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我咒她不得好死
  餘奶奶本來沒有光彩的眸子眸間閃過一抹錯愕,抬起頭來打量麵前的年輕男人。長的很俊,光潔的額頭散著智慧的冷芒,緊抿的唇可以看出是個一言九鼎的性子。

   點了點頭,她不解的開口:“你……”

   “裝的。”

   唐宋見老人並沒有吃驚的樣子,不免多看了她兩眼。蟄伏般沉冷的眸子斂著一抹讀不透的執著,他問:“想出去嗎?”

   “慶嘉死了!”連死她都不在意了,出不出去無所謂。

   了然的點了下頭,唐宋說:“慕晚她……”

   “你是想問她的親生父母吧?”餘奶奶直接就打斷了唐宋的話,語氣不免淩厲了些,說:“你既然來問我,說明心中已經有猜測,你猜的沒有錯。她就是那個人的女兒,我咒她不得好死!”

   “她可是我的妻子,你敢當著我的麵罵她,就不怕我殺了你?”唐宋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反而引的餘奶奶發笑。

   “不怕!”昏黃的眼睛裏流露出可怕的執著跟恨意,折射進唐宋冰冷的瞳孔中。“當年餘慕晚救的那個男孩是你吧?想知道我怎麽知道的是嗎?你以為給她催眠了就可以瞞天過海,錯了,她會蘇醒的。你最好連她也一並殺了,這樣才一勞永逸。”

   餘奶奶得意的語氣刺激的他拔出槍來就指著她。

   “那你就去死吧。”

   “唐宋——”

   剛剛衝進來的酒玫子看到這麽刺激的畫麵,顧不得害怕就大吼了一聲。她一把捉住了唐宋的手腕,高高的舉了起來。

   “你在做什麽?”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如果再來遲一點,餘奶奶就死在他的槍下了,這個後果她真的不敢想。

   “你是不是瘋了?她是時先生派人關在這裏的,我沒有想到你會找到這裏來。她不能殺,時先生會憤怒的。”酒玫子疾言厲色的說完,就喘起了粗氣。

   她是一路衝過過的,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放過這個老東西。

   給了其他人一個眼色,讓他們將餘奶奶弄走。

   然後問:“你就因為時先生動了南北,所以非要殺了這個人嗎?她可是時先生的親生母親,時先生要是知道你親手殺了他的母親,你想過後果沒有?”

   越想越生氣,酒玫子問:“你真的愛南北愛到願意付出一切嗎?我告訴你,時先生並沒有動南北,她在‘夜’裏天天不知道多快活。你就不要做傻事了。”

   “如果我偏要殺她呢?”

   看著冷冷的臉,酒玫子愣了下,眸子不可置信的收縮了起來。

   咬著牙說:“除非你想時先生殺了南北。”

   “他不敢。”隨著他的話,再次抬起了手。

   他的槍法精準的讓人叫絕,餘奶奶已經被兩名保鏢帶著朝上麵走。眼前就要出門了,結果一聲槍響,她的腳步突然頓住。

   這個男人還是開槍了,緩慢的回過頭去,用生命最後的一眼朝這個男人看去。

   很好,這一切就從這裏拉開序幕吧!

   然後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倒在了地,已經氣絕。

   “你……”酒玫子深吸了口氣,一臉的憤怒。

   “瘋了!”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她現在相信劍澤說的話了,他為了讓南北平安無事,所以把她藏身在‘夜’裏,然後找了餘慕晚那個個煙霧彈來混淆視聽。

   自己真是傻,成天跟餘慕晚這麽個幌子過不去。

   “你惹禍了!”她冷冷的說完,扭頭就走。

   卻沒有看到男人冰冷的視線淡淡的投到已經氣絕的老人身上。

   這時的餘慕晚被冷寒行無情的丟進了浴缸中,瞬間濕的像隻落湯雞,撲騰著從水裏掙紮著爬起來。

   “好冷!”顫抖著,抬起頭來,無辜的看著站在麵前的男人。

   男人白衣黑褲,看上去有點淩亂,襯衫從褲腰中扯了出來,袖口挽了起來,身上還曖昧的濕了大片。

   是我弄的嗎?

   她的神經也跟著清醒了很多,雖然頭依然很昏,但是已經好很多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緊緊的扣著浴缸的邊緣,身體裏的熱浪折磨的她快要哭出來了。‘唔’了一聲,咬著牙將身體往冷水裏淹。

   僵站著的冷寒行微微的眯了眸子,看著麵前的女人,這種東西他曾經也被一個女人下過。何種滋味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所以看著能夠對自己說出‘歉意’的女人有些詫異。

   這樣下去不行,他果斷的拿出手機拔了唐宋的手機。

   過了很久那邊才接通,在等待的這個漫長的過程中,冷寒行覺得自己好像著了魔一樣的要發瘋。

   “什麽事?”寡淡冷靜的聲音一如既往。

   但是卻聽在此時怒火中燒的冷寒行耳中,很不是滋味。

   他不無諷刺的說:“你的女人在‘夜’裏被人又下藥了,現在一絲不掛的勾引我,我也是個男人會把持不住。”

   隨著冷寒行的話,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頓時就變了。

   “你想死?”

   他當然不想死,要是想死不直接將麵前美的像妖精一樣的女人撲到床上去了?還打他娘的什麽見鬼的電話。

   唐宋是獨自一個人趕到的,來的時候他嫌棄司機太慢,中途將人趕下了車自己一路超車闖紅燈,將時間縮減到最短。

   聽到拆門一樣的聲音響起時,冷寒行總算是鬆了開口氣。

   邊拉開門,他準備再說兩句。

   結果領口被一把就揪住了,隻聽到一句咬牙切齒的聲音:“她人呢?”

   “房裏。”

   冷寒行才說了兩個字,人就被丟到了門外,把他氣的不輕,正要衝進去,但是門‘嘭’的一聲狠狠在麵前被關上,還差點就砸到了他的鼻子。

   “冷少?”

   匆匆趕來的饒士傑隻看到了這麽一幕,很是好奇發生了什麽事。

   如此丟人的畫麵被外人看到,冷寒行的臉色難看的如鍋底一般嚇人。

   他一個眼神過去,嚇的饒士傑剩下的話問不出來,隻得摸了摸鼻子不吭聲了。

   而房間裏,唐宋在房間裏沒有看到人,聽到浴室有聲音,往裏頭一看,身體頓時僵住,蟄伏般沉冷的眸子縮成了一個點。

   炙熱的鎖著浴缸中將自己剝了個徹底的女人。

   冷寒行!

   你就讓她這副樣子在呆在裏麵,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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