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好久不見，我的恩人
“好久不見，雲楓山脈的山神大人。”蓋特斯微笑著，正要從抽屜裏拿出伯恩斯的信，結果就看到龍曜對他擺出了攻擊姿態。
一聽這話，龍曜的雙手立刻就變成了龍爪，一邊把諾雅、琥珀護在身後，另一邊洶湧的靈能火球已經蓄勢待發，如果蓋特斯現在就動手，那也要先接下這一擊再說。
“等等等等！”蓋特斯立即站起身來，雙手下壓，連忙解釋道：“這是個誤會！”
“有什麽誤會的！”龍曜手上的火球有了漲大的趨勢。
諾雅緊緊抓著龍曜的手臂，怎麽都沒想到蓋特斯會認出龍曜的身份，他說過他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琥珀剛剛還在發愣，不過見到龍曜這副樣子也跟著想要動手，雖然她不太明白現在是怎麽回事，但跟著龍曜做就好了。
“我是來報恩的！”蓋特斯大聲喊了出來，若不是在他的辦公室，這聲音絕對要被別人聽見了。
“報恩？”龍曜一臉古怪，但並沒有馬上相信他的話，火球依舊在瘋狂燃燒。
“黑炎，你們認識？”諾雅麵露疑惑之色，怎麽看龍曜和蓋特斯都扯不上關係。
“我不知道，沒見過他。”龍曜搖了搖頭，確信這是第一次見蓋特斯，更和他沒有半點交集。
“七十五年前，你在雲楓山脈救過我和我哥，我們一直沒忘，一直想找到你報恩的。我們的封號，天雲、天楓，就是為了不忘你的恩情才用的這個封號。”蓋特斯神情慌亂，一點都沒有高級戰靈尊的樣子。
“七十五年前！那麽久遠的事我怎麽記得！”龍曜也不打算回想，畢竟七十五年前的事他老早就忘光了，更別說那年沒做什麽特別的事，他更記不住了。
“或許對你來說是很小的一件事，可是你當時救了我們，就是救了我們全家。”蓋特斯回憶起當年的事，也是極為哀傷：“當年我和我哥還不滿八歲，為了救父親冒險進入雲楓山脈，去找那種能接骨續筋的靈草，可是靈草沒找到，卻差點成了鬼麵血狼的晚餐，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從天而降，趕走了鬼麵血狼，帶我們找到了靈草。要不是你，我們的父親也不能康複，後來父親在彌留之際囑咐我們一定要找到你報恩，所以我們從來沒放棄過找你。我哥留在比亞托城多年，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我們當然聽說過山神的傳說，一直認為當時的你就是山神。”
諾雅最聽不得這種故事了，此刻的她已經心軟了：“黑炎，你真的救過他們？”
龍曜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悄悄地發動了神視靈瞳，先看看蓋特斯的靈魂本質。居然有七分白色，那應該沒問題了。
根據諾嵐的估算，人到了二十歲的時候，靈魂的顏色就基本定型了，除非遇上重大變故才有可能改變，不然一生都是這個顏色。而靈魂顏色四到五分白或者說灰白比例相等或灰色略重一些是普通人，好一些的有六分白色就是比較善良、容易心軟的一類，如果有七分，那就很少見了，八分是嫉惡如仇的代表，而像黛薇安那種幾乎純白的可以說是九分，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過了二十歲還是純白的存在是沒有的。
其實在蓋特斯說自己那時還不到八歲的時候，龍曜就有幾分相信了。他不會隨便出手幫忙，但是對小孩子例外，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的那段經曆才會這樣的。
“我不記得了。”龍曜搖了搖頭，也把火球收了回去。
蓋特斯皺了皺眉，也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真的是那個老家夥搞錯了？於是他試探著問到：“當時我們感受到了一種很強大的威壓，也是你直接用這種威壓把鬼麵血狼嚇走的。你能再讓我感受一次嗎？這樣我就能確定了。”
