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娑曼出逃
“諾雅……黑炎……我會有今天全是拜你們所賜，我就是下地獄，也會拖著你們一起。”這聲音的主人雖是女生，但是言語中充滿了戾氣、惡毒和不甘。
“你該走了，娑曼。”她身後的一名穿著黑色長袍，將臉蓋住的魁梧男子拉著她的手臂要把她拽走。
“我不！我要殺了他們報仇！”娑曼一下甩開他的手，神色激動道，“我爸爸讓黑炎殺了！我的臉也毀容了！我絕不會放過他們！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他們一起！”
男子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我把你救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報仇！你現在必須馬上立刻這裏，我毀了你的臉就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你。從這裏向東一直走會到邊境，我已經打點好了，今晚你就要藏在一個商隊的馬車裏離開奧索洛。”
“離開？那我怎麽報仇？”娑曼厲聲質問。
“你怎麽報仇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不會讓你牽連到維利，這是我答應老爺子的。”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身上湧現出一股殺意，“你要是想報仇就自己想辦法，但你要是想做了什麽連累維利的事，我現在就殺了你。”
“不可能！金哥哥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娑曼難以置信的搖晃著腦袋。
“沒什麽不可能的，你待在這裏，隻會暴露他。女人和自己的命，他選了後者。”男子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是在惋惜，“立刻跟我離開，別逼我動手！”
“不！我不信！我要去找他！”娑曼轉身就逃，卻被男子一記手刀砍暈過去。男子將她扛上肩頭，轉身往小巷子裏走。
“二叔。”這時有人叫住了他，這個人從小巷子的陰暗角落裏走出來，來到男子麵前站定。男子皺眉看著他，疑惑道：“維利，你怎麽在這裏？”
“我隻是來和她道個別，順便看看，把我害成現在這副模樣的人過的怎麽樣了……”金維利繞過男子，走到巷子口，看著餐館握起了拳頭，“就是他們……我才會落魄成現在這樣！”
“你就不該和你爸爸一起弄什麽地下鬥獸場，那種黑心錢你花得不難受嗎？”男子惋惜地勸慰道，“現在悔改還有機會，你不像你爸爸陷得那麽深，我肯定可以保你的命。”
“保命？在監牢裏？”金維利失聲大笑，“二叔啊，你覺得我會為了保命就放棄現在這種生活嗎？我現在要什麽有什麽，這一切的基礎就是錢，我管它怎麽來的！隻要有錢，權力、地位、女人……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他收了收笑容，手搭在男子的肩上，對男子說道：“二叔，你應該和我們一起來，以你的能力，何必待在一個破學院裏。我們聯手，把比亞托城變成我們的天下。”
“不，我不會做這些事的。伯恩斯院長對我恩重如山，就像你爺爺那樣，我早就把他當成我另一個父親。我不會背叛學院的，要不是當初答應過你爺爺要保護好你，我現在也不會幫你。”男子看著金維利眼神複雜道。
“那就算了。”金維利收回手，又在娑曼的翹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蠢女人，搞出這麽多事。”
“維利，你再好好想想吧！”男子歎了一口氣，悲哀地轉頭走了。
