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萬水千山總是情27
我一時還沒回過神來，莊小梅和策劃張，他們怎麽會扯上聯係？！難道那個拋棄莊小梅的男人就是策劃張？！就是跟我積怨深厚的策劃張？！怎麽這世間的事情總是這麽愛湊巧？！我隻能說這個世界真小！這個城市真小！
“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策劃張惡狠狠地盯著我道。
“原來是你這個龜孫子！…”我回敬了他一句。
“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王八蛋！…”
“你最有應得！龜孫子！”
“我的腦子被你打得直到現在都還無法正常思維！”
“我看出來了！”
“別得意！王八蛋！我們的賬一定會算清的！”
“龜孫子！我建議你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免得遭報應被雷劈死啊！”
“立你媽的佛！我保證你比我先去見閻王爺！”
“龜孫子！看來你腦袋還真被我揍壞了！”
“你還是趕緊去享樂吧！別到時候沒機會享樂了！今天我在教訓我老婆！你最好別礙我事！”
“我不是她老婆！我不是她老婆！…他是個神經病！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我恨他！我恨死他了！…”莊小梅還蜷縮在地上痛苦呻吟，這時候猛地衝我們這樣叫道。
“臭婊子！還敢嘴硬？！你這樣羞辱你丈夫，你是不是有喜歡的男人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操不爽你啊！…”策劃張破口罵道，還往莊小梅的身上啐了一口。
“對啊！對啊！你猜對了！我是有喜歡的男人了！比你這個陽痿不知道強悍到哪裏去了？！而且，他現在就站在你麵前呢！哈哈哈……”
莊小梅捂住小腹部，竟然大笑了起來，她還指鹿為馬！她是不是被策劃張打瘋掉了？！這一刻我知道，我再一次被這個少婦拐了一道子！
策劃張聽莊小梅這樣一說，兩道刀子似的目光猛地射向我，牙齒咬得嘎嘣響：“好你個王八蛋！你把我打得腦震蕩了不說，你還搞我的女人！搞我女人是不是很爽啊？！…”
“閉上你那張鳥嘴吧！”我打斷了他的汙言穢語，“先不說她現在是不是你女人！先不說我有沒有搞過你女人，先說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吧！像你這種心胸狹隘、靈魂扭曲、欺負軟弱的人也配叫做男人？你就不是個人！你就是一長了個幾把的動物！我不跟你廢話了！跟你說這些等於是對牛彈琴！但是今天這事我管定了！…”
“警察都管不了！你管得了嗎？！…”策劃張梗著脖子回我一句，抬腿作勢要再踢莊小梅的肚子！
我一大步跨向前，冷眼盯著他道：“你信不信我再讓你再腦震蕩一次？！…”說著我作勢揮拳要揍他。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一些警察管不了的事情，卻能用簡單的暴力幹脆地解決掉！
策劃張膽怯地後退了兩步，伸手指點著我，凶狠地說道：“老子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龜孫子！謝謝你的提醒了！你不知道現在墓地都是天價麽？我們都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人！”我盯著策劃張道。
“我發誓，你一定比我先死！”策劃張氣得手臂都在抖！
“不見得！也許你短命呢！”我笑道。
“咱們走著瞧！我可管不住那些飛來橫禍！你趕緊吃好喝好吧！免得死不瞑目！”策劃張摞下狠話。
“給老子滾蛋！再不滾我可管不住我的拳頭了！趕緊像鳥蛋一樣滾開！…”說著我捏巴著拳頭，向他逼近！
策劃張嚇得連連後退，自己差點就把自己絆倒了，他站穩了，往我前麵地上啐了一口，轉身快步逃掉了！
“特麽的！這種男人還真是怪胎！”我低聲罵了一句，慢慢回轉身。
莊小梅仍蜷縮在地上，不過目光正仰視著我，見我轉身看她，她努力地對我笑笑說：“謝謝你！小帥！”
這也是個奇怪的女人！平素看她像貓一樣溫順，看到路上有隻螞蟻都要繞道而行的女人，今天竟然突然變得有些像個瘋婆子！我走向前，把她扶起來：“你沒事吧？…”
莊小梅弓著腰站在我麵前，一隻手仍捂著小腹部，神色仍是痛苦的，她對我搖搖頭說：“還好！好在你及時趕到，否則他會踩死我的！”
“他以前也這樣打你？！”我看住她問。
“以前沒有！自從他發現我不能生孩子以後才開始的！那時候他要跟我離婚，我死活不肯，他就開始打我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才答應了跟他離婚！”莊小梅小聲道，但是看不出她神情裏有多少憂戚，也許是她心中的憂戚已經被時間衝淡了，也許她的心原本就已經冷了！
