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提議
“好吃，好吃，實在是太好吃了！”
傻柱一臉滿足地放下碗筷，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圈，那副銀蕩的樣子，看得林鐵牛眼角直抽。
“不錯，確實非常好吃。”
“而且，還非常有新意。”
“就是太費油了點！”
任繼春、袁東平接連開口讚歎，而姚順生卻是有些心疼。
萬餘華哈哈笑道：“怎麽樣？現在你們還覺得是我打你們臉嗎？”
本來他舍下臉皮幫林鐵牛站台還有些鬱悶，可是現在看到任繼春他們一臉被折服的樣子，頓時就覺得心情舒暢起來了。
姚順生有些嫌棄地瞥了萬餘華一眼，心裏暗自琢磨要怎麽讓萬餘華把用掉的油給補回來。
任繼春倒是幹脆，他一臉敬服地對林鐵牛拱了拱手，說道：“林師傅，之前是我們失禮了，現在我跟您賠個不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袁東平也跟著拱了拱手說道：“林師傅，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介意，等會我再敬您幾杯，就當是跟您賠罪了。”
姚順生看到他們倆都這樣了，他也不好裝聾作啞，於是他也同樣拱了拱手說道：“林師傅，咱也不來虛的，我自認是比不上您的廚藝，別的不說，就您那一手刀工，恐怕我練一輩子都學不來，佩服，佩服！”
林鐵牛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太過獎了，你們作為廚行的前輩，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要跟您幾位請教呢！等會應該是我來敬你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不吝賜教。”
花花轎子眾人抬，別人給臉，那他也不會太過拿捏。
姚順生他們聽到這番話，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
傻柱在旁邊看著，心裏頓時有些酸酸的，比起林鐵牛，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過於失敗了。
論年紀，他比林鐵牛大了七八歲，可論成績，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食堂班長，而林鐵牛現在不僅廚藝比他師傅還好，還在軋鋼廠當上了副科級幹部。
凡事就怕對比，要是跟其他人比，他還能把原因歸結於他沒有老爸照顧，可林鐵牛是個孤兒，比他還慘，這讓他怎麽好意思為自己找借口。
萬餘華看到傻柱一臉落寞的神色，急忙開口說道：“行啦！我們現在先嚐嚐傻柱的出師菜品，看看他到底夠不夠格出師。”
“哈哈，對對對，這還有傻柱做的菜沒嚐呢！”
“來，大家都一起嚐嚐吧！”
“哎，等會，我先去拿瓶酒，這川菜還就得喝點小酒才過癮。”
任繼春和袁東平看了眼傻柱，頓時就很熱情地招呼起來，姚順生直接起身走到床底下拿來一瓶酒，分別給大家給倒上。
林鐵牛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水煮肉片放入口中，仔細品嚐起來。
傻柱見此，急忙眼巴巴地問道：“鐵牛，怎麽樣？味道還成吧？”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不禁把目光投向林鐵牛。
林鐵牛點了點頭笑道：“不錯，你這廚藝當掌勺大師傅綽綽有餘了，就是你這刀工稍微差點，肉片切得不夠均勻，還有各種調料的分量不夠精準，火候也有些過了，所以味道顯得渾濁了點，不夠鮮美。”
傻柱微微一愣，然後若有所思地看著桌上的水煮肉片。
其他人聽到這話，紛紛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水煮肉片品嚐起來，有林鐵牛的評價在先，他們此刻吃起來還真就吃出了一些問題，對林鐵牛更是佩服起來。
接著，林鐵牛又逐一品嚐其他幾樣菜品，一針見血地說出其中的問題，同時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
傻柱聽到自己做的菜居然還有那麽多問題，頓時就有些沮喪地看著萬餘華說道：“師傅，要不我還是再跟您學多幾年時間吧？”
“滾蛋！我可沒本事再教你，你要學更好的廚藝，那你就自己去求林師傅，看他願不願意教你？”
萬餘華笑罵一句，然後當場給林鐵牛挖了個坑。
傻柱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在他看來，林鐵牛的廚藝比他師傅高明那麽多，就算他拜林鐵牛為師，那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
林鐵牛見此，在心裏暗罵一聲老混蛋，然後急忙率先擺手說道：“哎，我事先聲明啊！我現在年紀還小，可沒有想要收徒弟的打算。”
