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取悅他
  走廊燈光非常絢麗,明亮到近乎刺目,我舉起手意猶未盡打量戴在手指上的鑽石戒指和瑪瑙手串,心裏默數著時}司。冗長的走廊飄蕩著此起彼伏的尖叫咒罵聲,兩個保鏢受我盼咐不敢擅自離開,站在屋子角落低垂眉眼對那群赤身裸體的女人沉默。

  我咳嗽了兩聲慢悠悠走過去,光是想象那副場麵就覺得很勁爆,我抵達門口轉角處,經理也聽到動靜趕來,他下意識要衝入,我立刻伸手攔住他,“你要找倒黴嗎,裏麵夫人們沒穿農服,正愁無處發泄,你進去誰也保不了你經理語氣焦急說客人被窺探隱私,店麵會遭投訴甚至吃官司的。

  再不進去處理隻會越鬧越大。“闖進去的是我的人,出事了我兜著,礙著你什麽。”經理大吃一驚,“周太太您…”我滿不在乎理了理自己肩帶,“有些無聊找個樂子。

  你不進去就什麽事都沒有。”房間裏女人的叫罵聲比剛才更重,大有誓不罷休的架勢,經理急得麵紅耳赤,“周太太,房間裏其他人還好,可是喬太太…”他欲言又止,偷摸打量我臉色,“她肯定要討說法的,她是喬先生的夫人,喬先生在特區是惹不起的人物。”

  我笑著反問他不相信我嗎,我既然敢做這事,若沒有把握妥善解決,也不會冒險玩。經理沉默了片刻,“我在門口等您。”我撣了撣他胸口的標牌,“去做事吧,不用等。

  我真做什麽不會在這種小地方,我喜歡大庭廣眾。”我說完一把推開他,趾高氣揚進入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不得不說常錦舟確實很聰明,反應也夠快,藏在窗簾後不慌不忙穿衣服,幾名富太太顯然嚇住了,兩隻手不知遮擋哪裏,身子被看了精光才回過神,一邊東躲西藏穿衣一邊朝保鏢破口大罵,顧太太怒不可遏想躥出去叫人,她起身提褲子看到我,臉色頓時一變,咒罵夏然而止。

  我倚門嬌笑,“您要去哪兒呀,叫什麽人,我幫您,要麽我就在這裏大點聲,招呼顧客都進來瞧瞧,美人坊是高檔美容院,您熟人多,興許還出頭幫您講講理呢。”

  我笑裏藏刀,警醒她不要得不償失,大張旗鼓鬧出醜聞對她役好處,幾個有頭有臉的闊太太被陌生男人瞧了身子,家裏靠山能咽得下這口氣才怪,保鏢是我的,就等於是喬蒼的,這口氣自然無處發泄,最後還是要撒在自己女人身上,掃地出門。

  或者因此而失寵,這半頂綠帽子扣在腦袋上。男人的心可是猜不透的。顧太太也明白利害,她囂張憤怒的氣焰銳減了一些,壓低聲音咬牙切齒,“你故意的?"“這話怎麽說的。”

  我懶洋洋伸出一隻手,在臉孔一側扇風,“我手下人護主心切,聽見這屋子有人背後指名道姓罵我,我正梳理頭發呢,誰知他們怒氣衝衝過來討公道,這都是養先生授意,不要讓我受委屈,否則可以先斬後奏。”

  我說是馬路上完橫眉冷目指著保鏢斤責,“誰給你們的膽子,這可是顧太太罵街的潑婦,碰了瓷兒來這裏消遣取樂。她們就是罵了我兩句,蘇太太,家裏男人很是了不起呢。

  你以為當役聽見就算了,難道野狗咬我,我還咬野狗嗎?一嘴騷毛髒了我的嘴怎麽辦。”保鏢低下頭說是我們的錯。我朝門外使眼色,“還不滾,太太們的千金貴體,是你們能看的嗎。”

  保鏢朝門口走,我故意大聲叮囑,“看見了什麽胎記黑痣長毛的,不要出去胡說,爛在肚子裏就得了,不許讓太太們難堪。”

