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不能在他身上寄托希望
  南宮淮瞳孔一縮,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頭。

   看著沙發上相擁而吻的男女,心口泛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堵塞感,憋著一股莫名的情緒,胸口難受。

   男人強勢霸道,不顧女人的反抗,吻得很激烈。

   深吸一口氣,默然轉身離開。

   司顏捶打著他的背,一狠心,在他舌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傅沉淵吸口冷氣,放開她,抬起她的下巴冷笑,“司顏,你別忘了,剛剛在外麵是怎樣求我給你一個機會的,怎麽,現在達到目的,就想一腳把我踹開?”

   司顏伸手擦掉唇角的口水,被他氣笑了:“我看你是想要謀殺親妻。”

   看著她傷口不嚴重,是想直接弄殘吧。

   “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妻子,在我麵前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給我戴綠帽子,我讓你們黃泉下都做不成夫妻。”

   司顏眼睛一瞪:“你再說一遍,你特麽哪知眼睛看見我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

   “兩隻!”

   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你挖出來下酒吧,它們沒什麽用了。”

   睜眼瞎!

   傅沉淵臉色猛然一沉,警告她:“司顏,我沒和你開玩笑,時刻謹記你的身份,你若是再和他親近,我弄死他!”

   “你敢!”司顏同樣拽住他的領帶,“傅沉淵,你要是動他一根毫毛,我對你不客氣。”

   “嗬~就憑你?你拿什麽對我不客氣。”

   這麽弱,隨便就折斷了。

   司顏一字一頓:“我有的一切!”

   重來一次,她要報仇,但絕對不允許南宮淮因為自己受到丁點傷害。

   所有傷害他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既然這麽在乎,那你幹脆嫁給他啊!”

   司顏氣樂了:“我為什麽要嫁給他?”

   南宮淮對她很重要,但她沒想過以身相許啊,在她心中他是家人,是哥哥,是親人,是守護。

   她怎麽可能去用一個無愛的婚姻為牢籠利用他、耽擱他一生。

   那麽好的一個人,她怎麽能去算計。

   “所以,你不忍心利用他,就利用我?”

   傅沉淵真是聽了個大大的笑話。

   他被她纏上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不想傷害另一個男人。

   她難道不知道,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和她的想法完全不同嗎?

   “阿顏,我說過,婚姻是真實有效的?”

   司顏點頭。

   “那你可要記好了,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終身不得出軌、離婚、二嫁。”

   如此,那個男人終身都不能得到她。

   心愛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夠折磨。

   這遊戲真好玩兒。

   傅沉淵頓覺一口惡氣煙消雲散,非常舒坦。

   心裏冷哼,你倆關係再好又如何,愛而不得、比利用交易更痛苦。

   他等著司顏後悔,肯定很有意思。

   “得加個前提,”司顏伸出手指頭,“你活著的時候。”

   死了不算。

   死後她要繼承家產,吃最甜的糖睡最軟的床,吻最帥的男人做最野的狼!

   “咒我死?”傅沉淵想到外界傳他短命短壽、命不久矣的傳言,原來這個女人還想熬死自己,然後奔向野男人的懷抱。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活得一定比你長。”

   司顏扯出一絲笑,不同他爭辯。

   反正你短命。

   “四弟,你該……”傅嘉推門進來,看到兩人姿態親昵,頓時愣住了。

   傅沉淵放開她坐起來,整理衣服出去和賓客打招呼。

   司顏對著傅嘉尷尬一笑,將被他弄亂的衣服理好,想要用裙擺將腳遮住,已經來不及。

   傅嘉製止她的動作,問:“怎麽回事?”

   “沒什麽。”

   傅嘉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腳底板,沒有一塊好肉,明白了她遲到的原因。

   “司顏,嫁到傅家,你麵臨的危險隻會比以前多,你要保護自己不能指望別人,包括四弟。”

   “三姐,阿淵他作為我的丈夫,也不能指望嗎?”

   “你可以依靠試試。”傅嘉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聽說,你見過四弟發病?”

   “嗯。”

   傅嘉俯身,盯著她眼睛:“那你可知,他那不是病,是毒,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好的人,你怎麽能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司顏一愣,傅嘉已經轉身離去,順手帶上門。

   她一直以為傅沉淵那是病,卻原來是中毒了嗎?

   什麽樣的毒?

   和爸爸當年一樣嗎?

   也不對!

   爸爸沒他這麽恐怖。

   司顏見沒人,盤著腿開始給自己包紮,不得不說,傅沉淵那幾下子雖然粗魯,但真的是長痛不如短痛,最起碼她隻用包紮,不用處理了。

   倒是另一隻腳,下不去手,扣扣搜搜花了好幾分鍾才清理完包紮好。

   而她不知道,這幾分鍾外麵已經炸開鍋了。

   司機老李突然出現在現場,淚流滿麵:“顧先生,大小姐……大小姐出事了。”

   顧遠深臉色微沉:“老李,你在胡說什麽,顏顏好好的在現場,哪有出事。”

   “大小姐沒事?那真是太好了。”老李激動地抹淚。

   大嫂白薇問:“你是誰?”

   “我叫老李,是顧家的司機,今天開車送大小姐來參加訂婚宴的。”

   “你剛剛說顏顏出事,是怎麽一回事?”

   老李臉色蒼白:“我們來的時候路上有點堵,我就抄了小道,大小姐卻突然叫我停車,然後來了一群不懷好意的小混混,調戲大小姐,後麵我被打暈,我擔心大小姐出事,是我,是我對不起大小姐,辜負了先生您的信任。”

   老李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

   顧遠深臉黑如墨:“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

   “就是,老李,你在我們家幹了這麽多年,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難道還不清楚嘛?現在馬上給我出去。”

   木秋語氣淩厲地嗬斥他。

   這些話說得模棱兩可,卻足以誤導人胡思亂想。

   老李點頭,正準備轉身,被傅沉淵叫住:“慢著,你把話說清楚。”

   顧遠深連忙擋在他麵前:“四爺,他胡說的,顏顏好好的在休息室,說明她沒事,也絕不可能被小混混調戲玷汙,你別誤會。”

   “是啊,一群小混混,能把她怎麽樣。”木秋不以為意。

   尹潔恍然道:“難怪要換衣服和發型,原來是遇到麻煩了,唉~顏顏一個嬌氣的女孩,從那些人手裏逃出來,一定吃了不少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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