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你想得到安染是癡心妄...
  唐亦堔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的麻煩都是方明徽惹出來的。

  畢竟再怎麽不敢相信,最後這件事的既得利益者也是方明徽。

  這些天唐亦堔推演了事情,覺得最有可能的事是程安染真的是無辜的,但方明徽對她圖謀不軌。

  一定是方明徽做了什麽,所以才叫程安染對自己沉默的。

  即使整夜頭疼欲裂,心魔折磨,唐亦堔依然記得那些個抱著她溫存的夜晚。

  程安染的確可能會背叛自己,但不會為了方明徽,隻會為了唐亦理。

  如果沒有唐亦理的存在,唐亦堔有可能會對方明徽與程安染的關係有所懷疑,但因為有唐亦理,他不禁想到那些溫存的夜裏,他在程安染眼眸裏看到的愛意。

  是的,她或許真的不愛自己,但她愛著唐亦理。

  憑借著這點認知,唐亦堔把方明徽與程安染有一腿這個可能扼殺了。

  所以隻有另外一種可能,方明輝這個心懷不軌的男人做了一切,一步步設下陷阱,想要把程安染拐走。

  他不會容忍這種事發生,不會讓程安染被拐走,更不會讓方明徽拿程安染的性命開玩笑。

  這個該死的家夥!但更憤怒的是為什麽昨天晚發生的事,今天才傳來消息。

  唐亦堔怒不可遏,頭一次在下屬麵前失態:“為什麽昨天發生的事今天才傳來!”

  江澤大氣不敢出,忙道:“總裁,事情是有原因的,那邊說一直到今天早晨上岸的時候,才有信號,昨天晚上他們在穿船上,他的設備出了問題,阻隔了信號,這麽重要的東西也不能借了別人的手機發,幸好夫人沒事,所以他才今天一靠岸才發。”

  唐亦堔雙眸還是很紅,深吸一口氣緩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他咬牙:“夫人什麽時候的航班?”

  江澤:“兩個小時以後的航班,五個小時以後的航班,回來的時候這邊正巧是清晨。”

  唐亦堔微微怔了一下,如果這個時間不是特意安排的,他是不信的。

  她是算準了自己早晨起來的時間回來,就連回程的時間上都在為自己考慮,自己怎麽能懷疑她?

  唐亦堔一陣心痛,更加確定了玩弄程安染的方明徽罪該萬死。

  那些照片,那些東西,他通通不要了,不拿到安染麵前了。

  如果安染想瞞著和方明徽在外麵相處的事就瞞著,她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

  安染,你說過希望我信任你,這次我會做到的。

  我一定會遵守承諾,絕對不懷疑你。

  正想著,手機忽然響了。

  唐亦堔看不到來電顯示,整張臉刷的變了。

  他接起來,聲音仿若來自地獄一般可怕:“方明徽!你竟敢給我打電話!”

  方明徽的態度也不逞多讓的冷淡:“為什麽不敢?我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是,反倒是唐總裁,在背後偷拍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真是變態。”

  唐亦堔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方明徽:“再說幾遍都一樣,你敢說你沒偷拍?”

  唐亦堔:“方明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你對安染做的事,唐氏會從方氏一一找補回來,而你想得到安染更是癡心妄想,我告訴你,別做夢!”

  方明徽冷笑一聲:“一個連自己老婆安危都保證不了的男人,在這裏說什麽囂張話?”

  唐亦堔:“方明徽,你找死。”

  方明徽:“唐總裁,我們這樣打電話互噴未免太初中生了,還是見麵聊吧。我現在就坐飛機回去,在程安染落地A市之前,我們談談。”

  唐亦堔眼裏布滿了殺氣:“好,我等你。”

  程安染回到酒店之後,方明徽馬上找了保鏢來,對程安染說:“我還有事情需要先回去,你跟著保鏢走,他們會保證你的安全。”

  方明徽覺得那些人的目的既然是撮合自己跟程安染,讓唐亦堔戴綠帽子,應該不會在自己走後為難程安染,但以防萬一,還是給程安染安排上了保鏢。

  他等不了了,必須先回去。

  他不想程安染再被唐亦堔騙,也不想程安染再陷入任何危險當中。

  隻要離開了唐亦堔,程安染就安全了,一定是這樣的。

  方明徽隨即踏上了回A市的飛機。

  落地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方明徽先回家拿了唐亦堔的病例,之後赴約了酒吧。

  唐亦堔已經在等他了。

  無人的酒吧裏,除了威士忌與桌子碰撞的聲音之外,沒有一點聲音。

  直到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響起,唐亦堔才在昏黃的燈光下回神。

  “你來了。”唐亦堔雙眸陰沉,起身。

  方明徽看著他,揚眉:“怎麽,想和我動手?然後讓風塵仆仆趕回來的妻子看到你掛彩的臉?”

  唐亦堔:“你打的過我再說!”

  唐亦堔說著已經動了,方明徽見狀也沒有不應戰的道理。

  兩個人一瞬間你來我往。

  兩個男人都是練家子,一個腹部吃了拳頭,一個後背挨了肘擊,你來我往竟是誰也沒占到誰的便宜。

  但似乎是令人厭惡的心照不宣一般,兩個人都沒打臉。

  就這樣十分鍾後以後兩個人停住了,唐亦堔雙眸呈現病態的紅:“真麻煩,幹脆在這裏殺了你算了,這樣一來,你就不會去害安染了,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就是從源頭處理。”

  方明徽揉了下被打痛的腹部:“我可以和你打,但我可不背鍋。什麽叫我害安染?昨天晚上的照片你不是看了嗎?是我救了安染。”

  唐亦堔偏頭,黑發淩亂,整個人都看起來像是要融入黑暗裏了。

  “當然是你救了她,因為製造這一切的也是你!是你找人推她下水的!方明徽!我有警告過你吧,別接近我妻子!”唐亦堔的手有些不受控製的抖動了。

  方明徽發現了一點異樣,但並沒有深究唐亦堔的問題。

  隻是冷冷一笑:“唐亦堔,世人都說你是商業奇才,但我覺得某些方麵你實在有夠蠢的,你竟然以為是我幹的?你連你真正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