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山路漫漫
“哢嚓。”龍曜邁出的腳踩斷了一根樹枝，他回頭看了一眼諾雅。諾雅在後麵氣喘籲籲地跟著，不時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龍曜皺起眉，對她說道：“你真的不要休息一下嗎？後麵還要走很遠的路，還要翻山，你的身體吃不消吧？”
“不要！我還能走！”諾雅擦擦流到下巴上的汗，倔強地說道。
從瓦汀鎮出來，兩人就一直向西北方向進發，前麵沒進山的時候諾雅還能一蹦一跳地跟著，在山裏走了一段路之後，她就露出疲態了。現在臨近中午，她就是硬撐著走到現在。
“不行，你已經快到極限了。前麵不遠有條小溪，我們在那休整一下。”龍曜板著臉看著她，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不繼續走的意思。
“好吧。”諾雅喘著氣回應到，她抬腳邁步，但是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龍曜飛身上前，一把扶住了她，責怪到：“你看看！明明不行非要死撐！”
“對不起……”她一邊說一邊喘氣，“我就是太想救爸爸了……”
龍曜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脾氣也太倔了，明明很累可就是不讓他幫忙。“你早上就吃了一塊餅，現在餓了吧！”
“我沒……”沒等諾雅說完，她的肚子就咕嚕咕嚕替她回答了。“好吧，我餓了。附近有什麽東西能充饑嗎？”
“先到小溪，我再拿給你。”龍曜扶著她向前走。
到了小溪，龍曜找了一塊幹淨的大石頭讓諾雅坐下，自己像變戲法一樣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來幾塊餡餅出現在眼前。
“要不要我給你熱一熱？”龍曜詢問到。
諾雅再一次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他第三次不知道從哪拿出東西了，第一次是靈石，第二次是地圖，這次是餡餅。他……他怎麽做到的？
“你從哪拿出來的？”諾雅捂著嘴問到。
“你說這個啊，”龍曜再次把手伸進懷中，從懷中掏出一枚戒指，“就是這個了，儲靈戒指。聽說過吧？”
一枚泛著黑光的戒指靜靜躺在龍曜的掌心中，小巧而精致。戒指上的紋路居然是複雜玄妙的符文。
“這就是儲靈戒指？看上去跟普通的戒指沒什麽區別啊！”諾雅將戒指拿在手中細細觀察，“那你怎麽不把它戴在手上？”
“我不喜歡在手上戴東西，因為我覺得像首飾之類的東西女孩子戴著更合適，而且我還要戰鬥，所以一直把它放在衣服的內口袋裏。”龍曜接過戒指，重新放回衣服裏。
“好吧。”個人習慣而已，諾雅也沒什麽好指責的。
“餡餅呢？要不要熱？”龍曜掂了掂手裏的餡餅問到。
“你怎麽做？”
“看著！”龍曜拿起一塊餅，手上靈能匯聚，很快餡餅就冒出一股香味。諾雅接過餡餅，吹了吹上麵的熱氣，咬了一口。
“好吃！沒想到靈力還能這麽用！”諾雅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意。
龍曜也給自己熱了一塊，坐在她身邊吃了起來。“其實這世上每一件東西都有靈力，隻要你認真去想，就能想到各種用法。就拿這個儲靈戒指來說，原本它也是一個普通的戒指，但是加上符文，注入靈力之後，就相當與一個隨身的箱子。裝的東西多少，就取決與它成形時符文的複雜程度和注入靈力的多少。符文越是複雜玄妙，注入的靈力就越多，能裝的東西就越多。”
“人類修煉靈力，靈獸修煉靈能，但從本質上講沒什麽區別，隻是能量在生命體中體現的方式不同。人類的身體素質遠不如靈獸，靈獸天生體格強健，能承受更多靈力，這些靈力逐步匯聚起來，就是靈能了。”
諾雅專心致誌地聽著，龍曜講訴的一切打破了她對原有世界的認知，一扇全新世界的大門向她打開。
