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生米做成熟飯
“岩表弟，一醉解千愁，你多喝點。”江珍珍說著又倒滿了一杯。
陸岩端起酒一飲而盡，眸中湧動著濃重的傷痛。
江珍珍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她是非常希望江大丫和陸岩分手，如今她得償所願，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看著陸岩痛苦的樣子，她也跟著難受。
她撇撇嘴：“江大丫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一定是傍上有錢男人才甩了你的。”
“表姐，你別胡說，月表妹不是那種人。”陸岩急忙為江月辯解。
江珍珍很嫉妒，陸岩被大丫傷透了心，還為大丫說話。
“你還別不信，那天她洗了一件料子很好的男人衣服，中午偷偷拿著衣服溜出去，定是去和那男人幽會了。無情無義的女人，有什麽好留戀的，分了更好。”
聽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和別的男人幽會，陸岩感覺猶如利劍穿心，痛得幾乎窒息。
他拿起酒壺，咕咚咕咚往嘴裏倒。
喝光了一壺酒，胸中塊壘卻依舊澆不開。
“岩表弟，你別傷心了，你還有……我呢。”江珍珍半是安慰，半是歡欣。
陸岩並未聽出她的那份歡欣，他抬起頭，墨眉緊皺，雙眼通紅。目光落在江珍珍臉上，腦海中浮現出的卻是另一個女孩。
他用力搖頭也驅散不了她的影子，倒是把自己搖得頭暈眼花了。
酒勁泛上來，他衝江珍珍擺擺手，搖搖晃晃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江珍珍急忙上前攙扶他，被他推開了，她隻好跟在後麵。
陸岩進了房間，一頭倒在炕上。
江珍珍前腳跨進了門檻，後腳在外麵，猶豫著是進還是退。
“珍珍，岩兒喝醉了，今晚就麻煩你照顧他了。”陸江氏及時出現，笑眯眯地說。
“大姑，我……”江珍珍含羞低頭。
“你倆早晚會成親，害啥羞昂，快進去唄。”陸江氏推了江珍珍一把，隨即關上了門。
江珍珍的心撲通亂跳，站在炕前許久，終於鼓起勇氣上了炕。
她靜靜端詳著陸岩熟睡的容顏，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他，愛戀的目光可以肆無忌憚的落在他臉上，不用因羞澀而躲閃。
沒有人知道她對陸岩的感情有多深，他更不知，他的心思隻放在江大丫身上，那個讓她嫉妒得發狂的女人。
陸岩染了酒暈的臉頰紅潤可愛，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刮了一下，帶著幾分調皮。
將近二十年的時光裏，她和這個男人一起長大，從蹣跚學步一路走來，每一步都有他的身影。他已融入了她的生命中，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喜歡他，愛他，想嫁給他，和他從青絲到白頭。
江珍珍輕輕撫著陸岩緊皺的眉頭，想撫平他的傷痛。
她喃喃地說，“陸岩，別傷心。我會好好愛你，用我一生的時間。”
說完這句話，她也下定了決心。
她脫掉陸岩的鞋子，開始解他外套的扣子。
她臉紅心跳，手指顫抖著，半晌才全部解開扣子。
外套脫下來之後，一件薄薄的緊致的底衣，包裹著陸岩健碩的身體。
江珍珍又羞澀又緊張，額頭滲出汗珠，費了好大力氣才脫下他的底衣。
男人的好身材一覽無餘，江珍珍飛快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
忽而，外麵傳來吵嚷聲，緊接著有人闖到院子裏。
“江珍珍，不要臉的東西，快滾出來！”江老大憤怒的聲音響起。
江珍珍大驚失色，慌亂中找不到躲藏的地方，急忙拉過一條被子，蒙住頭。
“她爹，你小點聲，別嚇著孩子，你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江大娘子也急得不行，盡量壓低自己粗獷的聲音。