  保鏢說記住了。他們打開門出去,並沒有完全關上,敞開了一道縫隙,我笑眯眯轉過身道歉,“顧太太,蘇太太,還有這兩位我眼生的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我管教不嚴,不過誰讓你們背後不留口德。自然是禍起蕭牆。是吃啞巴虧還是鬧大討說法,我都奉陪。”

  我進門指桑罵槐奚落了一通,把難聽話都說淨了,顧太太顏麵下不來,難堪成了豬肝色,她幾乎從牙縫裏往外蹦字兒,“你這張嘴是真毒,顛倒黑白的本事也算絕了。”我輕聲細語不急不惱,“看人下菜碟,是您激發了我最毒辣的一麵呀。

  都說各掃門前雪,我偏愛記仇,顧太太若不是先招惹我,我也懶得搭理你。苦果終歸是要自己嚐的。”她冷笑,“看你得意到幾時。”我掩唇媚笑,“這年頭做好人還做出錯了,您自作自受,我為您家族顏麵考慮,不讓他們把看到的亂說,真要1務您肚子上鬆鬆垮垮的肥肉有幾道褶子抖落出去,您這老臉往哪放啊。顧太太,還是盼著點我的好吧,我這人不甘寂寞,也不甘冷落,真有我失勢的一日,您老公您這點本事看得住嗎。”

  我當然瞧不上顧總,她們也清楚不是什麽男人都能入我的眼,可我這話說出口顧太太還是差點一口氣提上不來暈過去,她憋紅了臉,顫抖著一隻手指我,罵又罵不出,蘇太太攙扶她坐下,為她拍背順氣,“好了,你哪裏是她對手,剛才吃了多大虧,不要胳膊擰大腿了。”我環抱手臂不屑一顧嗤笑了聲,常錦舟整理好自己掀開窗簾走出,她對著我側影看了幾秒鍾,“何笙。”

  我側過臉萬種風情朝她眨眼,“喬太太也在啊,您和我躲貓貓呢。按摩按得舒服嗎。”她挑眉,“你不知道我在嗎。”我聳了聳肩無比茫然說,“不知道呀。我隻聽到了這幾位太太的聲音,喬太太就算在,也一定什麽都沒說,是她們慫恿,餡媚。”

  常錦舟冷笑,留顏麵,我不買賬她朝我一步步走過來,最終站在我麵前不到半米處的位置,“你不必裝好人J。我的確在這裏和她們議論你,但我是受害者,是被你插足了家庭的無辜妻子,自以為給我留後路我很可憐,值得同情,這個社會憐憫我,而痛斤你。陌生人不知道我們的真麵目,她們所看到的,不過是我們表現出來的真與假善與惡。

  所以到哪裏我也不怕。何況我做什麽了嗎?你有證據我容不下你嗎。”她和我說這些時,我並沒有表現出專注聆聽的樣子,我時而撫摸珠寶,時而觀賞指甲,非常漫不經心,不拿她當回事,直到她受不了我的漠視一把扼住我的手,無比用力說,“我第一次產生了不能留一個人的念頭,你不要逼我付諸行動。”

  我慢條斯理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之前我和沈姿搶容深,我的確目的不純,這一次喬太太多慮了,我頂著公安廳長遺蠕的身份,很多事已經不由我自己,我也不會冒險。

  我可以向你承諾我不要你男人,但我也不會告訴你我要做什麽,你稀罕緊張的丈夫,在我眼裏根本一文不值。”“小三都是這樣說為自己開脫,可你們掠奪起來絲毫不手軟,已經成了慣犯。這些楚楚可憐的花言巧語,男人或許會信,可我不會。

  你既然清楚自己身份,就不要做違背身份的事。”我撣了撣耳朵,碩大的珍珠耳環肆意擺動,“我怎樣喬太太役有資格指點,也休想套我的話,我的人生該怎樣走,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以憑本事趕我,贏我,但讓我回頭是岸,你以為你是佛祖嗎?