等男子走遠後，金維利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呸！什麽東西！有奶就是娘！不會背叛學院……要不是爺爺把你撿回來，你早餓死了。就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我叫你一聲叔算是客氣了，還真敢教訓我！”
他又轉回身子再次看向餐館，眼神陰狠地說：“諾雅，你逃得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等這陣子風頭過了，我再回來收拾你。你現在就蹦躂吧，希望你在我床上還能蹦躂得起來。黑炎，你也別想跑，到了我手上的靈獸沒有不聽話的，白帝就是你的模子，它可是非常‘聽話’的。你到時候……嗯……就叫黑帝好了。”
金維利甩頭走了，龍曜和諾雅對此一無所知，他們一覺睡到天亮。今天學院不上課，龍曜難得的睡了個懶覺，直到店裏來了第一波客人。吃飯的喧鬧聲吵得他沒辦法繼續睡下去，他才揉著眼睛從被窩裏爬出來。他打著哈欠下了樓，店裏已經有不少人了，雲清和穆穎不斷把菜肴端給客人，諾雅在收拾客人吃完的空盤子。
“其他人呢？”龍曜走到諾雅身邊，幫她一起收拾。
“穆雷叔叔帶著穆武哥哥和娜娜去買菜了，穆林爺爺早上查看了爸爸的傷之後決定給他換一個效果好的方子，所以到城裏去買藥了，媽媽在廚房裏幫忙。”諾雅接過龍曜遞來的盤子說。
“叔叔感覺怎麽樣？”
“很不錯，穆林爺爺查看過後說爸爸的身體已經開始全麵恢複，他自己也說腿上有知覺了，所以穆林爺爺才會想換方子，雖然稍稍貴了一點，但是現在爸爸的筋脈已經開始疏通，就不用再吃藥維持，可以開始治傷了。這都多虧了你，黑炎。謝謝。”諾雅充滿感激地說。
“那就好了。”龍曜正打算把裝著空盤子的桶提進廚房，這時又有兩個客人進門。
“歡迎光臨。請問想吃點什麽？”諾雅上前一步問道。
“來一份烤奇牛肉，一份青紋螺，一份白卷玉筍，再來兩杯黃岩烈酒。”客人想了想說道。
“馬上就好，請坐。”諾雅拉開椅子請客人坐下，自己則是進廚房傳菜去了。
龍曜已經把桶拿起，正要邁步，就聽見剛才進來的兩位客人中的一個說：“你聽說了嗎?前天比亞托城的監獄遭襲，跑了一個地下鬥獸場的重要人物……”
龍曜腳下一頓，轉過頭看著那人，神色嚴峻，心中暗道：地下鬥獸場的人……學院那邊的動作很快嘛，但是一下子就讓人跑了，這比亞托城的守衛是幹什麽吃的。
“你說的清楚點。”那人也是來了興趣，催促道。
龍曜放下手中的桶，徑直走到兩人身邊說道：“不好意思打攪了。我對你們說的遇襲事件很感興趣，能不能讓我也聽聽。”
“這個……”剛才說話的人打量著龍曜，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感到了一絲厭惡。你偷聽就算了，現在還光明正大地來問，懂不懂什麽叫禮貌。
“隻要你們說了，今天這頓我請。”龍曜也看出了那人的不悅情緒，連忙拋出了一點甜頭。
“那好，我就說說。我的鄰居的小舅子的媽媽的男人的情人的哥哥的表弟的……”那人說了一對對複雜的關係，聽得龍曜頭都暈了。
“停停停，簡單點說，你也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是不是？”龍曜直接打斷道。
“沒錯，他是監獄的守衛隊長。當天正是埃洛斯學院的教導主任金格斯，押送著一個地下鬥獸場頭目的女兒進去，但是當天晚上就有人夜襲監獄把人給救走了……”
龍曜眉頭一皺，金格斯他是見過兩次，一次在學院門口把他和諾雅攔下，另一次是在院長室裏，戈洪去找院長反映地下鬥獸場的事的時候，金格斯就在一旁負責記錄。他對這個魁梧男人的印象還不錯，雖然說話的語氣有點嚴肅，但卻是一個認真負責的人。
“什麽時候發現人不見的？”
“是昨天早上。巡邏的守衛發現關人的房間空了。”
