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吃小貓的大魚
  第140章吃小貓的大魚

   宮漓歌泡了好一會兒決定將那個帖子刪除,萬一哪天被別人發現了……

   剛打開那個APP,宮漓歌就發現自己多了消息,不是@她的回複,而是私信。

   發帖子前她特地注冊的小號,按理來說這個號不會有人給她發信息才是,她好奇的點開私信。

   “男人沒有碰你朋友,那是因為他憐惜你朋友,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趁人之危,一切源自尊重,沒有其她白月光,你朋友也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不要因為別人的話胡思亂想。”

   幹淨利落的說話風格,沒有可能、或者、有可能之類的修飾詞,仿佛他就是當事人,準確的做了一個回答。

   有那麽一瞬,宮漓歌的腦中劃過容宴的臉,但很快就將這個答案否定。

   宮漓歌心知肚明,不可能是容宴,且不說他是不是瞎子,以他的性格怎麽都不會浪費時間在這種八卦地方。

   也許隻是一個無聊中的熱心網友吧。

   宮漓歌打了好幾個回複,思來想去都覺得不合適,最後隻發送了兩個字:謝謝。

   她正準備退出對話頁麵,突然發現對方的名字叫大魚。

   帶著好奇心,她點進了那人的資料頁麵,他的資料一片空白,就連注冊時間都是今天。

   這讓宮漓歌更加覺得奇怪,一個剛注冊的新號。

   視線停留在兩人的對話頁麵上,貓咪和魚的頭像是一樣的風格,看上去就像是情侶名一樣。

   吃小貓的大魚。

   莫名的,宮漓歌又想到了容宴那張冷靜得過分的臉。

   那顆失落的心,在看到這條信息之後好似被人從水裏撈了起來。

   浴室外麵傳來聲音,她清楚,容宴到了,他在以這樣的方式提醒她。

   這個男人,真的很貼心也很紳士。

   聯想到大魚說的話,宮漓歌覺得容宴就是這樣的人。

   她心裏的鬱悶更被驅散了一些,不管他有沒有白月光,他說過這輩子隻要自己的話,容宴的話還是能信任的。

   就算他有個白月光,那也正常,自己還有朵黑心蓮前任呢,誰沒有過去呢?

   自己何必糾結這些事,更重要的是以後。

   如果容宴真的對自己好,自己何必要將心藏起來?大大方方的去愛不好嗎?

   想通了這一點,宮漓歌突然覺得開心了很多。

   她從浴缸起身。

   十分鍾後,她洗漱幹淨從浴室出來。

   房間裏隻有容宴,他身著一套黑色的絲質睡衣,他真的很適合黑色。

   黑色將他的膚色襯托得更加白皙,他這個人很好的詮釋著黑白分明這個詞。

   白玉般的耳上戴著藍牙耳機,也不知道在聽什麽,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宮漓歌放輕了腳步,加上房間的地毯,她的腳步聲幾乎是細不可聞,當她靠近的時候容宴已經摘下了藍牙耳機。

   “洗好了?”

   “嗯。”宮漓歌走到他身側,瞥見他還帶著水汽的黑發。

   “先生怎麽不吹幹頭發就來了?”

   容宴低沉道:“麻煩。”

   他沒說,他是想早點聽到她的聲音。

   “不吹幹頭發將來老了是會頭疼的。”

   “我是男人。”容宴似有一些不耐道,男人沒這麽多講究,這句話還沒說出口,他聽到吹風機的聲音。

   宮漓歌開到最小檔,風聲剛好,也不會太吵。

   她的聲音穿過風聲傳到他的耳膜:“先生的頭發很短,吹幹很快的,要是先生覺得麻煩,以後我可以代勞。”

   容宴低低的應了一聲,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她的手指穿過每根發絲的溫柔。

   就在今晚,她曾用這雙手溫柔的撫過他的身體。

   容宴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從未有過女人,那些事也並未有過實踐,偏偏腦海中滿是他和宮漓歌纏綿的畫麵。

   他小心翼翼的收斂著自己的心思,不想嚇壞了宮漓歌。

   宮漓歌看到他的耳垂泛著紅,她想到了小兔子的耳朵,白裏透著微微粉,十分可愛。

   “先生,是不是太熱了?”

   容宴心虛道:“嗯。”

   “馬上就好了。”宮漓歌隻當是吹風太熱,一點都沒往那個方向去想。

   容宴的寸頭很快就被吹幹,宮漓歌收好吹風,回到臥室,白色紗簾在狂風中飛舞。

   “起風了。”她撫著發絲,關上窗戶。

   這樣子,今晚肯定有雷陣雨了,容宴沒有騙她。

   合上窗戶,房間更是安靜得可怕,宮漓歌突然有點不知所措,下一步該幹什麽?

   容宴是來給她壯膽的,上一次他半夜趕來,讓自己拉了一整晚的手。

   今天情況不同,自己總不可能讓他還在椅子上蜷縮一夜吧?

   宮漓歌從櫃子裏拿出兩床被子,“先生,你睡床。”

   “那你?”

   “我打地鋪,你來給我壯膽,總不可能我還讓你打地鋪,況且你還是主人。”

   宮漓歌很快就鋪好了地鋪,房間的地毯很柔軟,睡在上麵也不會太硌人。

   宮漓歌將輪椅推到床邊。

   “需要我扶你嗎?”

   平時都是蕭燃做的這些,蕭燃不在,她不知道該怎麽來處理,想著容宴的性格要強,說不定會拒絕自己。

   哪知道——

   “好。”

   輪椅上的男人,靜靜等著她的攙扶。

   宮漓歌緩緩伸手朝著他的胳膊而去,“冒,冒犯了。”

   穿過他的手臂,雖然她盡力在保持和他的距離,接觸是無法避免的。

   宮漓歌的胳膊內側貼著他的胳膊外側,仿佛藤蔓攀上大樹,她的柔越發襯托他的堅實。

   兩人的體溫不斷透過薄薄的布料傳導給對方,仿佛兩股氣焰,在對方的領地相互試探。

   隔著真絲睡衣宮漓歌都能感覺到他手臂強壯的力量。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哪裏都是軟的,男人則是哪裏都硬。

   宮漓歌這樣想著,紅雲悄然爬上臉頰,還好他看不見。

   容宴費力的起身,宮漓歌本以為他會很重,意外的,他起身並沒有想象中的力道。

   她哪知,容宴將所有的力道都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正要將他扶到床上,聽見他在耳邊道:“我睡地上。”

   “啊?”

   男人的腿已經沒有了力氣,身體極速下墜,還帶著一個挽著他的宮漓歌。

   她像是被一個巨大的力量給拉扯進去,還未站穩,就跟著摔了下去。

   腦袋撞到他的胸前。

   “先生,你身上好硬。”宮漓歌嘟囔了一句,哪哪都疼。

  書屋小說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