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黑暗中的一線曙光
在伊博和伊芙珞在書房相談時，克魯特也回到了府邸。
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等在門口的管家立刻上前，恭敬地道：“大人，蘇霄海和蘇雨煙剛剛到了。”
管家是他的心腹，也是暗夜教廷的老人了，被他父親培養成了最忠誠的鷹犬。
克魯特點了點頭，淡漠地道：“我知道了。”
管家默默退到一旁，讓克魯特走在前麵。
會客室內，蘇霄海和蘇雨煙在此安靜等待，桌上有香甜的糕點和濃鬱的紅茶，不過他們也沒有心思去吃，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和忐忑。
昨天克魯特派人邀請他們今天過來做客，也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不過按理說，財政大臣這個官職最敏感的就是和經商大戶來往密切，政敵很有可能以此大做文章，爆出某某與誰結黨營私，損害國家財富，中飽私囊。
政客的嘴是最容易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所以不光是克魯特，能做上這個位置的人一般也是不會主動邀請這些大戶到家裏做客。
“爸爸，你說這次大人他為什麽會找我們來？”蘇雨煙知道蘇霄海緊張的時候會口渴，特意倒了一杯茶給他。
蘇霄海也是想不到原因，眉頭緊鎖，道：“光想是想不到的，別看財政大臣這個位置位高權重，但一直很忌諱主動邀請經商大戶來家裏做客。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現在蘇家形式一片大好，我認為這次他讓我們來也不會是為了打壓蘇家，畢竟我們現在和皇室有了合作項目，旁係子弟也破例進入皇家學院學習，他絕不會和皇室過不去。”
即使現在會客室內隻有他們兩個，他們的聲音也壓得很低，因為他們無法確定克魯特什麽時候會進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兩人一聽連忙站起身，準備相迎。
正好克魯特在這時候推門進來，麵帶微笑著對他們道：“抱歉讓兩位在這裏等候，最近發生的事多了一些，早會散得比平時晚。”
蘇霄海抱拳道：“哪裏哪裏，這點小事不值一提，大人請坐。”
即使蘇家現在發展形式不錯，蘇霄海也沒有底氣讓蘇家站在克魯特的對立麵，更何況現在他和蘇雨煙還在克魯特的府邸裏。
蘇雨煙也倒了一杯茶遞給克魯特，道：“大人請用。”
“多謝。”克魯特接過後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後，開門見山地問道：“之前有聽說蘇小姐接任蘇家家主的消息，不知是否為真？”
聽到克魯特這麽問，蘇雨煙心裏更是忐忑。
這件事確定是確定下來了，不過她的能力還遠達不到能繼任家主的要求，要不是有龍曜在她身後強力支撐，蘇家絕對不會同意她繼任家主，而且現在蘇霄海還可以在這個位置上撐個十多年的，所以她現在隻是家主之位的繼承人罷了。
蘇雨煙不敢對克魯特隱瞞，恭敬地道：“大人，是這樣的，家父現在身體康健，我隻是繼任家主之位的第一人罷了。而且這個要求也是師父他提出來的，論能力，雨煙做的還不夠好。”
蘇雨煙畢竟是年輕了些，就算出身商賈之家，在商業上的手段，也不及老一輩人。而且她是女性，如果不是龍曜用這種強製手段指定蘇雨煙成為家主繼承人，她最後肯定會找一個門當戶對的貴族聯姻。
克魯特淡淡道：“這件事我也知道一些，坐吧，今天找你們來，隻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們交代，而且需要聽聽你們的意見。”
克魯特示意後，蘇霄海和蘇雨煙才落座。
