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安娜的來訪
  當時急切的白家老太太,叫來醫生搶救白憐,幸好被救時間及時,白憐就被救了回來,也算在鬼門關上撿了一條命。

  後續仿佛查到就救白憐的小孩是宮家兒子宮鈺,因此白憐就常常跟在他的身後,這麽多年怕也是培養不少的情感。

  白家老太太一想到這裏就開始唉聲歎氣起來,如果沒有查到宮鈺的話,白憐也不至於現在愛而不得,她最怕看到白憐不高興了。

  白憐聽聞白家老太太講述完後,沉默一會兒說道:

  “其實當年救我的那個小孩不是宮鈺而是唐安安。”

  白家老太太有些錯愕都說道:

  “怎麽可能,她一個小女孩怎麽能把你救起來。”

  這完全顛覆了白家老太太的認知,為什麽是唐安安,她真的討厭死了這個女孩。

  白憐搖搖頭拉著白家老太太的手說道:

  “奶奶我剛開始也不相信,可是事實擺在我的麵前,讓我不得不相信。”

  她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一些證據給白家老太太觀看,隨後在白家老太太一邊看的時候一邊說道:

  “當年是安安救了我,你也知道唐家對唐安安並不好,所以她不敢把這件事情暴露出去,衣服也換了一身。”

  “可因為受了寒的原因,當天晚上她也住院了,高燒不止,後麵自己挺了過來,若是宮鈺救的我的話,小孩子的抵抗力又差又受了風寒怎麽會平安無事好好的呢?”

  “我當時隻是看了一眼,隻記得是一個小孩其他並不清楚,按照這些的資料顯示,唐安安也在附近玩耍,讓我不得不懷疑唐安安就是當年救我的小孩。”

  “當時目標隻能鎖定鈺哥哥的身上,所以我們都是默認了,那天他們來退婚的時候,我試探性的問了鈺哥哥一句。”

  “問他後不後悔救我,鈺哥哥的反應十分茫然的說他根本就不記得什麽時候救我,所以隻能現在把目標轉移在唐安安的身上,我也後續打探打探問她到底有沒有教過小孩

  白家老太太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事情,她拍了拍白憐的背脊說道:

  “你想要報恩,還是如何就跟著你自己的感覺走,不過千萬不要受了委屈,白家永遠是你的後盾。”

  孫孫長大有自己的主意,她這個老人家也不想過多摻合什麽。

  白憐輕柔的點了點頭抱著白家老太太說道:

  “奶奶,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可是我也把這件事情看得比我的命還要重要。”

  白家老太太清楚白憐的心思並未多說什麽,拉著白憐往著客廳裏走去。

  而另一邊唐安安送完白憐後,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幼兒園放學的時候了。

  她就去幼兒園接兩個小孩,這不剛到唐安安快速下車走出人群,總覺得有一絲不對勁,感覺有人在默默的注視著自己。

  唐安安猛的左顧右盼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將視線投射在自己身上。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錯覺嗎?唐安安懷疑但還是在門口等待著。

  其實這一切並不是錯覺,而是安娜在暗處注視著唐安安。

  原本安娜躲在在人群當中,本想拐走兩個小孩威脅唐安安,哪曾想這一次唐安安居然親自來接兩個小孩了。

  安娜能有什麽辦法呢?她隻能悻悻離去,現如今紀裴已經被弄死了,隻剩她一個人在這裏逃亡,看來自己也隻能出國去M國找理查森。

  可是就讓如此狼狽出國,安娜也是不願意,肖冽還在這,唐安安還過的不錯。

  安娜心中清楚見到肖冽,肖冽隻會對自己惡言相向,並且讓自己回到牢獄之中。

  就連著肖冽的反應她幾乎都能夠猜想得知,這個男人怎麽如此的狠心呢?就在安娜胡思亂想之際。

  唐安安已經接到了山山和桃桃這兩個小孩,朝著車上走去。

  安娜的眼神中劃過一絲不甘,可若當眾行凶必定會被人抓住,無奈之下,安娜隻能返回自己的住宿

  唐安安平安無事地將兩個小孩接回到了家裏麵。

  另一邊的肖冽忙完公司的事物,吃過飯後就回到了家裏。

  在門口他才拿出要鑰匙準備開門,就感受到了一絲都不對勁,收回鑰匙,沉默一會說道:

  “找我什麽事,安娜。”

  安娜沒想到自己躲藏在樓梯間也能夠被肖冽發現。

  她也在不在躲藏,走了出來,昏黃的燈光下,安娜一身黑的站在哪裏,聲嘶力竭的說道:

  “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想你嗎?”

  肖冽轉過身看著喬裝打扮的安娜歎了一口氣說道:

  “安娜,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我知道你喜歡我,其實那樣的我,你也不不曾用強硬的手段讓我幹什麽?”

  “可是即便如此那段歲月也是我不願意回首的歲月,甚至我怨恨你,恨不得你死無全屍,你說你從監獄裏逃出來幹什麽呢?被抓回去更是罪加一等,還不如好好在牢獄之間等到刑滿釋放。”

  安娜冷哼一聲,顯然不讚同肖冽的說法。

  “你說的這樣輕巧,可是你可曾進過監獄感受到那裏的氣氛?我不過就是想你呆在屋子裏,我有什麽錯?”

  肖冽見安娜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也不想多說:

  “你覺得你自己沒有錯,那麽為什麽要綁架我?還有唐安安,然後治於安安死地,就因為我喜歡唐安安嗎?”

  “可是你明知道我和她沒有可能,唐安安已經結婚了還有兩個孩子,我就算喜歡怎麽可能去奪走有夫之婦!”

  安娜的眸子劃過一絲瘋狂。

  “無論怎麽樣你還都是喜歡她,可是我無論做到什麽地步,你還是不喜歡我,那我有什麽辦法呢。”

  肖冽深知自己和安娜根本就說不了話,說出來的話都是牛頭不對馬嘴。

  “那你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安娜的輕聲說了了一句,像是呢喃又像是一聲的哀愁。

  “我隻是想要見你最後一麵。”

  肖冽皺皺眉說道:

  “怎麽了紀裴死了,你也自身難保?”

  “自然是要把我殺人滅口了,不過我和你說太多有任何的意義,畢竟我死你隻會設宴款待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