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捕鯨船上的日子
一台用繩子拴在柱子上的錄音機正在發出來自百年之後的聲音，鮑鉑把自己的身體擠進窄窄的船長椅裏，靜靜地聽著，大概是連日的陰雨影響了他的心情，原本很有趣的相聲並沒有讓他笑起來。屋中隻有錄音機的聲音在回蕩，間或傳來甲板上水手的呼喝聲。
“已經幾年了……”鮑鉑喃喃道，想起了以前的時光——幾年前，18歲鮑鉑與自己的母親被自己在某油田地質所中鬱鬱不得誌的父親拐上了那艘前往新世界的大船，開啟了自己人生中的一個重要拐點。
新世界不如鮑鉑學校裏同學間傳看的那些穿越小說一樣，沒有神秘的力量體係，沒有漂亮的姑娘，更沒有幹淨潔白的坐便器，明亮寬敞的馬路，有的隻是一片炎熱潮濕，荒涼野蠻的風景——各色的蟲子，冷血生物在岩縫間穿梭，夜晚的一絲燈光也會讓你屋裏的牆上爬滿各種飛蟲…鮑鉑覺得自己心裏少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大概就是成長吧，鮑鉑想著。直到開飯的汽笛聲把他拉回了現實。
雖然鯨魚在南華的各地附近分布廣泛，但是為了可持續的發展以及動保人士的強烈抗議，南華捕鯨船現在很少進行大規模的捕鯨活動，就當吃個利息，大多數捕鯨活動主要發生在桌山市和新香市或者更遠的鯨灣港附近，每天都有大量的鯨肉，鯨油等鯨類製品被送至碼頭然後轉運至南華的各個港口，因為鯨魚肉便宜啊。
現在，鮑鉑所指揮的捕鯨船正在執行著一次平常不過捕鯨任務——他們會在鯨魚經常活動的地方遊弋，發現鯨魚後，船上特製的捕鯨炮會向著鯨魚發射帶有血槽與倒刺的魚叉將鯨魚擊傷並放血消耗其的體力，待到其筋疲力盡後，一直跟在後麵的捕鯨船會放下小艇將船員送至鯨魚身上有船員給與其最後的致命一擊，最後視捕到鯨魚的地點到距離選擇是在海上分解還是拉回港口，這就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捕鯨流程，鮑勃早已幹得輕車熟路。
晨曦號，鮑鉑捕鯨船的名字——一艘蒸汽風帆雙動力的鐵龍骨捕鯨船，也是目前南華海洋捕撈領域的唯數不多的幾艘有蒸汽動力的艦艇，船上擁有一個小冷庫，可以保存更多的鯨魚製品，火力方麵相對來說較為薄弱除一門主炮外其他的炮位全被改成了特製的可以發射魚叉的捕鯨炮，但是那四門火炮和防禦力和機動力足以保護他的船員不懼這片海域任何勢力的攻擊。
晨曦號的食堂裏坐滿了水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咖喱的香味。鮑鉑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勤務員給他端來滿滿的一盤咖喱飯與一杯檸檬水。鮑鉑拿起勺子翻動食物讓咖喱和米飯充分混合，“胡蘿卜，土豆還有額……魷魚肉？不賴”鮑鉑自言自語地說著，開始吃了起來。
飯後的鮑鉑在甲板上遠眺，海麵上霧蒙蒙的，什麽都看不見，陰天讓天黑的早了很多，船上的煤油燈一盞接著一盞的被點亮，炮彈被整齊地碼在被油布包裹的大炮旁邊，反射出昏暗的光芒，一種孤獨的感覺漸漸的湧上了鮑鉑心頭，在做完幾組俯臥撐後，他走回船艙，開始進行每天的例會。
“起立!””坐吧。”鮑鉑走進狹小的會議室，在執勤過程中，船上所有的基層負責人每晚都會在這裏進行例會，討論總結今日的工作並規劃明日的工作。“大副，點名！”鮑鉑說道“報告船長，參會人員應到20人，實到20人。”大副站起來對著鮑鉑敬禮“那麽開始吧，書記官開始記錄。”鮑鉑對著大副點頭示意，說道。接著水手長，輪機長，廚師長，技師長等人也一一站起來匯報了工作並由鮑勃進行最終的總結……
