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他就是你今天的有緣人
士兵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
他們原本以為這老頭兒對這個詛咒是沒有辦法的，但是現在聽著話，老頭兒隻是覺得太浪費時間了？
隻要能解決這個詛咒，時間算個屁！
士兵們互相使了個眼色，領頭的那個士兵便對著羅莎恭敬地說道：“先生，還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羅莎本來還想擺個譜，結果站在那個士兵後麵的士兵們卻齊刷刷地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腰刀。
羅莎：……
她現在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麵臨被搶到土匪窩裏麵的壓寨夫人。
然而她並沒有別的辦法，於是羅莎也沒有忸怩，而是直接站起身來：“走吧。”
——
正如羅莎所料，她在被那些士兵們請上馬車之後，馬車一路行駛，最後停在了公爵府的前麵。
羅莎下了馬車，看著自己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家”，心裏麵倒是覺得有股說不出的古怪感。
而那個躺在擔架上的人也被一並抬了下來。他應該還有自己的意識，但是距離死也已經不遠了。
“先生，公爵大人給您安排了住處。”負責接待羅莎的，正是他們府中的管家先生，管家恭敬地對羅莎說道，“先生跟我來。”
羅莎點點頭，她不客氣地將手裏的布幌丟給了一邊的仆人，然後便跟在管家的後麵，向府內走去。
艾倫公爵雖然喊人來了，但是自己似乎並不打算出麵和他見一見。羅莎便先住進了公爵府內的房間。這房間依舊不在艾倫公爵的那一邊，而是被安排到了羅莎的“兄弟姐妹”們的住處。
一路上，羅莎甚至碰到了凱瑟琳。凱瑟琳用那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打量了一番自己後，便將腦袋扭開了。
羅莎平靜地路過，藏在袍袖下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凱瑟琳正和琳娜站在一起，她撅著嘴唇，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對琳娜抱怨道：“真是什麽人都能進來，這樣低賤的平民，光是路過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臭味。”
琳娜剛想要點頭附和，卻驚恐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指著凱瑟琳，顫抖著聲音說道：“凱瑟琳，你……你的……你的嘴巴！”
凱瑟琳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她便覺得自己的嘴唇似乎在發麻腫大。凱瑟琳也驚慌了起來，她衝進了自己的房間，當她看到鏡子裏麵的自己的時候，頓時發出了一聲刺耳且洪亮的尖叫。
尖叫聲傳的老遠，遠到羅莎和管家先生全都聽到了。
不過兩個人都沒當回事兒。
管家先生隻是笑著說道：“先生，凱瑟琳小姐隻是調皮了一點。”
羅莎點點頭：“所以我也隻是讓她腫一個星期的嘴巴，對性命無礙。”
聽到不會致命，管家也就不說話了。
侍衛長可能會被羅莎用名頭給嚇唬住，但是管家是跟在艾倫公爵身邊的老人兒了，自然知道什麽才是最重要的——艾倫公爵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不管是錢財還是兒女，都要靠邊站。
公爵府為羅莎準備的房間很大很寬敞，裏麵不管是盥洗室還是更衣間一應俱全。羅莎看著床上那天鵝絨質地的被子，不得不在心裏感歎——她的那個房間都沒有馬甲的房間來的豪華！
真是兒女遍地走，多且不如狗。
“晚餐將會有人給您送來。”臨走前，管家說道，“治療則從明天開始，先生，您覺得如何？”
羅莎沒什麽意見，隻是點點頭。
“哦對了，”管家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他問道，“先生，我應該如何稱呼你呢？”
羅莎思忖片刻後說道：“叫我太乙吧。”
——
等管家離開了之後，羅莎便來到了窗邊。
她現在是住進來了，但是公爵府的羅莎小姐可還沒有回來。
羅莎從衣袖裏掏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個小小的人偶。人偶做的活靈活現，眉眼描畫間栩栩如生，就好像隨時能夠跳起來說話一樣。
這人偶喚做替命人偶，是羅莎還在金丹期的時候，覺得好玩隨意煉來玩的。煉成了之後也沒有用過，就這麽被羅莎直接塞進了自己的神魂。
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在這裏派上用場。