“人類雖不如靈獸強大，但是它們的智慧也不如人類。人類富有創造性，還是創造出契約來利用靈獸的力量，在這大陸上站穩了腳跟。現在隻有強大的靈獸種群，才能自主選擇是否跟人類契約了。”龍曜說到這停了下來，神色有些黯淡。
“怎麽了？”諾雅不解地問，她覺得龍曜說的這些東西很新奇，是她從沒聽過的。
“沒什麽，隻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經曆。”龍曜低下頭，撿起一個石子丟了出去，石子“撲通”一聲落進水中。
看到龍曜心情不好，諾雅也是皺了一下眉，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說道：“那我給你唱首歌吧！或許聽了以後你會好一點。“
諾雅站起身來，閉上眼，雙手握住舉到胸前，唱出了聲。歌聲輕揚婉轉，清脆動聽：
潔白的雲舞步輕快空靈，
輕輕的風傾訴奇妙心意，
細細的雨拍打動聽旋律，
大地響起生命的律動。
我一直向往的夢想之地，
那裏天空總是澄清，
那裏夜晚充滿寧靜，
白銀色的月光照在大地。
當薔薇盛開的時刻，張開我的翅膀，
當沒有星光的夜晚，堅定我的方向，
讓這世界充滿陽光，讓這世界充滿溫暖。
跟著心的方向，我們的前路不會迷茫，
跟著心的步伐，我們的力量不會缺失，
讓我們的心緊緊相依，我一直會陪在你的身旁。
當她唱到“跟著心的方向，我們的前路並不會迷茫”的時候，她睜開眼鬆開一隻手，向龍曜緩緩伸出。龍曜愣了一下，然後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停住了。
諾雅沒感覺到發生了什麽，一切都是她下意識的舉動。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伸手，甚至龍曜握住她手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地呆在那裏。
“啊！”諾雅驚叫一聲才回過神來，她終於發現自己在做什麽了。龍曜也被嚇了一跳，挺了一下身，緊張地問：“怎麽了？”
“沒……沒什麽！對了，我唱的怎麽樣？”諾雅的臉頰泛起一層紅暈，像是想到什麽，連忙問到。
“聲音很好聽，但我總是覺得有那裏怪怪的，歌詞……”龍曜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道：“歌詞的銜接不是很好，前麵跟後麵表達的就是兩種意思。”
“還是這樣……”諾雅嘟著嘴回到剛才的地方坐下。
“這歌是誰教你唱的？怎麽這麽奇怪？”龍曜看著她問。
“是媽媽。她很早就教我唱了，隻是我一直唱不好。她總是說以後會好，但哪一天才會好嘛！”諾雅不停地跺著雙腳，似乎是在鬧小情緒。
“阿姨教你唱的時候都不教你把握旋律和節奏的嗎？”
“沒有。她唱的時候都沒有歌詞的。”諾雅搖了搖頭。
“不教你歌詞？那你剛才唱的歌詞從哪來的？”龍曜用手撐著下巴，疑惑地看著諾雅。
“她是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唱的。她說她家鄉每一個女孩都會唱這首歌，也沒有特定的歌詞，憑感覺唱的。有什麽樣的感覺就唱成什麽樣，想唱好，我還要更多地去體會自然。她是這麽跟我說的。”諾雅歪著腦袋將琳嵐教她話講給龍曜聽。
“這歌也太奇怪了！至少我是沒聽過這種歌。”龍曜頓了頓，話鋒一轉說道，“現在我們走了一半不到的路，按我們之前的估計，天黑時能到我那。之前你硬撐著走下來，縮短了不少時間，現在休息夠了再出發，估計太陽下山時就能到了。”
“那我們還等什麽！快點出發吧！”諾雅一下子從石頭上跳下來，轉身拉住龍曜的手想把他拉起來。
“你著什麽急嘛！”龍曜起身拍了拍土，不慌不忙地說。
“就那麽一點路，等到了再休息也不遲。”諾雅繞到龍曜身後，雙手推著他前進。“快點快點！”
“你別推，我能走！”
諾雅填飽肚子休息了一陣後又恢複了活力，催促著龍曜快些前行。
而這時餐館門口，一名老者敲了敲門。
“請進。”琳嵐有些疑惑地喊了一聲，這時候正是飯點，來餐館就是吃飯的，幹嘛還要敲門呢？
