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別癡心妄想
  夏以沫看到了陸紹爵眼底騰起的生理火焰,他可是個男人,要是真的對她用強的,就算是她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也沒辦法撼動陸紹爵一絲一毫。

  “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不是希望我能夠睡了你?”陸紹爵掐住她的下巴,然後嘴角噙著一抹邪佞的笑,“怎麽還露出一副要和我恩斷義絕的模樣出來呢。”

  夏以沫咬牙,恨不得將每個字眼都咬碎了說出來一般:“你想太多,我說過,我喜歡誰都不可能喜歡你。”

  陸紹爵唇邊的冷意更深:“當初你可是哭著求著說要嫁給我。”

  “那是我腦子被門夾了。”夏以沫不甘示弱,“現在我認清楚了你的真麵目,你覺得我還有可能會愛著你,你別癡心妄想了。”

  夏以沫覺得這些話說出來真解氣,就應該有個人出來教訓一下這個王八蛋陸紹爵。

  要是有機會,她會把他碎屍萬段才罷休。

  不知道為何,陸紹爵越是看到夏以沫用這種攻擊的話對他說話,陸紹爵就莫名的有了一種征服她的欲望。

  陸紹爵的視線不由自主的來到了她某個凸起的部位,白皙有線條的鎖骨,紅得要滴下血一般的耳垂。

  今天他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妻子很美,美到讓他覺得心癢癢的。

  陸紹爵眼裏的火焰燃燒得越來越旺,就在他麵前的夏以沫怎麽能夠感覺不到。

  盡管她沒有經曆過這種事,可陸紹爵那猶如捕獵一般的眼神還是盯得夏以沫渾身緊繃。

  陸紹爵冰冷的手繞過她的肩膀忽然往她的身後遊移,碰觸到了她裏麵的吊帶,若隱若現的肌膚,性感至極的曲線……

  “陸紹爵,你想幹什麽?”夏以沫猛然往後退,以警惕的眼神盯著他。

  “你是我的妻子,你說我想幹什麽?”陸紹爵可不能放著這麽好的尤物不享用,再說了她可是自己的妻子,就算發生什麽事,不也是正常。

  她露出這種寧死不屈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你是不是忘記了那天你是怎麽勾搭我的了。”陸紹爵的話沒讓夏以沫回憶起來,她此時可是全身戒備森嚴,做好了要是陸紹爵敢侵犯自己就和他同歸於盡的準備。

  “不好意思,記性不好,忘記了。”

  “那我來幫你回憶一下。”說完,他的手更加大膽了起來。

  冰冷的手探入到夏以沫肌膚的時候,她的身子猛然一個顫抖,他的逼近使得夏以沫呼吸,吸入到腹腔裏的都是男人的氣息。

  夏以沫腦子裏忽然想到了墨景垣,現在在遭到陸紹爵的對待,夏以沫隻覺得渾身上下都惡心得不行,一點都不想和他有所接觸,隻想和他離得遠遠的。

  陸紹爵占領她某個隱私的地方。

  她奮力抵抗:“陸紹爵,你給我滾!”

  “你昨天不是還在說會讓我守活寡嗎,怎麽現在就這麽情不自禁的對我做這種事情了?”夏以沫這麽一句話就像是一桶冷水把陸紹爵的火都給澆滅了。

  這個女人說得沒錯,他要做的應該是讓她在陸家守一輩子的活寡。

  “還是說,你就是一個看見女人就想上的渣男?”夏以沫字字珠璣,隻有這樣子她才能逼退陸紹爵對自己做這種惡心的事。

  她傲然的抬頭,直視著陸紹爵的雙眸。

  噙著寒光的眸子直逼夏以沫的心髒。

  一雙溫和卻強勢瞪眼毫不示弱的眼睛對著一雙睥睨萬物的眸,四周仿佛就像是一個腥風血雨的戰場。

  陸紹爵猛然低下頭去封住了她的唇瓣,清甜的味道沁人心脾,火熱的唇很滿足的想要將她的一切都給侵蝕掉。

  萬萬沒想到男人會如此做的夏以沫被攻擊得毫無預兆,當男人越發得寸進尺想要占有她口腔裏的一切時,夏以沫就產生更強烈的抗拒之心。

  她的手抓住他的衣領扯著,雙腿也加入到鬥爭中。

  她的反抗讓陸紹爵更有了侵犯的念頭,纏繞在她口腔裏的舌頭更加霸道,恨不得將她攻破城池。

  火熱的氛圍緊緊包裹住他們兩個人的身軀。

  想到陸紹爵如此霸道,在這種攻勢下真有可能會被他奪走清白,夏以沫忽然覺得鼻子一酸,心口像一堆石頭滾過來的那般難受,她猶如小兔子一樣低聲嗚咽著,甚是委屈。

  她濕潤的眼淚及時的終止了陸紹爵的動作。

  夏以沫就像是個孤獨無依的小孩,緊緊閉著眼睛,淚花從眼睛滑落出來,身體也因為哭泣如同篩子一般發抖。

  “你哭什麽?”陸紹爵看見她哭,莫名一陣心煩意亂。

  “快要被禽獸給強女幹了,我能不哭?”夏以沫的身體猶如篩子一樣顫抖,哭得梨花帶淚的。

  她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從陸紹爵的頭頂澆灌下來,讓陸紹爵所有的浴火直接都澆滅了。

  “陸紹爵,你沒本事讓我乖乖順服你,就有本事用強的,來啊,反正你也就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要是今天真的被你怎麽了,我就當做被狗咬了!”夏以沫胡亂的擦拭著臉上的淚水,囫圇的臉蛋看得令人很不是滋味。

  他的眼底噙著一股滔天的怒火,雙手捏著她的下巴重重放開,脅迫道:“徐白凝,這可是你逼我的。”

  陸紹爵發現自己真是衝動了,竟然會如此對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當初自己厭惡至極的女人!

  陸紹爵放開她轉身離開,一路上踢掉了所有在他腳邊的障礙物。

  看到他離開,夏以沫有了短暫的放鬆,等過了幾分鍾,夏以沫的神經又緊繃起來了,陸紹爵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告訴她一個道理。

  他隨時都有可能會把她霸王硬上弓了!

  如此看來,陸家絕對不能呆了。

  可是要怎麽逃出去?整個別墅就像是鐵桶一樣,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陸氏集團。

  陸紹爵玩弄著手上的鋼筆,無心於會議上的內容。

  會議結束後,他率先打了一通電話回去,周媽如實稟告:“少爺,少奶奶今天都很安分,她一直在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