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雷亞迪斯
蘇家分部的動作迅速，隻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十九份材料全部備齊，蘇雨煙一醒來就拿到了裝滿材料的儲靈戒指，隨便吃了點早餐，便前往烈鋒學院。等她到樹屋的時候，正趕上諾雅“教訓”龍曜。
蘇雨煙隔空喊道：“師父，東西都準備好了。”
龍曜一聽分神，挨了一記諾雅發出的水彈，搞得全身濕漉漉的，一邊用自身靈能蒸發身上的水，一邊落到地上。
蘇雨煙也正好小跑著到了空地邊，將兩枚存儲空間為十立方的儲靈戒指交到了龍曜手上。這兩枚戒指中放著十九份製作核心的材料，裝底座和炮管的儲靈戒指還在她手中。
龍曜對諾雅道：“那我先去工作了，你好好練著，改天再檢查你的練習成果。”
諾雅點了下頭，對黛薇安道：“薇薇，我們來對練吧。”
黛薇安麵帶微笑道：“好啊。”
龍曜和蘇雨煙則立即返回樹屋之中，取出一份材料和圖紙，進行靈能炮的製作。
......
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已經從軍營中返回，正向樹屋快步而來。
雷亞迪斯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安希蒂婭白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一開始不就跟你說了，你不信也不行。”
若是被他人聽到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的對話方式，恐怕沒有人會相信這兩人其實是一對父女，但安希蒂婭從小就是這種語氣對雷亞迪斯說話的，這麽多年來從未改變。
不過雷亞迪斯現在也不在意安希蒂婭這種說話的語氣，因為她此前所說的話幾乎都是在圍繞一個人，一個男人。從她的描述中可以聽出，這個男人應該和她不相上下，而且有智慧，關鍵是她自己挺在意這個男人的。
好不容易又這麽一個人出現，他的本事究竟到了什麽水平，隻聽安希蒂婭的描述也無法真正確認。但是雷亞迪斯卻把注意力放到這個男人的個人情況上，要是合適的話，撮合撮合他和安希蒂婭的關係是在合適不過了，隻要能解決這頭等大事，他便可以放寬心。
樹屋邊空地上，諾雅和黛薇安的對練暫停，坐在一旁休息調整，同時交流剛才的過程，總結進步和不足。
正在這時，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也到了樹屋。
安希蒂婭本想直接進樹屋，不過她沒看到諾雅和黛薇安在練習，方向一轉，朝著空地走來。
黛薇安一看到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到了這裏，馬上就催著諾雅和琥珀起來，道：“院長來了。”
諾雅連忙拉著琥珀站起來，和黛薇安一起站好，看著這兩人走近。
“你們怎麽不訓練了？”安希蒂婭開口問道。
黛薇安道：“我們在總結這幾天的收獲。”
安希蒂婭點了點頭，道：“休息沒關係，但不能偷懶，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更要自覺，修煉是自己的事，旁人再怎麽督促始終不如自己用心去做。”
雷亞迪斯認真打量著黛薇安、諾雅和琥珀，問道：“這幾個是你收的徒弟？”
安希蒂婭解釋道：“左邊這個是黛薇安，中間的這個叫諾雅，右邊的這個其實是諾雅的人形契約靈獸，名字叫琥珀，真身是白虎。她們幾個其實都要去參加明年的帝國之戰，在烈鋒的這段時間，我親自負責她們的訓練。”
雷亞迪斯把目光放在諾雅身上，皺眉問道：“黛薇安的名字我知道，這個諾雅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之前沒得到一點消息。”
安希蒂婭淡淡地道：“她是皇家學院今年的新生，剛到這邊幾天，你沒聽過也正常。”
“新生？什麽新生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追上五天王。這小丫頭長得倒是挺漂亮的，但還不比黛薇安大吧？看上去也不像是很有實力的樣子。”雷亞迪斯左手叉腰，右手搓著下巴，扭頭看向身邊的安希蒂婭。
安希蒂婭白了他一眼，道：“凡事不看表麵，這是你教我的，年紀大了忘了是不是！”
在他們談論的同時，諾雅低聲向身邊的黛薇安問道：“這個大叔是誰啊？”