一聽威壓二字，諾雅一下就想起了龍曜去拔燕銜草的時候，那是他明確說了自己是用威壓嚇退長羽飛鳥的，輕輕晃了晃龍曜的手臂，眼神裏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她也想知道龍曜到底是不是蓋特斯和伯恩斯的恩人。
龍曜直接對蓋特斯釋放龍威，無形的壓力直接作用在他身上。
感受到壓力的蓋特斯老淚縱橫，聲音顫抖著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和其他的威壓都不一樣。”
蓋特斯本身已經是一位高級戰靈尊，對外物的感知本來就強，跟何況他和伯恩斯為了找到龍曜，感受過很多靈尊的威壓，但就是沒有一個和他相近的。最接近的一次，就是和海瑞斯切磋時，在他那隻瀚藍滄海蛟身上感受到的。不過那時候的威壓帶著一種蒼茫的感覺，就像是被大海淹沒一般，龍曜的這種威壓，帶著一絲灼燒的氣息，更像是被投入熔爐一般的感受。
龍族本就少在龍域外出現，更別說有相似的威壓，什麽威壓能有龍威給人帶來的感覺強烈。而瀚藍滄海蛟是水龍族和碧海潮天蟒的後代，在亞龍族中已經算是頂尖少有的強大靈獸，可即使是它的威壓裏帶著少量龍威，也不會比龍曜這個真龍更強，哪怕瀚藍滄海蛟的實力要比現在的龍曜高，在威壓上依舊不是龍曜的對手。這就是真龍血脈的壓製，尤其對非真龍的亞龍和類龍來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邁過的坎。
“恭喜你，院長。”諾雅輕輕開口，把蓋特斯的心緒都拉回來，龍曜也在這時候收回了龍威。
蓋特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收住了表情，不過還是能看出他此刻十分高興：“是我失態了，抱歉。不過我帶你們來這裏也不是隻想確定這件事，關於你們今後在皇家學院的事，我也要跟你們談談。”
“我們有什麽問題嗎？難道說我們不能待在這？”諾雅一下子著急起來。
“不是的。”蓋特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的天賦是我見過的絕無僅有的，如果這都不能留下，那皇家學院也沒有人能留下。不過正是你們的天賦太突出了，所以今後也可能有很多人盯上你們。皇家學院雖然是一個培養人才的地方，但其中的牽涉也是錯綜複雜，簡單來說，哪怕是為皇室效忠，也存在著眾多派係。你們展現的天賦極有可能會給你們帶來不可想象的麻煩，比如投靠了某個派係，就會受到和它敵對派係的打壓，這在皇家學院是很常見的。我的建議是你們在皇家學院的學習期間要盡量低調，我也會盡可能給你們提供幫助，尤其是你們的天賦這麽出眾，我也更有理由特別關照你們。”
“那我們先謝過院長了。”諾雅躬身向蓋特斯行禮。
“不必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要不然我怎麽報恩。”蓋特斯笑了，多年壓抑心中的鬱結終於釋懷，甚至連境界都有所鬆動，隱隱有向上突破的趨勢。
“我有件事要你幫忙。”龍曜的臉上帶著凝重，既然蓋特斯是來報恩的，那為何不讓他幫忙隱瞞身份呢？至少由他說的話，更容易讓皇家學院的其他人信服。
“恩人要我做什麽？”蓋特斯懇切地問道。
“先別叫我恩人，要是讓別人知道，隻怕會更麻煩，就叫我黑炎好了。”龍曜擺了擺手，並沒有多在意蓋特斯對他的態度，但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還是要讓蓋特斯把稱呼改過來才行。
“好，那在外人麵前我就叫你黑炎，私下裏叫恩人。”蓋特斯想了想說道。
“隨你吧，隻要不暴露我的身份就行。”龍曜搖了搖頭，蓋特斯的性子也有些執著，但對這時候的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
“你要我做什麽？”蓋特斯回到了正題。
“剛才說了，不暴露身份就行。”龍曜挽起胳膊說道。
“我懂了，那麽，你在報名的時候故意填地火岩蜥就是在隱藏自己，你的真身是有龍族血脈的地炎龍蜥，對嗎？”蓋特斯十分篤定地說道。
