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占據大同港
  “該開分基地了。“五百多個北歐人和六百多個印第安人分部進入淨化營後,開分基地的呼聲越來越高,而最適合的地方就是未來唯一的煤礦港口理查德灣。

  那裏的煤大多是淺煤層,而且離東亞近,葡萄牙人運來的明朝移民會少死很多,至於那個產高嶺土的地方以後再說,不管是蒸汽機還是煤氣內燃機還是火力發電廠必須有煤,而南非的煤類主要為中變質煙煤,多數煤適宜煉焦,多是天然焦和無煙煤。煤田構造除南緣複雜外,總體比較簡單,大多呈近水平狀,高角度斷層較發育。煤係埋藏淺,煤炭儲量中96%埋深小於200米,最大開采深度320米,煤炭資源量2057億噸(占非洲83%),儲量1155億噸(埋深400米以淺),更重要的是距離南華的勢力範圍不到一百公裏,如此好的資源由不得眾人人不動心。

  但是在南非這個未曾開發的大陸,一切都是未曾開發的處女地,穿越團體都是如同一個保護罩一樣緩慢擴張保護圈的麵積,每一個穿越者的生命都是非常寶貴的,所以委員會隻能向四周同時緩慢發展,這樣的緩慢節奏讓很多人都不滿,覺得委員會太保守了,現在南華國的勢力範圍以時光門為圓心的話,最長的活動半徑也不過是到龍山山腳下,而西南和東北的距離跟到天藍港口的距離差不多也就三十多公裏,隨著外來人口的增加,第一批可靠的長期居住民和臨時居住民的出現使得盡快擴張的呼聲越來越大,畢竟時光門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關,在這樣的前提下,委員會發布了全力發展沿河往上到達後世的理查德灣,然後減緩其餘方向發展的速度,而地質勘探隊也就是未來的國土資源部成為了首批前進人員。

  而這時候陳海陽他們表示要海軍也願意配合,畢竟天天訓練總該出去鍛煉下,哪怕沿著海岸線前進對海軍也是鍛煉,自從陳海陽過來後就和布特他們建設海軍,整頓海軍紀律,每天早晨5點,當班的水手就開始衝洗甲板,洗刷完畢之後用“書本石”來把甲板磨得潔白光亮,然後用拖把把甲板弄幹,同時也把艙麵上所有的金屬件表麵用布和細沙擦得發亮,任何多餘的纜繩都必須整理好盤成圈待用。不用的船帆要捆紮起來。沒有一樣東西是可以隨便堆放在甲板上的,任何東西都必須歸納整理。

  這種紀律對在海上散漫慣得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誰也不明白為什麽要把甲板擦洗幹淨還要打磨得發亮,一出海甲板不就立刻沾上海水了?至於把纜繩盤好更是不可思議,堆在那裏一樣可以用得,他們可是知道每一艘買來的船裏麵都是蚊蟲老鼠的樂園,但這在17世紀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可這些南華的軍人們竟然無法忍受,帶著他們清理整個船艙,實在不行的就燒掉,看的不少水手直咂舌,他們也太愛幹淨了吧。

  但是海軍的任何穿越者們都一絲不苟的執行著這套規章製度,不管是先期的布特、肇烈、李孝虔還是後來的陳海洋和左思艾都是一個態度,而且不許任何人違背。海盜們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軍隊紀律。過去在船長手下幹活也有軍紀,比如臨戰前不許喝酒,晚上睡覺不許大聲喧嘩之類,但是總得來說對個人的幹涉很少,空暇的時候很多,到了這個南華國這裏可就不一樣了。即使船隻不出海待在港內,隻要沒有放上岸假,水手們也要嚴格的按照4小時一班作息,不當班的人固然可以睡覺聊天,當班的人一樣要整理艦務、保養船隻和操練。