黛薇安低聲道：“這位是雷亞迪斯將軍，也就是院長的父親，估計早上院長就是去軍營那邊了吧。”
諾雅又偷瞄了一眼雷亞迪斯，低聲問道：“他就是十大靈尊第六位的聖霆靈尊？”
黛薇安連連對諾雅點頭。
諾雅再次問道：“那他們父女說話怎麽是這個語氣？”
黛薇安苦笑一聲，卻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你路上又沒說她的事，我怎麽知道！”雷亞迪斯毫不客氣地埋怨道。
“她的具體情況以後再說，現在去做正事。”安希蒂婭也不管雷亞迪斯的情緒如何，轉身就向樹屋走去。
“正事？什麽正事？”諾雅追上一步問道。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安希蒂婭走向樹屋，她心裏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安希蒂婭回頭看了一眼諾雅，道：“就是把靈能炮裝在要塞上的事，雖然試驗已經成功了，但是裝在什麽位置上還有待商榷，今天就是來商量這件事的。”
“哦。”諾雅低下頭按著自己的胸口，心中那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消失了。
安希蒂婭對三女道：“你們都來吧，反正你們都知道靈能炮的事。”
雷亞迪斯眉頭一皺，貼近安希蒂婭輕聲問道：“她們幾個也知道？你是不是說這件事是秘密嗎？”
安希蒂婭再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他們一起來的，怎麽可能不知道！再說試驗的事，我找了五百個人去，現在怎麽說也傳了一部分出去。”
雷亞迪斯麵露凝重，道：“已經讓這麽多人知道，那這件事怎麽還能算秘密，女兒啊，你這次怎麽能這麽輕率！”
安希蒂婭道：“放心好了，我看過了靈能炮的全部結構，核心才是最重要的部分，隻要核心在，製作底座和炮管很容易。而且核心是能拆下來的，不打仗的時候隻要把核心收起來就不怕有人搞破壞，二十個核心完全可以放在一個十立方的儲靈戒指裏。”
“我現在更想看看你說的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天才了。”被安希蒂婭這麽一說，雷亞迪斯對龍曜更好奇了，真不明白他是怎麽能想到發明這種神奇又強大的武器，而且真的能把它製作出來。
安希蒂婭指著樹屋對雷亞迪斯說道：“他不在這，那應該在裏麵，為了方便，我就讓他住這了。”
住這！？
雷亞迪斯猛地轉頭看了安希蒂婭一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在安希蒂婭轉過頭看回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
接著，安希蒂婭就帶著他們一起進了樹屋。
“雨煙，馬上把第二組圖紙鋪開，我快刻完這一部分了。”龍曜專注於製作之中，鋪圖紙這種小事，正好可以讓蘇雨煙去做。
蘇雨煙連忙動手，要是這點小事她都做不好，那留在這裏還有什麽用。
“那個丫頭是誰？”雷亞迪斯輕聲問道。
“蘇雨煙，商會蘇家的代表，也是過來盯著這次合作的。”安希蒂婭淡淡地道。
其實龍曜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過他手上的動作不能停，而且除了一個氣息陌生之外，另外四個他都熟悉，也就暫時不管了。
蘇雨煙在鋪圖紙的過程中也注意到了他們，連忙對他們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才用最快的速度鋪好剩下的圖紙。
門口的這幾人輕聲地走到了桌子旁圍成了一圈，默默地看著龍曜製作。
雷亞迪斯雖然聽過龍曜到這邊來做的種種事情，但安希蒂婭可沒有說他的個人情況，所有這時候見到龍曜，也不免大吃一驚，他居然這麽年輕！
當龍曜刻畫完第一部分，他才放下手中的龍牙刃，抬頭第一個找上雷亞迪斯：“這位大叔是誰？”
安希蒂婭道：“這是我父親，雷亞迪斯，我想你應該聽過他的名頭吧。”
龍曜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早上就是去找你爸爸了？”
雷亞迪斯的外貌看上去是蒼老了一些，但他的體格十分壯實，目測有兩米。一頭短發如鋼針一般在在頭頂根根豎立，兩鬢卻已經呈現出花白之色。眼神深邃，隻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的裝束十分簡單，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上衣，左胸處用金色絲線刺繡著一個雷電的花紋，下身是一條灰色長褲，腳上的靴子是某種黑色的皮革，還被擦得油光發亮。