“打擾了，請問諾雅和黑炎在不在？”老者正是伯恩斯，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為了找龍曜。
“您找他們有什麽事嗎？”琳嵐不認識伯恩斯，也沒聽諾雅說起過認識什麽老者，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人有了一絲警惕。
“伯恩斯院長。”戈洪聽到動靜從廚房裏出來，見到伯恩斯叫了一聲，然後向琳嵐介紹到：“這是埃洛斯學院的伯恩斯院長。昨天我正是向他反應的情況。”
“院長你好。”琳嵐禮貌地問了聲好。
“不用客氣。”伯恩斯撫著胡子微笑道：“我是來找黑炎的，聽說諾雅今天請假了，所以隻能冒昧地找過來。請問他倆在不在？”
戈洪和琳嵐對視了一下，搖了搖頭，琳嵐輕聲說道：“他們進山采藥去了，明天晚上才能回來。”
“采藥？”伯恩斯眉頭皺了一下，沒想到專程找來還是撲了個空。但他也沒有生氣，隻是詢問道：“是誰病了？能讓我看看嗎？”
“這……”琳嵐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請了進去，“那好吧，您跟我來。”
琳嵐將她帶進林峰的房間，伯恩斯查看了一番後也是搖了搖頭，惋惜地說道：“他的傷倒是不嚴重，隻是筋脈淤堵的太嚴重了，藥效達不到患處，自然好不起來。而且他受傷的日子不是一天兩天了，體內的髒器得不到營養，已經開始衰竭了。”
“您有辦法救他嗎？”琳嵐緊張地問。
“現在要先疏通他淤堵的筋脈，所有的問題才能解決。衰竭的髒器如果能用靈核刺激生機，要恢複也不難。”伯恩斯皺著眉說道，“隻是想疏通堵這樣的筋脈，活血草的品質要求就低不了，靈核更是可遇不可求。”
“活血草他們已經去找了，靈核非要不可嗎？”琳嵐有些急迫，好不容易才盼到希望，這下再來個意外情況，那她整個人都會崩潰。
“那倒也不是。隻是不用靈核，效果會差很多，需要更長的時間調理才能恢複。”
“不是就好！”琳嵐撫著胸口，剛才真是要把她嚇死。
“那麽我今天就先告辭了，有什麽問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伯恩斯禮貌地告辭。琳嵐將他送出了餐館。
太陽下山的時候，龍曜總算帶著諾雅到了他那間小木屋。
而這時，諾雅扭扭捏捏地問到：“黑炎，你這裏能洗澡的嗎？”
“不要！我還能走！”諾雅擦擦流到下巴上的汗，倔強地說道。
從瓦汀鎮出來，兩人就一直向西北方向進發，前麵沒進山的時候諾雅還能一蹦一跳地跟著，在山裏走了一段路之後，她就露出疲態了。現在臨近中午，她就是硬撐著走到現在。
“不行，你已經快到極限了。前麵不遠有條小溪，我們在那休整一下。”龍曜板著臉看著她，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不繼續走的意思。
“好吧。”諾雅喘著氣回應到，她抬腳邁步，但是腳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在地上。龍曜飛身上前，一把扶住了她，責怪到：“你看看！明明不行非要死撐！”
“對不起……”她一邊說一邊喘氣，“我就是太想救爸爸了……”
龍曜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脾氣也太倔了，明明很累可就是不讓他幫忙。“你早上就吃了一塊餅，現在餓了吧！”
“我沒……”沒等諾雅說完，她的肚子就咕嚕咕嚕替她回答了。“好吧，我餓了。附近有什麽東西能充饑嗎？”
“先到小溪，我再拿給你。”龍曜扶著她向前走。
到了小溪，龍曜找了一塊幹淨的大石頭讓諾雅坐下，自己像變戲法一樣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來幾塊餡餅出現在眼前。
“要不要我給你熱一熱？”龍曜詢問到。
諾雅再一次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他第三次不知道從哪拿出東西了，第一次是靈石，第二次是地圖，這次是餡餅。他……他怎麽做到的？
“你從哪拿出來的？”諾雅捂著嘴問到。