鮑鉑走出了會議室，轉了幾個彎，進入了一間傳出朗朗書聲的艙室，這是船員們的夜課學校，每天晚上船員們都會在這裏學習新知識，鮑鉑悄悄的走進來，看見船員們正在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認真的聽著夜課老師講三角函數，連他進來也沒人發現。悄悄地退了出去，沒想到這世上還會有人這麽愛學習，鮑鉑這樣想著。原本的船上是沒有夜課的，直到鮑鉑在晚上巡夜的時候發現不少年輕船員都擠在暗淡的燈下默不作聲的看著一些由大圖書館編纂的科普類書藉，這讓鮑鉑發現這是一個可以刷功勳的好機會，於是他聯係到了學校，給船員找了一個先生。在對外宣傳上鮑鉑是這樣說的：開辦夜課不僅可以豐富船員的業餘文化生活，而且可以提升船員素質讓他們更好地為南華國服務……
晚上10:00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洗漱完的鮑鉑回到船長室，一屁股坐在床上，伸展著四肢，讓自己盡量放鬆，長呼一口氣，伴著耳畔熄燈號的聲音，慢慢進入了夢鄉。
鮑鉑床頭的鬧鍾在6點準時響了起來，迷迷糊糊的鮑鉑下了床，伸了伸懶腰，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捕鯨船的食堂裏聲音嘈雜，一些睡眼惺忪的值夜海員正把飯盒放進回收車準備去補覺，長長的木橫椅上坐滿了大量剛剛起床盡力充沛的海員，他們無一例外的拿著寫有自己名字的鐵製飯盒，扒著裏麵的食物。鮑鉑接過勤務員送來的飯盒,“又是海鮮麵條！快吃吐了。”鮑鉑用筷子撈起海苔和魚板，自顧自的說道。用魚板海苔和一頭元老院特供鮑魚做湯頭的麵條雖然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但是這種味道隻會讓D日後連吃了快一年海貨的鮑鉑覺得不爽。
在鮑鉑正在和麵條作鬥爭時，船上的報警鈴嗡嗡的響了起來……
鮑鉑跟著急匆匆扔下飯盒的船員衝上甲板，極目遠望，遠方在朝陽映襯成紅色的海麵上，白色的氣柱正接二連三的升起，“鯨群。”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出現了這個詞。鮑鉑站在船舷邊，用望遠鏡判斷著對麵鯨魚的種類，那是一群虎鯨，“如果在那邊，我們馬上幹的事大概是要坐牢的。”鮑鉑如是想著，一邊走進了晨曦號的控製室。
船漸漸靠近了魚群，水手們在甲板上但井然有序的跑動——魚叉炮的炮衣被緩緩揭下，露出黑洞洞的炮口，水手正在向裏麵填充火藥包;穿著救生衣手持標槍的水手正小心翼翼爬進掛在兩弦的小艇，一切都是那麽的熟練。“砰”’一門魚叉炮發出低沉的轟鳴，魚叉帶著氣浪狠狠的撞到鯨魚的背上，噴出紅色的血液，幾艘小艇同鬣狗一般吧受傷的鯨魚圍住，給與其進一步的打擊，同伴的損傷讓鯨魚群變得焦躁不安，他們瘋狂的向東衝去，但是肉體怎麽快的過機械？晨曦號不緊不慢的綴在魚群後麵，不時地將垂死的鯨魚拉到船旁，細細分解，一盆又一盆的鯨肉和鯨脂被送至甲板，接著被送進冷庫……
下午六點，當魚群數量減至規定禁止捕撈數量後，鮑鉑下令停止作業，揉了揉眼睛，站在滿是血汙的甲板上，看著船員們處理鯨魚。鯨魚身上的好東西不少，除了常提的肉和脂，還有用做高級胸罩鋼圈的鯨須（虎鯨沒有）之類的，雄鯨魚的不可明說的部位在男性元老間市場很廣，每每總有電報發來要求鮑鉑給來點這個，畢竟那個粗胚不希望有鯨魚那樣的長長的粗又硬呢？鮑鉑也樂得這樣，畢竟這是個刷好感的好機會——當然供給的數量和對象一定是要有規劃的，這裏就不明說了，我們隻要知道所謂的海之魂酒讓鮑鉑在男穿越眾間名聲不錯就好了。不少鯨魚的骨頭也被裝進麻袋，用來供給各地的馬場。
