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他像是糖,甜得她發暈
  “娘親~”左容贏把五寶念知放下來,小五寶就甜甜的笑著朝哥哥跟娘親奔跑過去了。

   念知的臉上同樣出著密汗,林青禾摟住小念知給她擦臉上的汗,跟回來的左容贏道:“你讓娃練得好凶殘啊,手都勒紅了。”

   左容贏走了過來,暖暖的注視著她,“嗯。”了一聲。

   明明是要說他的,但是坦然的表情,俊美無儔的臉,以及他的眼神讓林青禾說不下去了……

   大寶倒了一杯水,吹涼,拿著杯子投喂念知,念知張嘴軲轆的喝了下去,大眼睛轉了轉的望了望爹跟看了看娘,好奇娘親會怎麽數落爹爹呢!

   大寶兒二寶兒有點期待,三寶兒四寶兒是非常的期待。被爹爹訓,真的好苦!

   然而林青禾是懼內的人,待念知喝完了,林青禾抱起了念知,跟大寶二寶三寶四寶道:“走,我們換衣服去,免得著涼。”

   幾寶們發現爹爹在娘親心中的地位水漲船高,越發的不可撼動。

   他們撒著嬌跟林青禾道:“娘親,手紅紅的~”

   “娘給上藥啊。”

   “娘親,頭發亂亂的。”

   “娘親給梳。”

   “娘親,餓~”

   “早做好了早飯呢,在鍋子裏溫著,以後娘親每天早上給你們做好多好吃的啊……”

   幾寶全卒!

   吃好了好繼續接受爹爹的地獄訓練麽?

   他們才四歲啊!

   娘親的心現在已經全偏了!

   左容贏低頭悶笑,在林青禾給娃們收拾換衣服的時候,他默默的把溫在了鍋裏的早飯給端到了桌子上……

   大寶二寶三寶四寶五寶換好衣服嗅到香味跑到了桌子旁,望著桌子上的早飯。

   “哇,又有好吃的了!”

   四寶發現桌子上有沒有吃過的,白色的一快快的團團,興奮的手舞足蹈的跑去漱口洗臉去了。

   大寶二寶三寶五寶看到有他們愛吃的餃子蔬菜雞蛋餅饅頭也快快樂樂的跑去洗漱了。

   “慢點!”

   林青禾在後麵叫著。

   這個興奮勁哪裏像早上回來,精疲力盡的樣子。

   左容贏拿著一條熱帕子過來,握住了她的手,給她擦拭,“等我們很久了?”

   “你說呢?”不知為何,這句話說出口帶著點撒嬌的味。

   左容贏隻是寵溺的看著她,給她擦幹手後,鬆開了她的手,林青禾卻拉上了他的手。

   “好像要降溫了,吃了飯,我想去山裏采摘一些草藥跟挖些野菜。”

   “好,我們一起去。”

   “隻能響午回來再給你洗頭了。”

   “嗯。”

   飯後,娃們交給了秦嬸帶著,左容贏背著一個簍子帶著林青禾進山了。

   幾寶們站在院門口神色各異的望著把娘搶走的爹爹。

   二寶道:“女人都是善變的嗎?所以,愛會消失的是不是?”

   大寶摟著二寶的脖頸,“之前把話都說大了,娘也是會貪念咱們爹的美色的。”

   三寶四寶覺得爹娘關係好才好,他們的失落沒有大哥二哥那麽大,左右手各拿著一塊蘿卜糕在啃著呢。

   “大哥二哥,人家是兩口子,關係好多正常。”

   “隨他們去吧,哇,三哥,這蘿卜糕真好吃啊~他們不吃,我們多吃點,嘿嘿~”

   五寶看著恩愛的爹娘,不由得發笑,眼裏全都是羨慕,呐呐的道:“那我以後也找一個人,遠離哥哥們。”

   大寶鬆開了箍住二寶的手,二寶站直了身子。

   三寶四寶連手上的吃食都不香。

   “最近五妹的思想很怪啊~老二,怎麽辦?”

   “小小年紀,思想不端正,三寶四寶,拖回去,好好管教一番!”

   三寶四寶快速的啃完了手上的吃的,往身上抹了抹手,夾住了五寶的胳膊,往裏麵拖。

   “哥哥們不香嗎,還想遠離我們,門都沒有,窗戶也給你封死。”三寶戳了戳五寶軟乎乎的臉頰。

   “那人要上門,我撒點花椒,燉了他,哼。”

   五寶也哼了一聲,噘嘴的高度都可以掛一把油壺了,“你們又不會永遠都陪著我,以後你們還不是要成家有嫂嫂……”

   “不管,你多大了都要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生活。”

   “我們是你哥哥,小時候管你,大了同樣也得要管著你。”

   “……”

   秦嬸關著院門,這些令人匪夷所思又深奧的話讓她覺得好笑,“你們爹娘隻是去山裏采草藥,找野菜回來吃,你們怎麽思慮那麽深,啊?”

   ……

   林青禾跟左容贏來過山裏幾次,已經輕車熟路了,不用左容贏帶,她也知道方向了。

   她跟左容贏去了淺山跟深山相接的竹林裏挖了幾根大冬筍子,老地方采了一些冬菇,野菜,止血祛腫治療咳嗽退熱等草藥。

   邊走邊采摘,邊賞景。

   山上的景物更美,其形各異的大樹,比淺山開得更嬌豔,密集,花香味更重的粉紅、粉白、大紅三色的梅花,遠處那被雪覆蓋,像是鹽塔的山頂……

   氣溫也更冷一些,吐出來的都是稀疏的白氣,可走著走著不覺得冷,不知不覺就從淺山走到深山了。

   “相公,近來山上暖和了一些,好多植物都冒新芽了耶。”林青禾指著灌木叢上的綠葉道。

   “小心。”

   她腰被握住,左容贏將她摟了起來,在平穩的將她放在地上。

   林青禾看去,原來那裏倒下了一顆枯樹,她瞄到了枯樹上麵的金毛狗脊莖。

   她鬆開了左容贏,從簍子裏拿出了柴刀,蹲在地上,把金毛狗脊莖從枯樹給割了下來。

   左容贏過去幫她掰。

   “相公,這個是長在樹上的,很難用手掰下來的。”

   林青禾揪著眉,卯足了力終於從樹上給撬開了一塊下來,還彈了有點遠。

   左容贏撿了回來,放在一旁,握住了她手上的刀,“我來。”

   林青禾鬆開了手,蹲在一旁看著相公斜著刀,幾根修長的手指按著金毛狗脊莖,很輕鬆的就撬了一塊下來。

   她笑著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塊黑色的布鋪開,“放在這裏,有相公在,果然做什麽都簡單了。”

   左容贏很享受自家娘子的恭維,他順口問道:“這又是什麽?”來的路上,林青禾教他認了很多的草藥。

   “這叫做金毛狗脊莖,上麵的絨毛止血效果奇佳,比我剛才跟你說的七七芽效果要好。”

   “跟仙鶴草,墨旱蓮比呢?”

   “應該差不多吧!”林青禾靈動的眼睛轉了一圈,靠在他的肩膀上道。

   此事,除了他們,四下無人,林子裏除了風聲就剩幾道鳥鳴了。

   左容贏側過頭,就這樣跟她接了個吻……

   他像是糖,甜得她發暈,跟他在一起,每天都好甜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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