“你說這個啊，”龍曜再次把手伸進懷中，從懷中掏出一枚戒指，“就是這個了，儲靈戒指。聽說過吧？”
一枚泛著黑光的戒指靜靜躺在龍曜的掌心中，小巧而精致。戒指上的紋路居然是複雜玄妙的符文。
“這就是儲靈戒指？看上去跟普通的戒指沒什麽區別啊！”諾雅將戒指拿在手中細細觀察，“那你怎麽不把它戴在手上？”
“我不喜歡在手上戴東西，因為我覺得像首飾之類的東西女孩子戴著更合適，而且我還要戰鬥，所以一直把它放在衣服的內口袋裏。”龍曜接過戒指，重新放回衣服裏。
“好吧。”個人習慣而已，諾雅也沒什麽好指責的。
“餡餅呢？要不要熱？”龍曜掂了掂手裏的餡餅問到。
“你怎麽做？”
“看著！”龍曜拿起一塊餅，手上靈能匯聚，很快餡餅就冒出一股香味。諾雅接過餡餅，吹了吹上麵的熱氣，咬了一口。
“好吃！沒想到靈力還能這麽用！”諾雅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意。
龍曜也給自己熱了一塊，坐在她身邊吃了起來。“其實這世上每一件東西都有靈力，隻要你認真去想，就能想到各種用法。就拿這個儲靈戒指來說，原本它也是一個普通的戒指，但是加上符文，注入靈力之後，就相當與一個隨身的箱子。裝的東西多少，就取決與它成形時符文的複雜程度和注入靈力的多少。符文越是複雜玄妙，注入的靈力就越多，能裝的東西就越多。”
“人類修煉靈力，靈獸修煉靈能，但從本質上講沒什麽區別，隻是能量在生命體中體現的方式不同。人類的身體素質遠不如靈獸，靈獸天生體格強健，能承受更多靈力，這些靈力逐步匯聚起來，就是靈能了。”
諾雅專心致誌地聽著，龍曜講訴的一切打破了她對原有世界的認知，一扇全新世界的大門向她打開。
“人類雖不如靈獸強大，但是它們的智慧也不如人類。人類富有創造性，還是創造出契約來利用靈獸的力量，在這大陸上站穩了腳跟。現在隻有強大的靈獸種群，才能自主選擇是否跟人類契約了。”龍曜說到這停了下來，神色有些黯淡。
“怎麽了？”諾雅不解地問，她覺得龍曜說的這些東西很新奇，是她從沒聽過的。
“沒什麽，隻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經曆。”龍曜低下頭，撿起一個石子丟了出去，石子“撲通”一聲落進水中。
看到龍曜心情不好，諾雅也是皺了一下眉，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說道：“那我給你唱首歌吧！或許聽了以後你會好一點。“
諾雅站起身來，閉上眼，雙手握住舉到胸前，唱出了聲。歌聲輕揚婉轉，清脆動聽：
潔白的雲舞步輕快空靈，
輕輕的風傾訴奇妙心意，
細細的雨拍打動聽旋律，
大地響起生命的律動。
我一直向往的夢想之地，
那裏天空總是澄清，
那裏夜晚充滿寧靜，
白銀色的月光照在大地。
當薔薇盛開的時刻，張開我的翅膀，
當沒有星光的夜晚，堅定我的方向，
讓這世界充滿陽光，讓這世界充滿溫暖。
跟著心的方向，我們的前路不會迷茫，
跟著心的步伐，我們的力量不會缺失，
讓我們的心緊緊相依，我一直會陪在你的身旁。
當她唱到“跟著心的方向，我們的前路並不會迷茫”的時候，她睜開眼鬆開一隻手，向龍曜緩緩伸出。龍曜愣了一下，然後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停住了。
諾雅沒感覺到發生了什麽，一切都是她下意識的舉動。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伸手，甚至龍曜握住她手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愣愣地呆在那裏。
“啊！”諾雅驚叫一聲才回過神來，她終於發現自己在做什麽了。龍曜也被嚇了一跳，挺了一下身，緊張地問：“怎麽了？”
“沒……沒什麽！對了，我唱的怎麽樣？”諾雅的臉頰泛起一層紅暈，像是想到什麽，連忙問到。
“聲音很好聽，但我總是覺得有那裏怪怪的，歌詞……”龍曜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道：“歌詞的銜接不是很好，前麵跟後麵表達的就是兩種意思。”
