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穿著不舒服
黃小菊生了個胖小子，已經半歲了。鄉下沒有吃奶粉的說法，為什麽？問就是窮，吃不起。擱城裏，六個月的嬰兒，已經開始補充微量元素添加少量輔食。
不過，黃小菊給小屁孩備足了口糧，小家夥胖乎乎的跟個小肉球似的。
“哇哇……啊……”
隻是，小孩哭鬧得厲害，胖嘟嘟小臉憋得通紅，額頭更是冷汗陣陣。
“我給瞧瞧。”
擦擦手，陳山河將嬰兒抱在手裏逗了逗，仔細觀察嬰兒神情動作，伸手摸摸額頭，一點也不燙，陳山河當即皺起了眉頭。
似不確定，又將嬰兒胖乎乎小手握住，認真體會每一個細微脈象。
“怪了，不發燒啊，怎麽會哭鬧不止呢？”
陳山河心裏泛起了嘀咕，劍眉此刻擰成了疙瘩。
此刻嬰兒在陳山河懷裏掙紮，小腦袋轉個不停。
“不能是肚子餓了吧？”
陳山河腦子閃過一道靈光，想到了一種可能，回頭望向黃小菊。
“餓？不能啊。”
黃小菊一低頭，嘀咕道：“怎麽可能餓？午飯喝了好一些粘稠米湯呢。”
“對了，最近兩天孩子寧肯喝白米湯也不吃奶，還有，從昨天開始小皮球大便有些黑，聞著一股酸臭氣兒，你說乃水會不會有毒啊？”
黃小菊不恥下問，急得額頭直冒汗。
孩子是黃小菊支撐下去的唯一動力，孩子健健康康長大是黃小菊唯一念想與期盼。
“有沒有毒我不知道，不過大是真的。”
陳山河腦子裏開車上了高速，不過當聽到嬰兒哭鬧聲之後，陳山河迅速收斂心神，認真思考起來。
陳山河狐疑的望向黃小菊，一路疾走慢跑，黃小菊仿佛被水澆透了一般，淡藍色碎花小汗衫貼在女人身上，將女人的身材完美映照出來。
“你往哪兒看呢？”
感受到壯小夥火辣辣的目光，黃小菊氣得跺腳，氣鼓鼓的瞪了陳山河一眼，頗多不爽。雖說陳山河是個帥小夥，可自己畢竟……
“我明白了！”
陳山河卻突然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道：“是你的生活習慣出了問題。小菊嫂子，你先去洗個澡，我斷定小皮球是餓了，絕對是餓了，方才哭鬧不止。”
眼瞧孩子哭得厲害，陳山河沒有先解釋原因。
“洗澡？你嫌我山裏婆娘不愛幹淨？”
黃小菊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撲閃撲閃的眼眸裏有了自卑和憤怒。自己雖然是鄉下人，可每天都要洗澡的，自己雖然是個寡婦，自尊心還是有的。
“小菊嫂子，你別多心。”陳山河苦笑搖頭，“我沒嫌你不愛幹淨，隻是你可能不知道，奶孩子講究比較多，比方說你現在沒穿內衣就不衛生。”
“不穿內衣不行？可穿著不舒服啊。”
黃小菊皺眉，沒覺得不好意思。
再者夏日炎炎，厚厚的一層布裹著還不熱死了？
“我也不想你穿著啊。”
陳山河狂汗，震驚於黃小菊的彪悍，解釋道：“沒穿內衣隻是一方麵，還有一點。夏天咱們出了一身汗，汗水又鹹又澀，小孩子自然不喜歡！”
“難怪啊，奶孩子這麽多學問呢，是嫂子誤會你了，你等著啊，我去洗幹淨了再來，你一定要等著啊……”
黃小菊全然不知，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引得陳山河想入非非。
“不是應該你洗幹淨了等著我麽？”
陳山河小聲嘀咕著，嘴角掛起標誌性壞笑，轉頭抱著小皮球逗鬧著。
在醫院陳山河接觸過不少嬰兒，知道該如何逗孩子，小皮球一會兒就不怎麽哭鬧了，等黃小菊洗完澡出來之後居然還衝陳山河咯咯笑了起來。
“小菊嫂子，趕緊吧，孩子都餓了。”
“好。”
洗完澡後，黃小菊跑了過來。
“吃啊，快吃啊！”
那邊黃小菊注意力始終放在孩子身上，小皮球吃了兩口就不吃了，甚至抗拒的將“口糧”推開，黃小菊又急了起來，假裝衝孩子凶巴巴道：“快吃啊，你要不吃可給你山河叔叔吃了啊……”
“小菊嫂子，你說話可一定要算數啊！”
聞言，陳山河精神一震……
“哇哇……哇哇……”
然而，甭管黃小菊如何威逼利誘，小皮球在吸了兩口之後，說什麽也不吃了，再一次大哭不止，眼淚叭叭往下掉，聽得黃小菊心都要碎了。
“山河，這，這咋回事啊，我都按你說的洗澡了……”
“你怎麽搓的？”
