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入局
開玩笑，葉誠怎麽可能承認。
倒是花采秋巧笑道：“你練武的事，你娘不知道？”
望著對方清澈的眼神，葉誠猶豫再三後點了點頭默認了此事。
“幫我！不然就告訴你娘你瞞著她練武！”花采秋顯然不是什麽君子，深得威脅人的那一套。
考慮到自己本身意願，葉誠選擇了從心。他無奈應道：“茲事體大，需從長計議。去你屋裏細說吧...”
“好呀好呀！”花采秋樂得拍手，又生怕葉誠反悔，拽著他的胳膊就往自己屋走。
撲鼻而來的蘭花香氣，讓葉誠的心有點亂。他朝身邊的女子沒話找話地問道：“就我們倆嗎？”
花采秋神秘一笑，古靈精怪道：“你到了就知道啦！”
聊著聊著，就到了花采秋的房間。推門而入，葉誠發現了兩位熟人...
“梅姐姐，我又拉來個人！”
屋內神色清冷的女子聽見花采秋的話，寵溺一笑。她轉頭望來，看見葉誠的時候，放杯子的手頓了頓。
是啊，眼前之人，不是梅淩雪跟陳猛，還能是誰呢？
花采秋倒是沒察覺到這微妙的氣氛，笑著介紹道：“梅姐姐，他便是我新喊上的幫手。”
葉誠正琢磨著該怎麽開口的時候，隻聽梅淩雪話裏有話道：“我知道，當代劍首嘛...”
葉誠聞言，受寵若驚地拱了拱手，謙遜道：“討巧罷了。”這話倒是不假，不管是梅淩雪放水還是天外飛仙實在精妙，反正就是自己奪了劍首。
“那麽，你們想怎麽做？”
葉誠也不客氣，大咧咧地坐下來給自己倒水。
花采秋坐在葉誠身邊，對葉誠低聲道：“我打算從趙庭明入手。”
看到花采秋一副生怕隔牆有耳的樣子，葉誠先是覺得有點好笑——梅淩雪還在這兒呢，一般小毛賊可瞞不過她。
但葉誠聽完她的話，臉色便凝重起來。自己能奪得劍首不僅因為梅淩雪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趙庭明的靈丹妙藥。說實話，葉誠是不願意查他的。
葉誠看了一下屋內幾人——自己對這件事的了解程度不如花采秋，而劍法也不如梅淩雪精妙。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明白了自己的角色...
就是個湊數的！
葉誠順著她的話頭問下去：“那你們想怎麽查？”
花采秋突然坐直，認真道：“自然是直接去問他！”
葉誠實在沒想到這個指揮好像腦子不大靈光...
花采秋也注意到了葉誠複雜的眼神，趕緊補充道：“是我去問，梅姐姐跟她徒弟在府裏暗中調查。”
葉誠吊到嗓子眼的心放到了胸口——這計劃可比直接上門問好太多了。他模棱兩可地誇了一句：“聽起來不錯。”但轉念一想又補充道：“那我呢？”
花采秋用不容置疑地口吻答道：“自然是跟我一起啊！趙庭明跟你外公曾是忘年交，帶上你梅姐姐她們的調查會容易很多。”
開弓沒有回頭箭。葉誠就算再不舒服，也不好發作。畢竟現在起，跟她們是一條船上的。
葉誠很快就調整好心態，追問道：“行，什麽時候出發？”
“越快越好，明日吧！”花采秋率性而為的回答讓葉誠不僅沒有把懸著的心放下來，反而還把葉誠的褲腰帶提到了脖子上...
葉誠總覺得這姑娘想一出是一出。想到這兒，他又瞥了眼梅淩雪，心下恍悟：這也難怪了，都是瘋子。我說梅淩雪怎麽可能有朋友...