“已經幾年了……”鮑鉑喃喃道，想起了以前的時光——幾年前，18歲鮑鉑與自己的母親被自己在某油田地質所中鬱鬱不得誌的父親拐上了那艘前往新世界的大船，開啟了自己人生中的一個重要拐點。
新世界不如鮑鉑學校裏同學間傳看的那些穿越小說一樣，沒有神秘的力量體係，沒有漂亮的姑娘，更沒有幹淨潔白的坐便器，明亮寬敞的馬路，有的隻是一片炎熱潮濕，荒涼野蠻的風景——各色的蟲子，冷血生物在岩縫間穿梭，夜晚的一絲燈光也會讓你屋裏的牆上爬滿各種飛蟲…鮑鉑覺得自己心裏少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大概就是成長吧，鮑鉑想著。直到開飯的汽笛聲把他拉回了現實。
雖然鯨魚在南華的各地附近分布廣泛，但是為了可持續的發展以及動保人士的強烈抗議，南華捕鯨船現在很少進行大規模的捕鯨活動，就當吃個利息，大多數捕鯨活動主要發生在桌山市和新香市或者更遠的鯨灣港附近，每天都有大量的鯨肉，鯨油等鯨類製品被送至碼頭然後轉運至南華的各個港口，因為鯨魚肉便宜啊。
現在，鮑鉑所指揮的捕鯨船正在執行著一次平常不過捕鯨任務——他們會在鯨魚經常活動的地方遊弋，發現鯨魚後，船上特製的捕鯨炮會向著鯨魚發射帶有血槽與倒刺的魚叉將鯨魚擊傷並放血消耗其的體力，待到其筋疲力盡後，一直跟在後麵的捕鯨船會放下小艇將船員送至鯨魚身上有船員給與其最後的致命一擊，最後視捕到鯨魚的地點到距離選擇是在海上分解還是拉回港口，這就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捕鯨流程，鮑勃早已幹得輕車熟路。
晨曦號，鮑鉑捕鯨船的名字——一艘蒸汽風帆雙動力的鐵龍骨捕鯨船，也是目前南華海洋捕撈領域的唯數不多的幾艘有蒸汽動力的艦艇，船上擁有一個小冷庫，可以保存更多的鯨魚製品，火力方麵相對來說較為薄弱除一門主炮外其他的炮位全被改成了特製的可以發射魚叉的捕鯨炮，但是那四門火炮和防禦力和機動力足以保護他的船員不懼這片海域任何勢力的攻擊。
晨曦號的食堂裏坐滿了水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咖喱的香味。鮑鉑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勤務員給他端來滿滿的一盤咖喱飯與一杯檸檬水。鮑鉑拿起勺子翻動食物讓咖喱和米飯充分混合，“胡蘿卜，土豆還有額……魷魚肉？不賴”鮑鉑自言自語地說著，開始吃了起來。
飯後的鮑鉑在甲板上遠眺，海麵上霧蒙蒙的，什麽都看不見，陰天讓天黑的早了很多，船上的煤油燈一盞接著一盞的被點亮，炮彈被整齊地碼在被油布包裹的大炮旁邊，反射出昏暗的光芒，一種孤獨的感覺漸漸的湧上了鮑鉑心頭，在做完幾組俯臥撐後，他走回船艙，開始進行每天的例會。
“起立!””坐吧。”鮑鉑走進狹小的會議室，在執勤過程中，船上所有的基層負責人每晚都會在這裏進行例會，討論總結今日的工作並規劃明日的工作。“大副，點名！”鮑鉑說道“報告船長，參會人員應到20人，實到20人。”大副站起來對著鮑鉑敬禮“那麽開始吧，書記官開始記錄。”鮑鉑對著大副點頭示意，說道。接著水手長，輪機長，廚師長，技師長等人也一一站起來匯報了工作並由鮑勃進行最終的總結……