克魯特道：“現在蘇家的情況我也大致了解，因為黑炎和蘇家的合作，所以他把靈能炮的製作和後續研究大半交給了你們負責，而黑炎也幫你們牽線搭橋，爭取到了皇室的認可，所以這個項目，在未來幾年甚至數十年都是蘇家最重要的項目了。”
蘇霄海和蘇雨煙心中頓時緊張起來，克魯特說的沒錯，這的確是蘇家目前最重要的一個項目，不僅發展空間很大，而且連皇室都特別重視，在這方麵是無人能及的。除非現在出現一個比靈能炮更好的項目，但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沒有更好的項目出現，蘇家最擔心的就是有人來搶這個項目，但這個項目皇室也在關注，所以明麵上搶是不可能的，但是某些手段通天的人物還是有可能辦得到的，克魯特就是其中一個，如果他真的想要，那這麽久的時間過去，該打點的人都應該都打點好了。
見蘇霄海和蘇雨煙一下都不說話，克魯特啞然失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放心好了，這個項目是你們的，沒人能搶，在皇室的眼皮子底下動手，純粹是嫌自己命長。”
蘇霄海和蘇雨煙聽完也鬆了口氣，蘇霄海小心地問道：“那，不知大人提起這件事，是什麽意思？”
克魯特淡淡道：“朝堂之上的大臣們，總是會被分成兩撥的，隻有他們互相爭來鬥去，讓自己有著更大的話語權，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東西，帝王才能坐穩王位，不然這些人擰成一股繩，就是帝王也抗不住。”
“在朝堂之下，所有的貴族、家族，其實也要遵守這個規則。你們可以自由發展，但若是發展到皇室都忌憚的，自然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壓。所以，你們現在是和皇室合作，但是你們不能一直把這個項目死死的抓在手裏，特別是幾年後，研究出了更多種類的靈能炮之時，皇室必然會用一些手段遏製，也許不用幾年，不久之後這件事就會變為現實。比如切斷那些負責靈能炮製造的蘇家子弟和蘇家聯係，或者選一個人和蘇家聯姻，現在蘇小姐既然是家主繼承人，那就應該是某個王子會娶你為妾。若是蘇小姐或者蘇家有這個意思，那就當我沒說，若是沒有，那我覺得你們最好考慮考慮，到時候該怎麽辦。”
蘇霄海頓時猶豫起來，看向蘇雨煙。
蘇雨煙的臉色變化十分明顯，她當然也不喜歡聯姻，但卻又是無從抗拒的。不過她現在也是家主的繼承人了，按照家族之前的商量，是讓她自己找一個人入贅到蘇家，可要是皇室賜婚，那顯然是不能推脫的，除非蘇家交出靈能炮的製作方法，並且不再參與和它有關的一切活動。
蘇霄海就算沒和皇室打過交道，但活了這麽大歲數，又怎麽會想不到克魯特說這番話的用意，當即道：“大人若是願意給我們指一條明路，我們洗耳恭聽。”
克魯特淡然一笑，道：“辦法當然是有的。靈能炮的發展前景這麽好，我想就算讓你們放棄參與靈能炮的製作也不可能，這也是你們一直想把控的，既然這方麵不願意放棄，那麽隻能放棄別的東西。”
“請大人明示。”蘇雨煙也是特別緊張，畢竟這關係到她以後的婚配。
克魯特道：“放棄一部分利益，在製造靈能炮的原材料供應上，蘇家不能再運作了，把這一部分的權利交出來，交給墨家或者石家，當然了，這兩家現在也達成了聯姻，可以看做是一家了。”
蘇霄海猶豫道：“可是這樣，該如何能保證他們提供的材料符合製造標準，把靈能炮的製作分成這樣的兩塊，若是靈能炮在使用時出了問題怎麽辦？在這種情況下要確定是誰的責任可是很難的。”
克魯特平靜地道：“所以皇室也會在其中參與一個環節。我認為應該是墨石兩家提供金屬原料，皇室出鍛造師保證提純的金屬質量，蘇家負責符文的刻畫以及核心的製作，我這樣說，你們應該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蘇霄海緊皺著眉頭問道：“所以大人的意思是，蘇家不但是要這部分利益，也要放棄原本商會中相應的金屬礦藏生意？”