羅莎看著自己耗費大半靈力，才從神魂中取出的人偶來，心情十分微妙。她咬破手指，往人偶的眉心處點了一點自己的精血，這樣人偶看見的東西，羅莎便也能夠看見了。
她看著窗外，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便將人偶向下一拋。隻見一道金光微閃，人偶在落到地上之前，搖身一變，變成了羅莎的模樣，輕巧地站在了地麵上。
“羅莎”抬起頭來，仰麵衝著窗口的老頭笑了笑，老頭則對“羅莎”揮了揮手——還不趕緊回去。
目送人偶離開，羅莎才算是鬆了口氣——甚好，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一夜無話。
第二天的時候，羅莎起了個大早。她向來無需睡眠，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過是在修煉罷了。
等羅莎吃完了早餐，管家就好像是掐好了點一樣，準時出現在了她的房間門口。
“太乙先生。”管家笑眯眯地看著他，“我們可以進行治療了吧？”
羅莎點點頭：“帶我過去吧。”
依舊是管家帶路，昨天羅莎見到的那個病人被放置在了一個空曠的房間之內，當羅莎進門的時候，她注意到這個房間的四周牆壁似乎是用什麽特殊的材料製作的，包括踩上的地板，觸感都軟綿綿的。
房間裏麵任何別的家具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張床。那個病人就這樣被放在柔軟的地麵上，他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整個人比昨天的時候又消瘦了一圈。
“這是為了不讓他在單獨一個人的時候自殺。”管家看出了羅莎的疑惑，主動解釋道，“不過……他現在應該沒有這個力氣了。”
不能入睡這種詛咒真的是夠惡毒的。
羅莎蹲下身來，手輕輕地覆在那人的額頭上，驅動靈力來到了他大腦當中的詛咒處，開始用靈力一點一點地剝離那個詛咒。這活兒其實不難，隻是極為精細，羅莎昨天說的也不全都是敷衍——她確實需要時間。
管家也沒有離開，就這麽站在一邊看著。隻是他看不懂羅莎的操作，在管家的眼裏，這個老頭兒隻是跪在一邊，然後用手放在那人的腦袋上閉上了雙眼。
——這是在幹什麽？祈禱嗎？難道這個老頭是個祭祀？
就在管家感到奇怪的時候，卻在不經意間發現，躺在地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平緩了起來，又過了兩三分鍾，男人居然閉上了雙眼，睡著了！
管家驚呆了，他三兩步跑到了那人的身邊，伸出手來探了探他的鼻息。在確定那個人並沒有死亡而是真的睡著了之後，管家看著羅莎的眼神便變得不一樣了。
——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
羅莎也在這時撤回了自己的手，表現出了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苦笑道：“今天的治療就到這兒吧，我可是沒什麽力氣了。”
管家很殷勤地扶著羅莎，將她帶出了房間。
臨走前，羅莎又看了一眼那個睡著了的男人——宮裏麵的太後，也是同樣的詛咒嗎？
那確實病得很重啊。
——
另一邊，“羅莎”正在街上閑逛著。
它雖然是個替身人偶，但也擁有本體的一絲意識，說它是羅莎也並不為過。
她今天出門並不是單純地逛街，羅莎接到了本體的命令，前往貧民窟，去尋找兩個孩子。
貧民窟的一處破房子裏，楊戩正在和妹妹楊嬋分享今天賺來的食物。
自從那天在夢境當中見過了“女媧娘娘”，恢複了記憶之後，楊戩便自覺地擔起了照顧妹妹的責任。他白天出去打工賺取食物，晚上回到家中修煉，加上雷靈根的天賦，修煉起來速度並不比羅莎慢上多少。
至於楊嬋……除了一開始對自己的新名字感到不習慣之外，她很快就習慣了這個有點不一樣的哥哥——哥哥變得沉默，但是也變得強大。
“楊嬋，你嚐嚐這個。”楊戩將一條熱狗拿了出來遞給了楊嬋，“這是今天老板多給我的，他說我幹活幹得很好，所以多獎勵我一根熱狗。”
那其實隻是一條臨期熱狗，但是在兄妹兩個眼中，便是無上的美味。
楊嬋很高興，她接過了熱狗，張嘴想咬，卻又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緊接著，楊嬋將那根熱狗掰成了兩半，默默地將另一半塞到了楊戩的手裏。
楊戩先是一愣，旋即便笑了起來。兄妹兩個擠在一塊兒，親親熱熱地吃著午餐。
隻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每當這樣的時候，就會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
隻聽“轟”一聲響，破房子的那扇木頭門被強勁的外力從外部踹開，撞在了屋內的土牆上，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而在門口，則站著幾個大漢。