但不知道為什麽，龍曜光是看著他心裏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時候，雷亞迪斯開口問道：“你就是黑炎吧，是你做出了靈能炮？你、多大了？”
龍曜古怪的道：“快兩百歲了。”
他並不想撒謊，但要是報出自己的真實年齡，估計一下就會被拆穿身份。諾雅也十分配合的沉默著，因為龍曜說過任何人對他詢問這些底細的時候，她隻需要配合就行了。黛薇安更是什麽都不會說，其他人包括琥珀在內都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況。
“兩百歲？你也是人形靈獸？”雷亞迪斯的臉上再一次露出驚訝之色，從他剛才聽說靈能炮的威力之後他就被震驚一次，現在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情況，不過讓他更在意的是安希蒂婭對這小子的態度。
而這時候，安希蒂婭才把剛才沒說的說了出來：“是啊，他還是諾雅的另外一隻契約靈獸，諾雅能去帝國之戰主要還是因為他。而且他是符文宗師，前不久還得到了公爵的爵位，隻是沒公布出來而已。對了，其實他和諾雅不止是契約關係，也是有婚約的未婚夫妻。”
“未婚夫妻啊~”雷亞迪斯眉頭緊皺，這要是對方已經有了未婚妻，那撮合他和女兒的事就變得麻煩了，先不說對方很可能會排斥，他也絕不會讓女兒去當第三者。而且就安希蒂婭那個脾氣，讓她做小的就更不可能了。
“老爸你別想歪了！我可是說了不會打他主意的。”安希蒂婭一看到雷亞迪斯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就才到他之後會說什麽，但自己已經和諾雅聲明過自己和龍曜沒有不正當關係。
“那你讓他住這是為了什麽？”雷亞迪斯反問道。
安希蒂婭道：“起初是因為他很能打，所以想在他在烈鋒的這段時間方便找他切磋。不過昨天他說自己是半龍，之後我就改主意了，隻要白天修煉的時候他能在我身邊就好。”
“半龍？他跟你一樣是火屬性！”雷亞迪斯這時候看龍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見一件寶物，還是對他極有吸引力的寶物。
龍曜被雷亞迪斯這種眼神看著感覺很不舒服，連忙道：“大叔，你能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嗎？”
雷亞迪斯的臉色突然鄭重起來，問道：“黑炎呐，跟你商量個事，你看我這女兒怎麽樣？”
“哈？”龍曜嘴角一抽，沒想到剛見麵雷亞迪斯就問這種事，而且他來這可不是為了安希蒂婭來。而且用眼角的餘光一瞄，諾雅此刻的臉色已經變了，陰沉沉的，一看就處在爆發的邊緣。
“老爸你在幹嘛！我都說了他有未婚妻了！難道你要我去做小的！”安希蒂婭連忙製止雷亞迪斯繼續往下說。
雷亞迪斯沒好氣道：“哎呀！就你那個標準，好不容易能有一個符合的出現，我怎麽能看你輕易放過！”他又連忙向龍曜說道：“你看啊，我女兒各方麵都不差，就是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你也是個公爵，肯定不隻娶一個，我不要求你讓她當正的，隻要你一視同仁就行。”
“老爸夠了！你沒看到諾雅的臉色已經變了！”安希蒂婭直接動手捂上了雷亞迪斯的嘴。
龍曜連忙起身來到諾雅跟前，慌裏慌張地解釋道：“小雅你別生氣，我沒那個意思！”
諾雅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的魅力還真大啊！”
龍曜真是欲哭無淚，這件事他也不想的。
蘇雨煙隔空喊道：“師父，東西都準備好了。”
龍曜一聽分神，挨了一記諾雅發出的水彈，搞得全身濕漉漉的，一邊用自身靈能蒸發身上的水，一邊落到地上。
蘇雨煙也正好小跑著到了空地邊，將兩枚存儲空間為十立方的儲靈戒指交到了龍曜手上。這兩枚戒指中放著十九份製作核心的材料，裝底座和炮管的儲靈戒指還在她手中。
龍曜對諾雅道：“那我先去工作了，你好好練著，改天再檢查你的練習成果。”
諾雅點了下頭，對黛薇安道：“薇薇，我們來對練吧。”
黛薇安麵帶微笑道：“好啊。”
龍曜和蘇雨煙則立即返回樹屋之中，取出一份材料和圖紙，進行靈能炮的製作。
......