克魯特又抿了一口茶，道：“隻要你們同意，我這邊可以幫你們牽線搭橋，你們放棄的金屬礦藏生意，我會讓這兩家拿出和你們放棄的這部分生意價值中的相對應的生意，簡單的說就是讓你們交換生意，保證再也不碰觸到對方的底線。”
交換生意？這個名詞好像從未出現過，別說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就算墨石兩家的家主在這，多半也不會同意這什麽交換生意的主意的。
但是蘇霄海也不好駁克魯特的麵子，為難地說道：“大人，你這個方法關係到三家利益，即使可行也未必能成功，必然有一方會找各種理由拖延。”
克魯特道：“不用拐彎抹角的，我知道墨石兩家之前對蘇家的打壓，已經讓你們之間的關係發展難以調和的地步，但你們難道指望憑借靈能炮這個項目把這兩個墨家和石家給擠出商會？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蘇雨煙連忙道：“大人別生氣，我們也明白了先生的好意，隻是這麽大的事情，我們還得和回去和族中長老商量之後再決定。”
克魯特擺了擺手，道：“那你們就回去研究吧，今天就不留你們了。記得給我一個答複，盡快！”
蘇霄海和蘇雨煙起身，蘇霄海躬身道：“叨擾了。”
兩人走後，克魯特就回到了書房，管家連這兩人送走之後也來到了這裏，平靜地說道：“今天的事情可能會傳出去，如果被伊博那邊知道了，可能會就此反擊。”
克魯特淡然道：“我知道，現在石家已經投靠了伊博，經過這幾個月的運作，墨家被我掌控在手上，現在就剩下一個蘇家，而蘇家現在是最不好拉攏的，不過沒關係，隻要能坐上帝位，這些就交給黑炎那小子吧。他從不讓我失望。”
遠在海川學院的龍曜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子，鬱悶地道：“這天也不冷，怎麽打噴嚏了？”
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等在門口的管家立刻上前，恭敬地道：“大人，蘇霄海和蘇雨煙剛剛到了。”
管家是他的心腹，也是暗夜教廷的老人了，被他父親培養成了最忠誠的鷹犬。
克魯特點了點頭，淡漠地道：“我知道了。”
管家默默退到一旁，讓克魯特走在前麵。
會客室內，蘇霄海和蘇雨煙在此安靜等待，桌上有香甜的糕點和濃鬱的紅茶，不過他們也沒有心思去吃，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和忐忑。
昨天克魯特派人邀請他們今天過來做客，也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不過按理說，財政大臣這個官職最敏感的就是和經商大戶來往密切，政敵很有可能以此大做文章，爆出某某與誰結黨營私，損害國家財富，中飽私囊。
政客的嘴是最容易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所以不光是克魯特，能做上這個位置的人一般也是不會主動邀請這些大戶到家裏做客。
“爸爸，你說這次大人他為什麽會找我們來？”蘇雨煙知道蘇霄海緊張的時候會口渴，特意倒了一杯茶給他。
蘇霄海也是想不到原因，眉頭緊鎖，道：“光想是想不到的，別看財政大臣這個位置位高權重，但一直很忌諱主動邀請經商大戶來家裏做客。不過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現在蘇家形式一片大好，我認為這次他讓我們來也不會是為了打壓蘇家，畢竟我們現在和皇室有了合作項目，旁係子弟也破例進入皇家學院學習，他絕不會和皇室過不去。”
