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契約還是求婚？
夜深人靜的郊外，一輪銀月高高懸掛在晴朗的夜空中，灑下無數銀輝，將大地完全覆蓋在其中，為其披上一層銀裝。空曠的大地上，所有生命似乎都進入蟄伏，隻是不知從何處傳來哭泣聲，在這靜謐的夜間顯得非常清晰。
若是尋聲而望，就能看到在一塊突出地麵的青石邊有兩道身影，一個坐在青石上，一個立在坐著的身影麵前。
這正是龍曜和諾雅。
自龍曜把諾雅放到地上，解開諾雅身上的繩索，她就抱著雙腿大哭起來，淒厲、痛苦，卻無法消除龍曜的怨氣。
諾雅哭了很久，似乎是哭夠了，這才把下巴靠在膝蓋上，低聲地對龍曜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錯在哪了！”龍曜板著臉，用一種沒有絲毫憐惜的語氣說道。
在這之前，龍曜一直對金維利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要不是這樣，今天晚上他對諾雅的圖謀就得逞了，而且在金維利自以為掌握著一切的時候，意外暴露出了他是地下鬥獸場的主謀。雖然沒讓龍曜掌握證據，但是既然龍曜知道了就沒理由放過，在廢掉其某個重要的身體器官之後，龍曜把被捆住的諾雅帶離了那個令人厭惡的地方。
“我不該輕信金維利的話。”諾雅不敢和龍曜對視，現在的她隻要看到龍曜的眼神，就會想起他之前甩手而去的那一幕，無邊的悔意湧上心頭。
“你這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傻傻幫人數錢。我有求於你，是不會害你的，傷害了你，誰來幫我解決問題。再說了，要是誰都能幫我，我也沒必要來找你。”龍曜訓斥道。
諾雅咬緊銀牙，小手緊緊地攥成拳頭。龍曜的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金維利就是一個無恥到底的小人，是她沒有聽從還把他趕走了。她再次低下頭，細聲道：“對不起。”
“說對不起沒用，要是你不知道你錯在哪，你以後還會犯。”龍曜並不接受諾雅的道歉，當然了，這並不代表龍曜會就此離開，但他這時候留下，更多是為了自己的未來。
“我……會記住的。謝謝你，再見。”諾雅慘淡的麵容說明她此時非常難過，她也想過龍曜不會原諒她，可是真的發生時，她的心裏卻是一揪一揪地疼。
龍曜一把抓住諾雅的手腕，抓得她手腕發紅，看著她認真嚴肅地說道：“你走哪去！我們重新契約！”
這句話如驚雷炸響在諾雅的腦海裏，她一點都不相信聽到的話，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龍曜的表情就是那樣不容置疑。
愣了好一會，諾雅才非常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還願意跟我契約嗎？”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龍曜現在的眼神略帶嫌棄，拉著她坐回青石上，“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跟任何人契約！”
“可是……為什麽？我明明傷害過你，你說你最討厭恩將仇報的人，現在我也算是這種人吧！”諾雅玉手緊握，越說越臉紅。
“這個的話，我們契約後我再把一切原因都告訴你，你知道以後要是再趕我走，我就不客氣了！”龍曜義正言辭道。
“好吧。”諾雅點了頭，答應下來。
這時候，龍曜從口袋裏拿出了那枚戒指，正是龍曜之前買給諾雅，之後讓金維利搶走的那枚儲靈戒指。剛剛掐住金維利的脖子，金維利掙紮的時候，龍曜又把它拿了回來。“我就先把儲靈戒指給你戴上好了，我剛剛已經從金維利手上拿回來了。”
諾雅看著戒指一時五味雜陳，她真的能接受這枚戒指嗎？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龍曜單膝向諾雅跪下，輕輕地拉過諾雅的右手，把戒指緩緩戴在了她的食指上。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切都是那麽自然，銀色的戒指和白皙的手指很相配。
諾雅覺得這個情景非常曖昧，麵前的龍曜單膝跪在她身前，牽著她的手，為她戴上的是戒指，哪怕戒指代表的不是那種含義，可是這種種表現和動作，似乎都是在暗示促成著那種兩人之間無比親密的關係。
雖然龍曜做這些隻有短短的幾秒鍾，可諾雅卻覺得漫長無比，她隻能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這不是求婚！這不是求婚！這不是求婚……
為諾雅戴上戒指後，龍曜抬起頭看著她，麵色一變。諾雅側著頭，左手捂著小臉，臉上羞紅一片，眼睛卻在偷偷瞄著他。