陸江氏上前一步阻攔，她故作不知：“大哥，大嫂，你們大晚上的這是幹嘛呢？珍珍在我這個姑姑家留宿有何不可，她已經睡下了，路上黑燈瞎火的，明天一大早我讓她回去。”
“大妹，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珍珍分明是被你和陸岩誆騙來的。你想一文錢不花，白撿個兒媳婦，沒門！”江老大一路心急火燎的跑過來，說話語氣很衝。
陸江氏笑著：“今晚大哥大嫂都在，我們索性說個明白，珍珍和陸岩兩情相悅，咱們當父母的應該成全他們。咱們親上加親，豈不是更好。”
“拿不出彩禮錢，什麽都免談，快讓開！”江老大此時暴躁得很，哪能好好商量。
陸江氏皺眉：“大哥，你鑽到錢眼裏了，你家就這一個閨女，你忍心拿她換錢？”
江大娘子不樂意了，反駁：“她大姑，說話別這麽難聽，我們哪裏賣閨女了。我們讓珍珍給她弟弟換親是不假，可也得挑個好人家，給她找個好丈夫。你家什麽情況你不清楚啊，我們可不舍得讓珍珍來遭罪。”
陸江氏一聽也火了，把臉一沉。
“咋了，我們哪裏差了，我們是正南正北的人家，我們岩兒也不是找不到媳婦。是你閨女自己願意跟我兒子，他倆已經生米做成了熟飯，你們就是不願意也沒法子嘍。”
“什麽？你給我讓開！”江老大一把扯住陸江氏的胳膊。
江大娘子快跑進去，瞧見裏屋的門從外麵反栓著，她愈加著急，拿下栓子，一腳踹開門。
昏黃的燈光灑在炕上，隻見陸岩光著上身在睡覺，珍珍卻不在。
旁邊有一條鼓起來的被子，裏麵有什麽東西輕微的抖動著。
江大娘子一把掀開被子，看到女兒慘白的臉上布滿了恐慌，衣服還整整齊齊穿在身上。
幸虧來得及時，江大娘子鬆了一大口氣，扶著炕沿調整自己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壓製下躥到嗓子眼的怒罵。
她是個脾氣火爆的人，三個兒子整天被她訓斥，隻有對自己唯一的女兒，她不舍得發火。
所幸什麽事也沒發生，看到女兒害怕的樣子，她歎口氣。
“你呀，氣死娘了，還不快下來，出去跟你爹認個錯，別惹急了他挨打。”
“娘，我不走，我不嫁給別人，就要嫁給陸岩。”江珍珍抱著被子哀求。
陸岩端起酒一飲而盡，眸中湧動著濃重的傷痛。
江珍珍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她是非常希望江大丫和陸岩分手，如今她得償所願，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看著陸岩痛苦的樣子，她也跟著難受。
她撇撇嘴：“江大丫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一定是傍上有錢男人才甩了你的。”
“表姐，你別胡說，月表妹不是那種人。”陸岩急忙為江月辯解。
江珍珍很嫉妒，陸岩被大丫傷透了心，還為大丫說話。
“你還別不信，那天她洗了一件料子很好的男人衣服，中午偷偷拿著衣服溜出去，定是去和那男人幽會了。無情無義的女人，有什麽好留戀的，分了更好。”
聽到自己心愛的女孩和別的男人幽會，陸岩感覺猶如利劍穿心，痛得幾乎窒息。
他拿起酒壺，咕咚咕咚往嘴裏倒。
喝光了一壺酒，胸中塊壘卻依舊澆不開。
“岩表弟，你別傷心了，你還有……我呢。”江珍珍半是安慰，半是歡欣。
陸岩並未聽出她的那份歡欣，他抬起頭，墨眉緊皺，雙眼通紅。目光落在江珍珍臉上，腦海中浮現出的卻是另一個女孩。
他用力搖頭也驅散不了她的影子，倒是把自己搖得頭暈眼花了。
酒勁泛上來，他衝江珍珍擺擺手，搖搖晃晃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江珍珍急忙上前攙扶他，被他推開了，她隻好跟在後麵。
陸岩進了房間，一頭倒在炕上。
江珍珍前腳跨進了門檻，後腳在外麵，猶豫著是進還是退。
“珍珍，岩兒喝醉了，今晚就麻煩你照顧他了。”陸江氏及時出現，笑眯眯地說。
“大姑，我……”江珍珍含羞低頭。
“你倆早晚會成親，害啥羞昂，快進去唄。”陸江氏推了江珍珍一把，隨即關上了門。
江珍珍的心撲通亂跳，站在炕前許久，終於鼓起勇氣上了炕。