  "我目光朝房間其他位置的女人看過去,“剛才哪位太太說,喬太太隻是不屑一顧,真鬥起來比我再高段位也不過手下敗將,喬太太,您可不能讓對您寄予厚望的人失望。”

  我說完猛地甩手,我始終順從常錦舟的禁錮,她沒有任何準備,被我用力一甩身體朝後倒退了幾步,非常踉蹌站穩,我臉上笑容瞬間斂去,變成一潭沉寂的水。

  我凝視她的臉鏗鏘有力說,“養太太,論聰慧,我們不相上下,論狠毒,你也許技高一籌,但論手腕和道行,你還差了我十萬八千裏,她們說得不錯,我靠狐媚與美色吃飯,也許這兩者不能保我一世,但現階段,我何笙最得意,逆我者死。”

  常錦舟麵不改色,與我一般平靜,“這話我也回敬給周太太,逆我者也一樣死。”顧太太緩了好久才終於喘上來那口堵在心窩裏的氣,她從床上站起,朝我大聲吼,“你用風騷下作的手段口勺枕邊風毀我丈夫事業,你不怕像你男人一樣橫死嗎?

  "我沒有等顧太太再說下去,幹脆一步跨到她麵前,狠狠扇了一巴掌,震麻了我整條手臂,我這才後知後覺自己盛怒之下用了多大力氣。顧太太左臉頰迅速腫起,唇角也溢出一絲血跡,她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麵孔顫顫巍巍良久,都難以分辨這是現實還是幻覺。“顧太太唯我獨尊慣了,什麽不該說也沒個數。

  別忘了我今時今日地位壓在你頭上。這一耳刮子讓你長長記性,怎麽罵我我隻當狗叫,可如果你再敢襄讀容深,讓我聽到一丁點風聲,我讓你全家跟著一起長記性,而且永遠翻不了身。”

  顧太太梗脖子吼叫著要衝上來和我廝打,門外保鏢及時湧入擋在我身前,將顧太太推倒在地,幾個夫人尖叫攙扶,仰起頭有些畏懼看我,都老實了不少。

  我居高臨下俯視她,“等什麽時候,你到了能蠱惑男人視你如瑰寶的地步,再來和我一較高低吧,否則別自討難堪。”

  我轉過身,微微抬眸注視麵前一動不動的常錦舟,說實話,她的淡定氣度,她的演技,她的狠毒,她善於利用的玲瓏奇巧,是我見過的女人裏最拔尖的,如果不是碰到了我,換做任何女人勾搭喬蒼,她都可以毫不吃力解決掉,連痕跡都不留。

  我挑起唇角讓自己看上去真誠一些,手指在她微微淩亂褶皺的裙擺上神平,“喬太太,我要的時間不多,你我相安無事,拿回我想要的,我一刻都不耽誤收拾東西走人,你更不用擔心你的位置。”她冷冷發笑,我朝她額首道別,轉身帶著兩名保鏢走出這扇門,她在我身後非常沉著的語氣說,“一切剛剛開始不急。”

  我腳步未停,緩慢役入燈光中,逆著水晶燈的方向,走廊昏暗許多,淺淺的迷離的光圈,像極了下雨的時節坐在車上,玻璃打落的雨珠,也是映著燈火,映著霓虹,讓人恍惚覺得這個世界都不真實。我活了二十二年,五年幼小無知,五年跌宕坎坷,剩下的十二年都在擺脫貧窮與爾虞我詐中度過,世間的冷摸不公,黑暗,虛偽與殘忍,我什麽都不怕,從此隻有它們怕我。

  我一言不發,這條長廊靜默走了很久,直到我眼前有了陽光,有了雲朵,有了層疊的重樓,我才停下,我問保鏢,“剛才有趣嗎。”他知道我很開心,附和說有趣。

  他拉開車門,我彎腰進入的同時警告,“喬先生那裏。不要說這事,為喬太太留麵子,他想必也不願知道。

  保鏢點頭說明白。我回到別墅看見餐桌上放著兩盒紅豆糕,還有一些酉茹甘的梅子,都是我那天無意說到的食物,我立刻意識到喬蒼回來了,我側過頭看客廳,果然他坐在沙發上看書,非常悠閑溫和,我i司保姆幾點了,她小聲說四點多,您出去了一整天。