“知道這件事的人多嗎？”
“不算多，學院下令知道的人嚴守秘密。說是怕引起民眾恐慌。”
龍曜嘴角抽了抽，不讓說你還在這說。“那現在學院對這次遇襲事件有什麽反應嗎？”
“當然有！”那人精神一振，看了看窗外，然後偏過頭用隻有在場的人能聽到的低聲說道：“現在學院聯合比亞托城的執政官、城衛隊長等人對比亞托城及周邊村鎮巡邏搜查，同時加強了邊境出入的審查。我聽說這次搜查不止在索斯鎮搜到了地下鬥獸場，其他的城鎮也有可疑的人員出沒，雖然學院也抓了一些人回去審問，但都是一些小角色，充其量是地下鬥獸場的打手，真正的高層人員就先前那個頭目女兒，其他的一個都沒抓到……”
“你們的菜好了，請慢用。”諾雅在這時候端著菜上來，看到龍曜和客人正聊著，她有些不高興，“你們聊什麽呢？”
“這次我請了。”龍曜拉著諾雅到了廚房門口，又往兩人那邊看了一眼，他們吃的正香，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
“黑炎你認識他們？”諾雅疑惑地問。
“不認識！我隻是問了他們一些事。”龍曜搖了搖頭，神情嚴肅道。
“你問了什麽？”
“娑曼逃跑了。”
“什麽！？”諾雅身子一震，神情緊張。
龍曜又看了兩人一眼，眉頭緊皺：“他們說，金格斯押送娑曼進比亞托城監獄的當晚就有人把她救走了。”
“查到是誰了嗎？”
“他們沒說，但是我懷疑這個地下鬥獸場的組織者沒那麽簡單，娑曼才剛剛被關進監獄，當晚就有人能把她救出去，這裏就很有問題……”
“有什麽不對嗎？”
“兩個地方。第一他們怎麽知道娑曼被關在哪裏，地下鬥獸場的事是非常嚴重的，所以娑曼一定是被嚴加看守，不然就是關在秘密的地方。第二他們為什麽會清楚監獄的守備，剛才他們說人是第二天昨天早上才發現不見的，那就是說一整個晚上都沒人發現娑曼不見了。現在隻有一種可能——監獄裏有地下鬥獸場的內應。”
“這怎麽可能！”諾雅還是難以置信，連監獄這種帝國管轄的場所也有地下鬥獸場的影子，那他們先前能從地下鬥獸場裏平安出來真是萬幸。
“總之，我這兩天在這裏再布置一個結界好了，先保證你們的安全，再說地下鬥獸場的事。”龍曜想了想說道。
“那拜托你了。”諾雅看著他，神情嚴肅地點頭。
“你該走了，娑曼。”她身後的一名穿著黑色長袍，將臉蓋住的魁梧男子拉著她的手臂要把她拽走。
“我不！我要殺了他們報仇！”娑曼一下甩開他的手，神色激動道，“我爸爸讓黑炎殺了！我的臉也毀容了！我絕不會放過他們！就算死我也要拉上他們一起！”
男子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我把你救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報仇！你現在必須馬上立刻這裏，我毀了你的臉就是為了不讓人認出你。從這裏向東一直走會到邊境，我已經打點好了，今晚你就要藏在一個商隊的馬車裏離開奧索洛。”
“離開？那我怎麽報仇？”娑曼厲聲質問。
“你怎麽報仇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不會讓你牽連到維利，這是我答應老爺子的。”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身上湧現出一股殺意，“你要是想報仇就自己想辦法，但你要是想做了什麽連累維利的事，我現在就殺了你。”
“不可能！金哥哥不會這樣對我的！我……”娑曼難以置信的搖晃著腦袋。
“沒什麽不可能的，你待在這裏，隻會暴露他。女人和自己的命，他選了後者。”男子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是在惋惜，“立刻跟我離開，別逼我動手！”