“現在他為什麽又想跟你複婚呢？”我看著莊小梅問。
“我也不清楚，他突然出現在這裏，說要跟我破鏡重圓！真是可笑！他以為我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唉……”莊小梅說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我安慰了她一句道：“別理他就是了！男人都這樣，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後悔不迭！”同時，我心裏在想，莫非策劃張跟莊小梅離婚之後才接近夏小雨的？！他以無法生育為由拋棄了莊小梅，看中了夏小雨，難道是企圖讓小雨為他生兒育女？！這還真是荒唐呢！
“你也是這樣麽？…”莊小梅看著我，忍痛勉強笑了一下。
“我啊？我不太清楚耶！其實，我們人最難看清楚的就是我們自己！”我說，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
“說得很有哲理……”莊小梅說到這裏，話音一下子斷了，像是被一把利刃攔腰切斷了！她的上身勾得更深了，雙手緊緊捂住肚子，臉色煞白，額頭上有細細地汗粒冒出來。
“你、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看醫生？…”我連忙扶住她。
莊小梅無力地擺了擺手，小聲說：“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今天我算幸運的，以前他出手還重……”
“這龜孫子也太狠心了！肚子又不是其它地方，哪能承受他那麽大力地踩？！”我禁不住抱怨了一聲。
莊小梅鼻子裏輕哼了一聲說：“他就專挑我肚子踩！一邊踩還一邊罵我是個不會生蛋的母雞！還說我那子宮就是個廢物箱，留著也沒狗屁用！踩爛了正好！”
“夠變態的！”我罵了一句。
“不說他了！一想起他，我就感覺整個世界隻有黑夜，沒有白天！”莊小梅俯首低聲說。
“好！不提這不愉快的了！還能走麽？我送你回家吧！”我伸手扶住莊小梅道。
“每次都麻煩你！真地很過意不去！…”莊小梅俯首小聲說。
“有點血性的男人都會這麽做的！”我扶著莊小梅向停車場門口走去，我說得是實話，哪個稍微有點血性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會無動於衷呢？！
把莊小梅攙扶到停車場門口，我又跑進地下停車庫，將車開出來，又下車將她扶到副駕駛座上坐好，這才再次上車開車向街道上駛去。
黑色奧迪車行駛在半路上，莊小梅驀地小聲對我說了一句：“小帥……上次的事兒真對不起你！我心裏一直都不過意不去的……”她抬臉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將目光垂下。
“可以理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掌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路麵，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沒完全原諒她！
莊小梅也不看我，目光也看著前麵的路麵，小聲說：“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也不奢求你會原諒我！你是個好男人！而我，隻是個壞女人！…”
“怎麽這樣說自己呢？你是個好女人，隻是你當初選錯了男人！女人一生中有幾個重大的選擇，選擇正確與否，將決定她今後的人生命運！…”我說，轉臉看了她一眼，算是安慰。
莊小梅抬臉注視著我，小聲說：“小帥！能認識你真好！在這座城市，在這家公司，能認識你真好！”
莊小梅這句話，說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訕訕一笑道：“我有什麽好呀？我不過是一個走在街頭，立馬就會淹沒在人海裏的平凡男人！沒有一個陌生人會注意到我，除非我落體上街！嗬嗬……”
“你好幽默！小帥……”莊小梅抬臉注視我，會心一笑。
策劃張離開高小帥和莊小梅後，他真是氣急敗壞了！他以為自己的心都要爆炸了！他一路橫衝直撞，撞了別人，也不道歉，頭也不回地一直勾著頭向前奔去。
“高小帥！你這個王八蛋！老子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策劃張一路這樣自言自語道，口氣相當陰狠！
