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知道跪地求饒了？
馬車一路快速的行駛到了風家門口，才驟然停了下來。
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齊嬤嬤從馬車上跑下來，便一路跌跌撞撞的衝入了風家。
守著門的下人連忙阻攔：“什麽人，青天白日的擅闖私宅？”
“我……我是齊嬤嬤！”
聽到了動靜的周嬤嬤和沈月趕了過來，還未靠近，便不由的捂著鼻子向後退了一步。
這是什麽味道？怎麽如此臭？
“風沁晚呢？”齊嬤嬤麵色發青，一雙眼睛卻是通紅。
離開臨平的時候，她滿心的誌得意滿，隻以為之後便是富貴安穩的生活，可沒想到離開臨平沒多久，她的手便開始疼了起來。
剛開始沒有注意，還以為是搬東西累到了，可到後麵手越來越疼，然後便開始發紅發脹，最後竟然一點一點的開始潰爛，她兒子齊升也是如此。
她連忙找了大夫，可大夫卻看不出什麽頭緒，隻以為是一種怪病。
齊嬤嬤思來想去，唯一的疑點也就在風沁晚身上了。
周嬤嬤連忙擋在了沈月的麵前：“找我們小姐做什麽？你汙蔑了她的名聲還不夠，還敢回來耀武揚威？”
“風沁晚，你給我出來！”
沈月冷眼看過去：“齊嬤嬤，風沁晚告訴過你，讓你三天之內把你和你兒子貪墨的東西全部拿回來，如今三天的時間快到了，你這是回來還東西的？”
“我呸！”手指疼的鑽心刺骨，齊嬤嬤狠狠的咬著牙，“我伺候了風沁晚十幾年，拿她點東西怎麽了？這難道不是我應得的嗎？”
沈月冷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伺候了沁晚十幾年？你仗著當初伺候過沁晚生母的情分，做事從來都不用心。你的眼中隻有風家的財物，從來沒有風沁晚這個人！她小的時候身子弱，你嫌她哭鬧的煩人，用布捂住她的嘴，若不是我到的及時，你就把人給憋死了！”
“你胡說！”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你貪圖自己休息，讓風沁晚自己睡在小床上，她翻過身來趴在了被子上，又沒有力氣翻回去，我發現的時候臉都憋紫了！你嫌她小時候常尿濕衣服，就不給她水喝……這一樁樁一件件，有哪一件事冤枉了你？”
“孩子那麽小，事情那麽多，有那麽一兩次不盡心有什麽的？自從小姐懂事開始，我是不是對她極好，你讓風沁晚出來自己說！”
“風沁晚懂事，你自然會對她好了，因為你要利用過往的情分來掌控她，讓她活得如同你手中的傀儡，對你言聽計從，讓你可以繼續在風家耀武揚威！像你這樣的下人，若是在別人的府中，早被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還敢回來找情分？”
齊嬤嬤又氣又疼，渾身都開始發抖了：“沈月，你……”
恰在這時，風沁晚進了門：“娘親說的不錯，齊嬤嬤這樣的，就是應該拖出去打死！”
齊嬤嬤驟然回頭：“風沁晚，是不是你給我下藥了？我的手突然開始又疼又腫，是不是你搗的鬼？”
風沁晚走到沈月的身邊，冷冷的看著齊嬤嬤：“看來你還沒有學會身為奴才的本分？周嬤嬤，讓人把她趕出去。”
齊嬤嬤頓時慌了：“我不走！你給我解藥！不然我就不走了！”
“好呀，不願意走，那你就繼續留在這裏好了，大不了就是髒了這塊地方。”
“你什麽意思？”
“齊嬤嬤，風家給了你太多的臉麵，讓你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幾斤幾兩了，你做事情之前，難道就沒有想過你是簽訂了賣身契的，而且還是死契。哪怕你死在了風家，隻要說一句是突然暴斃，官府連查都不會查。”
齊嬤嬤眼中閃過一抹恐懼：“難怪你篤定的說我會把東西還回來，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
“許你算計我那麽多年，還不許我算計你一次？”風沁晚眼中噙著一絲冷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這手爛掉了不也在情理之中嗎？”
齊嬤嬤撲通一聲跪在了風沁晚的麵前：“小姐，奴婢知道錯了，奴婢方才也是疼的糊塗了，所以才口出狂言，請小姐恕罪。”
周嬤嬤眼中閃過一抹鄙夷，對著齊嬤嬤啐了一聲：“我呸！欺軟怕硬的老東西！小姐，你可別信這個老刁奴的話！”
風沁晚點了點頭：“聽人勸、吃飽飯，我聽周嬤嬤的，自然不會信她。”
“小姐，奴婢怎麽說也伺候過您的生母，也照顧了您那麽多年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怎麽能用如此很辣的手段來對付奴婢呢？小姐您忘了嗎？你以前最親近我的！”