“還是這樣……”諾雅嘟著嘴回到剛才的地方坐下。
“這歌是誰教你唱的？怎麽這麽奇怪？”龍曜看著她問。
“是媽媽。她很早就教我唱了，隻是我一直唱不好。她總是說以後會好，但哪一天才會好嘛！”諾雅不停地跺著雙腳，似乎是在鬧小情緒。
“阿姨教你唱的時候都不教你把握旋律和節奏的嗎？”
“沒有。她唱的時候都沒有歌詞的。”諾雅搖了搖頭。
“不教你歌詞？那你剛才唱的歌詞從哪來的？”龍曜用手撐著下巴，疑惑地看著諾雅。
“她是用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唱的。她說她家鄉每一個女孩都會唱這首歌，也沒有特定的歌詞，憑感覺唱的。有什麽樣的感覺就唱成什麽樣，想唱好，我還要更多地去體會自然。她是這麽跟我說的。”諾雅歪著腦袋將琳嵐教她話講給龍曜聽。
“這歌也太奇怪了！至少我是沒聽過這種歌。”龍曜頓了頓，話鋒一轉說道，“現在我們走了一半不到的路，按我們之前的估計，天黑時能到我那。之前你硬撐著走下來，縮短了不少時間，現在休息夠了再出發，估計太陽下山時就能到了。”
“那我們還等什麽！快點出發吧！”諾雅一下子從石頭上跳下來，轉身拉住龍曜的手想把他拉起來。
“你著什麽急嘛！”龍曜起身拍了拍土，不慌不忙地說。
“就那麽一點路，等到了再休息也不遲。”諾雅繞到龍曜身後，雙手推著他前進。“快點快點！”
“你別推，我能走！”
諾雅填飽肚子休息了一陣後又恢複了活力，催促著龍曜快些前行。
而這時餐館門口，一名老者敲了敲門。
“請進。”琳嵐有些疑惑地喊了一聲，這時候正是飯點，來餐館就是吃飯的，幹嘛還要敲門呢？
“打擾了，請問諾雅和黑炎在不在？”老者正是伯恩斯，他此次前來的目的是為了找龍曜。
“您找他們有什麽事嗎？”琳嵐不認識伯恩斯，也沒聽諾雅說起過認識什麽老者，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老人有了一絲警惕。
“伯恩斯院長。”戈洪聽到動靜從廚房裏出來，見到伯恩斯叫了一聲，然後向琳嵐介紹到：“這是埃洛斯學院的伯恩斯院長。昨天我正是向他反應的情況。”
“院長你好。”琳嵐禮貌地問了聲好。
“不用客氣。”伯恩斯撫著胡子微笑道：“我是來找黑炎的，聽說諾雅今天請假了，所以隻能冒昧地找過來。請問他倆在不在？”
戈洪和琳嵐對視了一下，搖了搖頭，琳嵐輕聲說道：“他們進山采藥去了，明天晚上才能回來。”
“采藥？”伯恩斯眉頭皺了一下，沒想到專程找來還是撲了個空。但他也沒有生氣，隻是詢問道：“是誰病了？能讓我看看嗎？”
“這……”琳嵐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請了進去，“那好吧，您跟我來。”
琳嵐將她帶進林峰的房間，伯恩斯查看了一番後也是搖了搖頭，惋惜地說道：“他的傷倒是不嚴重，隻是筋脈淤堵的太嚴重了，藥效達不到患處，自然好不起來。而且他受傷的日子不是一天兩天了，體內的髒器得不到營養，已經開始衰竭了。”
“您有辦法救他嗎？”琳嵐緊張地問。
“現在要先疏通他淤堵的筋脈，所有的問題才能解決。衰竭的髒器如果能用靈核刺激生機，要恢複也不難。”伯恩斯皺著眉說道，“隻是想疏通堵這樣的筋脈，活血草的品質要求就低不了，靈核更是可遇不可求。”
“活血草他們已經去找了，靈核非要不可嗎？”琳嵐有些急迫，好不容易才盼到希望，這下再來個意外情況，那她整個人都會崩潰。
“那倒也不是。隻是不用靈核，效果會差很多，需要更長的時間調理才能恢複。”
“不是就好！”琳嵐撫著胸口，剛才真是要把她嚇死。
“那麽我今天就先告辭了，有什麽問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伯恩斯禮貌地告辭。琳嵐將他送出了餐館。
太陽下山的時候，龍曜總算帶著諾雅到了他那間小木屋。
而這時，諾雅扭扭捏捏地問到：“黑炎，你這裏能洗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