其實剛才他確實看到了龍曜的屬性，從此判斷龍曜不是地火岩蜥，而是地炎龍蜥。因為地火岩蜥是火土雙屬性，但地炎龍蜥卻是單一的火屬性，可是地炎龍蜥是火龍族和地火岩蜥的後代，實力上要比地火岩蜥強大得多，而且地炎龍蜥有化龍的可能，地火岩蜥卻沒有。
蓋特斯確實沒想到龍曜會是龍族，但是能猜到這個份上也不容易，如果不是他也熟悉海瑞斯的瀚藍滄海蛟，就是想破腦袋估計也不會想到龍曜是地炎龍蜥，最多會認為龍曜的實力等級比較高而已。
可是龍曜就很尷尬了，就算是為了隱藏身份，他也不願意被人以為真身是地炎龍蜥。其實他之前偽裝成地火岩蜥就覺得有些過了，沒想到就算蓋特斯看破他不是地火岩蜥，卻也不認為他是龍族。這之中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其實也不怪蓋特斯，誰能想到龍族會離開龍域並和人類契約，還是作為第一隻初始靈獸。要知道以龍族的身份地位，不是高級戰靈尊根本無法和其契約。曆史上和龍族契約過的戰靈尊屈指可數，每一個都是被記入史冊的存在，能和龍族契約的靈者什麽時候出現過。
不過連蓋特斯都沒想到自己是龍族，那由他作證自己是地炎龍蜥肯定有更多人相信。想通這點，龍曜就點了點頭，索性承認了這個身份。
諾雅有些疑惑，她本想開口問，可是這時卻有人敲門，讓她又把想說的話收回去。
“叩叩！”
“請進。”蓋特斯讓敲門者入內。
門應聲開了，走進來一個儒雅英俊的中年男人。他穿著皇室成員的衣服，全身白衣，金色絲線勾勒的花紋在他的衣領、袖口等處，左胸那裏是一朵金燦燦的大花，整個人往那一站，尊貴的氣息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
“米波親王。”蓋特斯點了點頭問好。成了高級戰靈尊，他和米波的地位就是平等的，就算米波是皇室成員也要禮遇，不得大聲嗬斥。
“蓋特斯院長，我聽說今年來報名的學院裏出了幾個紅級的天才，應該就是他們吧？”米波親王將目光緩緩移到了龍曜他們的身上。
“你們先去訓練場，我和米波親王談一些事，待會兒我們就過去。”蓋特斯讓龍曜他們先走，顯然是不想讓他們牽扯進皇室的派係對立中。
龍曜心知肚明，點了點頭，馬上帶著疑惑不解的諾雅、琥珀先行趕去訓練場。
龍曜他們走後，蓋特斯說道：“米波親王，你有什麽問題，現在可以問了。”
一聽這話，龍曜的雙手立刻就變成了龍爪，一邊把諾雅、琥珀護在身後，另一邊洶湧的靈能火球已經蓄勢待發，如果蓋特斯現在就動手，那也要先接下這一擊再說。
“等等等等！”蓋特斯立即站起身來，雙手下壓，連忙解釋道：“這是個誤會！”
“有什麽誤會的！”龍曜手上的火球有了漲大的趨勢。
諾雅緊緊抓著龍曜的手臂，怎麽都沒想到蓋特斯會認出龍曜的身份，他說過他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
琥珀剛剛還在發愣，不過見到龍曜這副樣子也跟著想要動手，雖然她不太明白現在是怎麽回事，但跟著龍曜做就好了。
“我是來報恩的！”蓋特斯大聲喊了出來，若不是在他的辦公室，這聲音絕對要被別人聽見了。
“報恩？”龍曜一臉古怪，但並沒有馬上相信他的話，火球依舊在瘋狂燃燒。
“黑炎，你們認識？”諾雅麵露疑惑之色，怎麽看龍曜和蓋特斯都扯不上關係。
“我不知道，沒見過他。”龍曜搖了搖頭，確信這是第一次見蓋特斯，更和他沒有半點交集。
“七十五年前，你在雲楓山脈救過我和我哥，我們一直沒忘，一直想找到你報恩的。我們的封號，天雲、天楓，就是為了不忘你的恩情才用的這個封號。”蓋特斯神情慌亂，一點都沒有高級戰靈尊的樣子。
“七十五年前！那麽久遠的事我怎麽記得！”龍曜也不打算回想，畢竟七十五年前的事他老早就忘光了，更別說那年沒做什麽特別的事，他更記不住了。
“或許對你來說是很小的一件事，可是你當時救了我們，就是救了我們全家。”蓋特斯回憶起當年的事，也是極為哀傷：“當年我和我哥還不滿八歲，為了救父親冒險進入雲楓山脈，去找那種能接骨續筋的靈草，可是靈草沒找到，卻差點成了鬼麵血狼的晚餐，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從天而降，趕走了鬼麵血狼，帶我們找到了靈草。要不是你，我們的父親也不能康複，後來父親在彌留之際囑咐我們一定要找到你報恩，所以我們從來沒放棄過找你。我哥留在比亞托城多年，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我們當然聽說過山神的傳說，一直認為當時的你就是山神。”
