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唐安安醒來
  “但這個醫院血庫並沒有多餘的A型血,最後是白憐獻血,才救了你,她獻血也挺多的好幾袋,現在已經陷入昏迷了。”

  “你就別擔心了,等我們兩個傷都好了,我們三人一起回國,你想怎麽補償她就怎麽補償她。

  唐安安聽見這些話,心中難受極了,她一直覺得白憐喜歡宮鈺,心裏會有一些膈應。

  從而有一些排斥白憐,可她沒有想到,白憐救過自己一次就算了。

  這次直接麵臨死亡的時候白憐還是奮不顧身地救了自己,還獻血給自己。

  她知道白憐的身子弱,如此為了自己值得嗎?

  她的心裏也更加的明白,白憐做這一切都是因為宮鈺,不過也不能抹平她救自己的事實。

  宮鈺看著唐安安的思緒複雜的模樣,摸了摸他的頭發說道:

  “老婆都怪我,要是我早來一天M國,就不至於讓你陷入這種境地。”

  唐安安聽見這句話,便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了,看著宮鈺搖了搖頭說道:

  “這並不怪你,是我一直在給你報平安,如果不是我的話你肯定就會來M國了,我不想讓你卷入這一場危機當中。”

  宮鈺有一些著急,目光譴責看著唐安安說道:

  “老婆你說得這是什麽話?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難道你不懂我的心嗎?”

  這一次宮鈺實在有一些受傷,他明明為唐安安付出了那麽多,可是唐安安就像寒冰裏的一塊鐵。

  無論他用盡辦法都捂不熱,原本他以為他自己的能夠感動唐安安,可是到現在他都還沒讓她真的接受自己。

  唐安安看著宮鈺失落的眼神解釋道:

  “不是你想的這樣,我一下飛機就有人跟蹤,我到最後有人想要綁架我,可是我給了他錢跑了,我才知道這裏有我的懸賞令。”

  “那個時候肖冽也和我取得了聯係,我們兩個人匯合並且逃脫成功,所以我才給你報的平安,本來已經要回國了,可是在機場被人劫持走了。”

  宮鈺聽見這句話皺皺眉頭說道:

  “你們在機場被人劫走了?機場流動性那麽大,這些人真大膽,你看清楚他們樣貌了嘛?”

  唐安安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清楚,那些人都蒙著麵,我隻知道是安娜,我身上的鞭子都是安娜打的,她還把肖冽俘虜走了。”

  宮鈺聽見這句話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在M國根本就沒有根基和勢力,怎麽尋找肖冽呢?”

  唐安安談了一口氣說道:

  “當時我正在昏迷,隱約聽著農莊地下室,隻怕是安娜要把肖冽囚禁在地下室。”

  宮鈺也沒有想到這個安娜如此狠心,看來還要提醒白憐。

  “嗯,你先別擔心肖冽,安娜竟然喜歡肖冽,定然不會傷害他的。”

  “你先養傷,我去讓白憐的人,幫我們尋找肖冽,等我們傷好了,我們自己再去找。”

  唐安安隻好點了點頭,畢竟她們在M國並沒有認識什麽人,哪裏會有人幫助她們找肖冽。

  現在局勢混亂,尋找一個人是如何的艱難,有錢也無可奈何。

  宮鈺見唐安安麵露疲倦的模樣說道:

  “我們先休息吧,明天早上再說。”

  唐安安嗯了一聲,她閉上眼睛,聽著周圍的響動知道宮鈺已經上了病床。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扭過頭看著窗外的月色,清冷的月光照在了地板之上,肖冽到底怎麽樣了。

  被唐安安惦記的肖冽,已經被兩個混混關進了地下室。

  那兩個混混坐在屋裏等待著其餘人歸來,殊不知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安娜遊泳到岸邊的時候,用那些礁石掩藏著自己的身影,隨後掏出手機看著那些混混給自己發的地址。

  她扭頭看著那邊的帆船,還未起航,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騎上一輛摩托車往那邊趕去。

  末了,安娜趕到了農莊之中,她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來到窗邊,偷偷觀察屋子裏的人。

  正喝著酒談笑的混混並不知道危險的來臨,安娜悄悄地移動著窗戶,黑色的槍口就對著呢兩人。

  隻聽啪啪兩聲,兩個混混全部倒地。

  兩個混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在談笑之間被人殺死了。

  安娜快速地翻進窗子,將兩個人的屍體拖了出去,隨後丟在了很遠的垃圾箱裏麵,返回農莊清理現場。

  這個地方可是距離最近的是難民營,這裏是難民營和富人名下的農莊的連接之處。

  那些難民在垃圾箱裏發現屍體隻會大塊歡垛,這樣一來,安娜根本就不用處理屍體,證據就會被銷毀了。

  更何況現在M國局勢如此混亂,誰會在乎消失的連個混混呢?

  安娜熟練地清理完現場後開始收拾自己,此時的她早已經狼狽不堪。

  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海水,她的頭發已經成雞窩了,的完全沒有初見時的性感優雅。

  地下室裏的肖冽隻是聽見兩槍槍聲,隨後還有一些重物倒地的聲音便沒有了。

  兩個混混的談笑生也隨之煙消雲散,所以他的心中很明白是誰死了。

  可他並不知道來到這個屋子裏的人是敵是友,若是一個壞人的話,他也活不久。

  於是肖冽並沒有大聲呼喊,他開始蠕動著自己的身子,用手摸出小刀順利地刮著繩子。

  屋子裏的安娜洗完澡後,就開始吹著頭發,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緩緩地勾起了一絲笑容。

  末了,等待安娜走進地下室的那一刻,捆綁肖冽雙手的繩索已經被他割斷了。

  肖冽聽見響動,立馬將刀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清脆聲響,肖冽很快反應過來,這是安娜。

  “安娜?是你嗎?你還不快放開我,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我都已經和你在一起了!你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安娜專屬的笑聲充斥在地下室中,隨著她的走進,地上的光芒也透露在地下室當中。

  她隨意的將高跟鞋丟棄在一旁,小腳踩在木板上卷起一層灰,緊接著她緩緩脫下了自己身上唯一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