“你怎麽搞的？臉紅成這樣？”龍曜起身，麵色古怪地看著諾雅。
“沒……沒事。”諾雅輕輕摩挲著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讓它不停轉圈。
要是讓別人知道戒指已經戴上，而且是用單膝跪地的方式戴上的，就算否認兩人不是那種關係，恐怕也沒人相信吧。諾雅一時陷入了茫然，輕輕咬著嘴唇。
銀色的月光灑在諾雅的身上，還有那瓣紅潤嬌嫩的唇上，流動著淡淡的光澤。
看到這一幕，龍曜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牽住諾雅的小手，眼神真誠地看著她：“那......我開始了。”
“開始？開始什麽？”諾雅臉上一紅，偏過頭，她剛說完就想到了，契約前要先親過才行。
“這個還要我提醒嗎？我看你已經想到了。”龍曜慢慢把臉湊近諾雅。
“你到底是契約還是想......想......”求婚兩個字，諾雅實在是說不出口，緊張地閉緊眼睛。
龍曜可沒管那麽多，淡淡地問道：“是你自己來，還是我？”
自己來？太羞人了！可是讓他來......諾雅又想起之前在山脈裏契約時的情景，果斷決定自己來。
打定了主意，諾雅立即起身，一下子就撞進龍曜的懷裏，踮起腳尖，按著他的肩頭，飛快地在他的唇上一沾即退，轉過身子背對龍曜。整個過程還不到一秒，龍曜都還不及抱住她就被她閃出去了，隻有舉在半空的雙手表示著剛才的事情確實發生了。
“現在可以了吧？”諾雅捂著發燙的俏臉，不停地眨著眼睛，她的聲音細若蚊蠅，還覺得很委屈。
“可以了。”龍曜撓了撓頭，覺得還不如讓他自己來，剛才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我們明天再找黛夢老師畫一遍契約符文吧。現在就先回去好了。”諾雅急切地要離開這裏，就算龍曜不會對她做什麽壞事，可這裏隻有他們兩個，而且剛剛吻過，實在是太尷尬了，怎麽都有一種偷偷幽會的感覺。
“不用麻煩別人，自己就能畫契約符文。”龍曜大手一揮，立即蹲在地上畫起了契約符文。他覺得既然要契約，那就趁熱打鐵做完，誰知道明天諾雅會不會改主意。
“你還懂契約符文？那之前怎麽沒見你用？”諾雅激動地轉過身來，可還等她沒看清龍曜的身形，眼前就像是又浮現出那一幕，讓她羞得連忙轉過頭去。
“我遇見你的時候我也不會，其實是之前黛夢說的那種戰靈師符文讓我挺感興趣的，我找了個時間問她，她就拿了一本書給我，我看了以後覺得還有改進的地方，現在正好試試。”龍曜很自然地說著，抬頭看著諾雅，手上暫時停了下來。
“你拿我做實驗！”諾雅握起拳頭，一下變了語氣，嘟著小嘴不滿道。
“我本來就沒時間做實驗，這段時間到處跑，我休息的時間都不夠了！”龍曜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我以前經常改動符文做實驗，有什麽效果我一清二楚。”
“你在雲楓山脈裏做實驗不會被人發現嗎？”諾雅疑惑道。
“不是在雲楓山脈裏，待會兒我一並告訴你好了。”龍曜繼續手上的動作，一個符文陣很快就在地上出現了。龍曜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符文陣上，原本白色純淨的符文陣一下變得血紅，他向諾雅招了招手說：“你也像我這樣滴一滴血上去。”
這個符文陣看上去有些詭異，諾雅有點害怕：“這個契約符文怎麽是這種顏色的？”
“這個契約是血契，定下契約你就不能隨便反悔了，你可沒本事破解。”龍曜十分得意地說道。
“血契？”諾雅皺著眉頭，緊張地問道，“血契有什麽特殊嗎？”
“血契嘛！除非雙方自願不然就隻有其中一方死去才能解除。我就是怕你有因為什麽原因突然就把我推給別人，就像今晚這樣。要知道我可不是什麽貨物。”龍曜看著諾雅的眼神有點幽怨。
“我絕對不會再把你推出去了，我保證！”諾雅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那就快點契約吧！像我一樣滴一滴血上去。”龍曜向後退了一步，讓出路來。
諾雅也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上麵，符文陣再次閃爍起紅光。諾雅含著破開的手指問道：“這樣行嗎？”
“行了，過來。”龍曜走進符文陣，招呼諾雅站到他對麵，伸出剛才咬破的手指指著諾雅對她說：“你也這樣。”
諾雅眉頭皺了皺，把手指從嘴裏拿出來，伸在前方：“這樣？”
龍曜輕輕把破口的手指和諾雅的點在一起，諾雅“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正要把手收回，龍曜攔住她：“別動！開始了！”
腳下的符文陣緩緩轉動起來，諾雅開口道：“我願意……”
“不一樣的！”龍曜攔下她的話頭，道：“跟我念，以我的名義......”
