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動員大會
  顧白迅速組織好語言,重新告訴小壩村村民說:“鄉親們,這個名額原本應該是我們的,但是由於幾位領導事前沒有溝通好,最後沒能給大家爭取到這個名額。”

  跟閨女站在一起的張建業聽到這話,立馬揚言道:“這鎮上的領導為啥啊?怎麽能變卦這麽快!”

  “說的是啊!”張馨悅聞言,嘟起自己的嘴巴,抱著雙臂也開始打抱不平起來。

  站在顧白麵前的村民也開始騷動起來。

  “大家聽我說。”顧白中止人群內的躁動。

  “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麽樣,我也一定會把村子發展好!”

  顧白雖然剛從部隊回村沒多久,但已經充分獲取了村民們的信任。從最初為大家無償看病,到後來帶領村民種田,和大家一起度過難關……現在,顧白隻要一聲令下,鄉親們提起鋤頭就是幹。

  “我們聽顧村長的!村長讓我們朝西,我們絕不向東!”站在後排一個健碩高大的年輕人首先呼應。

  接著是張馨悅發動喊起口號:“小壩村不富,天理難容!”

  村民們很是捧場,隨著張馨悅一起高聲重複:“小壩村不富,天理難容!”

  顧白的內心為之一振,不禁感到自己的肩上擔負著千斤之重,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不負眾望。

  他揮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很開心能有大家的擁護和支持,接下來,我也會潛心研究發展之道,勝利的曙光很快就會降臨!”

  鄉親們一邊為顧白叫好,一邊拍手鼓掌。

  動員大會就此圓滿落幕。

  回到家以後,顧白滿腔的雄心壯誌,卻看到自己的老爹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搖頭歎氣。

  “怎麽了爸?有啥不開心的?”顧白上前詢問,一屁股坐在老光棍旁邊。

  老光棍繼續歎了口氣,半晌,才抬起頭說:“臭小子!你開個動員會那麽大口氣幹啥?”

  “爸,這你有什麽擔心的,我的實力你還信不過嗎?”顧白自信地拍著胸脯。

  老光棍沒吱聲,臉上地皺紋全都擠在了一起,愁容滿麵。

  顧白繼續安撫:“爸,我知道你擔心我事情辦不成,辜負了村民們地期望,但你兒子我要是沒點兒把握,能吹這麽大牛?”

  老光棍兒地眼睛閃爍過一絲光芒,將信將疑。

  “咱們小壩村幾十上百年了,都是窮過來的,什麽水平我還不了解?之前也不是沒有政府幫過忙,都沒把小壩村發展起來,你怎麽知道你能辦成?”

  “哎呀,您老人家就放心吧!幹不成我就把村長的帽子擼掉唄,這有啥大不了的!”顧白跟老光棍兒打趣道。

  這種話一說出口,老光棍兒覺得事情八成是要黃了,頓時覺得自己家擔不起這個責任,立馬就急眼怒罵:“你這個臭小子!村裏的大事能是你能鬧著玩的嗎?我打死你!”

  說著,甩掉自己腳上的黑拖鞋,撿起來就要往顧白

  身上打!

  顧白見這陣勢,急忙躲開了來自老爹的第一波暴擊,邊跳邊說:“我開玩笑呢爸!您別當真啊!自己兒子您還信不過嗎?”

  老光棍兒看接連幾下都沒打到兒子,自己反倒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回到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

  “爸!您就放心吧,我肯定好好幹!”顧白上前給他拍了拍後背。

  老光棍兒沒再吱聲!

  剛平息了自己和老爹之間的一場風波,顧白回自己的屋子冷靜了一下。

  上午副鎮長一直在為自己村的名額據理力爭,雖然沒有事成,但於情於理顧白都應該請副鎮長吃頓飯,好好的感謝一番。

  顧白掏出手機,找到了一個熟悉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隻“嘟”了兩聲,對麵很快就有了應答的聲音。

  “喂,哪位?”

  “昨天剛見過麵,今天就把為師我忘記了?”顧白調侃。

  派出所那個小丫頭一聽是顧白打來的電話,語氣瞬間變得歡脫了起來:“哈哈!剛剛太忙,沒看電話是誰打來的,小師父這會兒打電話過來,難道今天又去懲惡揚善啦?”

  顧白一聽,嗤之以鼻,“我好歹是一村之長,哪有那麽多閑工夫啊!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準備約一下副鎮長,大家一起吃個飯。”

  “好嘞,吃飯這事兒叫我,保證比幹活都積極!”林清爽快的同意了。

  “好,今晚六點半,不見不散。”

  掛了電話,顧白尋思著開始編輯條短信邀請副鎮長一起吃飯,言辭切切,很快就收到了副鎮長的答複。

  “好。”手機屏幕閃爍著收到短信的微光。

  一切都和想象中一樣的順利。顧白原本上午沉悶壓抑的心情有了一絲絲緩解,接著他開始預定晚上要一起吃飯的館子。

  鎮政府的大樓裏,百葉窗前。

  萬方敏拿著茶杯,站在那兒沉思了良久。

  原想著上午的會議顧白不辭而別,這會兒總得到她這來親自認個錯,有個說法。但萬方敏等了許久,都不見那個人來。

  一邊的陶子然嘀咕著:“敏姐,顧白說不定真有點什麽能耐呢,昨天我們看他又會針灸,又是村長,本想從嘴裏套出點話來,結果……”

  陶子然想到昨天她原本想要灌醉顧白,問出點感興趣的信息,最後吃了啞巴虧,臉上是一片緋紅。

  萬方敏看陶子然說到一半就沒了音,轉過身看著陶子然,卻發現她的臉莫名其妙的開始泛紅。

  “你不會看上顧白那臭小子了吧?!”萬方敏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震驚的問道。

  這句話就像往陶子然的頭上澆了一盆涼水,讓她忽然清醒了過來,接著焦急的擺著手說:“不不不,怎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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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