她靜靜端詳著陸岩熟睡的容顏，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他，愛戀的目光可以肆無忌憚的落在他臉上，不用因羞澀而躲閃。
沒有人知道她對陸岩的感情有多深，他更不知，他的心思隻放在江大丫身上，那個讓她嫉妒得發狂的女人。
陸岩染了酒暈的臉頰紅潤可愛，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刮了一下，帶著幾分調皮。
將近二十年的時光裏，她和這個男人一起長大，從蹣跚學步一路走來，每一步都有他的身影。他已融入了她的生命中，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喜歡他，愛他，想嫁給他，和他從青絲到白頭。
江珍珍輕輕撫著陸岩緊皺的眉頭，想撫平他的傷痛。
她喃喃地說，“陸岩，別傷心。我會好好愛你，用我一生的時間。”
說完這句話，她也下定了決心。
她脫掉陸岩的鞋子，開始解他外套的扣子。
她臉紅心跳，手指顫抖著，半晌才全部解開扣子。
外套脫下來之後，一件薄薄的緊致的底衣，包裹著陸岩健碩的身體。
江珍珍又羞澀又緊張，額頭滲出汗珠，費了好大力氣才脫下他的底衣。
男人的好身材一覽無餘，江珍珍飛快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
忽而，外麵傳來吵嚷聲，緊接著有人闖到院子裏。
“江珍珍，不要臉的東西，快滾出來！”江老大憤怒的聲音響起。
江珍珍大驚失色，慌亂中找不到躲藏的地方，急忙拉過一條被子，蒙住頭。
“她爹，你小點聲，別嚇著孩子，你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江大娘子也急得不行，盡量壓低自己粗獷的聲音。
陸江氏上前一步阻攔，她故作不知：“大哥，大嫂，你們大晚上的這是幹嘛呢？珍珍在我這個姑姑家留宿有何不可，她已經睡下了，路上黑燈瞎火的，明天一大早我讓她回去。”
“大妹，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珍珍分明是被你和陸岩誆騙來的。你想一文錢不花，白撿個兒媳婦，沒門！”江老大一路心急火燎的跑過來，說話語氣很衝。
陸江氏笑著：“今晚大哥大嫂都在，我們索性說個明白，珍珍和陸岩兩情相悅，咱們當父母的應該成全他們。咱們親上加親，豈不是更好。”
“拿不出彩禮錢，什麽都免談，快讓開！”江老大此時暴躁得很，哪能好好商量。
陸江氏皺眉：“大哥，你鑽到錢眼裏了，你家就這一個閨女，你忍心拿她換錢？”
江大娘子不樂意了，反駁：“她大姑，說話別這麽難聽，我們哪裏賣閨女了。我們讓珍珍給她弟弟換親是不假，可也得挑個好人家，給她找個好丈夫。你家什麽情況你不清楚啊，我們可不舍得讓珍珍來遭罪。”
陸江氏一聽也火了，把臉一沉。
“咋了，我們哪裏差了，我們是正南正北的人家，我們岩兒也不是找不到媳婦。是你閨女自己願意跟我兒子，他倆已經生米做成了熟飯，你們就是不願意也沒法子嘍。”
“什麽？你給我讓開！”江老大一把扯住陸江氏的胳膊。
江大娘子快跑進去，瞧見裏屋的門從外麵反栓著，她愈加著急，拿下栓子，一腳踹開門。
昏黃的燈光灑在炕上，隻見陸岩光著上身在睡覺，珍珍卻不在。
旁邊有一條鼓起來的被子，裏麵有什麽東西輕微的抖動著。
江大娘子一把掀開被子，看到女兒慘白的臉上布滿了恐慌，衣服還整整齊齊穿在身上。
幸虧來得及時，江大娘子鬆了一大口氣，扶著炕沿調整自己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壓製下躥到嗓子眼的怒罵。
她是個脾氣火爆的人，三個兒子整天被她訓斥，隻有對自己唯一的女兒，她不舍得發火。
所幸什麽事也沒發生，看到女兒害怕的樣子，她歎口氣。
“你呀，氣死娘了，還不快下來，出去跟你爹認個錯，別惹急了他挨打。”
“娘，我不走，我不嫁給別人，就要嫁給陸岩。”江珍珍抱著被子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