“以我的名義......”
“和你締結平等的契約......”
“和你締結平等的契約......”
“與你同生共死，不離不棄.....”
“與你同生共死，不離不棄.....”
“相守一生，以契約為證。”
“相守一生，以契約為證。”
符文陣越轉越快，最後慢慢縮小變成血紅色的契約環後隱沒與兩人的右手手腕處。
“好了，你現在該說你的事了吧！”諾雅看了看手腕上的紅色契約環，催促道。
“好，這個跟我的身份有關。我先變個本體給你看，我退後一點，你站著不要動，不要緊張。”龍曜向後退了十來步，覺得差不多才緩緩站定。
本體！？龍曜來了這麽久，諾雅還是第一次聽他說他的本體。是個什麽呢？諾雅很好奇，看著龍曜退出的距離，應該是個很大的靈獸吧！
龍曜後背上長出翅膀，雙手變成爪子交叉舉過頭頂，接著翅膀向前合攏，擋住了諾雅的視線。諾雅眉頭一皺，還沒等她發問，龍曜的身形陡然變大，就像一個小山包那樣遮住了月光，翅膀就在這時候分開了。
龍曜低下頭看著一臉呆滯的諾雅，扇動了幾下翅膀，刮起一陣大風。
諾雅眨眨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龍！？
若是尋聲而望，就能看到在一塊突出地麵的青石邊有兩道身影，一個坐在青石上，一個立在坐著的身影麵前。
這正是龍曜和諾雅。
自龍曜把諾雅放到地上，解開諾雅身上的繩索，她就抱著雙腿大哭起來，淒厲、痛苦，卻無法消除龍曜的怨氣。
諾雅哭了很久，似乎是哭夠了，這才把下巴靠在膝蓋上，低聲地對龍曜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錯在哪了！”龍曜板著臉，用一種沒有絲毫憐惜的語氣說道。
在這之前，龍曜一直對金維利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要不是這樣，今天晚上他對諾雅的圖謀就得逞了，而且在金維利自以為掌握著一切的時候，意外暴露出了他是地下鬥獸場的主謀。雖然沒讓龍曜掌握證據，但是既然龍曜知道了就沒理由放過，在廢掉其某個重要的身體器官之後，龍曜把被捆住的諾雅帶離了那個令人厭惡的地方。
“我不該輕信金維利的話。”諾雅不敢和龍曜對視，現在的她隻要看到龍曜的眼神，就會想起他之前甩手而去的那一幕，無邊的悔意湧上心頭。
“你這是典型的被人賣了還傻傻幫人數錢。我有求於你，是不會害你的，傷害了你，誰來幫我解決問題。再說了，要是誰都能幫我，我也沒必要來找你。”龍曜訓斥道。
諾雅咬緊銀牙，小手緊緊地攥成拳頭。龍曜的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金維利就是一個無恥到底的小人，是她沒有聽從還把他趕走了。她再次低下頭，細聲道：“對不起。”
“說對不起沒用，要是你不知道你錯在哪，你以後還會犯。”龍曜並不接受諾雅的道歉，當然了，這並不代表龍曜會就此離開，但他這時候留下，更多是為了自己的未來。
“我……會記住的。謝謝你，再見。”諾雅慘淡的麵容說明她此時非常難過，她也想過龍曜不會原諒她，可是真的發生時，她的心裏卻是一揪一揪地疼。
龍曜一把抓住諾雅的手腕，抓得她手腕發紅，看著她認真嚴肅地說道：“你走哪去！我們重新契約！”
這句話如驚雷炸響在諾雅的腦海裏，她一點都不相信聽到的話，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龍曜的表情就是那樣不容置疑。
愣了好一會，諾雅才非常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還願意跟我契約嗎？”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龍曜現在的眼神略帶嫌棄，拉著她坐回青石上，“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跟任何人契約！”
