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去亂葬崗翻左容贏的無頭屍?
  瞬息之間,暗室的門關上了,裏麵傳來了悲痛的慘叫聲。

   “無彥!”獒犬撲身過去救人,左容贏及時拽住了他,飛出了帳篷。

   咻咻咻……帳篷裏機關啟動,兵器亂射,鐵質的聲音鋒利冰冷,射/了好一瞬才停下。

   獒犬氣喘不安,如果沒有及時逃出來,在那麽多武器的射擊之下,不死也被射成了重傷

   巡邏的士兵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兵服上的甲片撞/擊的聲音,厚重的腳步的聲音,近在耳邊。

   “主!”獒犬的頭皮臉色再次的緊繃,壓著眉看他。

   “莫慌!”左容贏沉穩的聲音,震住了他亂了的心神。

   他從懷中拿出了兩包迷/藥,塞到了獒犬的懷裏,“帶著鬼無彥逃出去,遇到危險撒開,我去把他們給引開。”

   “主子……”

   左容贏沒有時間跟他多費,他把他給推/進了帳篷裏,順著聲音來的方向闊步走去。

   “來者何人?”

   朦朧的月色,將他的身形襯托得高大,暮家兵手中的長矛指向了他。

   左容贏玄冷的眸子裏騰出了磅礴的殺氣,“告訴暮翊鴻,我來取他項上人頭!”

   “嗬嗬,就憑你……”

   偉岸的身形一閃,閃著到了說這話的參將的麵前,他掐住他的脖子,往隊裏一扔。

   砰的一聲,砸倒了一群兵。

   隊伍不敢在小覷,左容贏奪了一個士兵手中的長矛,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交戰……

   “有賊子闖入軍營了,抓賊子,抓賊子!”放哨的士兵,將銅鑼敲得響徹了整個軍營。

   在夜間休息的士兵,聽到喊,都以彈指的時間,出了帳篷,“在哪,在哪?”

   問清方向在哪,眯緊眼睛,前去捉拿!

   左容贏一人之力,幾乎吸走軍營裏的所有兵力。

   獒犬捏緊拳頭,抓緊時間,按下了機關,他把重傷暈厥過去的鬼無彥從暗室裏拉了出來。

   主,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他把鬼無彥背到了身上,掀開了帳篷,凝重的往另外一邊跑去了。

   對於這個暗格,是一個陷阱洞,洞中都是豎起的刀片、勾刺、鉤子、荊刺……哪裏有什麽靜江府城圖!

   暮翊鴻與兩個士兵走到了軍寨入口,聽到了兵營裏劍戟相擊,喊打喊殺的聲響。

   軍寨口,也沒有一個守門的!

   “發生何事了?”

   兩個士兵同他一起回來的,肯定不知,他們手一拜,按著腰上的刀,“將軍,吾等這就去看看!”

   “回來,在這看守門。”

   越靠近那道激烈的聲響,就越是聽到自己的士兵的悲痛的叫聲。

   暮翊鴻胸中早已激起了萬層高的怒火,簌的,一支冷箭朝掠過人群,不偏不倚地朝他射擊而來。

   在快射到他眉間,噔的,暮翊鴻抓住了箭羽,箭頭隻跟眉宇隔了半公分,差那麽一點點……

   曆經戰場風雲詭譎的眸,變得犀利鋒利。

   看到這一幕的精兵精將,無不被這一幕給震到了!

   暮翊鴻扔掉了箭,冷麵上,酷寒得像個閻王。

   他舉起手掌,“長蛇陣!”

   主將一回,亂了步伐的士兵,瞬然就有了主心骨了。

   他們爬了起來,拿著各自熟練的兵器,排成了一條像蛇一樣長的隊伍,把左容贏所包圍了起來。

   長蛇陣,看上起比較簡單,但是勝在出招迅猛,攻擊強大。

   左容贏不敢馬虎大意。

   布陣能把各個士兵的力量凝聚起來,取長補短,提高軍隊的戰鬥力,克敵製勝。

   他將長矛豎著錘在地上,定下了心神,準備迎戰。

   先對他發出攻擊的是陣法的蛇頭,從他身後,夾擊他,他顧及,與之對抗,將頭打散,蛇尾攻擊。

   蛇尾打散,蛇頭攻擊,出其不意的,還有蛇身。

   他左右前後四麵三麵迎敵,每當蛇頭蛇尾蛇身三中,有一處處於下風,他們就退去,及時止損,換著打。

   左容贏退,他們也退,變換著將他包圍住,永遠將他給鎖在了一個僅留著一個口子的圈當中。

   他飛起來,簌簌的弓箭如雨般往上射,他一個分神,就能將他給射死。

   他擋到了所有箭羽,從高處,一落地下來,他們又將他包圍……

   暮翊鴻還召集了,軍營中大部分的士兵都前來,觀戰。

   當隊伍的一頭累了,便會有新的隊伍組合上去,讓他們去休息,交換作戰。

   他的隊伍,卻能有不斷的補給。

   左容贏在強,也是一個人,如果不能突圍或是破陣,他的體力精力就會被軍隊組合起來的陣法,一點點的消耗掉!

   ……

   打更的已經打了三更了,還是不見左容贏回來,瞅著天都要亮了。

   這幾天都很累,林青禾肉/體已經困了,但是精神還沒有,她害怕。

   她一閉上眼,總能看到左容贏的頭顱被吊在城牆上,被用來以儆效尤,以威天下懷有謀害皇帝的心之人。

   大寶他們對她哭,問她要爹。

   林青禾帶他們一起去亂葬崗,驅趕了一群餓瘋了的野狗,在惡臭熏天的屍堆裏,翻找被野狗咬得七零八落的無頭屍……

   想著想著,她手臂一別,她就趴在了桌子上,半夢半醒間,接連做的都是噩夢。

   好在,她知道,這是夢!

   直到,外麵,不知怎麽的,傳來了一聲一聲的痛叫聲……

   她強迫自己睜開眼,確認外麵真的有,林青禾拿了一件衣服穿上,走了出去。

   月亮已經升了很高了,天空都不太黑了,還泛著點藍色,整個四合院,除了她的屋子是亮著的,還有另外的一個小屋子的門縫裏,透著黃色的亮光。

   她好奇的透過門縫去看,床上躺著一個身上有傷的男人。

   這個人,嘴中咬著一塊帕子,額頭上頭上都是汗。

   伯六,老根頭分別坐在了床上,拿著針在幫他刁刺,碎片或是用手幫他拔。

   刁出來,拔/出來,就用止血藥給他下撒傷口。

   “夫人的藥,是真的好用,藥粉一撒上,血就止了。”

   “受了那麽重的傷,一服用這保命的藥,就醒了,也不知道主子怎麽樣了,”老根頭說到氣處,拍了下鬼無彥的頭,“你是不是想害死主子?啊?”

   定眼仔細一看,屋內就這三個男人,其餘的人呢?

   林青禾想到做的那些噩夢,她招呼也不打,推門而進。

   “夫夫人……”他們啞聲,扯著被子,遮掩一下子穿著了一條褻褲的鬼無彥。

   身為大夫,全身露著男人她都看過不少,這還穿著的呢

   她收回了眼,道:“傷得是重,好在用藥及時,命是丟不掉的!”

   她指著鬼無彥,質問的目光掃過他們三人,“他的傷,是不是去靜江軍寨傷的?”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