“不！我不信！我要去找他！”娑曼轉身就逃，卻被男子一記手刀砍暈過去。男子將她扛上肩頭，轉身往小巷子裏走。
“二叔。”這時有人叫住了他，這個人從小巷子的陰暗角落裏走出來，來到男子麵前站定。男子皺眉看著他，疑惑道：“維利，你怎麽在這裏？”
“我隻是來和她道個別，順便看看，把我害成現在這副模樣的人過的怎麽樣了……”金維利繞過男子，走到巷子口，看著餐館握起了拳頭，“就是他們……我才會落魄成現在這樣！”
“你就不該和你爸爸一起弄什麽地下鬥獸場，那種黑心錢你花得不難受嗎？”男子惋惜地勸慰道，“現在悔改還有機會，你不像你爸爸陷得那麽深，我肯定可以保你的命。”
“保命？在監牢裏？”金維利失聲大笑，“二叔啊，你覺得我會為了保命就放棄現在這種生活嗎？我現在要什麽有什麽，這一切的基礎就是錢，我管它怎麽來的！隻要有錢，權力、地位、女人……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他收了收笑容，手搭在男子的肩上，對男子說道：“二叔，你應該和我們一起來，以你的能力，何必待在一個破學院裏。我們聯手，把比亞托城變成我們的天下。”
“不，我不會做這些事的。伯恩斯院長對我恩重如山，就像你爺爺那樣，我早就把他當成我另一個父親。我不會背叛學院的，要不是當初答應過你爺爺要保護好你，我現在也不會幫你。”男子看著金維利眼神複雜道。
“那就算了。”金維利收回手，又在娑曼的翹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蠢女人，搞出這麽多事。”
“維利，你再好好想想吧！”男子歎了一口氣，悲哀地轉頭走了。
等男子走遠後，金維利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呸！什麽東西！有奶就是娘！不會背叛學院……要不是爺爺把你撿回來，你早餓死了。就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我叫你一聲叔算是客氣了，還真敢教訓我！”
他又轉回身子再次看向餐館，眼神陰狠地說：“諾雅，你逃得了一次，逃不了第二次，等這陣子風頭過了，我再回來收拾你。你現在就蹦躂吧，希望你在我床上還能蹦躂得起來。黑炎，你也別想跑，到了我手上的靈獸沒有不聽話的，白帝就是你的模子，它可是非常‘聽話’的。你到時候……嗯……就叫黑帝好了。”
金維利甩頭走了，龍曜和諾雅對此一無所知，他們一覺睡到天亮。今天學院不上課，龍曜難得的睡了個懶覺，直到店裏來了第一波客人。吃飯的喧鬧聲吵得他沒辦法繼續睡下去，他才揉著眼睛從被窩裏爬出來。他打著哈欠下了樓，店裏已經有不少人了，雲清和穆穎不斷把菜肴端給客人，諾雅在收拾客人吃完的空盤子。
“其他人呢？”龍曜走到諾雅身邊，幫她一起收拾。
“穆雷叔叔帶著穆武哥哥和娜娜去買菜了，穆林爺爺早上查看了爸爸的傷之後決定給他換一個效果好的方子，所以到城裏去買藥了，媽媽在廚房裏幫忙。”諾雅接過龍曜遞來的盤子說。
“叔叔感覺怎麽樣？”
“很不錯，穆林爺爺查看過後說爸爸的身體已經開始全麵恢複，他自己也說腿上有知覺了，所以穆林爺爺才會想換方子，雖然稍稍貴了一點，但是現在爸爸的筋脈已經開始疏通，就不用再吃藥維持，可以開始治傷了。這都多虧了你，黑炎。謝謝。”諾雅充滿感激地說。
“那就好了。”龍曜正打算把裝著空盤子的桶提進廚房，這時又有兩個客人進門。
“歡迎光臨。請問想吃點什麽？”諾雅上前一步問道。
“來一份烤奇牛肉，一份青紋螺，一份白卷玉筍，再來兩杯黃岩烈酒。”客人想了想說道。
“馬上就好，請坐。”諾雅拉開椅子請客人坐下，自己則是進廚房傳菜去了。
龍曜已經把桶拿起，正要邁步，就聽見剛才進來的兩位客人中的一個說：“你聽說了嗎?前天比亞托城的監獄遭襲，跑了一個地下鬥獸場的重要人物……”