“可是……為什麽？我明明傷害過你，你說你最討厭恩將仇報的人，現在我也算是這種人吧！”諾雅玉手緊握，越說越臉紅。
“這個的話，我們契約後我再把一切原因都告訴你，你知道以後要是再趕我走，我就不客氣了！”龍曜義正言辭道。
“好吧。”諾雅點了頭，答應下來。
這時候，龍曜從口袋裏拿出了那枚戒指，正是龍曜之前買給諾雅，之後讓金維利搶走的那枚儲靈戒指。剛剛掐住金維利的脖子，金維利掙紮的時候，龍曜又把它拿了回來。“我就先把儲靈戒指給你戴上好了，我剛剛已經從金維利手上拿回來了。”
諾雅看著戒指一時五味雜陳，她真的能接受這枚戒指嗎？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龍曜單膝向諾雅跪下，輕輕地拉過諾雅的右手，把戒指緩緩戴在了她的食指上。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切都是那麽自然，銀色的戒指和白皙的手指很相配。
諾雅覺得這個情景非常曖昧，麵前的龍曜單膝跪在她身前，牽著她的手，為她戴上的是戒指，哪怕戒指代表的不是那種含義，可是這種種表現和動作，似乎都是在暗示促成著那種兩人之間無比親密的關係。
雖然龍曜做這些隻有短短的幾秒鍾，可諾雅卻覺得漫長無比，她隻能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這不是求婚！這不是求婚！這不是求婚……
為諾雅戴上戒指後，龍曜抬起頭看著她，麵色一變。諾雅側著頭，左手捂著小臉，臉上羞紅一片，眼睛卻在偷偷瞄著他。
“你怎麽搞的？臉紅成這樣？”龍曜起身，麵色古怪地看著諾雅。
“沒……沒事。”諾雅輕輕摩挲著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讓它不停轉圈。
要是讓別人知道戒指已經戴上，而且是用單膝跪地的方式戴上的，就算否認兩人不是那種關係，恐怕也沒人相信吧。諾雅一時陷入了茫然，輕輕咬著嘴唇。
銀色的月光灑在諾雅的身上，還有那瓣紅潤嬌嫩的唇上，流動著淡淡的光澤。
看到這一幕，龍曜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牽住諾雅的小手，眼神真誠地看著她：“那......我開始了。”
“開始？開始什麽？”諾雅臉上一紅，偏過頭，她剛說完就想到了，契約前要先親過才行。
“這個還要我提醒嗎？我看你已經想到了。”龍曜慢慢把臉湊近諾雅。
“你到底是契約還是想......想......”求婚兩個字，諾雅實在是說不出口，緊張地閉緊眼睛。
龍曜可沒管那麽多，淡淡地問道：“是你自己來，還是我？”
自己來？太羞人了！可是讓他來......諾雅又想起之前在山脈裏契約時的情景，果斷決定自己來。
打定了主意，諾雅立即起身，一下子就撞進龍曜的懷裏，踮起腳尖，按著他的肩頭，飛快地在他的唇上一沾即退，轉過身子背對龍曜。整個過程還不到一秒，龍曜都還不及抱住她就被她閃出去了，隻有舉在半空的雙手表示著剛才的事情確實發生了。
“現在可以了吧？”諾雅捂著發燙的俏臉，不停地眨著眼睛，她的聲音細若蚊蠅，還覺得很委屈。
“可以了。”龍曜撓了撓頭，覺得還不如讓他自己來，剛才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我們明天再找黛夢老師畫一遍契約符文吧。現在就先回去好了。”諾雅急切地要離開這裏，就算龍曜不會對她做什麽壞事，可這裏隻有他們兩個，而且剛剛吻過，實在是太尷尬了，怎麽都有一種偷偷幽會的感覺。
“不用麻煩別人，自己就能畫契約符文。”龍曜大手一揮，立即蹲在地上畫起了契約符文。他覺得既然要契約，那就趁熱打鐵做完，誰知道明天諾雅會不會改主意。