走到經貿大廈前麵那條街道的盡頭，策劃張又拐進了一條相對僻靜的巷道，他在這條巷道的拐角處停住腳步，左右環顧了一番，拿出手機，換了一張新電話卡，很快地撥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通了，策劃張語氣陰沉地道：“安德烈！你是否可以行動了？！…”
“隨時可以！想要什麽樣的結果？”電話裏那個聲音答道，那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
“我要他死！要他死！要他死！…”策劃張低聲咆哮著，他腦子裏仿佛已經看見高小帥被捅數刀，躺在血泊裏抽搐，像死魚一樣翻著白眼了！
“要他死和要他殘，價格是有區別的，這個相信你懂的！”電話裏那個聲音平靜地像是說話的人此刻正呆在墳墓裏頭。
“殺人要多少錢？直說！…”策劃張抓緊手機道。
“十五萬！”電話裏的聲音道。
駕車載著莊小梅回到幸福小區，我將黑色奧迪直接開到她住的單元門口，我停下車，看了莊小梅一眼說：“可以走麽？…”
莊小梅注視了我幾秒鍾，爾後勾下臉小聲說：“我不知道……”
後來我才知道，莊小梅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沒事了！她之所以態度模棱兩可，完全是另有用心！這個時候她已經為我設下了圈套！這個時候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她要吃定我！
“算了！我還是送你上樓吧！估計爬樓梯你會有些困難！”說著我下車，繞到副駕駛座這邊，扶莊小梅下車，向她住的單元門口走去。
莊小梅依然用一隻手扶小腹部，不過臉上的神情已經好多了，看來疼痛的確緩解了不少！爬樓梯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攙扶著她一邊爬樓梯，一邊在心裏亂想……
一個女人一直這樣單獨生活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吧？別說有些重體力活兒一個女人幹不了，就是有時候有個傷病的也沒人照顧呀！還有，還有不找個男人，如何滿足身心的正常需要呢？莊小梅這樣一個美豔的少婦，正是生理上非常旺盛的年齡階段，隻要是個正常女人，她就不可能沒有那方麵的需求吧？！當然，當然這是個性開放的社會，那些小店裏也會有各式各樣的充氣娃娃、按摩棒，以及各種型號的模具出售，可是那些沒有血液流動的東西，似乎永遠都無法替代人吧？！我對莊小梅產生了好奇，即使少了策劃張，全國六億多男人，難道就沒她莊小梅喜歡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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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這個王八蛋！…”策劃張惡狠狠地盯著我道。
“原來是你這個龜孫子！…”我回敬了他一句。
“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王八蛋！…”
“你最有應得！龜孫子！”
“我的腦子被你打得直到現在都還無法正常思維！”
“我看出來了！”
“別得意！王八蛋！我們的賬一定會算清的！”
“龜孫子！我建議你還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免得遭報應被雷劈死啊！”
“立你媽的佛！我保證你比我先去見閻王爺！”
“龜孫子！看來你腦袋還真被我揍壞了！”
“你還是趕緊去享樂吧！別到時候沒機會享樂了！今天我在教訓我老婆！你最好別礙我事！”
“我不是她老婆！我不是她老婆！…他是個神經病！他根本就不是個男人！我恨他！我恨死他了！…”莊小梅還蜷縮在地上痛苦呻吟，這時候猛地衝我們這樣叫道。
“臭婊子！還敢嘴硬？！你這樣羞辱你丈夫，你是不是有喜歡的男人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操不爽你啊！…”策劃張破口罵道，還往莊小梅的身上啐了一口。
“對啊！對啊！你猜對了！我是有喜歡的男人了！比你這個陽痿不知道強悍到哪裏去了？！而且，他現在就站在你麵前呢！哈哈哈……”
莊小梅捂住小腹部，竟然大笑了起來，她還指鹿為馬！她是不是被策劃張打瘋掉了？！這一刻我知道，我再一次被這個少婦拐了一道子！
策劃張聽莊小梅這樣一說，兩道刀子似的目光猛地射向我，牙齒咬得嘎嘣響：“好你個王八蛋！你把我打得腦震蕩了不說，你還搞我的女人！搞我女人是不是很爽啊？！…”
“閉上你那張鳥嘴吧！”我打斷了他的汙言穢語，“先不說她現在是不是你女人！先不說我有沒有搞過你女人，先說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吧！像你這種心胸狹隘、靈魂扭曲、欺負軟弱的人也配叫做男人？你就不是個人！你就是一長了個幾把的動物！我不跟你廢話了！跟你說這些等於是對牛彈琴！但是今天這事我管定了！…”