諾雅最聽不得這種故事了，此刻的她已經心軟了：“黑炎，你真的救過他們？”
龍曜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悄悄地發動了神視靈瞳，先看看蓋特斯的靈魂本質。居然有七分白色，那應該沒問題了。
根據諾嵐的估算，人到了二十歲的時候，靈魂的顏色就基本定型了，除非遇上重大變故才有可能改變，不然一生都是這個顏色。而靈魂顏色四到五分白或者說灰白比例相等或灰色略重一些是普通人，好一些的有六分白色就是比較善良、容易心軟的一類，如果有七分，那就很少見了，八分是嫉惡如仇的代表，而像黛薇安那種幾乎純白的可以說是九分，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過了二十歲還是純白的存在是沒有的。
其實在蓋特斯說自己那時還不到八歲的時候，龍曜就有幾分相信了。他不會隨便出手幫忙，但是對小孩子例外，或許就是因為自己的那段經曆才會這樣的。
“我不記得了。”龍曜搖了搖頭，也把火球收了回去。
蓋特斯皺了皺眉，也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真的是那個老家夥搞錯了？於是他試探著問到：“當時我們感受到了一種很強大的威壓，也是你直接用這種威壓把鬼麵血狼嚇走的。你能再讓我感受一次嗎？這樣我就能確定了。”
一聽威壓二字，諾雅一下就想起了龍曜去拔燕銜草的時候，那是他明確說了自己是用威壓嚇退長羽飛鳥的，輕輕晃了晃龍曜的手臂，眼神裏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她也想知道龍曜到底是不是蓋特斯和伯恩斯的恩人。
龍曜直接對蓋特斯釋放龍威，無形的壓力直接作用在他身上。
感受到壓力的蓋特斯老淚縱橫，聲音顫抖著說道：“沒錯！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和其他的威壓都不一樣。”
蓋特斯本身已經是一位高級戰靈尊，對外物的感知本來就強，跟何況他和伯恩斯為了找到龍曜，感受過很多靈尊的威壓，但就是沒有一個和他相近的。最接近的一次，就是和海瑞斯切磋時，在他那隻瀚藍滄海蛟身上感受到的。不過那時候的威壓帶著一種蒼茫的感覺，就像是被大海淹沒一般，龍曜的這種威壓，帶著一絲灼燒的氣息，更像是被投入熔爐一般的感受。
龍族本就少在龍域外出現，更別說有相似的威壓，什麽威壓能有龍威給人帶來的感覺強烈。而瀚藍滄海蛟是水龍族和碧海潮天蟒的後代，在亞龍族中已經算是頂尖少有的強大靈獸，可即使是它的威壓裏帶著少量龍威，也不會比龍曜這個真龍更強，哪怕瀚藍滄海蛟的實力要比現在的龍曜高，在威壓上依舊不是龍曜的對手。這就是真龍血脈的壓製，尤其對非真龍的亞龍和類龍來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邁過的坎。
“恭喜你，院長。”諾雅輕輕開口，把蓋特斯的心緒都拉回來，龍曜也在這時候收回了龍威。
蓋特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收住了表情，不過還是能看出他此刻十分高興：“是我失態了，抱歉。不過我帶你們來這裏也不是隻想確定這件事，關於你們今後在皇家學院的事，我也要跟你們談談。”
“我們有什麽問題嗎？難道說我們不能待在這？”諾雅一下子著急起來。
“不是的。”蓋特斯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的天賦是我見過的絕無僅有的，如果這都不能留下，那皇家學院也沒有人能留下。不過正是你們的天賦太突出了，所以今後也可能有很多人盯上你們。皇家學院雖然是一個培養人才的地方，但其中的牽涉也是錯綜複雜，簡單來說，哪怕是為皇室效忠，也存在著眾多派係。你們展現的天賦極有可能會給你們帶來不可想象的麻煩，比如投靠了某個派係，就會受到和它敵對派係的打壓，這在皇家學院是很常見的。我的建議是你們在皇家學院的學習期間要盡量低調，我也會盡可能給你們提供幫助，尤其是你們的天賦這麽出眾，我也更有理由特別關照你們。”