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已經從軍營中返回，正向樹屋快步而來。
雷亞迪斯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安希蒂婭白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一開始不就跟你說了，你不信也不行。”
若是被他人聽到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的對話方式，恐怕沒有人會相信這兩人其實是一對父女，但安希蒂婭從小就是這種語氣對雷亞迪斯說話的，這麽多年來從未改變。
不過雷亞迪斯現在也不在意安希蒂婭這種說話的語氣，因為她此前所說的話幾乎都是在圍繞一個人，一個男人。從她的描述中可以聽出，這個男人應該和她不相上下，而且有智慧，關鍵是她自己挺在意這個男人的。
好不容易又這麽一個人出現，他的本事究竟到了什麽水平，隻聽安希蒂婭的描述也無法真正確認。但是雷亞迪斯卻把注意力放到這個男人的個人情況上，要是合適的話，撮合撮合他和安希蒂婭的關係是在合適不過了，隻要能解決這頭等大事，他便可以放寬心。
樹屋邊空地上，諾雅和黛薇安的對練暫停，坐在一旁休息調整，同時交流剛才的過程，總結進步和不足。
正在這時，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也到了樹屋。
安希蒂婭本想直接進樹屋，不過她沒看到諾雅和黛薇安在練習，方向一轉，朝著空地走來。
黛薇安一看到安希蒂婭和雷亞迪斯到了這裏，馬上就催著諾雅和琥珀起來，道：“院長來了。”
諾雅連忙拉著琥珀站起來，和黛薇安一起站好，看著這兩人走近。
“你們怎麽不訓練了？”安希蒂婭開口問道。
黛薇安道：“我們在總結這幾天的收獲。”
安希蒂婭點了點頭，道：“休息沒關係，但不能偷懶，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更要自覺，修煉是自己的事，旁人再怎麽督促始終不如自己用心去做。”
雷亞迪斯認真打量著黛薇安、諾雅和琥珀，問道：“這幾個是你收的徒弟？”
安希蒂婭解釋道：“左邊這個是黛薇安，中間的這個叫諾雅，右邊的這個其實是諾雅的人形契約靈獸，名字叫琥珀，真身是白虎。她們幾個其實都要去參加明年的帝國之戰，在烈鋒的這段時間，我親自負責她們的訓練。”
雷亞迪斯把目光放在諾雅身上，皺眉問道：“黛薇安的名字我知道，這個諾雅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之前沒得到一點消息。”
安希蒂婭淡淡地道：“她是皇家學院今年的新生，剛到這邊幾天，你沒聽過也正常。”
“新生？什麽新生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追上五天王。這小丫頭長得倒是挺漂亮的，但還不比黛薇安大吧？看上去也不像是很有實力的樣子。”雷亞迪斯左手叉腰，右手搓著下巴，扭頭看向身邊的安希蒂婭。
安希蒂婭白了他一眼，道：“凡事不看表麵，這是你教我的，年紀大了忘了是不是！”
在他們談論的同時，諾雅低聲向身邊的黛薇安問道：“這個大叔是誰啊？”
黛薇安低聲道：“這位是雷亞迪斯將軍，也就是院長的父親，估計早上院長就是去軍營那邊了吧。”
諾雅又偷瞄了一眼雷亞迪斯，低聲問道：“他就是十大靈尊第六位的聖霆靈尊？”
黛薇安連連對諾雅點頭。
諾雅再次問道：“那他們父女說話怎麽是這個語氣？”
黛薇安苦笑一聲，卻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你路上又沒說她的事，我怎麽知道！”雷亞迪斯毫不客氣地埋怨道。