“而且我和傻柱是哥們，要是讓他拜我為師，那得多尷尬啊！”
“柱子哥，你放心，以後你做菜要是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以直接來問我，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到這麽一說，傻柱馬上就打消了拜師的念頭，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林鐵牛當小弟的，這要是拜林鐵牛為師，那也確實挺別扭的。
看到傻柱就這麽放棄了，林鐵牛頓時就在心裏鬆了口氣，這要是攤上傻柱這個坑貨，那他以後可有得受了。
而萬餘華則是暗自歎息感慨傻柱沒有這個福氣。
過了一會，酒過三巡，林鐵牛看到氣氛差不多了，開口把自己來這裏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姚師傅，任師傅，袁師傅，這平時應該會有很多人請你們去掌勺做宴席吧？”
姚順生、任繼春、袁東平他們三人微微一愣，然後，姚順生笑著說道：“還行吧！也不是有很多人，就偶爾有些街坊鄰居和同事請我們去掌勺。”
“林師傅，您問這個幹嘛？”
林鐵牛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提議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眾所周知，咱們華人自古以來，凡是有什麽紅白喜事要辦宴席，就少不了要找掌勺的廚子，但是有時候主家找上門，我們不一定有空，也不一定想要幫這個忙，最後大多都會礙於人情，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而且，有時候主顧的要求太高，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又或者主顧就想找個做魯菜的師傅，而你又不會，那不就白白浪費了一樁好事嘛！”
“所以，我提議我們大家可以聯合起來，如果我們當中有誰接到了主顧，自己能接下來的情況下，那就當然是自己接下來。”
“但是，要是你自己不想接、沒空接、接不了，那就可以根據主顧的條件和要求，給主顧介紹一下我們其他人。”
“我們其他人一旦接下了這個主顧，那最後得到的好處就可以分給介紹人一部分，具體給多少，可以由雙方提前商量好。”
“我提議這麽做沒有其他意思，大家也都明白現在的大環境是怎麽樣，能夠多接一點主顧，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雖然現在生意不能做，但是咱們給人掌勺做宴席可不能算是做生意，最多也隻能算是人情往來，要是實在擔心，我們完全可以隻拿東西不要錢。”
“大家覺得這個提議行嗎？”
話音剛落，眾人頓時就一臉興奮地點頭讚成。
“行啊！實在是太行了！”
“哎，我們以前咋沒想到這樣做呢！”
“不錯，不錯，我覺得這樣挺好！”
在座的人，除了林鐵牛之外，平時可都沒少去幫人掌勺做菜，現在隻是讓他們把各自接不了的主顧和不想接的主顧介紹給別人而已，對他們隻有好處，又沒有什麽壞處，他們哪能不同意。
林鐵牛看到他們都沒有意見，連忙趁熱打鐵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在座的除了萬師傅之外隻有五個人，人數還是有點少了，大家以後要是發現有合適的人，完全可以把人拉進來。”
“咱們的隊伍越大，能接到的主顧也會越多，好處也就越多。”
“隻是為了避免以後咱們隊伍裏麵發生什麽矛盾，我提議成立一個類似商會一樣的組織來進行管理。”
“例如，咱們國內有八大菜係，那就可以把每個菜係的師傅都設立為一組，從中選出一名組長和兩名副組長進行管理，其下麵又可以設若幹個隊長和副隊長。”
“如果組織中出現什麽矛盾，那就先由隊長進行解決，解決不了就由組長進行解決，要還是解決不了，那最後就由八名組長一起進行投票仲裁。”
“林師傅，這成立組織會不會有問題啊？”
“對啊！這要是被其他人給扣上什麽帽子就不好了！”
“我覺得現在不用那麽著急吧！”
“鐵牛，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林師傅，這樣做風險太大了，我覺得還是暫時不要了吧！”
聽完林鐵牛說的話，其他人頓時就有些遲疑和擔憂起來，連事不關己的萬餘華也開口表示反對。
見此，林鐵牛也突然反應過來，這確實是有些太激進了點，於是他急忙笑著說道：“大家不用擔心，我隻是提議一下，具體應不應該這樣做，還是要大家一起商量好的。”
“既然大家都覺得不用那麽著急，那我們就先試一下互相介紹主顧，以後看情況再來商量吧！”
“行，我同意。”
“不錯，我們還是先試一下看看。”
“嗯，我沒有意見。”
“我覺得挺好的。”
聽到林鐵牛不強求，眾人紛紛鬆了口氣，然後開口附和起來。