聽得黃小菊虎狼之詞，陳山河險些脫口而出，不過孩子哭得厲害，陳山河也無暇想別的，小聲嘀咕道：“難道沒水了……”
“肯定有的！”
黃小菊篤定道：“我都漲水兩天了，裏麵都硬邦邦的，聽老人說，這是要回睡的征兆。如果沒水怎麽會回水呢？”
“硬邦邦的？”
陳山河皺眉，本想伸手去摸一摸，又覺得不妥，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雖說醫生眼裏無男女，可醫生有男女啊，陳山河就一18的精神小夥，不，精壯小夥！
“我確定你得急性乳腺炎。”
陳山河伸手探了一下黃小菊額頭，沒有辦法觸摸黃小菊胸口，但摸一下額頭還是沒有問題的。
“急性乳腺炎是什麽病？很嚴重嗎？”
黃小菊明顯沒有相關常識。
“乳腺炎不嚴重，但處置不得當就非常嚴重了，發展到最後極有可能轉變為乳腺癌，如果要保命就隻能切除胸部……”
陳山河並未采用過多的專業術語講解病情，直接告知黃小菊最嚴重的後果。
“啊，那，那小皮球不是沒奶吃了？”
母愛，永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
黃小菊並不關心發展到乳腺癌自己還能不能活命，隻關心孩子能不能吃飽，這份愛讓陳山河很是感動，心底又無比羨慕。
因為陳山河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
“山河你說話啊，我該怎麽辦啊？小皮球不吃我的奶。”
黃小菊急得紅了眼眶，眼淚直打轉，無助傷心的樣子讓人無比心疼。
“他不吃我吃，這不你說的嗎？”
如此無恥的話，陳山河差點就說了出來。
“小菊嫂子，這病不麻煩能治，也好治，但我必須先跟講明病情病因……”陳山河收斂心神，認真回答道。
“那就趕緊治啊，咋那麽多廢話？”
黃小菊根本不聽解釋，小皮球的哭聲仿佛鋼針，一下又一下紮著女人的心。
“治肯定沒問題，隻是治療方法有點……”
陳山河紅了臉，不敢去看黃小菊，同時心裏又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怎麽治？你說。”
黃小菊沒那麽多想法，語氣帶著幾分催促。
“得脫衣服……”
“那就脫！”
不過，黃小菊給小屁孩備足了口糧，小家夥胖乎乎的跟個小肉球似的。
“哇哇……啊……”
隻是，小孩哭鬧得厲害，胖嘟嘟小臉憋得通紅，額頭更是冷汗陣陣。
“我給瞧瞧。”
擦擦手，陳山河將嬰兒抱在手裏逗了逗，仔細觀察嬰兒神情動作，伸手摸摸額頭，一點也不燙，陳山河當即皺起了眉頭。
似不確定，又將嬰兒胖乎乎小手握住，認真體會每一個細微脈象。
“怪了，不發燒啊，怎麽會哭鬧不止呢？”
陳山河心裏泛起了嘀咕，劍眉此刻擰成了疙瘩。
此刻嬰兒在陳山河懷裏掙紮，小腦袋轉個不停。
“不能是肚子餓了吧？”
陳山河腦子閃過一道靈光，想到了一種可能，回頭望向黃小菊。
“餓？不能啊。”
黃小菊一低頭，嘀咕道：“怎麽可能餓？午飯喝了好一些粘稠米湯呢。”
“對了，最近兩天孩子寧肯喝白米湯也不吃奶，還有，從昨天開始小皮球大便有些黑，聞著一股酸臭氣兒，你說乃水會不會有毒啊？”
黃小菊不恥下問，急得額頭直冒汗。
孩子是黃小菊支撐下去的唯一動力，孩子健健康康長大是黃小菊唯一念想與期盼。
“有沒有毒我不知道，不過大是真的。”
陳山河腦子裏開車上了高速，不過當聽到嬰兒哭鬧聲之後，陳山河迅速收斂心神，認真思考起來。
陳山河狐疑的望向黃小菊，一路疾走慢跑，黃小菊仿佛被水澆透了一般，淡藍色碎花小汗衫貼在女人身上，將女人的身材完美映照出來。
“你往哪兒看呢？”
感受到壯小夥火辣辣的目光，黃小菊氣得跺腳，氣鼓鼓的瞪了陳山河一眼，頗多不爽。雖說陳山河是個帥小夥，可自己畢竟……
“我明白了！”
陳山河卻突然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道：“是你的生活習慣出了問題。小菊嫂子，你先去洗個澡，我斷定小皮球是餓了，絕對是餓了，方才哭鬧不止。”
眼瞧孩子哭得厲害，陳山河沒有先解釋原因。
“洗澡？你嫌我山裏婆娘不愛幹淨？”