領頭的中年男人看著那對兄妹，麵無表情：“光明神，永遠的唯一神。”
他身後的幾個男人轟然應諾：“光明神，永遠的唯一神！”
他們原本以為這老頭兒對這個詛咒是沒有辦法的，但是現在聽著話，老頭兒隻是覺得太浪費時間了？
隻要能解決這個詛咒，時間算個屁！
士兵們互相使了個眼色，領頭的那個士兵便對著羅莎恭敬地說道：“先生，還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羅莎本來還想擺個譜，結果站在那個士兵後麵的士兵們卻齊刷刷地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腰刀。
羅莎：……
她現在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麵臨被搶到土匪窩裏麵的壓寨夫人。
然而她並沒有別的辦法，於是羅莎也沒有忸怩，而是直接站起身來：“走吧。”
——
正如羅莎所料，她在被那些士兵們請上馬車之後，馬車一路行駛，最後停在了公爵府的前麵。
羅莎下了馬車，看著自己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家”，心裏麵倒是覺得有股說不出的古怪感。
而那個躺在擔架上的人也被一並抬了下來。他應該還有自己的意識，但是距離死也已經不遠了。
“先生，公爵大人給您安排了住處。”負責接待羅莎的，正是他們府中的管家先生，管家恭敬地對羅莎說道，“先生跟我來。”
羅莎點點頭，她不客氣地將手裏的布幌丟給了一邊的仆人，然後便跟在管家的後麵，向府內走去。
艾倫公爵雖然喊人來了，但是自己似乎並不打算出麵和他見一見。羅莎便先住進了公爵府內的房間。這房間依舊不在艾倫公爵的那一邊，而是被安排到了羅莎的“兄弟姐妹”們的住處。
一路上，羅莎甚至碰到了凱瑟琳。凱瑟琳用那種看垃圾一樣的眼神打量了一番自己後，便將腦袋扭開了。
羅莎平靜地路過，藏在袍袖下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凱瑟琳正和琳娜站在一起，她撅著嘴唇，捏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對琳娜抱怨道：“真是什麽人都能進來，這樣低賤的平民，光是路過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臭味。”
琳娜剛想要點頭附和，卻驚恐地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指著凱瑟琳，顫抖著聲音說道：“凱瑟琳，你……你的……你的嘴巴！”
凱瑟琳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她便覺得自己的嘴唇似乎在發麻腫大。凱瑟琳也驚慌了起來，她衝進了自己的房間，當她看到鏡子裏麵的自己的時候，頓時發出了一聲刺耳且洪亮的尖叫。
尖叫聲傳的老遠，遠到羅莎和管家先生全都聽到了。
不過兩個人都沒當回事兒。
管家先生隻是笑著說道：“先生，凱瑟琳小姐隻是調皮了一點。”
羅莎點點頭：“所以我也隻是讓她腫一個星期的嘴巴，對性命無礙。”
聽到不會致命，管家也就不說話了。
侍衛長可能會被羅莎用名頭給嚇唬住，但是管家是跟在艾倫公爵身邊的老人兒了，自然知道什麽才是最重要的——艾倫公爵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不管是錢財還是兒女，都要靠邊站。
公爵府為羅莎準備的房間很大很寬敞，裏麵不管是盥洗室還是更衣間一應俱全。羅莎看著床上那天鵝絨質地的被子，不得不在心裏感歎——她的那個房間都沒有馬甲的房間來的豪華！
真是兒女遍地走，多且不如狗。
“晚餐將會有人給您送來。”臨走前，管家說道，“治療則從明天開始，先生，您覺得如何？”
羅莎沒什麽意見，隻是點點頭。
“哦對了，”管家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他問道，“先生，我應該如何稱呼你呢？”
羅莎思忖片刻後說道：“叫我太乙吧。”
——
等管家離開了之後，羅莎便來到了窗邊。
她現在是住進來了，但是公爵府的羅莎小姐可還沒有回來。
羅莎從衣袖裏掏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個小小的人偶。人偶做的活靈活現，眉眼描畫間栩栩如生，就好像隨時能夠跳起來說話一樣。
這人偶喚做替命人偶，是羅莎還在金丹期的時候，覺得好玩隨意煉來玩的。煉成了之後也沒有用過，就這麽被羅莎直接塞進了自己的神魂。
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在這裏派上用場。