接著，林鐵牛和他們商量了下以後具體怎麽操作，又讓他們把各自的住址、工作單位、擅長的菜係、能帶的徒弟人手，都給說了出來，方便大家以後互相介紹主顧。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裏也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傻柱一臉滿足地放下碗筷，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圈，那副銀蕩的樣子，看得林鐵牛眼角直抽。
“不錯，確實非常好吃。”
“而且，還非常有新意。”
“就是太費油了點！”
任繼春、袁東平接連開口讚歎，而姚順生卻是有些心疼。
萬餘華哈哈笑道：“怎麽樣？現在你們還覺得是我打你們臉嗎？”
本來他舍下臉皮幫林鐵牛站台還有些鬱悶，可是現在看到任繼春他們一臉被折服的樣子，頓時就覺得心情舒暢起來了。
姚順生有些嫌棄地瞥了萬餘華一眼，心裏暗自琢磨要怎麽讓萬餘華把用掉的油給補回來。
任繼春倒是幹脆，他一臉敬服地對林鐵牛拱了拱手，說道：“林師傅，之前是我們失禮了，現在我跟您賠個不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袁東平也跟著拱了拱手說道：“林師傅，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別介意，等會我再敬您幾杯，就當是跟您賠罪了。”
姚順生看到他們倆都這樣了，他也不好裝聾作啞，於是他也同樣拱了拱手說道：“林師傅，咱也不來虛的，我自認是比不上您的廚藝，別的不說，就您那一手刀工，恐怕我練一輩子都學不來，佩服，佩服！”
林鐵牛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太過獎了，你們作為廚行的前輩，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要跟您幾位請教呢！等會應該是我來敬你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不吝賜教。”
花花轎子眾人抬，別人給臉，那他也不會太過拿捏。
姚順生他們聽到這番話，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
傻柱在旁邊看著，心裏頓時有些酸酸的，比起林鐵牛，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過於失敗了。
論年紀，他比林鐵牛大了七八歲，可論成績，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食堂班長，而林鐵牛現在不僅廚藝比他師傅還好，還在軋鋼廠當上了副科級幹部。
凡事就怕對比，要是跟其他人比，他還能把原因歸結於他沒有老爸照顧，可林鐵牛是個孤兒，比他還慘，這讓他怎麽好意思為自己找借口。
萬餘華看到傻柱一臉落寞的神色，急忙開口說道：“行啦！我們現在先嚐嚐傻柱的出師菜品，看看他到底夠不夠格出師。”
“哈哈，對對對，這還有傻柱做的菜沒嚐呢！”
“來，大家都一起嚐嚐吧！”
“哎，等會，我先去拿瓶酒，這川菜還就得喝點小酒才過癮。”
任繼春和袁東平看了眼傻柱，頓時就很熱情地招呼起來，姚順生直接起身走到床底下拿來一瓶酒，分別給大家給倒上。
林鐵牛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水煮肉片放入口中，仔細品嚐起來。
傻柱見此，急忙眼巴巴地問道：“鐵牛，怎麽樣？味道還成吧？”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不禁把目光投向林鐵牛。
林鐵牛點了點頭笑道：“不錯，你這廚藝當掌勺大師傅綽綽有餘了，就是你這刀工稍微差點，肉片切得不夠均勻，還有各種調料的分量不夠精準，火候也有些過了，所以味道顯得渾濁了點，不夠鮮美。”
傻柱微微一愣，然後若有所思地看著桌上的水煮肉片。
其他人聽到這話，紛紛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水煮肉片品嚐起來，有林鐵牛的評價在先，他們此刻吃起來還真就吃出了一些問題，對林鐵牛更是佩服起來。
接著，林鐵牛又逐一品嚐其他幾樣菜品，一針見血地說出其中的問題，同時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可。
傻柱聽到自己做的菜居然還有那麽多問題，頓時就有些沮喪地看著萬餘華說道：“師傅，要不我還是再跟您學多幾年時間吧？”
“滾蛋！我可沒本事再教你，你要學更好的廚藝，那你就自己去求林師傅，看他願不願意教你？”
萬餘華笑罵一句，然後當場給林鐵牛挖了個坑。
傻柱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在他看來，林鐵牛的廚藝比他師傅高明那麽多，就算他拜林鐵牛為師，那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