即使現在會客室內隻有他們兩個，他們的聲音也壓得很低，因為他們無法確定克魯特什麽時候會進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兩人一聽連忙站起身，準備相迎。
正好克魯特在這時候推門進來，麵帶微笑著對他們道：“抱歉讓兩位在這裏等候，最近發生的事多了一些，早會散得比平時晚。”
蘇霄海抱拳道：“哪裏哪裏，這點小事不值一提，大人請坐。”
即使蘇家現在發展形式不錯，蘇霄海也沒有底氣讓蘇家站在克魯特的對立麵，更何況現在他和蘇雨煙還在克魯特的府邸裏。
蘇雨煙也倒了一杯茶遞給克魯特，道：“大人請用。”
“多謝。”克魯特接過後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後，開門見山地問道：“之前有聽說蘇小姐接任蘇家家主的消息，不知是否為真？”
聽到克魯特這麽問，蘇雨煙心裏更是忐忑。
這件事確定是確定下來了，不過她的能力還遠達不到能繼任家主的要求，要不是有龍曜在她身後強力支撐，蘇家絕對不會同意她繼任家主，而且現在蘇霄海還可以在這個位置上撐個十多年的，所以她現在隻是家主之位的繼承人罷了。
蘇雨煙不敢對克魯特隱瞞，恭敬地道：“大人，是這樣的，家父現在身體康健，我隻是繼任家主之位的第一人罷了。而且這個要求也是師父他提出來的，論能力，雨煙做的還不夠好。”
蘇雨煙畢竟是年輕了些，就算出身商賈之家，在商業上的手段，也不及老一輩人。而且她是女性，如果不是龍曜用這種強製手段指定蘇雨煙成為家主繼承人，她最後肯定會找一個門當戶對的貴族聯姻。
克魯特淡淡道：“這件事我也知道一些，坐吧，今天找你們來，隻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們交代，而且需要聽聽你們的意見。”
克魯特示意後，蘇霄海和蘇雨煙才落座。
克魯特道：“現在蘇家的情況我也大致了解，因為黑炎和蘇家的合作，所以他把靈能炮的製作和後續研究大半交給了你們負責，而黑炎也幫你們牽線搭橋，爭取到了皇室的認可，所以這個項目，在未來幾年甚至數十年都是蘇家最重要的項目了。”
蘇霄海和蘇雨煙心中頓時緊張起來，克魯特說的沒錯，這的確是蘇家目前最重要的一個項目，不僅發展空間很大，而且連皇室都特別重視，在這方麵是無人能及的。除非現在出現一個比靈能炮更好的項目，但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沒有更好的項目出現，蘇家最擔心的就是有人來搶這個項目，但這個項目皇室也在關注，所以明麵上搶是不可能的，但是某些手段通天的人物還是有可能辦得到的，克魯特就是其中一個，如果他真的想要，那這麽久的時間過去，該打點的人都應該都打點好了。
見蘇霄海和蘇雨煙一下都不說話，克魯特啞然失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麽，放心好了，這個項目是你們的，沒人能搶，在皇室的眼皮子底下動手，純粹是嫌自己命長。”
蘇霄海和蘇雨煙聽完也鬆了口氣，蘇霄海小心地問道：“那，不知大人提起這件事，是什麽意思？”
克魯特淡淡道：“朝堂之上的大臣們，總是會被分成兩撥的，隻有他們互相爭來鬥去，讓自己有著更大的話語權，沒有心思去想別的東西，帝王才能坐穩王位，不然這些人擰成一股繩，就是帝王也抗不住。”
“在朝堂之下，所有的貴族、家族，其實也要遵守這個規則。你們可以自由發展，但若是發展到皇室都忌憚的，自然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打壓。所以，你們現在是和皇室合作，但是你們不能一直把這個項目死死的抓在手裏，特別是幾年後，研究出了更多種類的靈能炮之時，皇室必然會用一些手段遏製，也許不用幾年，不久之後這件事就會變為現實。比如切斷那些負責靈能炮製造的蘇家子弟和蘇家聯係，或者選一個人和蘇家聯姻，現在蘇小姐既然是家主繼承人，那就應該是某個王子會娶你為妾。若是蘇小姐或者蘇家有這個意思，那就當我沒說，若是沒有，那我覺得你們最好考慮考慮，到時候該怎麽辦。”
