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大結局【二合一】
  離開京城一年半,一直在軍營裏摸爬滾打,他盡量不讓自己有空去想別的,但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難免思念白芙。

  如今相思已久的女人終於再次抱入懷中,他哪裏還能忍得了,三兩下就扒光了白芙的衣裳,欺身而下。

  生育過的女人出落的越發嬌媚,原本嬌嫩的蜜桃如今已經成熟,鼓鼓脹脹的呼之欲出。

  偏偏那柔軟的腰肢依舊纖細,不盈一握。

  蔣巔身上如同有火在燒,熱的厲害,來不及脫衣裳,解開腰帶便壓了下去。

  白芙本是不太願意白天做這種事的,但男人迫切的神情和眼中毫不掩飾的渴望,都讓她不忍拒絕。

  許是真的分開太久了,她對蔣巔亦是相思入骨,不過是一陣灼熱的親吻和滾燙的撫觸,就讓她軟了身子,在他懷裏喘息起來,對那倉促的進入也不覺得太難受,反而攀上他的脖頸,熱情的回應。

  蔣巔跟她成親三個來月就離開了京城,離京前的一個月還沒能見到她的麵,之前那兩個多月也因為不能讓人知道兩人的關係,隻能隔三差五偷偷去找她一回,趁著夜色一親芳澤。

  滿打滿算,兩人真正同床共枕的日子也不過半個月而已。

  一個剛剛食髓知味的男人,轉眼卻又去軍營裏茹了近兩年的素,這期間難捱可想而知。

  此時抱著白芙,隻覺得她是世間最可口的美味,也不記得要好好品嚐了,隻想囫圇的吞下去,一如他們剛圓房那晚一般,像個愣頭青似的隻知道不停的衝撞,其他什麽都不記不得了。

  直到發泄過兩回,蔣巔才算冷靜了一些,擁著白芙繾綣的親吻她圓潤的肩,白皙的脖頸。

  白芙嬌嬌的哼了兩聲,軟綿綿的縮在他懷裏,柔弱無骨的小手搭著他遒勁的腰,帶著倦意道︰“瘦了。”

  這一年多四處征戰,飲食方麵自然不能像在京城一般精致,他的確是瘦了一些,也黑了不少,不過身子倒是更健碩了,即便現在徹底放鬆下來,也依然能讓人感受到那一塊塊肌肉下所蘊含的力量。

  蔣巔把她的手拉起來,放到自己唇邊,一根根去吮她的手指。

  “是瘦了,想你想的,不是有句話叫為伊消得人憔悴嗎?”

  白芙笑著白了他一眼︰“去軍營待了一年多,越發的油嘴滑舌了。”

  蔣巔低笑,又去吻她唇角︰“哪裏有油了?你嚐嚐。”

  白芙扭頭躲開,蔣巔去追,兩人鬧著鬧著又纏到了一起。

  蔣巔這回沒再像剛才似的橫衝直撞,趁白芙意亂情迷的時候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床上。

  等白芙回過神來,已經被他牢牢壓住,悶哼一聲又闖了進來。

  他總覺得自己的瘋症雖然是因為被人下藥,但可能骨子裏原本也有一些這樣的天性,上戰場時就會血脈賁張,在床上撻伐她的時候就喜歡欺負她。

  自從知道她身子好,禁得住他折騰的時候,就總是喜歡用些她受不住的姿勢鬧她,尤其是看她扭著頭哭著向自己求饒的時候,心中就格外沸騰喧囂,更加用力的衝撞起來,直至那酥麻的感覺從下腹直衝上頭頂,再也忍不住爆發出來,才喘著粗氣趴在她身上,吻她汗濕的背,撫她纖細的腰。

  白芙覺得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山,快被他壓死了,蔣巔卻不願起來,明明才剛發泄過,卻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撞她。

  白芙氣的抬起胳膊肘撞了過去,但身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於蔣巔而言就像被貓兒輕輕撓了一下似的,不疼不癢。

  他笑著又在她身上膩了一會兒,這才起身,吩咐下人打水,帶著白芙去淨房沐浴了。

  …………………………

  蔣巔回宮時,宮中的許多官員不免覺得有些奇怪。

  怎麽威猛將軍去趟衛國公府去了這麽久,回來以後不僅衣裳換過了,就連胡子都刮了,一看就是洗漱沐浴過的。

  難不成他先回了趟自己的將軍府,才按新帝的命令去了衛國公府?