  不管是海盜商船水手出身還是土著出身的水兵,從一開始就對南華國的海軍紀律都有難以忍受的感覺,但是陳海陽對紀律不允許有半點走樣,他對那些想當海軍的菜鳥穿越眾們還不夠放心,經常自己上船艦去檢查艦務和操練狀況,麵對這個一米九的壯漢,那些不到一米七的17世紀水手們都大氣不敢出,他們都敏銳的發現不管是任何個海軍的軍隊都對這個後來出現的人很恭敬,聽他發號施令而無怨言,這些海兵們自然在麵對他的時候老老實實,無它隻有他一個是前海軍軍官。

  在隨後進行的“整軍訓練”中,不是沒有一些老海匪老水手聒噪起來。煽動海兵們起來鬧事,用他們自己家鄉的語音辱罵穿越者們,但是效果並不大,雖然多數新加入的海兵雖然對海軍的嚴格紀律不滿,但是他們一是在淨化勞動營地被獨孤求婚、徐樵、冉宇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敢造反,一想到喜歡當麵把人切成碎肉的獨孤求婚就膽戰心驚尿失禁,而且船上的水手們成分複雜,英國人、荷蘭人、葡萄牙人、東非海盜、少量的黑人和印第安人,真要造反這些人自己沒打起來就不錯了,根本不會在團結一起,二是從他們從淨化勞動營出來後他們的日子就好了很多,當了兵開始他們的服裝和夥食都是從前都沒有的,吃喝管夠,衣服耐穿,除了不能隨便祈禱自己的信仰外別的什麽都好,三是其中裏麵還有一些十三四歲各種各樣的小孩子是被陳海陽他們要來作為未來的海軍指揮官培養的,他們對南華國絕對是忠心耿耿,(這裏沒有未成年保護法和童工法)所以這十幾人一開始煽動鬧事的時候就被發現了,於是未來的海軍陸戰隊指揮官左思艾帶領穿越者進行了一次幹淨利落的鎮壓,十多名騷亂參與者全部被抓,他們從臨時居住民這個人的身份又變成了戰俘這個物的身份,重新在戰俘營進行更長的勞改,至於為什麽不殺他們,用委員會的話說我們缺人,先好好調教他們在說,而因為鬧事被退貨讓17世紀的希姆萊集中營魔頭獨孤求婚臉麵很不好受,可以想象他們會讓未來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在經曆了這次鬧事後服從性好的船員算是通過了初步的審查鑒定是可以出海的,於是委員會大筆一揮同意了,但是隻能出動兩艘艦艇,發現不對勁立刻就回,因為南華的海軍就五艘船,除了被俘虜的兩艘外,其餘幾艘都是老舊的破船,無法遠洋,雖然都是拿鋯石瓷器什麽的跟葡萄牙人換的,但是少一艘都足夠讓委員會和海軍們心疼半天,而陸地上到無所謂,有雅中華的汽油和柴油提供,當然還有華人社團和其餘同誌的幫襯,杜誠銳第一次去開普敦到離開回到魔都候南非分部的人汽油柴油先運了幾千噸過來,所以路況還不錯的地方,地質勘探隊開著越野車就過去了,沒路的地方就交給工程車輛解決,杜誠銳都不專門冒著被盯著的風險大規模買汽油柴油了,自從把前火柴廠筷子廠的人忽悠到17世紀南非後他就回到了魔都買東西,一個月去一次開普敦,一次運千噸油料過去他在魔都總是每天買幾桶就行了,其餘的全部買別的東西。