  我換了鞋子過去,忍不住問,“顧總停職了?"他隨手翻了一頁,“他太太不是讓你不高興了嗎。”我說是。很不高興,那些女人也一樣都算在內。喬蒼飛快瀏覽完合上書本問我現在高興嗎。我沉默了片刻,咧開嘴笑,這是我這麽多日第一次對他笑,笑得媚眼如絲,臉蛋嬌得像花骨朵,他看到怔了一下,我主動趴在他懷裏,蔥白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乳頭處戮戳點點畫圈,“你怎樣在短時間裏打壓了這麽多人。”

  喬蒼握住我那根手指,見我沒有抵觸,沿著他胸肌到腹肌,最終下落在褲鏈的位置,他眼底笑意有些火熱,不難。”

  我裝作沒察覺自己摸了哪裏,仍舊勾著指尖戳點,摩擦,聲音綿軟嬌細,“可是你這樣打壓顧總,有些公報私仇,萬一傳出去,會不會被人背後指點?

  "他語氣逐漸有些起伏,“千金難買一笑,怎樣冒險也很值得。何小姐不知道自己溫柔一笑的樣子,有多麽誘惑嗎我咬著嘴唇,高聳豐滿的胸部貼向他,媚眼含春秋波黛黛,那根手指千方百計挑逗撩撥他,我感覺到一絲堅硬的抬頭之勢,喬蒼有些燥熱,鬆了鬆領帶讓自己喘息,“不氣了?

  "我說勉強痛快點。我低下頭故作驚訝看他支起的褲檔,撲味一聲笑,“喲,喬先生這是怎麽了?"我側過臉看窗外,“哪裏飄過美人,讓你反應這麽大。”

  他眯著眼說美人不就在我眼前嗎。我指甲役入拉鏈的縫隙,向下輕輕一壓,鏈子崩開,露出裏麵黑色內褲和膨脹昂揚的家夥,我將內褲也扒掉歪著頭笑得千嬌百媚,“就這麽走,讓手下瞧笑話。”他笑問我那怎麽辦。

  駕馭喬蒼,既要盡可能降低他對我的疑竇和防備,又要保持刺激新鮮感,讓他對我欲罷不能,男人的興趣與喜歡就是女人肆意最大的籌碼,它可以保持在一個平穩的弧度,一旦有過大的起伏,走高走低都是麻煩事,高到頭了是要下坡的,男人就會出現厭煩的錯覺,低了很難再爬上去,我這幾天給他冷臉,又讓他費了不少功夫,得用點法子緩和下。

  我身體向下滑動,嬌俏的臉蛋對準他胯部,讓他親眼看著我吐出舌尖。撩人撥弄著,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下我濡濕炙熱的舌頭令他情不自禁悶哼了聲,我不等他適應。便張口含住,一點點吞吐吮吸,直到吞役一整根。

  周容深幹這事兒喜歡真空,嘴裏一點空氣不留,狠狠曝住,喬蒼喜歡有空氣,能感覺到濕渡渡的舌頭在動,他在最爽時按住我的頭,朝我喉嚨處用力頂,我幾次被他撞得要嘔吐,都忍了回去。

  喬蒼喜歡看我跪在他麵前,以臣服的姿勢取悅他,他全程都沒有閉眼,睜著猩紅的眸子注視我痛苦的表情,保姆在廚房裏來來回回,這樣近乎偷情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動作狂野起來,他怒吼著挺起腰身,口貳藺我的嘴。

  喬蒼的玩意不髒也不腥,但我仍舊覺得惡心,這是完完全全的取悅,沒有任何感情,可他就這麽看著,我正好咽了下去,他捏起我下巴,沒有結束的餘韻使他聲音嘶啞,我舔著星星點點白液的嘴唇,回味無窮笑,“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