  眾人不明所以,不過此刻也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雍親王入京,衛國公齊述與另外幾名老臣取出了先帝所留遺詔。

  遺詔分為六份,其中一份寫明,如果將來新帝,也就是徐銳或者徐鉞中的任何一人登基,繼位後不能盡到君王本分,致使大魏民不聊生,百姓不能安居樂業,則五位顧命大臣可將其餘五份遺詔湊齊,擁立兩人中的另一人繼位。

  若是五位大臣不能達成一致,湊齊三份便可改立新主。

  而這五位大臣手中的遺詔每一份都隻有一個字,分別是“擇”“明”“主”“而”“立”。

  衛國公手中拿著的是“擇”,以及那份對此事做出了解釋說明的遺詔。

  但真正能發揮作用,改立新主的,隻有這份寫著“擇”字的遺詔而已。

  徐銳這些年昏庸暴戾,對朝中老臣多方打壓,除了衛國公以外,其他幾人以紛紛致仕,其中一人還已經離世,臨去前將自己手中的遺詔交給了衛國公。

  也就是說,齊述一人手裏便有兩份可以改立新主的遺詔,他隻要再湊齊另外三份中的任一一份,就可以與之一起站起來,擁立新主登基。

  雍親王進京前,他聯絡了這些老臣,最終其餘幾人紛紛表示讚同,支持新主登基。

  如此一來,即便雍親王隻是打著勤王的旗號而來,待朝中奸佞盡除後,他們也可以用手中遺詔逼迫徐銳禪位,讓雍親王登基,而雍親王亦不會受到後世指摘,說他謀朝篡位。

  誰知這遺詔還沒拿出來,徐銳卻被他自己寵信的太監總管劉璋殺死了,這下遺詔倒沒有用武之地了。

  不過為了昭示正統,他們還是將這份遺詔宣讀了出來,如此一來,雍親王徐鉞的登基也更加理所當然。

  經欽天監測算之後,登基大典定在半個月後,也就是七月二十六日。

  朝中為了登基大典事宜,以及駕崩的煬帝的喪葬事宜,開始忙碌了起來。

  蔣巔離開皇宮回了自己的將軍府,果然見到府中一片狼藉,雖然下人白天已經收拾了大部分了,但依然可見四處淩亂的雜物以及損毀的痕跡。

  徐銳在得知他隨徐鉞一起反了以後,立刻命人查抄了將軍府。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將所有銀票都給了白芙,而這座府邸因為他以前並不常住,所以也沒什麽特別值錢的東西。

  徐銳當時命人查抄的時候,聽說府裏什麽都沒有,就知道蔣巔一定是早做好了造反的準備,氣惱之下命人將府裏砸了個稀巴爛。

  可惜無論他怎麽砸,對蔣巔而言都沒什麽損失。

  管家見蔣巔從宮中回來了,忙迎了上去,歉意的道︰“將軍,府裏實在是太亂了,一時半會兒怕是收拾不出來,很多地方還需要請匠人來重新修補。”

  “不過您的院子已經先收拾出來了,雖然也有些殘破,但暫且歇一歇還是沒問題的。”

  誰知蔣巔卻一擺手︰“沒事,你們慢慢收拾,我去我丈人那裏住。 ”

  說著也不管管家驚愕的眼神,隨意收拾了幾件衣裳打了個包袱,就輕車簡從的向衛國公府去了。

  白芙上午被蔣巔鬧了大半天,中午午膳隨意吃了幾口就歇午了,睡到現在還沒有起來。

  昏昏沉沉間覺得胸口沉甸甸的,有些喘不過氣,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就見自己的被子裏鼓著一個大山包,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裏麵拱來拱去,寬大的手掌四處作亂。

  她的院子裏守滿了人,能不驚動她就讓下人放行進來的除了蔣巔不會有別人了。

  這個家夥!上午才剛走,怎麽這會兒又回來了!