龍曜腳下一頓，轉過頭看著那人，神色嚴峻，心中暗道：地下鬥獸場的人……學院那邊的動作很快嘛，但是一下子就讓人跑了，這比亞托城的守衛是幹什麽吃的。
“你說的清楚點。”那人也是來了興趣，催促道。
龍曜放下手中的桶，徑直走到兩人身邊說道：“不好意思打攪了。我對你們說的遇襲事件很感興趣，能不能讓我也聽聽。”
“這個……”剛才說話的人打量著龍曜，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感到了一絲厭惡。你偷聽就算了，現在還光明正大地來問，懂不懂什麽叫禮貌。
“隻要你們說了，今天這頓我請。”龍曜也看出了那人的不悅情緒，連忙拋出了一點甜頭。
“那好，我就說說。我的鄰居的小舅子的媽媽的男人的情人的哥哥的表弟的……”那人說了一對對複雜的關係，聽得龍曜頭都暈了。
“停停停，簡單點說，你也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是不是？”龍曜直接打斷道。
“沒錯，他是監獄的守衛隊長。當天正是埃洛斯學院的教導主任金格斯，押送著一個地下鬥獸場頭目的女兒進去，但是當天晚上就有人夜襲監獄把人給救走了……”
龍曜眉頭一皺，金格斯他是見過兩次，一次在學院門口把他和諾雅攔下，另一次是在院長室裏，戈洪去找院長反映地下鬥獸場的事的時候，金格斯就在一旁負責記錄。他對這個魁梧男人的印象還不錯，雖然說話的語氣有點嚴肅，但卻是一個認真負責的人。
“什麽時候發現人不見的？”
“是昨天早上。巡邏的守衛發現關人的房間空了。”
“知道這件事的人多嗎？”
“不算多，學院下令知道的人嚴守秘密。說是怕引起民眾恐慌。”
龍曜嘴角抽了抽，不讓說你還在這說。“那現在學院對這次遇襲事件有什麽反應嗎？”
“當然有！”那人精神一振，看了看窗外，然後偏過頭用隻有在場的人能聽到的低聲說道：“現在學院聯合比亞托城的執政官、城衛隊長等人對比亞托城及周邊村鎮巡邏搜查，同時加強了邊境出入的審查。我聽說這次搜查不止在索斯鎮搜到了地下鬥獸場，其他的城鎮也有可疑的人員出沒，雖然學院也抓了一些人回去審問，但都是一些小角色，充其量是地下鬥獸場的打手，真正的高層人員就先前那個頭目女兒，其他的一個都沒抓到……”
“你們的菜好了，請慢用。”諾雅在這時候端著菜上來，看到龍曜和客人正聊著，她有些不高興，“你們聊什麽呢？”
“這次我請了。”龍曜拉著諾雅到了廚房門口，又往兩人那邊看了一眼，他們吃的正香，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
“黑炎你認識他們？”諾雅疑惑地問。
“不認識！我隻是問了他們一些事。”龍曜搖了搖頭，神情嚴肅道。
“你問了什麽？”
“娑曼逃跑了。”
“什麽！？”諾雅身子一震，神情緊張。
龍曜又看了兩人一眼，眉頭緊皺：“他們說，金格斯押送娑曼進比亞托城監獄的當晚就有人把她救走了。”
“查到是誰了嗎？”
“他們沒說，但是我懷疑這個地下鬥獸場的組織者沒那麽簡單，娑曼才剛剛被關進監獄，當晚就有人能把她救出去，這裏就很有問題……”
“有什麽不對嗎？”
“兩個地方。第一他們怎麽知道娑曼被關在哪裏，地下鬥獸場的事是非常嚴重的，所以娑曼一定是被嚴加看守，不然就是關在秘密的地方。第二他們為什麽會清楚監獄的守備，剛才他們說人是第二天昨天早上才發現不見的，那就是說一整個晚上都沒人發現娑曼不見了。現在隻有一種可能——監獄裏有地下鬥獸場的內應。”
“這怎麽可能！”諾雅還是難以置信，連監獄這種帝國管轄的場所也有地下鬥獸場的影子，那他們先前能從地下鬥獸場裏平安出來真是萬幸。
“總之，我這兩天在這裏再布置一個結界好了，先保證你們的安全，再說地下鬥獸場的事。”龍曜想了想說道。
“那拜托你了。”諾雅看著他，神情嚴肅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