“既如此，我先回房了。”
葉誠把茶水一飲而盡後，起身離開。
等葉誠回到房裏，發現張繼姚已在屋裏等著了？！
葉誠一個頭兩個大，他歎了口氣無力問道：“又有什麽事？”
張繼姚朝葉誠鞠了一躬，溫和笑道：“恭喜少爺。”
“說完就滾！”
葉誠可不願意給張繼姚什麽好臉色看。
等張繼姚走了沒多久，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葉誠都快瘋了！他憤懣地低吼道：“誰啊？什麽事？”
“是我！”
冷冰冰的女聲讓葉誠打了個激靈。
開了門，他朝梅淩雪二人勉強笑道：“二位，有什麽事明天再聊吧。現在請二位隨便找兩間客房休息吧？”
梅淩雪倒是不答，反問道：“要站著聊嗎？”
葉誠皺了皺眉，心裏暗罵自己果然跟這個女的不對付。但看梅淩雪與自己理直氣壯地對視，葉誠不一會兒便敗下陣來，側身讓開條路無奈邀請：“二位請進。”
梅淩雪品了口香茗後，朱唇輕啟：“想做事是真，想考驗你也是真。”
葉誠旋即反應過來她是說花采秋的事，心下狐疑道：她跟我說這個幹嘛？但他臉上依舊波瀾不驚，打了個哈欠故作疲憊道：“沒別的事的話就請回房休息吧。”
“你真要娶她？”梅淩雪銳利的目光向葉誠掃來，盯得葉誠有點心虛。
不過很快葉誠也因為自己的沒出息而羞愧——我怕她幹嘛啊？葉誠平淡道：“江南花家，富甲天下。我倒是想娶，可人家不一定要我。”
梅淩雪沒有說話，場麵就這樣陷入了僵持。過了許久，她開口提醒道：“你的那個跟班，不簡單。”
葉誠不大跟得上她聊天的節奏。想了一會兒才知道是說張繼姚。他深以為然道：“我也覺得。其實就是他叫我參加品劍大會的，隻是我沒想到會碰到你們。”
梅淩雪的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訝異。
葉誠突然問道：“他說他的祖上曾經在永樂時期入仕。永樂時期的張姓大臣，你有什麽線索嗎？”被他這麽一問，梅淩雪微微有些錯愕但很快就秀眉微蹙，應該是沒想到葉誠敢讓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服侍自己。
她搖了搖頭，如實答道：“沒什麽頭緒。”
盡管在意料之中，但葉誠還是免不了失望一陣：看來隻有宮裏有消息了。不過目前看來，張繼姚起碼不是敵人。
葉誠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事，試探問道：“你怎麽會陪她一起瘋的？”
梅淩雪睨了眼葉誠，淡漠道：“瘋婆子，可不得是瘋的？”
葉誠聽見這話，幹笑的同時腹誹道：她是在賭氣嗎？
“我沒事了，你休息吧。”
聽見梅淩雪這麽說，葉誠如釋重負。可送走她之後才發現，屋裏還有個人！
葉誠跟陳猛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複雜。
“我父母...”“你父母...”
二人齊齊開口，葉誠繼續道：“你父母很好。不過，你最好還是多回去看看他們。”
“嗯”陳猛重重地點了下頭。
葉誠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跟陳猛嘮起了家長裏短...
“小文小武也很想你。你不辭而別之後他們都來我家問有沒有見過你。”
“嗯。”
“出來這麽久了，沒被瘋...你師父教訓吧？”
“沒有，師父對我很好。”
......
