蘇媚兒聽故事了。
“首先，我在試探，試探王老三有沒有生存意誌，就是想不想活，所以，一張口就直接告訴他沒救了，得到的結果是王老三還想活。”
“其次，是羞辱，比如說給他喂糞水，罵他家裏窮什麽的，連棺材本都沒有，主要是看看他有沒有廉恥心。還好，他臉紅了，低頭了，這邊足以證明王老三並非沒有廉恥的人。”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傻姑和他的父母。”
二女一聽，立馬豎起了耳朵。
“傻姑和王老三父母，無疑是王老三心頭的一根刺兒，一根這麽多年都未曾拔除的刺兒，時間確實是療傷聖藥，可時間卻並不包治百病，王老三的心病還得他自己來治。看得出來，王老三對傻姑的思念之情，以及王老三對父母的愧疚之情。”
“王老三的父母有錯，可他們並不想害自己的兒子，隻想讓兒子好過一點。否則，當年他們也不會哭著跪著求我爺爺救王老三了。畢竟他們賦予了王老三生命，並且將他養大，父母於王老三的恩情，無異於天恩。”
“而傻姑於王老三而言，則是一生摯愛。否則，白天喝醉的時候，也不至於還輕輕呼喚著傻姑的名字。”
蘇媚兒頻頻點頭，再一次對陳山河刮目相看，他雖然隻是一個小神棍，不，小神醫，但體察入微，那小心眼兒比女人的心眼兒還要細膩。
“所以，你故意戳中王老三痛點？這又是為什麽呢？能治心病嗎？難道不應該好好安慰一下，開導一下王老三嗎？”
苗雲秋覺得陳山河的法子並不能真正祛除王老三的心病。就好像苗雲秋一樣，真要有什麽煩心事，跟閨蜜聊聊天，喝頓酒什麽的。
“安慰？男人確實也需要安慰，可除了摯愛，男人不想被任何人安慰。”
陳山河搖搖頭，苗雲秋明顯不懂男人。
“王老三需要發泄一場，就比如剛才的痛哭，這都是發泄。你們可能不知道，王老三之所以稱之為王老三，因為他在家裏排行老三！”
陳山河又聊起了過去的一些往事，“但是呢，他的兩個哥哥都夭折了。而王老三父母死後，王老三完全沒了依靠，更沒了精神寄托。”
“這些年從來沒人聽王老三說說心裏話，平日裏王老三在村裏裏蹭酒蹭飯，鄰居也好鄉親也罷，大多是在拿王老三開涮，在王老三傷口上撒鹽，他也就在酒精之中慢慢麻醉，一蹶不振。”
“他也是個可憐人。”
苗雲秋同情心又一次泛濫。
“那他的心病能去了嗎？剛剛直接暈倒了……”
“一準兒能好。”
陳山河一臉篤定道：“還知道哭，知道痛，就證明這人心裏還是有感情，有期盼的，人啊，就怕心死了，那才是真的治不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蘇媚兒眼裏閃爍著異樣光芒，感慨道：“小陳醫生，你的醫術醫德我是真佩服，受教了。”
“別小陳小陳的，弄得我真的像是很小似的，我好歹也是十……”
“是是是，陳大神醫！”
蘇媚兒趕緊堵住陳山河的嘴，這家夥不禁誇，一說開什麽虎狼之詞兒都往外麵蹦達，一不小心就上了高速，自己暈車不敢亂上車。
“嗯，叫陳大官人更好聽一些。”
陳山河心裏這麽想著，甭提多美了。
“心病治好了，那接下來又怎麽辦？王老三的家庭情況畢竟不怎麽好，喝了這麽多年爛酒，估計身體也垮了。”
苗雲秋蹙著秀眉，滿臉憂慮。王老三畢竟是盤龍村一份子，加上又聽了王老三悲慘過往，便想著多拉扯一把。
“他又不是身體被掏空，沒那麽虛弱，頂多身體有些生鏽罷了，勞動勞動不就行了嗎？”
陳山河搖搖頭，其實王老三的身體比李龍平、蘇長安之流要好上不少，最次人家不虛唄。
“可他家裏的十來畝地差不多全都荒廢，樹都有小孩子腿粗了，這要勞動到什麽時候去才能見成效？我真怕他打了退堂鼓。”
苗雲秋歎著氣。
“這就要看你苗大村支書配不配合我了，你要配合我的話，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保管在最短的時間內，帶領村民脫貧致富。”
陳山河神秘莫測的笑了起來。
“配合？怎麽配合？”
苗雲秋頓時來了興趣，身體情不自禁往陳山河身上靠了靠，車燈不覺間掃到了陳山河胳膊，掃得陳大官人心裏直癢癢。
“配合我生一堆猴子啊。”
陳山河脫口而出，差點把想一起爬爬山的想法說了出來。
“去，就知道你沒正經。”苗雲秋瞪了瞪眼，但時間一長，被陳山河磨練的不那麽容易紅臉了，反正每天陳山河不占點便宜，是不會痛快的。“依我看，你這輩子也就隻能給人把把脈了，看病行，可要指望你帶領大夥兒發家致富，不可能。”