“是啊，我以前最親近你，甚至聽從你的話，和娘親有了諸多的誤解。我以前對你有多親近，眼下對你就有多痛恨！我把自己全部的信任都交給了你，而你卻將我當成是一個傻子肆意算計！”
“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饒過奴婢一命吧！奴婢求您了！”
齊嬤嬤跪在地上，膝行到風沁晚的身邊，她這一動，手上纏繞的布便鬆開了，露出了紅腫破潰的手指。
“哎喲！”周嬤嬤和沈月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兩步。
風沁晚垂下眼眸，眼神古井無波：“齊嬤嬤，你想活下來？”
“是，奴婢想活！”
“那我給你指點一條明路，你和你兒子拿的那些東西，仔仔細細的準備好了，然後整理了放在箱子裏，你們親自抬了，繞著主街轉上兩圈，然後給我送回風家。”
齊嬤嬤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小姐，您就一點情分就不講了嗎？”
“在你勸著我前去見高五的時候，我們之間所有的情分就都斷了！按照我說的方法，把這些東西還回來，你和你兒子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若是不這樣做，現在壞掉的隻是手指罷了……”
“小姐……”
“周嬤嬤，把人扔出去！”
周嬤嬤連忙招呼看門的下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齊嬤嬤，直接拖出了門外。
“老刁奴，該！”
周嬤嬤隻覺得異常解氣：“小姐，前腳那老刁奴在外麵散布小姐苛待奶娘的流言，後腳就讓她抬著那些私吞的東西沿街遊行，這下就能把她那張厚臉皮給扒下來了！”
沈月有些擔憂：“齊嬤嬤的手真的是你弄的？”
她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手段？
風沁晚心思一沉，開口解釋道：“娘親，我讀過一些醫書，經過了高五的事情，總覺得需要一些東西防身，正好娘親之前讓人買了不少的藥材，各類都有，我就自己琢磨著弄出來一點藥粉，隻是瞧著嚴重罷了，實際上不會真的要了性命。”
沈月抬頭看了看風沁晚，輕聲的咳嗽了一下：“那疼嗎？”
風沁晚微愣：“娘親是問齊嬤嬤的手？”
“嗯。”
“肯定很疼的。”
“那就好！”
沈月點點頭，轉身便回自己的房間中去了。
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齊嬤嬤從馬車上跑下來，便一路跌跌撞撞的衝入了風家。
守著門的下人連忙阻攔：“什麽人，青天白日的擅闖私宅？”
“我……我是齊嬤嬤！”
聽到了動靜的周嬤嬤和沈月趕了過來，還未靠近，便不由的捂著鼻子向後退了一步。
這是什麽味道？怎麽如此臭？
“風沁晚呢？”齊嬤嬤麵色發青，一雙眼睛卻是通紅。
離開臨平的時候，她滿心的誌得意滿，隻以為之後便是富貴安穩的生活，可沒想到離開臨平沒多久，她的手便開始疼了起來。
剛開始沒有注意，還以為是搬東西累到了，可到後麵手越來越疼，然後便開始發紅發脹，最後竟然一點一點的開始潰爛，她兒子齊升也是如此。
她連忙找了大夫，可大夫卻看不出什麽頭緒，隻以為是一種怪病。
齊嬤嬤思來想去，唯一的疑點也就在風沁晚身上了。
周嬤嬤連忙擋在了沈月的麵前：“找我們小姐做什麽？你汙蔑了她的名聲還不夠，還敢回來耀武揚威？”
“風沁晚，你給我出來！”
沈月冷眼看過去：“齊嬤嬤，風沁晚告訴過你，讓你三天之內把你和你兒子貪墨的東西全部拿回來，如今三天的時間快到了，你這是回來還東西的？”
“我呸！”手指疼的鑽心刺骨，齊嬤嬤狠狠的咬著牙，“我伺候了風沁晚十幾年，拿她點東西怎麽了？這難道不是我應得的嗎？”
沈月冷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伺候了沁晚十幾年？你仗著當初伺候過沁晚生母的情分，做事從來都不用心。你的眼中隻有風家的財物，從來沒有風沁晚這個人！她小的時候身子弱，你嫌她哭鬧的煩人，用布捂住她的嘴，若不是我到的及時，你就把人給憋死了！”
“你胡說！”
“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你貪圖自己休息，讓風沁晚自己睡在小床上，她翻過身來趴在了被子上，又沒有力氣翻回去，我發現的時候臉都憋紫了！你嫌她小時候常尿濕衣服，就不給她水喝……這一樁樁一件件，有哪一件事冤枉了你？”
“孩子那麽小，事情那麽多，有那麽一兩次不盡心有什麽的？自從小姐懂事開始，我是不是對她極好，你讓風沁晚出來自己說！”