“你還懂契約符文？那之前怎麽沒見你用？”諾雅激動地轉過身來，可還等她沒看清龍曜的身形，眼前就像是又浮現出那一幕，讓她羞得連忙轉過頭去。
“我遇見你的時候我也不會，其實是之前黛夢說的那種戰靈師符文讓我挺感興趣的，我找了個時間問她，她就拿了一本書給我，我看了以後覺得還有改進的地方，現在正好試試。”龍曜很自然地說著，抬頭看著諾雅，手上暫時停了下來。
“你拿我做實驗！”諾雅握起拳頭，一下變了語氣，嘟著小嘴不滿道。
“我本來就沒時間做實驗，這段時間到處跑，我休息的時間都不夠了！”龍曜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我以前經常改動符文做實驗，有什麽效果我一清二楚。”
“你在雲楓山脈裏做實驗不會被人發現嗎？”諾雅疑惑道。
“不是在雲楓山脈裏，待會兒我一並告訴你好了。”龍曜繼續手上的動作，一個符文陣很快就在地上出現了。龍曜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符文陣上，原本白色純淨的符文陣一下變得血紅，他向諾雅招了招手說：“你也像我這樣滴一滴血上去。”
這個符文陣看上去有些詭異，諾雅有點害怕：“這個契約符文怎麽是這種顏色的？”
“這個契約是血契，定下契約你就不能隨便反悔了，你可沒本事破解。”龍曜十分得意地說道。
“血契？”諾雅皺著眉頭，緊張地問道，“血契有什麽特殊嗎？”
“血契嘛！除非雙方自願不然就隻有其中一方死去才能解除。我就是怕你有因為什麽原因突然就把我推給別人，就像今晚這樣。要知道我可不是什麽貨物。”龍曜看著諾雅的眼神有點幽怨。
“我絕對不會再把你推出去了，我保證！”諾雅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那就快點契約吧！像我一樣滴一滴血上去。”龍曜向後退了一步，讓出路來。
諾雅也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上麵，符文陣再次閃爍起紅光。諾雅含著破開的手指問道：“這樣行嗎？”
“行了，過來。”龍曜走進符文陣，招呼諾雅站到他對麵，伸出剛才咬破的手指指著諾雅對她說：“你也這樣。”
諾雅眉頭皺了皺，把手指從嘴裏拿出來，伸在前方：“這樣？”
龍曜輕輕把破口的手指和諾雅的點在一起，諾雅“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正要把手收回，龍曜攔住她：“別動！開始了！”
腳下的符文陣緩緩轉動起來，諾雅開口道：“我願意……”
“不一樣的！”龍曜攔下她的話頭，道：“跟我念，以我的名義......”
“以我的名義......”
“和你締結平等的契約......”
“和你締結平等的契約......”
“與你同生共死，不離不棄.....”
“與你同生共死，不離不棄.....”
“相守一生，以契約為證。”
“相守一生，以契約為證。”
符文陣越轉越快，最後慢慢縮小變成血紅色的契約環後隱沒與兩人的右手手腕處。
“好了，你現在該說你的事了吧！”諾雅看了看手腕上的紅色契約環，催促道。
“好，這個跟我的身份有關。我先變個本體給你看，我退後一點，你站著不要動，不要緊張。”龍曜向後退了十來步，覺得差不多才緩緩站定。
本體！？龍曜來了這麽久，諾雅還是第一次聽他說他的本體。是個什麽呢？諾雅很好奇，看著龍曜退出的距離，應該是個很大的靈獸吧！
龍曜後背上長出翅膀，雙手變成爪子交叉舉過頭頂，接著翅膀向前合攏，擋住了諾雅的視線。諾雅眉頭一皺，還沒等她發問，龍曜的身形陡然變大，就像一個小山包那樣遮住了月光，翅膀就在這時候分開了。
龍曜低下頭看著一臉呆滯的諾雅，扇動了幾下翅膀，刮起一陣大風。
諾雅眨眨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