“警察都管不了！你管得了嗎？！…”策劃張梗著脖子回我一句，抬腿作勢要再踢莊小梅的肚子！
我一大步跨向前，冷眼盯著他道：“你信不信我再讓你再腦震蕩一次？！…”說著我作勢揮拳要揍他。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一些警察管不了的事情，卻能用簡單的暴力幹脆地解決掉！
策劃張膽怯地後退了兩步，伸手指點著我，凶狠地說道：“老子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你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龜孫子！謝謝你的提醒了！你不知道現在墓地都是天價麽？我們都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人！”我盯著策劃張道。
“我發誓，你一定比我先死！”策劃張氣得手臂都在抖！
“不見得！也許你短命呢！”我笑道。
“咱們走著瞧！我可管不住那些飛來橫禍！你趕緊吃好喝好吧！免得死不瞑目！”策劃張摞下狠話。
“給老子滾蛋！再不滾我可管不住我的拳頭了！趕緊像鳥蛋一樣滾開！…”說著我捏巴著拳頭，向他逼近！
策劃張嚇得連連後退，自己差點就把自己絆倒了，他站穩了，往我前麵地上啐了一口，轉身快步逃掉了！
“特麽的！這種男人還真是怪胎！”我低聲罵了一句，慢慢回轉身。
莊小梅仍蜷縮在地上，不過目光正仰視著我，見我轉身看她，她努力地對我笑笑說：“謝謝你！小帥！”
這也是個奇怪的女人！平素看她像貓一樣溫順，看到路上有隻螞蟻都要繞道而行的女人，今天竟然突然變得有些像個瘋婆子！我走向前，把她扶起來：“你沒事吧？…”
莊小梅弓著腰站在我麵前，一隻手仍捂著小腹部，神色仍是痛苦的，她對我搖搖頭說：“還好！好在你及時趕到，否則他會踩死我的！”
“他以前也這樣打你？！”我看住她問。
“以前沒有！自從他發現我不能生孩子以後才開始的！那時候他要跟我離婚，我死活不肯，他就開始打我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才答應了跟他離婚！”莊小梅小聲道，但是看不出她神情裏有多少憂戚，也許是她心中的憂戚已經被時間衝淡了，也許她的心原本就已經冷了！
“現在他為什麽又想跟你複婚呢？”我看著莊小梅問。
“我也不清楚，他突然出現在這裏，說要跟我破鏡重圓！真是可笑！他以為我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唉……”莊小梅說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我安慰了她一句道：“別理他就是了！男人都這樣，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後悔不迭！”同時，我心裏在想，莫非策劃張跟莊小梅離婚之後才接近夏小雨的？！他以無法生育為由拋棄了莊小梅，看中了夏小雨，難道是企圖讓小雨為他生兒育女？！這還真是荒唐呢！
“你也是這樣麽？…”莊小梅看著我，忍痛勉強笑了一下。
“我啊？我不太清楚耶！其實，我們人最難看清楚的就是我們自己！”我說，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塵。
“說得很有哲理……”莊小梅說到這裏，話音一下子斷了，像是被一把利刃攔腰切斷了！她的上身勾得更深了，雙手緊緊捂住肚子，臉色煞白，額頭上有細細地汗粒冒出來。
“你、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看醫生？…”我連忙扶住她。
莊小梅無力地擺了擺手，小聲說：“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今天我算幸運的，以前他出手還重……”
“這龜孫子也太狠心了！肚子又不是其它地方，哪能承受他那麽大力地踩？！”我禁不住抱怨了一聲。
莊小梅鼻子裏輕哼了一聲說：“他就專挑我肚子踩！一邊踩還一邊罵我是個不會生蛋的母雞！還說我那子宮就是個廢物箱，留著也沒狗屁用！踩爛了正好！”
“夠變態的！”我罵了一句。
“不說他了！一想起他，我就感覺整個世界隻有黑夜，沒有白天！”莊小梅俯首低聲說。
“好！不提這不愉快的了！還能走麽？我送你回家吧！”我伸手扶住莊小梅道。
“每次都麻煩你！真地很過意不去！…”莊小梅俯首小聲說。
“有點血性的男人都會這麽做的！”我扶著莊小梅向停車場門口走去，我說得是實話，哪個稍微有點血性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會無動於衷呢？！