羅莎看著自己耗費大半靈力，才從神魂中取出的人偶來，心情十分微妙。她咬破手指，往人偶的眉心處點了一點自己的精血，這樣人偶看見的東西，羅莎便也能夠看見了。
她看著窗外，在確定四周無人之後，便將人偶向下一拋。隻見一道金光微閃，人偶在落到地上之前，搖身一變，變成了羅莎的模樣，輕巧地站在了地麵上。
“羅莎”抬起頭來，仰麵衝著窗口的老頭笑了笑，老頭則對“羅莎”揮了揮手——還不趕緊回去。
目送人偶離開，羅莎才算是鬆了口氣——甚好，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一夜無話。
第二天的時候，羅莎起了個大早。她向來無需睡眠，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過是在修煉罷了。
等羅莎吃完了早餐，管家就好像是掐好了點一樣，準時出現在了她的房間門口。
“太乙先生。”管家笑眯眯地看著他，“我們可以進行治療了吧？”
羅莎點點頭：“帶我過去吧。”
依舊是管家帶路，昨天羅莎見到的那個病人被放置在了一個空曠的房間之內，當羅莎進門的時候，她注意到這個房間的四周牆壁似乎是用什麽特殊的材料製作的，包括踩上的地板，觸感都軟綿綿的。
房間裏麵任何別的家具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一張床。那個病人就這樣被放在柔軟的地麵上，他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整個人比昨天的時候又消瘦了一圈。
“這是為了不讓他在單獨一個人的時候自殺。”管家看出了羅莎的疑惑，主動解釋道，“不過……他現在應該沒有這個力氣了。”
不能入睡這種詛咒真的是夠惡毒的。
羅莎蹲下身來，手輕輕地覆在那人的額頭上，驅動靈力來到了他大腦當中的詛咒處，開始用靈力一點一點地剝離那個詛咒。這活兒其實不難，隻是極為精細，羅莎昨天說的也不全都是敷衍——她確實需要時間。
管家也沒有離開，就這麽站在一邊看著。隻是他看不懂羅莎的操作，在管家的眼裏，這個老頭兒隻是跪在一邊，然後用手放在那人的腦袋上閉上了雙眼。
——這是在幹什麽？祈禱嗎？難道這個老頭是個祭祀？
就在管家感到奇怪的時候，卻在不經意間發現，躺在地上的男人呼吸變得平緩了起來，又過了兩三分鍾，男人居然閉上了雙眼，睡著了！
管家驚呆了，他三兩步跑到了那人的身邊，伸出手來探了探他的鼻息。在確定那個人並沒有死亡而是真的睡著了之後，管家看著羅莎的眼神便變得不一樣了。
——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
羅莎也在這時撤回了自己的手，表現出了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苦笑道：“今天的治療就到這兒吧，我可是沒什麽力氣了。”
管家很殷勤地扶著羅莎，將她帶出了房間。
臨走前，羅莎又看了一眼那個睡著了的男人——宮裏麵的太後，也是同樣的詛咒嗎？
那確實病得很重啊。
——
另一邊，“羅莎”正在街上閑逛著。
它雖然是個替身人偶，但也擁有本體的一絲意識，說它是羅莎也並不為過。
她今天出門並不是單純地逛街，羅莎接到了本體的命令，前往貧民窟，去尋找兩個孩子。
貧民窟的一處破房子裏，楊戩正在和妹妹楊嬋分享今天賺來的食物。
自從那天在夢境當中見過了“女媧娘娘”，恢複了記憶之後，楊戩便自覺地擔起了照顧妹妹的責任。他白天出去打工賺取食物，晚上回到家中修煉，加上雷靈根的天賦，修煉起來速度並不比羅莎慢上多少。
至於楊嬋……除了一開始對自己的新名字感到不習慣之外，她很快就習慣了這個有點不一樣的哥哥——哥哥變得沉默，但是也變得強大。
“楊嬋，你嚐嚐這個。”楊戩將一條熱狗拿了出來遞給了楊嬋，“這是今天老板多給我的，他說我幹活幹得很好，所以多獎勵我一根熱狗。”
那其實隻是一條臨期熱狗，但是在兄妹兩個眼中，便是無上的美味。
楊嬋很高興，她接過了熱狗，張嘴想咬，卻又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緊接著，楊嬋將那根熱狗掰成了兩半，默默地將另一半塞到了楊戩的手裏。
楊戩先是一愣，旋即便笑了起來。兄妹兩個擠在一塊兒，親親熱熱地吃著午餐。
隻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每當這樣的時候，就會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
隻聽“轟”一聲響，破房子的那扇木頭門被強勁的外力從外部踹開，撞在了屋內的土牆上，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音。而在門口，則站著幾個大漢。
領頭的中年男人看著那對兄妹，麵無表情：“光明神，永遠的唯一神。”
他身後的幾個男人轟然應諾：“光明神，永遠的唯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