“我要包地，我要搞養殖業，我還要去城裏弄一飯館。”
陳大官人被激怒了，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陳大官人不行嗎？那是太行了！
“搞養殖？開飯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媚兒眉頭輕揚，明顯來了興趣。自己做夢都想跟陳山河談合作，可他似乎對合作開發中成藥沒什麽興趣。
既然如此，一起合作搞養殖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可以將兩個人綁在一起。人際關係不就是這麽來的嗎？
“對啊，搞養殖開飯店！”
從蘇長安那裏得來啟發，陳大官人便道：“我是這麽想的，咱們盤龍村家禽全都是糧食喂養，就這兩天吃的雞，口感比城裏好太多。直接拿活禽去城裏賣，有一定的利潤，但利潤不大，可做成菜之後就不一樣了，利潤成倍增長。”
“所以，我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養殖問題，有了足夠的原材料供給，城裏飯店才能開得下去。光是竹屋後麵這片地太小，撐死了養兩三百隻雞，成不了什麽氣候。我就想著多承包一些村裏的土地、林場，搞一個生態養殖，培育正宗的跑山雞。”
“另外清江河有的是魚啊蝦啊什麽的，再把河道一承包，合理養魚，合理捕撈。另外村裏還可以搞搞大棚蔬菜，我城裏開飯店成本不就又節約了嗎？”
“聽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但你憑什麽認定你的飯店開起來生意就一定會很好呢？”
苗雲秋不再嘲諷陳山河，反而認真考慮了一下陳山河的方案，還是具備一定的可行性的。
“看來你忘記我是幹什麽的了。”
陳山河自信一笑，“小神醫要鼓搗一些藥膳出來，這很難嗎？不難，反而很輕鬆。就我前兩天做的飯菜，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味道如何？”
“你們要不摸著良心說話，我幫你們摸良心啊。”
臨末了，陳山河又威脅了一句。
“不要臉！”
苗雲秋啐罵一聲，臉蛋微微泛紅，自己的良心可不就被他摸過嗎？良心有沒有摸到自己不知道，但車燈肯定是摸到了！
“味道非常不錯，比五星級大廚絲毫不差，有淡淡的藥味兒，又讓人迷戀的中草藥味兒，很特別，很有賣點！”
蘇媚兒說了一句實話。
“賣點就多了去了。”
深知苗雲秋有多喜歡自己做的雞，陳山河也就懶得問苗雲秋了，徑直道：“藥膳可以分為很多種類，比如女人喜歡的美容藥膳，比如男人喜歡壯.陽類型的藥膳，老人養身等等。”
“說得好聽，你有錢開飯店嗎？你能招到好的廚師嗎？你有錢承包村裏的土地嗎？”
苗雲秋道出了最大的難題。
——你有錢嗎？
“嘿嘿，我還真有錢。”
陳山河笑了，哥們兒現在好歹也是資產幾百萬的小資。
“就你從李龍平那裏敲詐來的三千多塊錢？”
苗雲秋一撇嘴。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空有一身本事，沒錢啥也幹不了。
“對不起，陳大公子現在就有五百萬的現金，包幾塊地而已，綽綽有餘。”
“你哪兒來那麽多錢？”
苗雲秋眼睛為之一亮，軟香如玉的身子又靠了上去，臉上帶著震驚而又諂媚的笑容……
陳山河歎息搖頭，“王老三撿回一條命，人卻萎靡不振，過上了行屍走肉的生活。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醉酒的路上。”
“王老三父母因為對兒子心懷愧疚，老兩口在愧疚中鬱鬱寡歡，一年之內老兩口也跟著去了，可惜，王老三將家裏那點財產全都喝光了，最後王老三爹娘還是村裏幾個木匠幫忙給埋了，王老三爸媽死的時候，王老三還醉著呢，王老三的壞名聲也就從那時候傳開了。”
“這件事情他爸媽確實有過錯，可是王老三也有不對的地方，你爺爺不老神醫嗎？就算那姑娘真有什麽病，咱們治不就行了嗎？何必走上極端呢？”
苗雲秋直蹙眉，因為一段感情，前前後後，連帶著傻姑肚子裏的孩子，一共四人跟著喪命，值嗎？不值。
“雲秋妹妹，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你，讀過書見過世麵的，有些思想一旦形成，便很難祛除。”