“她的具體情況以後再說，現在去做正事。”安希蒂婭也不管雷亞迪斯的情緒如何，轉身就向樹屋走去。
“正事？什麽正事？”諾雅追上一步問道。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安希蒂婭走向樹屋，她心裏有一種酸酸的感覺。
安希蒂婭回頭看了一眼諾雅，道：“就是把靈能炮裝在要塞上的事，雖然試驗已經成功了，但是裝在什麽位置上還有待商榷，今天就是來商量這件事的。”
“哦。”諾雅低下頭按著自己的胸口，心中那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消失了。
安希蒂婭對三女道：“你們都來吧，反正你們都知道靈能炮的事。”
雷亞迪斯眉頭一皺，貼近安希蒂婭輕聲問道：“她們幾個也知道？你是不是說這件事是秘密嗎？”
安希蒂婭再次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他們一起來的，怎麽可能不知道！再說試驗的事，我找了五百個人去，現在怎麽說也傳了一部分出去。”
雷亞迪斯麵露凝重，道：“已經讓這麽多人知道，那這件事怎麽還能算秘密，女兒啊，你這次怎麽能這麽輕率！”
安希蒂婭道：“放心好了，我看過了靈能炮的全部結構，核心才是最重要的部分，隻要核心在，製作底座和炮管很容易。而且核心是能拆下來的，不打仗的時候隻要把核心收起來就不怕有人搞破壞，二十個核心完全可以放在一個十立方的儲靈戒指裏。”
“我現在更想看看你說的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天才了。”被安希蒂婭這麽一說，雷亞迪斯對龍曜更好奇了，真不明白他是怎麽能想到發明這種神奇又強大的武器，而且真的能把它製作出來。
安希蒂婭指著樹屋對雷亞迪斯說道：“他不在這，那應該在裏麵，為了方便，我就讓他住這了。”
住這！？
雷亞迪斯猛地轉頭看了安希蒂婭一眼，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在安希蒂婭轉過頭看回來的時候，他的表情已經恢複了正常。
接著，安希蒂婭就帶著他們一起進了樹屋。
“雨煙，馬上把第二組圖紙鋪開，我快刻完這一部分了。”龍曜專注於製作之中，鋪圖紙這種小事，正好可以讓蘇雨煙去做。
蘇雨煙連忙動手，要是這點小事她都做不好，那留在這裏還有什麽用。
“那個丫頭是誰？”雷亞迪斯輕聲問道。
“蘇雨煙，商會蘇家的代表，也是過來盯著這次合作的。”安希蒂婭淡淡地道。
其實龍曜在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過他手上的動作不能停，而且除了一個氣息陌生之外，另外四個他都熟悉，也就暫時不管了。
蘇雨煙在鋪圖紙的過程中也注意到了他們，連忙對他們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然後才用最快的速度鋪好剩下的圖紙。
門口的這幾人輕聲地走到了桌子旁圍成了一圈，默默地看著龍曜製作。
雷亞迪斯雖然聽過龍曜到這邊來做的種種事情，但安希蒂婭可沒有說他的個人情況，所有這時候見到龍曜，也不免大吃一驚，他居然這麽年輕！
當龍曜刻畫完第一部分，他才放下手中的龍牙刃，抬頭第一個找上雷亞迪斯：“這位大叔是誰？”
安希蒂婭道：“這是我父親，雷亞迪斯，我想你應該聽過他的名頭吧。”
龍曜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早上就是去找你爸爸了？”
