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衝進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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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忘了昨夜他如何折騰我,但這一次,我清清楚楚的感受著他的怒意。

   我想要給大腦一點空隙去想想他的怒意從何而來,但還沒有來得及想,他的吻便再度侵襲而來。

   他唇片的溫度不似正常的體溫,應該是發燒了。

   他發燒,還喝了酒。

   可這不是他欺負我的理由,我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的桎梏中逃離,“嚴謹!我們談談!”

   我的睡裙已經從後背被撕開,裙子的肩帶耷拉到了手腕上,等同沒穿,雪白柔軟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貼在他身上。

   可我的雙手被他剪在身後壓在牆麵上,他隻是單手抱著我,用他火熱滾燙的身體抵著我,即便如此,我也無處可逃。

   我第一次清楚的感受著他的力量,雄性的力量,堅不可摧,不可撼動。

   “沒得談!”

   他蠻不講理,手掌在我身體的皮膚上燒殺搶掠,我在近乎摧殘式的撫摸中渾身戰栗。

   “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不冷靜!我是冷靜的!

   嚴家有心儀的兒媳婦,他這樣跑來算什麽?

   我還是已婚婦女,我還沒有離婚!

   我們這樣算什麽!

   我越是反抗,他越是粗暴,蠻橫的扯掉我身上每一塊布料,包括他的。

   雖然我肯定會離婚,但我同樣不要跟嚴謹不清不楚,昨夜酒店的事情,我可以咬爛了吞在肚子裏,一輩子當個秘密。

   我不要從一個泥坑爬向另外一個泥坑!

   從小父親就告訴我,我們家隔了一條小水渠的那對夫妻,不是一般的夫妻,他們到我們鄉下地方不會住很久,他們會走,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後來他們真的走了,嚴謹也跟著一起走了。

   他們走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了叫不出名字的高檔轎車,第一次見到了保鏢和傭人。

   他們跟父親說,感謝過去十多年的照顧,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一定要打電話。

   父親是農民,感動卻依然靦腆,隻是點頭說好,心裏卻不敢麻煩那樣的人家。

   嚴家不是我這種沒有家世背景的人可以高攀的。

   我和他,雲泥有別。

   我的反抗在嚴謹的眼裏變成了另外一種情緒,他是個冷麵紳士,對我卻像頭凶狠的野獸,他衝進了我的身體!

   我突然間蜷緊,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接下來感覺自己死過去又活過來,他抱著我抵在牆上要還不夠,又把我壓在沙發上。

   他嫌棄沙發太小,又把我抱去臥室的床上。

   無論我怎麽哭喊求饒,他都用跟我有仇似的方式要我!

   他喝了酒,不管不顧的在我身上發泄!

   他憋著一口氣,大肆衝撞!

   “李見微!我們扯平了!以後你要是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亂來!我就用手術刀剮了你!”

   他跟個魔鬼似的,我看不出來他的這種行為是喜歡我,可是他字字句句都讓我誤以為他喜歡我。

   我嗚嗚咽咽的哭,他饜足了就把我摟在懷裏擦我的眼淚。

   他關著門,關著手機,哪兒也不準我去,他也不出去。

   我實在是被他做怕了,雙腿間好疼,我怕他,不相信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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