送走陳猛後，葉誠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葉誠吃飯的時候看著五六個人有點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等葉誠洗漱完入座後，華雅笑著為葉誠引薦：“誠兒，這是你梅姨。這是你花姨。”
這話讓在場二人都尷尬不已。
倒是花采秋先說道：“父親跟葉叔叔平輩相交，我倆也算是平輩吧。”
華雅抿了抿嘴說了句“那樣也好”，接著問了問花采秋的生辰——比葉誠小一點。
葉誠朝花采秋低聲問道：“你怎麽還讓她們留下來吃飯？”
花采秋撅著小嘴委屈道：“不是我，我還讓梅姐姐出去吃呢。”
好了，原因找到了！葉誠撇嘴道：“她巴不得我死！”
倒是舅舅乘著夾菜的機會悄悄問葉誠：“小外甥，你可以啊！這兩個都是大美人。你怎麽認識的啊？”
葉誠咬著牙欲哭無淚道：“作孽啊！”
離開華府，眾人直取品劍山莊。
待趙庭明親自出來接待，花采秋一一做了介紹。
等到了葉誠，趙庭明微笑問道：“這位是？”
花采秋介紹道：“華公的外孫，白雲城葉家的公子！”
葉誠注意到趙庭明聽見華公的外孫的時候，眼裏有著長輩看後輩的欣賞；可介紹道葉家的時候，眼裏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趙庭明看了看謹小慎微的葉誠，又看了看粉麵微紅的花采秋，爽朗笑道：“我懂了，你是來找趙叔叔要禮金的是吧？”
葉誠皺了皺眉，望向花采秋——他原本以為這件事隻有兩家人知道。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花采秋薄麵含羞，跺了下腳，嗔怪道：“趙叔叔！這次來是有正事要請教的。”
“好好好，進來再說吧！”趙庭明看向梅淩雪，遞給她一麵令牌告罪道：“梅小姐，請您先在山莊隨便逛逛吧？”
見梅淩雪微微點頭，趙庭明就跟葉誠二人進屋細聊了。
趙庭明坐在主位上悠然道：“采秋啊，你想知道什麽？”
不料花采秋開門見山道：“我了解到當地官員貪腐，我想知道您是否跟當地官員有所勾結！”
“我的姑奶奶啊！你這是質問還是詢問啊？”葉誠突然有點後悔摻和這事了——花采秋比自己想的還要沒腦子...
但更讓他驚訝的卻是趙庭明的態度！
“我勸你們一句，及時收手！”
倒是花采秋巧笑道：“你練武的事，你娘不知道？”
望著對方清澈的眼神，葉誠猶豫再三後點了點頭默認了此事。
“幫我！不然就告訴你娘你瞞著她練武！”花采秋顯然不是什麽君子，深得威脅人的那一套。
考慮到自己本身意願，葉誠選擇了從心。他無奈應道：“茲事體大，需從長計議。去你屋裏細說吧...”
“好呀好呀！”花采秋樂得拍手，又生怕葉誠反悔，拽著他的胳膊就往自己屋走。
撲鼻而來的蘭花香氣，讓葉誠的心有點亂。他朝身邊的女子沒話找話地問道：“就我們倆嗎？”
花采秋神秘一笑，古靈精怪道：“你到了就知道啦！”
聊著聊著，就到了花采秋的房間。推門而入，葉誠發現了兩位熟人...
“梅姐姐，我又拉來個人！”
屋內神色清冷的女子聽見花采秋的話，寵溺一笑。她轉頭望來，看見葉誠的時候，放杯子的手頓了頓。
是啊，眼前之人，不是梅淩雪跟陳猛，還能是誰呢？
花采秋倒是沒察覺到這微妙的氣氛，笑著介紹道：“梅姐姐，他便是我新喊上的幫手。”
葉誠正琢磨著該怎麽開口的時候，隻聽梅淩雪話裏有話道：“我知道，當代劍首嘛...”
葉誠聞言，受寵若驚地拱了拱手，謙遜道：“討巧罷了。”這話倒是不假，不管是梅淩雪放水還是天外飛仙實在精妙，反正就是自己奪了劍首。
“那麽，你們想怎麽做？”
葉誠也不客氣，大咧咧地坐下來給自己倒水。
花采秋坐在葉誠身邊，對葉誠低聲道：“我打算從趙庭明入手。”
看到花采秋一副生怕隔牆有耳的樣子，葉誠先是覺得有點好笑——梅淩雪還在這兒呢，一般小毛賊可瞞不過她。
但葉誠聽完她的話，臉色便凝重起來。自己能奪得劍首不僅因為梅淩雪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趙庭明的靈丹妙藥。說實話，葉誠是不願意查他的。
葉誠看了一下屋內幾人——自己對這件事的了解程度不如花采秋，而劍法也不如梅淩雪精妙。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明白了自己的角色...
