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夫妻二人溫存
  她的話重重在他的心上拍了一下,左容贏斂著眉,結實的胸膛隨著深重的呼吸起伏。

   他走到了床邊,拉開被子一角,俯下身去,把睡在最外頭的三娃四娃挨個的給抱起,放到床裏麵睡。

   四娃睡得沒三娃深,在他挪動時,他竭力睜開眼,看到是爹,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左容贏給三娃四娃揶好被子,直起身,拉過林青禾,挽起她的雙腿,抱她到了床上。

   “先睡,我去下麵打盆水。”他脫了她的鞋,掀起被子蓋住了她。

   在林青禾未消散怒意的眸光中,那道高大偉岸的身影,端起了放在架子上的盆子,合上了房間的門。

   左容贏回來的時候,林青禾背對著門,抱著五妹睡了。

   床上空了一個可容納他睡的位置,一床疊成塊狀的被子放在那個位置上麵。

   對於他什麽都不跟她說,還讓別人撒謊騙她,偷著來靜江做要殺頭的事情,她是氣得不輕。

   放在往常,她定會貼心的把被子幫他打開……

   左容贏把盆子端在了架子上,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帕子丟到了盆子裏,搓洗了幾下,擰幹水,把她的手從被子裏抓出來,擦著她的手。

   柔和的目光,端詳著她的臉,黑了好幾個度,鼻梁上,雙頰上長了一圈的麻子。

   出眾的容貌變得普通,甚至是有些醜,放在人群中,就會被淹下去。

   那幾個小的也是,黑黃黑黃的,臉上都長了無數的麻子,機靈萌寶,乍眼看上去,還以為得了什麽怪病。

   他往她的臉上擦擦,輕輕摳摳,她這是塗抹了什麽東西,弄都弄不掉。

   林青禾惱地拍了他一下,把他的手從她的臉上拉下去,拉起被子蓋到了下巴。

   不準他碰。

   左容贏唇角撇了下,小法子那麽多,難怪能躲避他的人的追蹤,直達靜江。

   再次的走到架子旁,搓洗帕子,擰幹水,坐到了床尾。

   寬厚的大掌摸到被子裏,把她一隻腳抓出來,擦完一隻放到被子裏,再抓另一隻……

   他手上有繭子,長年在上山“磨練”,手上的皮比較糙,她腳都沒有曬過太陽,平常都是被鞋子襪子包著的,肉都比較嫩,也比較敏/感。

   熱帕子一蓋上來,腳部毛孔打開了,再被他那雙溫暖的手包裹著,擦著,攥著,故意捏著,既舒服,也發癢!

   林青禾往被子裏縮起腳,又被他給拉了出來。

   “還沒有擦完!”

   她不情不願地張開眼簾,英挺的威猛的漢子,柔情似水的眼神,黑峻峻的發。

   她倒是忘記了,他有點戀腳癖!

   左容贏哪有什麽癖好,隻是夫人身上的,他都喜歡。

   在他起身去放帕子,林青禾撅著唇,往他腿上踹了一下,才出了氣似的,將腿縮回被子裏。

   側身卷密實被子,繼續抱著五妹睡。

   左容贏扭頭睇她一眼,搭好帕子,吹滅了燈,打開被子平鋪,解衣……井然有序地側著,躺在了林青禾身側。

   她身上傳來了幽香,躺那跟條死魚似的,也能輕易讓左容贏色已熏心。

   早在看到她在樓下擺攤的瞬間,他早已把持不住了,想把她拖到懷中搓揉一番。

   他先親了親她未易容過的白皙的耳/垂,見她沒有反抗,他掰過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雙唇。

   一隻大掌也從被子裏拱了進去,在她柔軟的身上捏揉。

   “嗯~”林青禾反抗地叫了起來,推搡著他,他還不收斂,她就掐他的胳膊。

   討厭死他了,她抱著孩子他也搞搞搞。

   今天又是接生,又是找娃,又是擺攤給人看病,累死了!

   為了安全,她在臉上抹了特意調製的藥水,扮得那麽醜,他也能親得下去!

   對不錯,他不挑人的,以前她是林豬膘,滿臉疙瘩,他也能下手!

   左容贏不知她心戲多,在他眼裏,她美醜都可,隻要她是青禾。

   見她不願,他縮出了手,啞聲道:“過來抱著我,我不碰你。”

   她不信!

   她沒有動,她不聽話,左容贏也不老實,在她麵前更不是能克製得住自己的柳下惠,又對她了如指掌。

   於是……隔開他的被子,擋不住他鐵製的大手,孩子也不是她的護身符!

   在他的幾番攻/勢之下,林青禾被她勾著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趁她情動,他攬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給帶到了身/下,給孩子那邊卷好被子,抓住她抵在胸/前的手,按在了她的腦後。

   親得肆無忌憚,每一吻都撥動了林青禾的心弦,她反正是徹底的亂了,紅著眼睛騎在了他的身上,反攻為上。

   霎眼天就亮了。

   林青禾坐在了銅鏡子前,她揚長著脖子,拿著一條帕子對著銅鏡在擦拭著脖子那些青/紫。

   一根脖子前後左右都有,密密麻麻的,這樣子走出去,不得被別人笑死。

   左容贏端著帶著餐食的托盤回到屋中,挺拔的身姿,精神麵貌俱佳,身上穿的衣裳已經不是昨晚那套衣裳了,是林青禾從盲山給他帶的那套玄色的。

   襯得他,偉岸碩俊,冷魅無邊。

   他看清她在做什麽,淺色的唇,勾著一道暖色笑痕,將托盤放於桌上。

   林青禾透過銅鏡,看他朝她走來,她抿唇氣悶的在鏡子裏瞪向他。

   一早就跟他發脾氣,左容贏忍俊不禁,

   他站在她身後,看向她一頭濃密烏黑發亮,直達細腰的頭發,長指劃過他的耳,貼著她的頭皮,將她頭發都撂到薄背上,抓於掌中。

   纏在往上繞了兩圈,放下那些細膩柔軟,拿起一把褐色的木梳,給她梳起了發。

   “食過早飯,跟孩子回我們那去。”

   “不趕我們走了?”

   “不敢了。”

   送走了,以她的性子還是會想方設法的回來,與其讓她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擔心,還是放在眼前比較安心。

   他看向銅鏡中鼓著臉,還在生氣的她,捏了下她的臉,俯身在她發頂吻了一口,“小傻子!”

   林青禾捧著自己的臉,夫妻吵架床尾和,昨天一夜溫存,氣倒是消得七七八八了。

   在山上偷聽獒犬他們談話,得知那個鬼伯對他有恩情,她肯定勸不了他不去救,也阻止不了他。

   現在她自然就是想為他做些什麽。

   抬起頭看,他這張臉太讓人印象深刻了,辨識度太高,以後救了人逃出來,還怎麽安穩過日子?

   她站了起來,指了指凳子,“別給我梳了,在這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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