“那我們先謝過院長了。”諾雅躬身向蓋特斯行禮。
“不必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要不然我怎麽報恩。”蓋特斯笑了，多年壓抑心中的鬱結終於釋懷，甚至連境界都有所鬆動，隱隱有向上突破的趨勢。
“我有件事要你幫忙。”龍曜的臉上帶著凝重，既然蓋特斯是來報恩的，那為何不讓他幫忙隱瞞身份呢？至少由他說的話，更容易讓皇家學院的其他人信服。
“恩人要我做什麽？”蓋特斯懇切地問道。
“先別叫我恩人，要是讓別人知道，隻怕會更麻煩，就叫我黑炎好了。”龍曜擺了擺手，並沒有多在意蓋特斯對他的態度，但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還是要讓蓋特斯把稱呼改過來才行。
“好，那在外人麵前我就叫你黑炎，私下裏叫恩人。”蓋特斯想了想說道。
“隨你吧，隻要不暴露我的身份就行。”龍曜搖了搖頭，蓋特斯的性子也有些執著，但對這時候的他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
“你要我做什麽？”蓋特斯回到了正題。
“剛才說了，不暴露身份就行。”龍曜挽起胳膊說道。
“我懂了，那麽，你在報名的時候故意填地火岩蜥就是在隱藏自己，你的真身是有龍族血脈的地炎龍蜥，對嗎？”蓋特斯十分篤定地說道。
其實剛才他確實看到了龍曜的屬性，從此判斷龍曜不是地火岩蜥，而是地炎龍蜥。因為地火岩蜥是火土雙屬性，但地炎龍蜥卻是單一的火屬性，可是地炎龍蜥是火龍族和地火岩蜥的後代，實力上要比地火岩蜥強大得多，而且地炎龍蜥有化龍的可能，地火岩蜥卻沒有。
蓋特斯確實沒想到龍曜會是龍族，但是能猜到這個份上也不容易，如果不是他也熟悉海瑞斯的瀚藍滄海蛟，就是想破腦袋估計也不會想到龍曜是地炎龍蜥，最多會認為龍曜的實力等級比較高而已。
可是龍曜就很尷尬了，就算是為了隱藏身份，他也不願意被人以為真身是地炎龍蜥。其實他之前偽裝成地火岩蜥就覺得有些過了，沒想到就算蓋特斯看破他不是地火岩蜥，卻也不認為他是龍族。這之中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啊！
其實也不怪蓋特斯，誰能想到龍族會離開龍域並和人類契約，還是作為第一隻初始靈獸。要知道以龍族的身份地位，不是高級戰靈尊根本無法和其契約。曆史上和龍族契約過的戰靈尊屈指可數，每一個都是被記入史冊的存在，能和龍族契約的靈者什麽時候出現過。
不過連蓋特斯都沒想到自己是龍族，那由他作證自己是地炎龍蜥肯定有更多人相信。想通這點，龍曜就點了點頭，索性承認了這個身份。
諾雅有些疑惑，她本想開口問，可是這時卻有人敲門，讓她又把想說的話收回去。
“叩叩！”
“請進。”蓋特斯讓敲門者入內。
門應聲開了，走進來一個儒雅英俊的中年男人。他穿著皇室成員的衣服，全身白衣，金色絲線勾勒的花紋在他的衣領、袖口等處，左胸那裏是一朵金燦燦的大花，整個人往那一站，尊貴的氣息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
“米波親王。”蓋特斯點了點頭問好。成了高級戰靈尊，他和米波的地位就是平等的，就算米波是皇室成員也要禮遇，不得大聲嗬斥。
“蓋特斯院長，我聽說今年來報名的學院裏出了幾個紅級的天才，應該就是他們吧？”米波親王將目光緩緩移到了龍曜他們的身上。
“你們先去訓練場，我和米波親王談一些事，待會兒我們就過去。”蓋特斯讓龍曜他們先走，顯然是不想讓他們牽扯進皇室的派係對立中。
龍曜心知肚明，點了點頭，馬上帶著疑惑不解的諾雅、琥珀先行趕去訓練場。
龍曜他們走後，蓋特斯說道：“米波親王，你有什麽問題，現在可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