把莊小梅攙扶到停車場門口，我又跑進地下停車庫，將車開出來，又下車將她扶到副駕駛座上坐好，這才再次上車開車向街道上駛去。
黑色奧迪車行駛在半路上，莊小梅驀地小聲對我說了一句：“小帥……上次的事兒真對不起你！我心裏一直都不過意不去的……”她抬臉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將目光垂下。
“可以理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掌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路麵，說實話，我心裏還是沒完全原諒她！
莊小梅也不看我，目光也看著前麵的路麵，小聲說：“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我也不奢求你會原諒我！你是個好男人！而我，隻是個壞女人！…”
“怎麽這樣說自己呢？你是個好女人，隻是你當初選錯了男人！女人一生中有幾個重大的選擇，選擇正確與否，將決定她今後的人生命運！…”我說，轉臉看了她一眼，算是安慰。
莊小梅抬臉注視著我，小聲說：“小帥！能認識你真好！在這座城市，在這家公司，能認識你真好！”
莊小梅這句話，說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訕訕一笑道：“我有什麽好呀？我不過是一個走在街頭，立馬就會淹沒在人海裏的平凡男人！沒有一個陌生人會注意到我，除非我落體上街！嗬嗬……”
“你好幽默！小帥……”莊小梅抬臉注視我，會心一笑。
策劃張離開高小帥和莊小梅後，他真是氣急敗壞了！他以為自己的心都要爆炸了！他一路橫衝直撞，撞了別人，也不道歉，頭也不回地一直勾著頭向前奔去。
“高小帥！你這個王八蛋！老子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策劃張一路這樣自言自語道，口氣相當陰狠！
走到經貿大廈前麵那條街道的盡頭，策劃張又拐進了一條相對僻靜的巷道，他在這條巷道的拐角處停住腳步，左右環顧了一番，拿出手機，換了一張新電話卡，很快地撥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通了，策劃張語氣陰沉地道：“安德烈！你是否可以行動了？！…”
“隨時可以！想要什麽樣的結果？”電話裏那個聲音答道，那聲音冷得像是結了冰。
“我要他死！要他死！要他死！…”策劃張低聲咆哮著，他腦子裏仿佛已經看見高小帥被捅數刀，躺在血泊裏抽搐，像死魚一樣翻著白眼了！
“要他死和要他殘，價格是有區別的，這個相信你懂的！”電話裏那個聲音平靜地像是說話的人此刻正呆在墳墓裏頭。
“殺人要多少錢？直說！…”策劃張抓緊手機道。
“十五萬！”電話裏的聲音道。
駕車載著莊小梅回到幸福小區，我將黑色奧迪直接開到她住的單元門口，我停下車，看了莊小梅一眼說：“可以走麽？…”
莊小梅注視了我幾秒鍾，爾後勾下臉小聲說：“我不知道……”
後來我才知道，莊小梅這個時候其實已經沒事了！她之所以態度模棱兩可，完全是另有用心！這個時候她已經為我設下了圈套！這個時候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她要吃定我！
“算了！我還是送你上樓吧！估計爬樓梯你會有些困難！”說著我下車，繞到副駕駛座這邊，扶莊小梅下車，向她住的單元門口走去。
莊小梅依然用一隻手扶小腹部，不過臉上的神情已經好多了，看來疼痛的確緩解了不少！爬樓梯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攙扶著她一邊爬樓梯，一邊在心裏亂想……
一個女人一直這樣單獨生活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吧？別說有些重體力活兒一個女人幹不了，就是有時候有個傷病的也沒人照顧呀！還有，還有不找個男人，如何滿足身心的正常需要呢？莊小梅這樣一個美豔的少婦，正是生理上非常旺盛的年齡階段，隻要是個正常女人，她就不可能沒有那方麵的需求吧？！當然，當然這是個性開放的社會，那些小店裏也會有各式各樣的充氣娃娃、按摩棒，以及各種型號的模具出售，可是那些沒有血液流動的東西，似乎永遠都無法替代人吧？！我對莊小梅產生了好奇，即使少了策劃張，全國六億多男人，難道就沒她莊小梅喜歡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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