蘇媚兒一聲長歎，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悲傷到令蘇媚兒實在吃不下去飯。
“所以，你說的心病是什麽意思？王老三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了嗎？”
苗雲秋心裏仍有疑惑，或許是為王老三感到惋惜，亦或者是可憐王老三，總之心情很複雜。
“心病才是他最大的病，心病不除，再好的藥也治不好的他的病，心病不去，誰也沒辦法幫他戒酒。”
“詳細說說。”
苗雲秋也不吃飯了，巴巴的望著陳山河。一旁的楊萍一看這架勢，得，幹脆把碗筷收了，在廚房洗漱，收拾完之後，便回家了。
不同於陳山河，楊萍家裏還養了雞鴨豬等家禽，三伏天天氣太熱，必須給弄點水，不然會出大問題的，家禽是鄉下人一筆不小的收入來源。
如此一來，也就隻剩下苗雲秋跟蘇媚兒聽故事了。
“首先，我在試探，試探王老三有沒有生存意誌，就是想不想活，所以，一張口就直接告訴他沒救了，得到的結果是王老三還想活。”
“其次，是羞辱，比如說給他喂糞水，罵他家裏窮什麽的，連棺材本都沒有，主要是看看他有沒有廉恥心。還好，他臉紅了，低頭了，這邊足以證明王老三並非沒有廉恥的人。”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傻姑和他的父母。”
二女一聽，立馬豎起了耳朵。
“傻姑和王老三父母，無疑是王老三心頭的一根刺兒，一根這麽多年都未曾拔除的刺兒，時間確實是療傷聖藥，可時間卻並不包治百病，王老三的心病還得他自己來治。看得出來，王老三對傻姑的思念之情，以及王老三對父母的愧疚之情。”
“王老三的父母有錯，可他們並不想害自己的兒子，隻想讓兒子好過一點。否則，當年他們也不會哭著跪著求我爺爺救王老三了。畢竟他們賦予了王老三生命，並且將他養大，父母於王老三的恩情，無異於天恩。”
“而傻姑於王老三而言，則是一生摯愛。否則，白天喝醉的時候，也不至於還輕輕呼喚著傻姑的名字。”
蘇媚兒頻頻點頭，再一次對陳山河刮目相看，他雖然隻是一個小神棍，不，小神醫，但體察入微，那小心眼兒比女人的心眼兒還要細膩。
“所以，你故意戳中王老三痛點？這又是為什麽呢？能治心病嗎？難道不應該好好安慰一下，開導一下王老三嗎？”
苗雲秋覺得陳山河的法子並不能真正祛除王老三的心病。就好像苗雲秋一樣，真要有什麽煩心事，跟閨蜜聊聊天，喝頓酒什麽的。
“安慰？男人確實也需要安慰，可除了摯愛，男人不想被任何人安慰。”
陳山河搖搖頭，苗雲秋明顯不懂男人。
“王老三需要發泄一場，就比如剛才的痛哭，這都是發泄。你們可能不知道，王老三之所以稱之為王老三，因為他在家裏排行老三！”
陳山河又聊起了過去的一些往事，“但是呢，他的兩個哥哥都夭折了。而王老三父母死後，王老三完全沒了依靠，更沒了精神寄托。”
“這些年從來沒人聽王老三說說心裏話，平日裏王老三在村裏裏蹭酒蹭飯，鄰居也好鄉親也罷，大多是在拿王老三開涮，在王老三傷口上撒鹽，他也就在酒精之中慢慢麻醉，一蹶不振。”
“他也是個可憐人。”
苗雲秋同情心又一次泛濫。
“那他的心病能去了嗎？剛剛直接暈倒了……”
“一準兒能好。”
陳山河一臉篤定道：“還知道哭，知道痛，就證明這人心裏還是有感情，有期盼的，人啊，就怕心死了，那才是真的治不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蘇媚兒眼裏閃爍著異樣光芒，感慨道：“小陳醫生，你的醫術醫德我是真佩服，受教了。”
“別小陳小陳的，弄得我真的像是很小似的，我好歹也是十……”
“是是是，陳大神醫！”
蘇媚兒趕緊堵住陳山河的嘴，這家夥不禁誇，一說開什麽虎狼之詞兒都往外麵蹦達，一不小心就上了高速，自己暈車不敢亂上車。
“嗯，叫陳大官人更好聽一些。”
陳山河心裏這麽想著，甭提多美了。
“心病治好了，那接下來又怎麽辦？王老三的家庭情況畢竟不怎麽好，喝了這麽多年爛酒，估計身體也垮了。”
苗雲秋蹙著秀眉，滿臉憂慮。王老三畢竟是盤龍村一份子，加上又聽了王老三悲慘過往，便想著多拉扯一把。
“他又不是身體被掏空，沒那麽虛弱，頂多身體有些生鏽罷了，勞動勞動不就行了嗎？”
陳山河搖搖頭，其實王老三的身體比李龍平、蘇長安之流要好上不少，最次人家不虛唄。