蘇霄海頓時猶豫起來，看向蘇雨煙。
蘇雨煙的臉色變化十分明顯，她當然也不喜歡聯姻，但卻又是無從抗拒的。不過她現在也是家主的繼承人了，按照家族之前的商量，是讓她自己找一個人入贅到蘇家，可要是皇室賜婚，那顯然是不能推脫的，除非蘇家交出靈能炮的製作方法，並且不再參與和它有關的一切活動。
蘇霄海就算沒和皇室打過交道，但活了這麽大歲數，又怎麽會想不到克魯特說這番話的用意，當即道：“大人若是願意給我們指一條明路，我們洗耳恭聽。”
克魯特淡然一笑，道：“辦法當然是有的。靈能炮的發展前景這麽好，我想就算讓你們放棄參與靈能炮的製作也不可能，這也是你們一直想把控的，既然這方麵不願意放棄，那麽隻能放棄別的東西。”
“請大人明示。”蘇雨煙也是特別緊張，畢竟這關係到她以後的婚配。
克魯特道：“放棄一部分利益，在製造靈能炮的原材料供應上，蘇家不能再運作了，把這一部分的權利交出來，交給墨家或者石家，當然了，這兩家現在也達成了聯姻，可以看做是一家了。”
蘇霄海猶豫道：“可是這樣，該如何能保證他們提供的材料符合製造標準，把靈能炮的製作分成這樣的兩塊，若是靈能炮在使用時出了問題怎麽辦？在這種情況下要確定是誰的責任可是很難的。”
克魯特平靜地道：“所以皇室也會在其中參與一個環節。我認為應該是墨石兩家提供金屬原料，皇室出鍛造師保證提純的金屬質量，蘇家負責符文的刻畫以及核心的製作，我這樣說，你們應該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蘇霄海緊皺著眉頭問道：“所以大人的意思是，蘇家不但是要這部分利益，也要放棄原本商會中相應的金屬礦藏生意？”
克魯特又抿了一口茶，道：“隻要你們同意，我這邊可以幫你們牽線搭橋，你們放棄的金屬礦藏生意，我會讓這兩家拿出和你們放棄的這部分生意價值中的相對應的生意，簡單的說就是讓你們交換生意，保證再也不碰觸到對方的底線。”
交換生意？這個名詞好像從未出現過，別說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就算墨石兩家的家主在這，多半也不會同意這什麽交換生意的主意的。
但是蘇霄海也不好駁克魯特的麵子，為難地說道：“大人，你這個方法關係到三家利益，即使可行也未必能成功，必然有一方會找各種理由拖延。”
克魯特道：“不用拐彎抹角的，我知道墨石兩家之前對蘇家的打壓，已經讓你們之間的關係發展難以調和的地步，但你們難道指望憑借靈能炮這個項目把這兩個墨家和石家給擠出商會？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蘇雨煙連忙道：“大人別生氣，我們也明白了先生的好意，隻是這麽大的事情，我們還得和回去和族中長老商量之後再決定。”
克魯特擺了擺手，道：“那你們就回去研究吧，今天就不留你們了。記得給我一個答複，盡快！”
蘇霄海和蘇雨煙起身，蘇霄海躬身道：“叨擾了。”
兩人走後，克魯特就回到了書房，管家連這兩人送走之後也來到了這裏，平靜地說道：“今天的事情可能會傳出去，如果被伊博那邊知道了，可能會就此反擊。”
克魯特淡然道：“我知道，現在石家已經投靠了伊博，經過這幾個月的運作，墨家被我掌控在手上，現在就剩下一個蘇家，而蘇家現在是最不好拉攏的，不過沒關係，隻要能坐上帝位，這些就交給黑炎那小子吧。他從不讓我失望。”
遠在海川學院的龍曜在這個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子，鬱悶地道：“這天也不冷，怎麽打噴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