  白芙皺眉推了一把,想讓他起來。

  蔣巔從被子裏探出頭,笑著吻她的唇角︰“阿芙,醒了?”

  你這麽折騰,能不醒嗎!

  白芙白了他一眼︰“別鬧了,待會兒還要去爹娘院子裏用晚膳呢。”

  蔣巔含糊的應了一聲,又去吮她的唇︰“還有時間,我們快些,來得及。”

  什麽跟什麽啊!上午不是都已經鬧過好幾次了嗎!

  白芙微惱,伸手又去推他,他卻用自己的身子輕輕撞她,喃喃道︰“乖乖,我這樣怎麽去嶽父嶽母的院子?你總得讓我泄泄火才是。”

  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又埋進了被子裏為非作歹。

  白芙的衣裳早被他解開,此刻錦被下衣襟大敞,他又對她的身子越發熟悉,知道怎麽讓她欲罷不能,不一會兒就鬧得她再沒有了拒絕的力氣,順勢褪下她的褲子,分開那兩條纖細的腿湊了過去。

  白芙驚呼一聲,緊緊抓住了被單,腳背一時繃直一時弓起,眼中蒙上水汽。

  “蔣巔,別……求你……”

  蔣巔低笑,直鬧得她渾身發抖,才鑽出被子壓住了她。

  “喜不喜歡?”

  白芙別過頭不理他,他咬著她的耳朵抬起了身子,輕輕壓了下去,緩慢而又有力的進入。

  …………………………

  蔣巔雖有心一直把她壓在床上不起來,但他剛剛回京,作為女婿,今晚怎麽都該去正院吃頓飯,跟齊述與顧氏還有幾個小舅子正式見個麵才是。

  何況這次如此順利的進京,嶽父也有很大功勞,一是他主動開城門相迎,二是他之前在過年時送他的那個錦囊,裏麵裝了先帝留下的號令三軍的兵符。

  有了這個兵符,他們才可能用最小的代價,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京城。

  所以鬧了白芙一回之後,他還是起身擦拭幹淨,帶著她一起去正院用飯了。

  白芙一想到爹娘肯定知道自己剛剛在院子裏跟蔣巔做了什麽,就覺得臉上火燒火燎的,吃飯的時候頭都不敢抬,隻顧紅著臉埋頭扒飯。

  蔣巔在席上說了自己的府邸正在修繕,最近怕是要暫住在衛國公府的事。

  齊述正愁他要是非要把自己的女兒和外孫接出去怎麽辦,就聽他冒出這麽一句,仿佛是瞌睡的時候有人遞了個枕頭,頓時覺得這個女婿看著也不是這麽不順眼了,難得對蔣巔溫和了一回,表示他的府邸可以慢慢修,不著急,在衛國公府住多久都沒問題。

  隻可憐了身子都快被蔣巔撞散架的白芙,聽到之後飯都吃不下去了,轉頭看了一眼蔣巔,正看到他投來的餓狼般的目光,嘴巴一癟,差點兒沒哭出來。

  再說京城其他人等,得知蔣巔住進了衛國公府,一個個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這是怎麽回事?

  衛國公隻有一個女兒,且已經出嫁,威猛將軍怎麽會住到他們家?

  就算是他自己的府邸沒修好,要暫住在別處,那也不應該是衛國公府啊,要知道在這之前,這兩人可以說是毫無瓜葛,半點兒情分都沒有。

  蔣巔沒打算再隱瞞自己跟白芙的事情,有人問起自然也就如實說了。

  眾人得知實情後自然又是一番震驚,但無論是蔣巔還是齊述,都是有從龍之功的人,他們即便再怎麽不敢相信,私底下再怎麽議論紛紛,明麵上卻也不敢說什麽。

  而魏大小姐魏瀾聽說了這件事後,則立刻給衛國公府遞了帖子,去拜訪顧氏和白芙。

  等離開了正院,兩人一起帶著蔣昱去花園玩兒的時候,魏瀾才戳了戳白芙的腰,低聲道︰“你瞞的可真緊!我剛知道的時候嚇了一跳!”