就是個湊數的！
葉誠順著她的話頭問下去：“那你們想怎麽查？”
花采秋突然坐直，認真道：“自然是直接去問他！”
葉誠實在沒想到這個指揮好像腦子不大靈光...
花采秋也注意到了葉誠複雜的眼神，趕緊補充道：“是我去問，梅姐姐跟她徒弟在府裏暗中調查。”
葉誠吊到嗓子眼的心放到了胸口——這計劃可比直接上門問好太多了。他模棱兩可地誇了一句：“聽起來不錯。”但轉念一想又補充道：“那我呢？”
花采秋用不容置疑地口吻答道：“自然是跟我一起啊！趙庭明跟你外公曾是忘年交，帶上你梅姐姐她們的調查會容易很多。”
開弓沒有回頭箭。葉誠就算再不舒服，也不好發作。畢竟現在起，跟她們是一條船上的。
葉誠很快就調整好心態，追問道：“行，什麽時候出發？”
“越快越好，明日吧！”花采秋率性而為的回答讓葉誠不僅沒有把懸著的心放下來，反而還把葉誠的褲腰帶提到了脖子上...
葉誠總覺得這姑娘想一出是一出。想到這兒，他又瞥了眼梅淩雪，心下恍悟：這也難怪了，都是瘋子。我說梅淩雪怎麽可能有朋友...
“既如此，我先回房了。”
葉誠把茶水一飲而盡後，起身離開。
等葉誠回到房裏，發現張繼姚已在屋裏等著了？！
葉誠一個頭兩個大，他歎了口氣無力問道：“又有什麽事？”
張繼姚朝葉誠鞠了一躬，溫和笑道：“恭喜少爺。”
“說完就滾！”
葉誠可不願意給張繼姚什麽好臉色看。
等張繼姚走了沒多久，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葉誠都快瘋了！他憤懣地低吼道：“誰啊？什麽事？”
“是我！”
冷冰冰的女聲讓葉誠打了個激靈。
開了門，他朝梅淩雪二人勉強笑道：“二位，有什麽事明天再聊吧。現在請二位隨便找兩間客房休息吧？”
梅淩雪倒是不答，反問道：“要站著聊嗎？”
葉誠皺了皺眉，心裏暗罵自己果然跟這個女的不對付。但看梅淩雪與自己理直氣壯地對視，葉誠不一會兒便敗下陣來，側身讓開條路無奈邀請：“二位請進。”
梅淩雪品了口香茗後，朱唇輕啟：“想做事是真，想考驗你也是真。”
葉誠旋即反應過來她是說花采秋的事，心下狐疑道：她跟我說這個幹嘛？但他臉上依舊波瀾不驚，打了個哈欠故作疲憊道：“沒別的事的話就請回房休息吧。”
“你真要娶她？”梅淩雪銳利的目光向葉誠掃來，盯得葉誠有點心虛。
不過很快葉誠也因為自己的沒出息而羞愧——我怕她幹嘛啊？葉誠平淡道：“江南花家，富甲天下。我倒是想娶，可人家不一定要我。”
梅淩雪沒有說話，場麵就這樣陷入了僵持。過了許久，她開口提醒道：“你的那個跟班，不簡單。”
葉誠不大跟得上她聊天的節奏。想了一會兒才知道是說張繼姚。他深以為然道：“我也覺得。其實就是他叫我參加品劍大會的，隻是我沒想到會碰到你們。”
梅淩雪的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訝異。
葉誠突然問道：“他說他的祖上曾經在永樂時期入仕。永樂時期的張姓大臣，你有什麽線索嗎？”被他這麽一問，梅淩雪微微有些錯愕但很快就秀眉微蹙，應該是沒想到葉誠敢讓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服侍自己。
她搖了搖頭，如實答道：“沒什麽頭緒。”
盡管在意料之中，但葉誠還是免不了失望一陣：看來隻有宮裏有消息了。不過目前看來，張繼姚起碼不是敵人。
葉誠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最重要的事，試探問道：“你怎麽會陪她一起瘋的？”
梅淩雪睨了眼葉誠，淡漠道：“瘋婆子，可不得是瘋的？”
葉誠聽見這話，幹笑的同時腹誹道：她是在賭氣嗎？
“我沒事了，你休息吧。”
聽見梅淩雪這麽說，葉誠如釋重負。可送走她之後才發現，屋裏還有個人！
葉誠跟陳猛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複雜。
“我父母...”“你父母...”