鮑鉑走出了會議室，轉了幾個彎，進入了一間傳出朗朗書聲的艙室，這是船員們的夜課學校，每天晚上船員們都會在這裏學習新知識，鮑鉑悄悄的走進來，看見船員們正在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認真的聽著夜課老師講三角函數，連他進來也沒人發現。悄悄地退了出去，沒想到這世上還會有人這麽愛學習，鮑鉑這樣想著。原本的船上是沒有夜課的，直到鮑鉑在晚上巡夜的時候發現不少年輕船員都擠在暗淡的燈下默不作聲的看著一些由大圖書館編纂的科普類書藉，這讓鮑鉑發現這是一個可以刷功勳的好機會，於是他聯係到了學校，給船員找了一個先生。在對外宣傳上鮑鉑是這樣說的：開辦夜課不僅可以豐富船員的業餘文化生活，而且可以提升船員素質讓他們更好地為南華國服務……
晚上10:00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洗漱完的鮑鉑回到船長室，一屁股坐在床上，伸展著四肢，讓自己盡量放鬆，長呼一口氣，伴著耳畔熄燈號的聲音，慢慢進入了夢鄉。
鮑鉑床頭的鬧鍾在6點準時響了起來，迷迷糊糊的鮑鉑下了床，伸了伸懶腰，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捕鯨船的食堂裏聲音嘈雜，一些睡眼惺忪的值夜海員正把飯盒放進回收車準備去補覺，長長的木橫椅上坐滿了大量剛剛起床盡力充沛的海員，他們無一例外的拿著寫有自己名字的鐵製飯盒，扒著裏麵的食物。鮑鉑接過勤務員送來的飯盒,“又是海鮮麵條！快吃吐了。”鮑鉑用筷子撈起海苔和魚板，自顧自的說道。用魚板海苔和一頭元老院特供鮑魚做湯頭的麵條雖然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但是這種味道隻會讓D日後連吃了快一年海貨的鮑鉑覺得不爽。
在鮑鉑正在和麵條作鬥爭時，船上的報警鈴嗡嗡的響了起來……
鮑鉑跟著急匆匆扔下飯盒的船員衝上甲板，極目遠望，遠方在朝陽映襯成紅色的海麵上，白色的氣柱正接二連三的升起，“鯨群。”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出現了這個詞。鮑鉑站在船舷邊，用望遠鏡判斷著對麵鯨魚的種類，那是一群虎鯨，“如果在那邊，我們馬上幹的事大概是要坐牢的。”鮑鉑如是想著，一邊走進了晨曦號的控製室。
船漸漸靠近了魚群，水手們在甲板上但井然有序的跑動——魚叉炮的炮衣被緩緩揭下，露出黑洞洞的炮口，水手正在向裏麵填充火藥包;穿著救生衣手持標槍的水手正小心翼翼爬進掛在兩弦的小艇，一切都是那麽的熟練。“砰”’一門魚叉炮發出低沉的轟鳴，魚叉帶著氣浪狠狠的撞到鯨魚的背上，噴出紅色的血液，幾艘小艇同鬣狗一般吧受傷的鯨魚圍住，給與其進一步的打擊，同伴的損傷讓鯨魚群變得焦躁不安，他們瘋狂的向東衝去，但是肉體怎麽快的過機械？晨曦號不緊不慢的綴在魚群後麵，不時地將垂死的鯨魚拉到船旁，細細分解，一盆又一盆的鯨肉和鯨脂被送至甲板，接著被送進冷庫……
下午六點，當魚群數量減至規定禁止捕撈數量後，鮑鉑下令停止作業，揉了揉眼睛，站在滿是血汙的甲板上，看著船員們處理鯨魚。鯨魚身上的好東西不少，除了常提的肉和脂，還有用做高級胸罩鋼圈的鯨須（虎鯨沒有）之類的，雄鯨魚的不可明說的部位在男性元老間市場很廣，每每總有電報發來要求鮑鉑給來點這個，畢竟那個粗胚不希望有鯨魚那樣的長長的粗又硬呢？鮑鉑也樂得這樣，畢竟這是個刷好感的好機會——當然供給的數量和對象一定是要有規劃的，這裏就不明說了，我們隻要知道所謂的海之魂酒讓鮑鉑在男穿越眾間名聲不錯就好了。不少鯨魚的骨頭也被裝進麻袋，用來供給各地的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