  她這兩年與白芙相處的很好,兩人十分親密,連帶著她原本內向的性格,也在麵對她的時候活潑了很多。

  白芙訕訕地道︰“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實在是事關重大,我爹一再叮囑我對任何人都不能提起,所以……”

  “我知道。”

  魏瀾笑著道︰“先帝不仁,若是知道你與蔣大將軍的關係,隻怕要做出什麽可怕的事來。”

  “我來是因為想起當年在東街那間茶肆裏,你說你相公也曾說過別的女人像仙女。”

  “那時我還在想你相公如此孟浪,難怪你會生氣,如今才知道……原來你說的就是蔣大將軍!”

  她說著又掩唇低笑起來,越想越覺得好玩兒。

  白芙提起往事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嗔道︰“誰讓他自己不會說話,引起那些不必要的誤會。”

  魏瀾見她說話的樣子,就知道蔣巔一定是很寵著她的,心裏也為她感到高興,但還是好心提醒道︰“蔣大將軍有從龍之功,如今身份非同一般,不知多少人家想把女兒嫁給他。”

  “你們的事情公布之後,很多人家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還有一些人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明裏暗裏的編排你的是非,你可要有個心理準備。”

  白芙輕嗤一聲,不以為意。

  那些人還能說什麽?無非是說蔣巔之前一直不在京城,她生下來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尤未可知,別回頭給蔣巔戴了綠帽子蔣巔還不知道。

  蔣巔若是個小心眼兒的,沒準兒就會多想,影響兩人的感情,進而影響兩人的婚事。

  畢竟在外人看來,他們隻是私下在一起了,並未過明禮。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當初蔣巔怕齊述反悔,不肯把她嫁給他,死纏爛打的非讓齊述給他寫了婚書,雖然沒有去戶部登記過,但雙方都簽了字還用了私印,也是賴不掉的。

  而且別人不知道昱兒是不是他的孩子,難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白芙想到兒子,目光柔軟下來,看著前方被奶娘抱著玩耍的蔣昱道︰“我這輩子已經知足了,若是他真是那樣出爾反爾聽信小人之言的人,那我就帶著孩子自己過,反正我爹我娘都疼愛我,巴不得我一輩子留在娘家呢。”

  魏瀾聞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正準備再說什麽,卻聽身後傳來一聲輕咳。

  回頭看去,隻見齊齊兩兄弟正站在不遠處,蔣巔則黑著臉站在他們身邊。

  顯然是蔣巔要來找白芙,知道這裏有其他女眷,拉了兩兄弟來作陪。

  白芙麵色一僵,扯著嘴角尷尬的笑了笑。

  “我……我說著玩兒的。”

  蔣巔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解釋好多少,走近後沉著臉對魏瀾道︰“我有些話要跟內子單獨說,不知魏大小姐可否先回避一二。”

  魏瀾心知蔣巔一定是聽見了她們剛才說的話,比白芙還要尷尬,趕忙道︰“正好我這就要走了,將軍你跟阿芙慢慢說吧。”

  說著忙不迭的施禮告退。

  白芙借口去送她想躲開蔣巔,卻被蔣巔拉住手腕。

  “世子,三弟,麻煩你們送魏大小姐出去一下。”

  齊本是來找大姐和昱兒玩兒的,見狀不大滿意的撇了撇嘴。

  但他今年也已經八歲了,不再像以前那般不懂事,雖然心中不願,但還是哦了一聲。

  齊似乎看出他的不情願,溫聲笑道︰“兒你在這裏陪昱兒玩兒吧,我帶人送魏大小姐出去就是了。”

  齊聽了喜不自勝,轉頭就讓人拿來自己的網兜,給蔣昱捉蝴蝶去了。

  齊帶著一眾下人一起去送魏大小姐,雖然是男子,但各自身邊都帶了下人,倒也不算逾矩。

  被蔣巔留下來的白芙,自然是被帶回了院子,扔到床上好好收拾了一番。

  蔣巔看著床上滿身狼藉,嬌喘連連的女子,再一次啞聲問道︰“跟我過,還是自己在娘家過?”