二人齊齊開口，葉誠繼續道：“你父母很好。不過，你最好還是多回去看看他們。”
“嗯”陳猛重重地點了下頭。
葉誠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跟陳猛嘮起了家長裏短...
“小文小武也很想你。你不辭而別之後他們都來我家問有沒有見過你。”
“嗯。”
“出來這麽久了，沒被瘋...你師父教訓吧？”
“沒有，師父對我很好。”
......
送走陳猛後，葉誠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葉誠吃飯的時候看著五六個人有點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
等葉誠洗漱完入座後，華雅笑著為葉誠引薦：“誠兒，這是你梅姨。這是你花姨。”
這話讓在場二人都尷尬不已。
倒是花采秋先說道：“父親跟葉叔叔平輩相交，我倆也算是平輩吧。”
華雅抿了抿嘴說了句“那樣也好”，接著問了問花采秋的生辰——比葉誠小一點。
葉誠朝花采秋低聲問道：“你怎麽還讓她們留下來吃飯？”
花采秋撅著小嘴委屈道：“不是我，我還讓梅姐姐出去吃呢。”
好了，原因找到了！葉誠撇嘴道：“她巴不得我死！”
倒是舅舅乘著夾菜的機會悄悄問葉誠：“小外甥，你可以啊！這兩個都是大美人。你怎麽認識的啊？”
葉誠咬著牙欲哭無淚道：“作孽啊！”
離開華府，眾人直取品劍山莊。
待趙庭明親自出來接待，花采秋一一做了介紹。
等到了葉誠，趙庭明微笑問道：“這位是？”
花采秋介紹道：“華公的外孫，白雲城葉家的公子！”
葉誠注意到趙庭明聽見華公的外孫的時候，眼裏有著長輩看後輩的欣賞；可介紹道葉家的時候，眼裏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趙庭明看了看謹小慎微的葉誠，又看了看粉麵微紅的花采秋，爽朗笑道：“我懂了，你是來找趙叔叔要禮金的是吧？”
葉誠皺了皺眉，望向花采秋——他原本以為這件事隻有兩家人知道。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花采秋薄麵含羞，跺了下腳，嗔怪道：“趙叔叔！這次來是有正事要請教的。”
“好好好，進來再說吧！”趙庭明看向梅淩雪，遞給她一麵令牌告罪道：“梅小姐，請您先在山莊隨便逛逛吧？”
見梅淩雪微微點頭，趙庭明就跟葉誠二人進屋細聊了。
趙庭明坐在主位上悠然道：“采秋啊，你想知道什麽？”
不料花采秋開門見山道：“我了解到當地官員貪腐，我想知道您是否跟當地官員有所勾結！”
“我的姑奶奶啊！你這是質問還是詢問啊？”葉誠突然有點後悔摻和這事了——花采秋比自己想的還要沒腦子...
但更讓他驚訝的卻是趙庭明的態度！
“我勸你們一句，及時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