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你對她做了什麽
  該死。

   看著倆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熱情的恨不得就地上床。這個畫麵衝擊著冷寒行妖冶的眸子,讓他的心情壞透了。

   她就這麽喜歡在‘夜’裏來勾引男嗎?

   深深的吸了口氣,冷寒行艱難的別開頭去,沉著一張俊臉想當做看不見。但是心裏非常的惱火,自己這麽生氣做什麽?又不是我老婆,要生氣也是唐宋的事。

   在心裏咒罵了一聲,深深的閉了閉眼睛。

   妖冶的眸子陰了陰。

   “放開她。”

   最終他還是沒有袖手旁觀,微微側過頭,朝著劉少看了過去。

   這時電梯剛好到了,劉少抱著餘慕晚高高興興的往電梯裏去,結果聽到有人叫他放開。心裏當下不悅,回頭一看,對視上一雙沉的像冰又帶著殺意的眸子,頓時嚇了一跳。

   “她是我的。”將懷裏的女人抱緊,心裏嘀咕,該不會是想跟我搶女人吧?

   當下臉色沉了沉,劉少說:“這是我女朋友,少惹事。”

   別看冷寒行嬉皮笑臉看上沒有正型,他的脾氣可是超極火爆的一個人。

   “女朋友?”他冷笑著將嘴邊的煙拿了下來,狹長的眸子眯的如刀鋒一般淩厲。“你再說一遍?”他媽要不要狗臉,餘慕晚成了他女朋友?

   這個事通知唐宋了嗎?

   冷寒行幾步就到了男人的麵前,他抬手就將冒著火苗的煙狠狠的按到了劉少的眼睛上。

   “她什麽時候是你女朋友了?老子怎麽不知道?”

   “啊——”劉少燙的大叫了起來。

   眼睛要瞎了,完了完了!

   當下鬆開餘慕晚就捂著了眼睛,他可是劉家的繼承人,要是瞎了眼以後還怎麽混?心裏一怒,劉少指著冷寒行對‘夜’裏保安下命令:“給我打死他。”

   “我看誰敢?”

   冷寒行抱住餘慕晚滑倒的身體,狠不得吃了劉少。對身旁的幾個同伴說:“別讓他給我跑了。”

   “餘慕晚?餘慕晚?餘慕晚?你怎麽了?”摟著她的身體,冷寒行才感覺到她的不對勁。

   當下怒問劉少:“你對她做了什麽?”

   被控製住的劉少這時才感覺到了怕,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份似乎不簡單。自己不會是闖禍了吧?越想劉少越害怕,聽到冷寒行怒問的聲音,當下結結巴巴的回答。

   “一些讓人快樂的東西。”

   頓時明白,在這裏地方下藥還能是什麽好東西?深吸了口氣,冷寒行抬腿就狠狠踢了劉少一腳。

   “快樂你媽!”

   他用兩隻手摟住餘慕晚,免得她摔倒。然後,看了被自己踢翻在地的劉少,冷冷的扯唇。不帶任何感情的說:“給我打,生死勿論!”

   跟在冷寒行旁邊的一個男人精明的狠,看了冷寒行懷裏女人的情況,當下很是諂媚的說:“冷少,我給你在樓上開間房吧!”

   看餘慕晚的樣子,也隻能這樣了。

   “還不去?”便丟了這麽一句。

   男人趕緊歡天喜地的答應:“馬上!馬上!”

   懷裏的女人已經開始不安起來,冷寒行身體一僵。他感覺到一隻微涼的小手從他衣服下麵抻了進去。還不知死活,在他的皮膚上摸來摸去。

   頭皮一緊,他感覺自己的臉瞬間麻了。

   “別動!”他一把扣住了女人不安的手。

   再望她紅的不正常的小臉,眼神迷離的根本就搞不清狀況。這若不是被自己遇上,此時就已經成了劉少跨下冤魂了。

   冷哼了一聲,生氣的同時又覺得幸好是遇到了自己。

   “冷少,房間已經開好了。”諂媚的男人跑過來說。

   冷寒行沒有看這個男人,彎下腰,將餘慕晚給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有種沒安全感的錯覺,餘慕晚本能的就摟住了男人的脖子。頭無力的就靠過了男人的肩頭,那種若有似無的荷爾蒙氣息傳遞到中樞神經,身體裏的血液更是沸騰起來。

   “我難受!”好像燒著一樣,身體又幹又渴,還很空虛。

   緊緊的摟著男人,將頭深深的埋在男人的懷裏,滾燙的臉蹭著男人微冷的皮膚,舒服的要命。

   她無意識的舉動,撩撥的冷寒行要罵人。

   而這時,以為劉少已經得手的酒玫子心情才叫一個好。

   餘慕晚啊餘慕晚,明天唐宋知道你背叛了他,你的死期就到了。

   想到唐宋是如何如何的折磨餘慕晚,再將她棄如敝履,她就控製不住的咧開血盆大口笑了起來。

   站在酒玫子對麵的調酒師見她漂亮,很是賣弄的在她麵前將酒瓶拋到空中來吸引她的注意力,結果猛然看到女人露出的可怕笑容,嚇的手上一滑,瓶子‘啪’的一聲掉到地上碎了。

   結果引的酒玫子很是鄙視,還叫來人直接把這個調酒師給開除了。

   調酒師嚇白了臉,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是‘夜’背後的老板。

   酒玫子冷哼一聲,翻了個白眼,很是掃興的說:“敗心情。”

   “玫子,不好了。”一個保鏢這時匆匆跑來。

   酒玫子沒好氣的睨了眼,不輕不重的丟了句:“天沒有塌下來就別說不好了,成天大驚小怪,別人還以我酒玫子身邊的都是群沒見識的東西。”

   保鏢連邊說是,然後補了句:“唐先生找到西區了。”

   西區?

   酒玫子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把眼睛瞪的白多於黑,一臉不可置信的大吼:“怎麽不早說?”然後人已經離開了位子,朝著西區趕。

   饒士傑等人找到位置後,便很直接的就衝進了屋子裏。

   裏麵一個看守餘奶奶的保姆,當下就嚇傻了。

   “拉出去。”饒士傑冷冷交待一句,見保鏢迅速的將人弄走。這才朝著身邊的男人看了一眼,心裏嘀咕,接下來怎麽做?

   唐宋蟄伏般沉冷的眸子大致在屋子裏一掃,揮了下手,保鏢立馬四處尋找蹤跡。

   獨在身邊的饒士傑保護他的安全。

   “唐先生,我們要不要把餘奶奶轉移地方?”這裏怎麽說是酒玫子的地盤,人留在這裏肯定是不好掌控。

   結果,唐宋隻是睨了他一眼。

   這時一個保鏢發現了餘奶奶,上前來來說:“唐先生,人在地下室。”

   “我下去看看,你們就在上麵。”邁著修長的步子,就接朝著地下室而去。

   饒士傑等人在酒玫子別墅的地下室找到了餘奶奶。

   她在這裏足有月餘,蓬頭垢麵的坐在牆角,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也不動。地下室的氣味難聞的令人窒息,饒士傑遞了塊濕的帕子給唐宋。

   他並沒有接,走到餘奶奶的麵前蹲下。

   “我是唐宋!”他開門見山,毫不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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