雷亞迪斯的外貌看上去是蒼老了一些，但他的體格十分壯實，目測有兩米。一頭短發如鋼針一般在在頭頂根根豎立，兩鬢卻已經呈現出花白之色。眼神深邃，隻是站在那裏，就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他的裝束十分簡單，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上衣，左胸處用金色絲線刺繡著一個雷電的花紋，下身是一條灰色長褲，腳上的靴子是某種黑色的皮革，還被擦得油光發亮。
但不知道為什麽，龍曜光是看著他心裏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時候，雷亞迪斯開口問道：“你就是黑炎吧，是你做出了靈能炮？你、多大了？”
龍曜古怪的道：“快兩百歲了。”
他並不想撒謊，但要是報出自己的真實年齡，估計一下就會被拆穿身份。諾雅也十分配合的沉默著，因為龍曜說過任何人對他詢問這些底細的時候，她隻需要配合就行了。黛薇安更是什麽都不會說，其他人包括琥珀在內都不知道他的真實情況。
“兩百歲？你也是人形靈獸？”雷亞迪斯的臉上再一次露出驚訝之色，從他剛才聽說靈能炮的威力之後他就被震驚一次，現在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情況，不過讓他更在意的是安希蒂婭對這小子的態度。
而這時候，安希蒂婭才把剛才沒說的說了出來：“是啊，他還是諾雅的另外一隻契約靈獸，諾雅能去帝國之戰主要還是因為他。而且他是符文宗師，前不久還得到了公爵的爵位，隻是沒公布出來而已。對了，其實他和諾雅不止是契約關係，也是有婚約的未婚夫妻。”
“未婚夫妻啊~”雷亞迪斯眉頭緊皺，這要是對方已經有了未婚妻，那撮合他和女兒的事就變得麻煩了，先不說對方很可能會排斥，他也絕不會讓女兒去當第三者。而且就安希蒂婭那個脾氣，讓她做小的就更不可能了。
“老爸你別想歪了！我可是說了不會打他主意的。”安希蒂婭一看到雷亞迪斯臉上出現這種表情就才到他之後會說什麽，但自己已經和諾雅聲明過自己和龍曜沒有不正當關係。
“那你讓他住這是為了什麽？”雷亞迪斯反問道。
安希蒂婭道：“起初是因為他很能打，所以想在他在烈鋒的這段時間方便找他切磋。不過昨天他說自己是半龍，之後我就改主意了，隻要白天修煉的時候他能在我身邊就好。”
“半龍？他跟你一樣是火屬性！”雷亞迪斯這時候看龍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見一件寶物，還是對他極有吸引力的寶物。
龍曜被雷亞迪斯這種眼神看著感覺很不舒服，連忙道：“大叔，你能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嗎？”
雷亞迪斯的臉色突然鄭重起來，問道：“黑炎呐，跟你商量個事，你看我這女兒怎麽樣？”
“哈？”龍曜嘴角一抽，沒想到剛見麵雷亞迪斯就問這種事，而且他來這可不是為了安希蒂婭來。而且用眼角的餘光一瞄，諾雅此刻的臉色已經變了，陰沉沉的，一看就處在爆發的邊緣。
“老爸你在幹嘛！我都說了他有未婚妻了！難道你要我去做小的！”安希蒂婭連忙製止雷亞迪斯繼續往下說。
雷亞迪斯沒好氣道：“哎呀！就你那個標準，好不容易能有一個符合的出現，我怎麽能看你輕易放過！”他又連忙向龍曜說道：“你看啊，我女兒各方麵都不差，就是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你也是個公爵，肯定不隻娶一個，我不要求你讓她當正的，隻要你一視同仁就行。”
“老爸夠了！你沒看到諾雅的臉色已經變了！”安希蒂婭直接動手捂上了雷亞迪斯的嘴。
龍曜連忙起身來到諾雅跟前，慌裏慌張地解釋道：“小雅你別生氣，我沒那個意思！”
諾雅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的魅力還真大啊！”
龍曜真是欲哭無淚，這件事他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