  “跟你,跟你……”

  白芙哭著回他,嬌聲求饒。

  蔣巔這才最後撞了幾下,掐著她的腰發泄出來,退出她的身子後拍了拍她的屁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白芙趴在床上欲哭無淚︰其實我還是想自己在娘家過,真的。

  …………………………

  七月二十六,新帝登基,改年號為延寧,並下旨整頓稅收,將煬帝在世時定下的諸多不合理的稅收科目全部免除,受災及被戰火波及的地區,則免除全部賦稅兩年。

  政令頒布,普天同慶。

  八月二十三,新帝冊封威猛將軍蔣巔為鎮國公,加封恩陽縣主為郡主。

  九月初八,鎮國公蔣巔迎娶恩陽郡主,十裏紅妝,萬民空巷。

  直到趴在齊背上,被他背著上了花轎,白芙猶覺得仍在夢裏。

  她以為自己已經在那種狀況下嫁給了蔣巔,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穿上嫁衣,坐上花轎的一天了。

  心裏雖然不是沒有過遺憾,但也並未太過在意,畢竟對她而言,能跟蔣巔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但她沒想到,他曾對她說過的,要給她的,竟真的牢牢記得,即便已經沒有這個必要,卻還是一樣不少的給了她。

  那些對蔣巔抱有妄想,對白芙暗中針對的人,此時紛紛閉上了嘴。

  已經成婚近兩年,孩子都生下來了,卻還坐上花轎嫁到夫家的,白芙真可謂是魏國有史以來第一人。

  這樣的狀況原本會飽受非議,但此時此刻,沒有人敢再亂說什麽。

  因為從這件事,所有人都能看出,鎮國公蔣巔重視這個女人,衛國公齊述重視這個女人,就連當今陛下亦對其頗為厚愛。

  徐鉞曾親口對眾人言明,鎮國公是因朕之緣故才未能及時與恩陽郡主完婚,郡主亦是因朕之故才飽受委屈,何人對這門婚事不滿,便是對朕不滿,有什麽話直接來找朕說便是了。

  此話一出,誰還敢說白芙的不是,誰還敢說她與其他男人有染,蔣昱不是蔣巔的孩子?

  敢這麽說,那就要做好準備,隨時被帶進宮去在皇帝麵前好好的說一說了。

  白芙聽著花轎外人們熱鬧的喧囂聲,聽著送親的儀仗吹著歡喜的嗩呐聲,在一片有限的紅色視野內,淚流滿麵。

  此生,遇見你,何其幸哉。

  此生,得你如此對待,何其樂也。

  願來世,依舊與你一起,生死相依,死生不離。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到此結束~撒花~

  番外不定時更新~摸摸噠~

  最後,推書︰《怨偶甜成》

  簡介︰

  楚魏兩國為共同伐燕,欲將曾同在大燕為質的珍月公主楚瑤與世子魏祁湊成一對兒,以示兩國交好。

  公主楚瑤︰讓我嫁給那個混蛋?做夢!

  世子魏祁︰讓我娶那個潑婦?不幹!

  兩家長輩︰為何?

  楚瑤︰他五年前偷看我洗澡!

  魏祁︰她五年前汙蔑我偷看她洗澡!

  長輩一聽︰如此甚好!成親!

  婚禮當晚,被硬湊成一對兒的兩人再次發生爭執,於臥房畫一長線,互放狠話︰誰先邁過來誰就是狗!

  一年後,魏祁︰汪汪。

  此書已開,大家搜書名就好~至於馬甲什麽的,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