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剿滅邪火
  第711章 剿滅邪火

   老乞丐在旁邊看得真真,叫我趕緊穩住,不然那絲邪火要是反撲就壞了。

   我沒空理他,聚焦了精神,一心落在對他們二人陰陽灶的維穩之上,一股精神分成了四份,差點是沒得了精神分裂……

   這絲末尾的邪火特麽的就跟亡命之徒一樣,拿著一把匕首就想對付手裏拿著狙擊的我。

   我遙控著觸爪。

   它以為躲起來就行了,鑽到林國富他們二人的陰陽脈絡裏頭,從大主幹竄到小主幹,從小主幹又溜到最後的末梢之上,溜滑得很,想抓都抓不到。

   但是讓它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手裏的這把狙,不但能遠程打擊,還能定位巡航!

   除非它是化作虛無,不然跑到哪裏去老子都能把它給揪出來。

   它一麵跑,我一麵追。

   可是追著追著,我發現不行。

   因為這絲邪火所過之處,對這二人的陰陽脈絡損傷太大了,不但它會造成傷害,我也會對林國富他們造成傷害。

   所以我止住了腳步,不再讓我的觸爪去追他們,改追擊為堵截。

   我在各個主幹道上布下了點,將這些點連成線,再由線結成一張大網,那絲逃竄的邪火見我沒追它了不由慢了下來,悠哉悠哉的,準備再次建立起它的根據地,重新發展勢力。

   殊不知。

   老子的天羅地網已經逼近了。

   我一點點地收縮,越收縮連成的點線便是越多,這張網也就越密。

   那絲邪火建立起了根據地之後,又開始衍生出新的邪火,頗有苗頭重燃的意思。

   我心裏頭嘿嘿冷笑,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卷土重來!老子會給你這麽一個機會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就在這絲邪火鬆懈之際,我控製著整張網全都圍攻了上去。

   邪火似乎意識到情況不對勁,撒腿就想跑,可是哪裏還有路留給它?所有的出路都被我給堵死了。

   邪火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劇烈地反擊,但是沒用,就算它是瘋狗,那也咬不透我布局已久的鐵壁銅牆!

   不過即使如此,末路亡命的邪火還是對林國富的陰陽筋脈造成了不小的損傷,我不敢再做耽誤,迅速圍了上去。雖然仍是受到抵抗,但這種抵抗完全可以接受。

   先是猛烈的反擊,繼而被我圍住,然後一點點地被我給蠶食掉……

   一路搞下來。

   我這身上的汗是濕又幹,幹了又濕。

   但是好在最後一絲的邪火也被我給滅了,我一路高歌而進,又是周轉了幾圈,將他們二人的陰陽脈絡穩固、加強,最後才退了出來……

   睜開眼再一瞧,旁邊已是聚集了不少人。

   老板娘和老酒保他們也來了。

   我有點累,但還是咧嘴一笑。

   老板娘問我咋樣?

   我鬆開了林國富他們的手,晃晃顛顛地站了起來,我隻說了兩個字,完美,然後我的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就往後邊倒了下去,不醒人事。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這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我猛地從床上驚醒過來。

   因為我夢到我一整夜沒回去,被阿雨罰站了。

   我睜開眼瞧了瞧,四下沒人,想要找手機,可是手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下來床來找了找,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跑到床邊的櫃子邊角去了。

   我拿了手機給阿雨打過去。

   手機顯示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鍾了。

   響了幾聲。

   通了。

   不過不是阿雨接的電話,是麟。

   她嗯嗯了兩聲?

   我說是我,郭祈,我問麟阿雨怎樣了?

   麟說沒事,昨晚夜隱娘已經給她打過招呼了,阿雨在她的安慰之下睡著了。

   我出了口氣,說那就好。

   然後我又問麟,老板娘是怎麽跟她講的?她又跟阿雨怎麽講的?

   麟說她什麽都沒講,隻是叫阿雨不要擔心,說我現在的實力就連她都打不過。

   我哈哈發笑,說她太抬舉我了,不過還是很感謝她,讓她再幫我照顧一下阿雨,我很快就會回去。

   麟問我事情都解決了?

   我說可以這樣講……就是……

   麟問我怎麽啦?

   我說沒事,回頭再跟她說吧。

   麟說好。

   隨後我便是把手機給掛了。

   其實我剛才是想跟麟說就是救的倆小子不見了。

   林國富和蘇牧這兩家夥跑哪去了?

   我出了門來,外頭挺安靜的,酒吧一到白天就關門休息了,所以沒有蹦迪聲,院子裏也看不到半個人。

   不對。

   有一個,我看到老乞丐躺到了一旁的花叢裏頭去了。

   我走過去叫了他幾聲,可是這家夥渾身的酒氣,抱著一個花壇子嘴裏呢呢喃喃地不知道在講些什麽。

   就在這時,老板娘的聲音在我身後頭響了起來。

   她說不用叫他了,每日如此。

   我回過頭去,老板娘一臉睡意地站在天井的台階上,手往上一撐,打了個哈欠,把好身材展露得一覽無遺。

   我放下了老乞丐,摸了摸鼻子,問她林國富他們呢?

   老板娘指了指前邊酒吧,說正在裏頭喝酒呢。

   我愣了一下,大清早的喝酒?

   老板娘說可不是,一醒來這兩人就跟著了魔一樣,到處找水喝,老酒保惡作劇,給他倆一人一瓶酒,本想醉一醉他們,誰曉得那高濃度的酒對他們一點影響都沒有。

   我說還有這事兒?

   老板娘努了努嘴,說不信的話可以去前麵看看。

   我往前邊的酒吧走去。

   還沒開門就聽到裏頭咿呀哇啦的兩隻聲音在叫,把門一打開,果然看到林國富和蘇牧兩人正勾肩搭背地在一起喝著酒。

   我沒有吱聲,輕輕地走了進去。

   老酒保黑著張臉盯著林國富他們,看到我本想跟我打招呼,但是被我止住了,我示意他不要聲張。

   我靜靜地站在林國富他們身後。

   這林國富一個勁的給蘇牧勸酒,讓他喝,說蘇牧的事就包在他身上了,他跟老板最熟了,這個其實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蘇牧情緒不是很高,搖搖頭,說連麵試都沒過,恐怕老板沒那麽容易同意他的事兒。

   林國富讓蘇牧把心放肚子裏頭去,說就衝著林國富救過他的命,這事他無論如何都要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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