  現在南非的陸地對南華國的最大敵人不是猛獸不是祖魯人,而是那些該死的蚊蟲,雖然沒有崇山峻嶺,但到處都是雜草叢,小水潭。這是製約他們發展的最大因素,所以每天都是鏟平小沼澤,燒毀小樹林,讓蚊蟲全部成為屍體和灰燼才是他們的首要任務,王大胡子的交通組帶著眾人和一批淨化營出來的人開始慢吞吞的修路,這路可不是並排兩車就行了,寬度起碼是並排十車道大小,據說小火車就從這裏開始,隻要找到了礦脈挖出了煤後就修鐵路,在這途中偶爾遇到了一些部落,那就是讓他們投降然後帶著他們的物品到南華國境內聽從安排幹活,結果當然是拒絕的,拒絕的同時意味著動手的開始,不管是八一杠還是BXP衝鋒槍都讓部落裏的大部分人瞬間成為了屍體,這讓跟著他們出去的一些臨時居住民們目瞪口呆,幾個天道教的信徒更是大喊元始天尊在上跪了下去,其餘信天主教的幾人也劃著十字說天主在上,等吳丹陽他們停住了扳機後,這些臨時居住民們跟著徐樵他們興高采烈的去送重傷員和殘疾人上路,然後再去抓俘虜,那些祖魯女人和小孩都是上好的戰利品,結果一百公裏的路程他們花了十幾天時間才到,這還是地質勘探隊搶先的節奏,於是最後還是讓每小時不到四節的海軍兩天內搶了先到了港灣,海軍手上可是有著好幾張地圖的,很快就找到了理查德灣的位置。

  海軍到達了後世的理查德港灣也沒停下來,他們也帶著海兵們坐上小船劃到岸邊安營紮寨,這可是17世紀的南非,猛獸毒蛇數不勝數,更要擔心當地人的偷襲,營寨必須結實點。

  哪怕是海兵到了陸地上也要按照操典挖掘波浪形的壕溝,用多餘的土堆砌成土壘,土壘上豎起了鐵絲網,壕溝外麵100米距離內的雜草和小樹被完全清理幹淨,而海兵們住的地方可比陸軍奢侈多了,除了在船上休息的,陸地休息的人都用的是買來的帳篷,大家輪流值班,在交班的時候哨兵的警惕性是最低的,所以陳海陽他們以身作則告訴哨兵在交班的時候一樣不能放鬆警惕。

  任何時候宿營都要先安排好防禦工事,這是古羅馬軍隊的宿營時的第一原則,同樣也是穿越者的軍隊遵循的原則。即使在他們擁有遠超這個時空的技術裝備和訓練的情況下也是如此。

  到了次日的白天左思艾這個陸戰隊隊長就不甘於守護了,用他的話說就是我們要接應我們的同誌,於是在這個借口下兩艘戰船的海兵們在穿越者的帶領下對周圍進行了掃蕩戰鬥,不管是什麽動物,隻要覺得可以吃或者看不順眼就開槍,哪怕是人,讓祖魯水兵去當翻譯,那些部落自然是拒絕,這讓穿越者們好好的過了槍癮,在他們有節奏的點射下,八一杠那7.62mm的子彈輕鬆的穿透了無數野獸或者人的身體,看著它(他)們倒在地上留著鮮血失去生機走向死亡,或者痛苦嚎叫著離開,而穿越者們可毫無憐憫之心,這裏都是我們的,不投降就去死,看的那些海兵們同樣目瞪口呆,他們才知道南華國有這樣厲害的火槍,這樣的隨便幾把就可以換艘戰船了,還好我們沒跟那十幾個傻吊鬧事,不然就不會在這裏了,而孩子們到是很高興在歡呼,作為大力培養的他們已經見識到了太多超過自己想象事件的發生,所以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他們要做的就是慶祝勝利,接下來就是海兵出擊了,就跟辦手續走流程一樣的抓俘虜了,我們需要勞力,我方11人輕傷,都係追擊的時候扭傷或者摔傷――在南非這破地方興奮的跑步的確是危險動作,到目前為止的零死亡他們讓陳海陽和布特很高興,大手一揮今晚加餐,白酒黃酒管夠,這讓海兵們歡呼起來,雖然這點航程對他們而言就是小兒科,不過有更多的酒喝還是很讓他們高興的,不管是南華那辣乎乎的白酒還是入口甜的黃酒,他們都不喝到不省人事是不會停的。

  七天後,兩隊順利會師,隻不過沒有會師的喜悅,布特帶領一艘船返回天藍港,而陳海陽決定在這裏,他打算在理查德灣附近選擇一個海軍的港口,至於理查德灣估計要改名為大同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