黃小菊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撲閃撲閃的眼眸裏有了自卑和憤怒。自己雖然是鄉下人，可每天都要洗澡的，自己雖然是個寡婦，自尊心還是有的。
“小菊嫂子，你別多心。”陳山河苦笑搖頭，“我沒嫌你不愛幹淨，隻是你可能不知道，奶孩子講究比較多，比方說你現在沒穿內衣就不衛生。”
“不穿內衣不行？可穿著不舒服啊。”
黃小菊皺眉，沒覺得不好意思。
再者夏日炎炎，厚厚的一層布裹著還不熱死了？
“我也不想你穿著啊。”
陳山河狂汗，震驚於黃小菊的彪悍，解釋道：“沒穿內衣隻是一方麵，還有一點。夏天咱們出了一身汗，汗水又鹹又澀，小孩子自然不喜歡！”
“難怪啊，奶孩子這麽多學問呢，是嫂子誤會你了，你等著啊，我去洗幹淨了再來，你一定要等著啊……”
黃小菊全然不知，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引得陳山河想入非非。
“不是應該你洗幹淨了等著我麽？”
陳山河小聲嘀咕著，嘴角掛起標誌性壞笑，轉頭抱著小皮球逗鬧著。
在醫院陳山河接觸過不少嬰兒，知道該如何逗孩子，小皮球一會兒就不怎麽哭鬧了，等黃小菊洗完澡出來之後居然還衝陳山河咯咯笑了起來。
“小菊嫂子，趕緊吧，孩子都餓了。”
“好。”
洗完澡後，黃小菊跑了過來。
“吃啊，快吃啊！”
那邊黃小菊注意力始終放在孩子身上，小皮球吃了兩口就不吃了，甚至抗拒的將“口糧”推開，黃小菊又急了起來，假裝衝孩子凶巴巴道：“快吃啊，你要不吃可給你山河叔叔吃了啊……”
“小菊嫂子，你說話可一定要算數啊！”
聞言，陳山河精神一震……
“哇哇……哇哇……”
然而，甭管黃小菊如何威逼利誘，小皮球在吸了兩口之後，說什麽也不吃了，再一次大哭不止，眼淚叭叭往下掉，聽得黃小菊心都要碎了。
“山河，這，這咋回事啊，我都按你說的洗澡了……”
“你怎麽搓的？”
聽得黃小菊虎狼之詞，陳山河險些脫口而出，不過孩子哭得厲害，陳山河也無暇想別的，小聲嘀咕道：“難道沒水了……”
“肯定有的！”
黃小菊篤定道：“我都漲水兩天了，裏麵都硬邦邦的，聽老人說，這是要回睡的征兆。如果沒水怎麽會回水呢？”
“硬邦邦的？”
陳山河皺眉，本想伸手去摸一摸，又覺得不妥，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雖說醫生眼裏無男女，可醫生有男女啊，陳山河就一18的精神小夥，不，精壯小夥！
“我確定你得急性乳腺炎。”
陳山河伸手探了一下黃小菊額頭，沒有辦法觸摸黃小菊胸口，但摸一下額頭還是沒有問題的。
“急性乳腺炎是什麽病？很嚴重嗎？”
黃小菊明顯沒有相關常識。
“乳腺炎不嚴重，但處置不得當就非常嚴重了，發展到最後極有可能轉變為乳腺癌，如果要保命就隻能切除胸部……”
陳山河並未采用過多的專業術語講解病情，直接告知黃小菊最嚴重的後果。
“啊，那，那小皮球不是沒奶吃了？”
母愛，永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
黃小菊並不關心發展到乳腺癌自己還能不能活命，隻關心孩子能不能吃飽，這份愛讓陳山河很是感動，心底又無比羨慕。
因為陳山河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
“山河你說話啊，我該怎麽辦啊？小皮球不吃我的奶。”
黃小菊急得紅了眼眶，眼淚直打轉，無助傷心的樣子讓人無比心疼。
“他不吃我吃，這不你說的嗎？”
如此無恥的話，陳山河差點就說了出來。
“小菊嫂子，這病不麻煩能治，也好治，但我必須先跟講明病情病因……”陳山河收斂心神，認真回答道。
“那就趕緊治啊，咋那麽多廢話？”
黃小菊根本不聽解釋，小皮球的哭聲仿佛鋼針，一下又一下紮著女人的心。
“治肯定沒問題，隻是治療方法有點……”
陳山河紅了臉，不敢去看黃小菊，同時心裏又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怎麽治？你說。”
黃小菊沒那麽多想法，語氣帶著幾分催促。
“得脫衣服……”
“那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