“可他家裏的十來畝地差不多全都荒廢，樹都有小孩子腿粗了，這要勞動到什麽時候去才能見成效？我真怕他打了退堂鼓。”
苗雲秋歎著氣。
“這就要看你苗大村支書配不配合我了，你要配合我的話，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保管在最短的時間內，帶領村民脫貧致富。”
陳山河神秘莫測的笑了起來。
“配合？怎麽配合？”
苗雲秋頓時來了興趣，身體情不自禁往陳山河身上靠了靠，車燈不覺間掃到了陳山河胳膊，掃得陳大官人心裏直癢癢。
“配合我生一堆猴子啊。”
陳山河脫口而出，差點把想一起爬爬山的想法說了出來。
“去，就知道你沒正經。”苗雲秋瞪了瞪眼，但時間一長，被陳山河磨練的不那麽容易紅臉了，反正每天陳山河不占點便宜，是不會痛快的。“依我看，你這輩子也就隻能給人把把脈了，看病行，可要指望你帶領大夥兒發家致富，不可能。”
“我要包地，我要搞養殖業，我還要去城裏弄一飯館。”
陳大官人被激怒了，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陳大官人不行嗎？那是太行了！
“搞養殖？開飯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媚兒眉頭輕揚，明顯來了興趣。自己做夢都想跟陳山河談合作，可他似乎對合作開發中成藥沒什麽興趣。
既然如此，一起合作搞養殖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可以將兩個人綁在一起。人際關係不就是這麽來的嗎？
“對啊，搞養殖開飯店！”
從蘇長安那裏得來啟發，陳大官人便道：“我是這麽想的，咱們盤龍村家禽全都是糧食喂養，就這兩天吃的雞，口感比城裏好太多。直接拿活禽去城裏賣，有一定的利潤，但利潤不大，可做成菜之後就不一樣了，利潤成倍增長。”
“所以，我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養殖問題，有了足夠的原材料供給，城裏飯店才能開得下去。光是竹屋後麵這片地太小，撐死了養兩三百隻雞，成不了什麽氣候。我就想著多承包一些村裏的土地、林場，搞一個生態養殖，培育正宗的跑山雞。”
“另外清江河有的是魚啊蝦啊什麽的，再把河道一承包，合理養魚，合理捕撈。另外村裏還可以搞搞大棚蔬菜，我城裏開飯店成本不就又節約了嗎？”
“聽上去好像很有道理，但你憑什麽認定你的飯店開起來生意就一定會很好呢？”
苗雲秋不再嘲諷陳山河，反而認真考慮了一下陳山河的方案，還是具備一定的可行性的。
“看來你忘記我是幹什麽的了。”
陳山河自信一笑，“小神醫要鼓搗一些藥膳出來，這很難嗎？不難，反而很輕鬆。就我前兩天做的飯菜，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味道如何？”
“你們要不摸著良心說話，我幫你們摸良心啊。”
臨末了，陳山河又威脅了一句。
“不要臉！”
苗雲秋啐罵一聲，臉蛋微微泛紅，自己的良心可不就被他摸過嗎？良心有沒有摸到自己不知道，但車燈肯定是摸到了！
“味道非常不錯，比五星級大廚絲毫不差，有淡淡的藥味兒，又讓人迷戀的中草藥味兒，很特別，很有賣點！”
蘇媚兒說了一句實話。
“賣點就多了去了。”
深知苗雲秋有多喜歡自己做的雞，陳山河也就懶得問苗雲秋了，徑直道：“藥膳可以分為很多種類，比如女人喜歡的美容藥膳，比如男人喜歡壯.陽類型的藥膳，老人養身等等。”
“說得好聽，你有錢開飯店嗎？你能招到好的廚師嗎？你有錢承包村裏的土地嗎？”
苗雲秋道出了最大的難題。
——你有錢嗎？
“嘿嘿，我還真有錢。”
陳山河笑了，哥們兒現在好歹也是資產幾百萬的小資。
“就你從李龍平那裏敲詐來的三千多塊錢？”
苗雲秋一撇嘴。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空有一身本事，沒錢啥也幹不了。
“對不起，陳大公子現在就有五百萬的現金，包幾塊地而已，綽綽有餘。”
“你哪兒來那麽多錢？”
苗雲秋眼睛為之一亮，軟香如玉的身子又靠了上去，臉上帶著震驚而又諂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