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你為了她
  <b></b>老仆走出去後,伺機尋個理由支走門口守衛,自己則躲在花園裏偷偷觀望。

  不多時,李桂枝便悄悄溜了出去。

  烏爾德見了她,方才露出放鬆的表情。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附近的巷子裏,李桂枝迫不及待的詢問進展。

  “蘇清月呢?”她問。

  “進了我的水晶球裏。”烏爾德說。

  “為什麽不殺了他?”李桂枝生氣道。

  “放心,我這水晶球是個封閉的空間,她進去之後,根本不可能活得出來。在裏麵待的時間越長,身體也就越虛弱,不出數日就會精竭而死!”烏爾德信心滿滿道。

  “你確定不是在胡說八道嗎?我要怎麽才能相信你的話?”李桂枝質問說。

  “這是蘇清月的玉佩,上麵還刻著字,是她進去時掉落的。”烏爾德拿出了那塊玉佩。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李桂枝說。

  她在蘇清月身邊伺候過,知道這塊這塊玉對其意義特殊,從不離身。

  確定實物後,她把玉收了起來。

  “最近幾天府上看的嚴,你就別再來了,如果有需要,我會主動到客棧聯係你。”她說。

  “好的,我這次任務很辛苦,也很危險,吃了不少苦頭……”烏爾德伺機抱怨。

  “放心吧,鏟除了那個狐狸精,小姐是不會虧待你的!”李桂枝說。

  她悄然返回桃園,把玉交給徐靜姝。

  “確定已經死了嗎?”徐靜姝狐疑道。

  “不死也得廢,反正她跑不了,您就放心吧!這塊玉,確定是蘇清月的,錯不了!”李桂枝說。

  “那就好,人都不在了,還留這穢氣的物件幹什麽?”徐靜姝嫌棄道。

  “我瞧著是好東西,聽說玉養人,蘇清月日夜帶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才生得那麽漂亮……”李桂枝猜測道。

  她才想把玉討回來自己留著,徐靜姝那邊卻改變了主意。

  “隻是塊玉而已,這怎麽可能?我有點累了,你先下去吧!”她淡淡道。

  李桂枝最是看不慣她的假清高,無聲腹譏著離開。

  確定她走了後,徐靜姝把那塊玉拿出來,仔細把玩。

  這是塊色澤純正的羊脂白玉,質地細膩,光潤無瑕,除了背麵那礙眼的名字外,倒是個好東西。

  她耳邊響起李桂枝的話,禁不住有些心動。

  “這是古玉,又是她生前掉落的,我為何不能戴呢?說不定配了這塊玉後,自己也能越來越漂亮……最終過那個女人!”

  她這個念頭一不可收拾,最終按捺不住跑到鏡子前,把它戴到了脖子上。

  這玉垂下來,剛好位於鎖骨下方,形狀並不見特殊,可是卻合適極了,襯得人都白了三分。

  “我好像比她更適合這塊玉!明天把個玉器店,把後麵的名字給抹了,以後這就是我的了!”徐靜姝自語。

  她戴著玉,舉手抬足甚至表情都不自覺地學起蘇清月。

  在房間裏獨自徘徊了半天,方才心滿意足的躺下休息。

  她才閉著眼,就做了一個夢……

  夢裏,體形奇特的猛獸,衝著她直直撞過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徐靜姝嚇了個半死,偏偏無法從夢中清醒,很快額頭便滲出一層薄汗。

  “砰!砰!砰!”有人敲門。

  徐靜姝驀然睜開眼睛,心有餘悸的大口喘氣。

  “夫人,少爺請您去前廳!”李桂枝說。

  “什麽事?”她顫聲問。

  “不清楚,說讓我也跟著去。”李桂枝道。

  “好,我喝口水就來!”徐靜姝慌張道。

  出門前,她連忙把玉佩藏到領子裏麵去,免得被李桂枝瞧見。

  前廳一片肅穆,沐懷瑾麵色陰沉的坐在那裏。

  在他對麵的地上,跪著一個絡腮胡的外國人。

  徐靜姝和李桂枝走進去後,兩人瞬間變了臉色。

  才想轉身離開,卻被沐懷瑾的手下攔住去路。

  “認識這個人麽?”他幽幽道。

  “不、不認識!”徐靜姝咬牙說。

  她不敢看沐懷瑾的眼睛,唯恐從裏麵瞧見殺氣。

  “你呢?”沐懷瑾看向李桂枝。

  撲通!李桂枝頓時雙膝跪地,整個身體都貼在地麵上,嚇得說不出話來。

  “不認識是吧?”沐懷瑾輕輕笑了下,“把他拽過去,讓夫人再好好瞧瞧!”

  徐靜姝雖然嫁了沐懷瑾,在他手下跟前卻沒什麽威信。

  所以那些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烏爾德按到了徐靜姝腳邊。

  他剛才已經受過了刑,這會兒鼻青臉腫的,看起來非常淒慘。

  “夫人,對不起,我實在撐不住,把什麽都交代了!”他無奈道。

  “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徐靜姝後退兩步說。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狡辯,徐靜姝,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瞞著我做這種事……”沐懷瑾陰惻惻道。

  “我做什麽事了?不就是讓人殺了蘇清月嗎?”她氣憤道。

  知道這回躲不過去,她也就懶得裝了。

  厲辰風因為蘇清月把她送給了沐懷瑾,而沐懷瑾又因為蘇清月讓她受盡了冷落嘲諷!

  這幾年來,她過的都叫什麽日子?全都拜那個女人所賜!

  自己想殺她,怎麽了?難道他還能因為這件事,殺了自己?

  “殺人償命,既然你已經承認,那就去巡捕房領罪吧!”沐懷瑾說。

  “你要把我送到巡捕房?你居然敢這麽做?”徐靜姝瞪大了眼睛。

  “我連厲辰風都敢得罪,還有什麽不敢做的?你該不會以為,我害怕你爹吧?這麽多年,他連國都不敢回,隔著太平洋,又能把我怎麽樣?說句難聽話,他就是條洋人的狗而已,我利用一下,你就當真以為我畏懼他?”沐懷瑾語氣傲慢道。

  “我是他的女兒,出了這種事,他不可能不管!”

  “那你可真是太高看自己了,他現在取了外國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孩子也生了很多……”

  “這不可能!”

  “我有必要編謊話來騙你麽?”

  徐靜姝下意識看向烏爾德,對方猶豫著點頭,然後告訴她真相。

  “都是真的……徐先生讓我回來幫你,便是為了卻心中的愧疚。”他說。

  “你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徐靜姝氣急敗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