林鐵牛見此，在心裏暗罵一聲老混蛋，然後急忙率先擺手說道：“哎，我事先聲明啊！我現在年紀還小，可沒有想要收徒弟的打算。”
“而且我和傻柱是哥們，要是讓他拜我為師，那得多尷尬啊！”
“柱子哥，你放心，以後你做菜要是有什麽不明白的，可以直接來問我，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到這麽一說，傻柱馬上就打消了拜師的念頭，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林鐵牛當小弟的，這要是拜林鐵牛為師，那也確實挺別扭的。
看到傻柱就這麽放棄了，林鐵牛頓時就在心裏鬆了口氣，這要是攤上傻柱這個坑貨，那他以後可有得受了。
而萬餘華則是暗自歎息感慨傻柱沒有這個福氣。
過了一會，酒過三巡，林鐵牛看到氣氛差不多了，開口把自己來這裏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姚師傅，任師傅，袁師傅，這平時應該會有很多人請你們去掌勺做宴席吧？”
姚順生、任繼春、袁東平他們三人微微一愣，然後，姚順生笑著說道：“還行吧！也不是有很多人，就偶爾有些街坊鄰居和同事請我們去掌勺。”
“林師傅，您問這個幹嘛？”
林鐵牛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提議想跟你們商量一下。”
“眾所周知，咱們華人自古以來，凡是有什麽紅白喜事要辦宴席，就少不了要找掌勺的廚子，但是有時候主家找上門，我們不一定有空，也不一定想要幫這個忙，最後大多都會礙於人情，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而且，有時候主顧的要求太高，超出了我們的能力範圍，又或者主顧就想找個做魯菜的師傅，而你又不會，那不就白白浪費了一樁好事嘛！”
“所以，我提議我們大家可以聯合起來，如果我們當中有誰接到了主顧，自己能接下來的情況下，那就當然是自己接下來。”
“但是，要是你自己不想接、沒空接、接不了，那就可以根據主顧的條件和要求，給主顧介紹一下我們其他人。”
“我們其他人一旦接下了這個主顧，那最後得到的好處就可以分給介紹人一部分，具體給多少，可以由雙方提前商量好。”
“我提議這麽做沒有其他意思，大家也都明白現在的大環境是怎麽樣，能夠多接一點主顧，對我們大家都有好處。”
“雖然現在生意不能做，但是咱們給人掌勺做宴席可不能算是做生意，最多也隻能算是人情往來，要是實在擔心，我們完全可以隻拿東西不要錢。”
“大家覺得這個提議行嗎？”
話音剛落，眾人頓時就一臉興奮地點頭讚成。
“行啊！實在是太行了！”
“哎，我們以前咋沒想到這樣做呢！”
“不錯，不錯，我覺得這樣挺好！”
在座的人，除了林鐵牛之外，平時可都沒少去幫人掌勺做菜，現在隻是讓他們把各自接不了的主顧和不想接的主顧介紹給別人而已，對他們隻有好處，又沒有什麽壞處，他們哪能不同意。
林鐵牛看到他們都沒有意見，連忙趁熱打鐵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在座的除了萬師傅之外隻有五個人，人數還是有點少了，大家以後要是發現有合適的人，完全可以把人拉進來。”
“咱們的隊伍越大，能接到的主顧也會越多，好處也就越多。”
“隻是為了避免以後咱們隊伍裏麵發生什麽矛盾，我提議成立一個類似商會一樣的組織來進行管理。”
“例如，咱們國內有八大菜係，那就可以把每個菜係的師傅都設立為一組，從中選出一名組長和兩名副組長進行管理，其下麵又可以設若幹個隊長和副隊長。”
“如果組織中出現什麽矛盾，那就先由隊長進行解決，解決不了就由組長進行解決，要還是解決不了，那最後就由八名組長一起進行投票仲裁。”
“林師傅，這成立組織會不會有問題啊？”
“對啊！這要是被其他人給扣上什麽帽子就不好了！”
“我覺得現在不用那麽著急吧！”
“鐵牛，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林師傅，這樣做風險太大了，我覺得還是暫時不要了吧！”
聽完林鐵牛說的話，其他人頓時就有些遲疑和擔憂起來，連事不關己的萬餘華也開口表示反對。
見此，林鐵牛也突然反應過來，這確實是有些太激進了點，於是他急忙笑著說道：“大家不用擔心，我隻是提議一下，具體應不應該這樣做，還是要大家一起商量好的。”
“既然大家都覺得不用那麽著急，那我們就先試一下互相介紹主顧，以後看情況再來商量吧！”
“行，我同意。”
“不錯，我們還是先試一下看看。”
“嗯，我沒有意見。”
“我覺得挺好的。”
聽到林鐵牛不強求，眾人紛紛鬆了口氣，然後開口附和起來。
接著，林鐵牛和他們商量了下以後具體怎麽操作，又讓他們把各自的住址、工作單位、擅長的菜係、能帶的徒弟人手，都給說了出來，方便大家以後互相介紹主顧。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裏也發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