“風沁晚懂事，你自然會對她好了，因為你要利用過往的情分來掌控她，讓她活得如同你手中的傀儡，對你言聽計從，讓你可以繼續在風家耀武揚威！像你這樣的下人，若是在別人的府中，早被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還敢回來找情分？”
齊嬤嬤又氣又疼，渾身都開始發抖了：“沈月，你……”
恰在這時，風沁晚進了門：“娘親說的不錯，齊嬤嬤這樣的，就是應該拖出去打死！”
齊嬤嬤驟然回頭：“風沁晚，是不是你給我下藥了？我的手突然開始又疼又腫，是不是你搗的鬼？”
風沁晚走到沈月的身邊，冷冷的看著齊嬤嬤：“看來你還沒有學會身為奴才的本分？周嬤嬤，讓人把她趕出去。”
齊嬤嬤頓時慌了：“我不走！你給我解藥！不然我就不走了！”
“好呀，不願意走，那你就繼續留在這裏好了，大不了就是髒了這塊地方。”
“你什麽意思？”
“齊嬤嬤，風家給了你太多的臉麵，讓你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幾斤幾兩了，你做事情之前，難道就沒有想過你是簽訂了賣身契的，而且還是死契。哪怕你死在了風家，隻要說一句是突然暴斃，官府連查都不會查。”
齊嬤嬤眼中閃過一抹恐懼：“難怪你篤定的說我會把東西還回來，原來你早就算計好了！”
“許你算計我那麽多年，還不許我算計你一次？”風沁晚眼中噙著一絲冷笑，“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這手爛掉了不也在情理之中嗎？”
齊嬤嬤撲通一聲跪在了風沁晚的麵前：“小姐，奴婢知道錯了，奴婢方才也是疼的糊塗了，所以才口出狂言，請小姐恕罪。”
周嬤嬤眼中閃過一抹鄙夷，對著齊嬤嬤啐了一聲：“我呸！欺軟怕硬的老東西！小姐，你可別信這個老刁奴的話！”
風沁晚點了點頭：“聽人勸、吃飽飯，我聽周嬤嬤的，自然不會信她。”
“小姐，奴婢怎麽說也伺候過您的生母，也照顧了您那麽多年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怎麽能用如此很辣的手段來對付奴婢呢？小姐您忘了嗎？你以前最親近我的！”
“是啊，我以前最親近你，甚至聽從你的話，和娘親有了諸多的誤解。我以前對你有多親近，眼下對你就有多痛恨！我把自己全部的信任都交給了你，而你卻將我當成是一個傻子肆意算計！”
“小姐，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您饒過奴婢一命吧！奴婢求您了！”
齊嬤嬤跪在地上，膝行到風沁晚的身邊，她這一動，手上纏繞的布便鬆開了，露出了紅腫破潰的手指。
“哎喲！”周嬤嬤和沈月嚇了一跳，連忙向後退了兩步。
風沁晚垂下眼眸，眼神古井無波：“齊嬤嬤，你想活下來？”
“是，奴婢想活！”
“那我給你指點一條明路，你和你兒子拿的那些東西，仔仔細細的準備好了，然後整理了放在箱子裏，你們親自抬了，繞著主街轉上兩圈，然後給我送回風家。”
齊嬤嬤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小姐，您就一點情分就不講了嗎？”
“在你勸著我前去見高五的時候，我們之間所有的情分就都斷了！按照我說的方法，把這些東西還回來，你和你兒子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若是不這樣做，現在壞掉的隻是手指罷了……”
“小姐……”
“周嬤嬤，把人扔出去！”
周嬤嬤連忙招呼看門的下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齊嬤嬤，直接拖出了門外。
“老刁奴，該！”
周嬤嬤隻覺得異常解氣：“小姐，前腳那老刁奴在外麵散布小姐苛待奶娘的流言，後腳就讓她抬著那些私吞的東西沿街遊行，這下就能把她那張厚臉皮給扒下來了！”
沈月有些擔憂：“齊嬤嬤的手真的是你弄的？”
她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手段？
風沁晚心思一沉，開口解釋道：“娘親，我讀過一些醫書，經過了高五的事情，總覺得需要一些東西防身，正好娘親之前讓人買了不少的藥材，各類都有，我就自己琢磨著弄出來一點藥粉，隻是瞧著嚴重罷了，實際上不會真的要了性命。”
沈月抬頭看了看風沁晚，輕聲的咳嗽了一下：“那疼嗎？”
風沁晚微愣：“娘親是問齊嬤嬤的手？”
“嗯。”
“肯定很疼的。”
“那就好！”
沈月點點頭，轉身便回自己的房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