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想順路的葉明之野望
  “你說什麽,你也想去中老緬邊境接果敢難民?你不知道你的肺癌很嚴重嗎,給我們老實在這邊呆著。”在陳海陽過去的路上,委員會毫無猶豫的拒絕了一個小夥的要求,可他毫不放棄。

  “我要帶我父母過來啊,他們一直沒出過遠門,連昆明都沒去過幾次。”小夥苦苦哀求。

  “你要是帶父母我還不說什麽,讓父母準備好,小杜過去接就是了,可你說要接什麽果敢難民,有必要嗎,還有你們接幾個來,中間任何環節出了問題,那不是誰能負責的問題了。”委員會絲毫沒有同意。

  “他們跟我們同根同族,也擅長種植,氣候上更適應這裏,帶過來對我們的幫助大有裨益,更重要的是他們是難民走了不會擔心什麽。”葉明也繼續說道。

  “他們是否同意你想過沒有,要是反水呢?太多的不確定性,你以前是不是跟他們接觸過。”杜化芯問道。

  “是的我家就在附近不遠處,自己曾經作為誌願者加入過幫助他們的活動,那地方隻要不超過警戒線就可以了,裏麵很多人才還有果敢的逃兵,他們確切的想離開這個地方,那些熱帶的農作物經濟作物藥品水果他們都會種植,這是我們這邊需要的人才,本來我想的是讓父母過來就行了,但是聽說杜哥要去幾天,所以我想拉他們過來,再說了拉了他們也不會引起注意。”葉明說道。

  “如果我們不答應你也會做的吧。”唐勝輝突然問道,葉明猝不及防本能的回答是。

  “那我們也不為難你了,但是你必須把實施計劃寫好,沒有好的實施計劃是不行的。”唐勝輝說道,他看了看其餘幾位,他們想想也沒辦法,如果來個先斬後奏,自己不是有甩鍋嫌疑,這讓葉明十分感激,於是他開始了進行了相應的計劃,首先就是在論壇上發個隱晦的建議果敢難民參與進來的帖子,不出意外的引來了大量的討論,從要不要引進轉為了要不要給國民待遇,至於給議員的權利那是絕對不行的,有幾個人不小心詢問一下就被噴個半死,讓他們氣個半死破口大罵要跟那些噴子約架立生死狀,搞的幾個管理員趕緊鎖帖刪帖。

  “葉明你丫是給我們找事是吧。”杜誠銳進來了解後劈頭蓋臉的對葉明就是一頓訓,讓葉明感到十分的委屈。

  “咋了你丫不服氣是吧,帶你父母過來我沒有任何問題,還TM帶果敢難民,是的從成千上萬的難民營裏帶個十幾個幾十個都行,但誰能管得住嘴,他們的身份地位怎麽安排,更重要的是你TMD直接在論壇上發帖子了,搞的論壇又是一頓腥風血雨,搞這種下克上玩既成事實的獨走,你丫學那月經旗學上癮了?”杜誠銳可沒什麽好脾氣。

  “杜哥啊,我也是為了集體啊。”葉明很不服氣。

  “是嗎,軍隊的保密手冊去抄個五遍再回來說。”杜誠銳下了命令就忙去了,葉明隻能乖乖的從網上的保密手冊去抄寫。

  等他低眉順眼的交上抄寫的保密手冊後,杜誠銳哼了一聲檢查了幾遍後開始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委員會趕緊堵上了這個口子,任何沒通過決議的事情一旦發布到網上委員會一律否認。

  如果按照葉明原先的人生曆程,葉明是絕對不會嚐試搞什麽穿越的。他可是一個品學兼優的重點大學的學生,是一個一心為國為民的甚至有些教條的社會主義者,他應該是遇到什麽困難都不會退縮的人,是一個踐行“世人待我以痛恨,我報世人以奉獻”的開朗樂觀的人。

  然而事情轉折發生在一次體檢,當葉明看見自己已經黑成一片的肺的照片時,葉明幾乎要暈過去:肺癌晚期!

  葉明才22歲,正是現在努力學習,將來努力回報社會的大好青春時期,22歲不應該是人生中最美好最有希望的時期嗎!葉明不想死去!

  於是葉明四處尋找治療方法,在他找到武警二院外包莆田診所的廣告之前,他看到了杜誠銳號稱包治百病的時空穿梭之旅。

  時空門是一個極其神奇的東西,當葉明進入南非,他什麽痛覺都沒有了,什麽絕望都沒有了,連近視都消失了。葉明哭了,一方麵是重獲新生的喜極而泣,一方麵是他將永遠離開他所無比熱愛的人民的痛苦(人不中二枉少年)。

  而他因為家就住在中老緬邊境的瀾滄江附近,有幸作為誌願者參加了對果敢難民安置點的幫助。

  說這裏是“安置點”也是不準確的。因為雲南官方設置的“安置點”隻有一個,隻能安置數千人,而來華的果敢難民早已過萬。所以難民們隻能自行尋找住處,現在這個“安置點”是一些慈善機構租下來的,由數間小平房和一堆帳篷組成的,環境雖然比不上雲南官方設置的“安置點”,但至少也能遮風擋雨。這裏經常有紅十字會和其他慈善團體來進行物資支援,一些難民也盡可能地尋找臨時工作,所以這些難民即使生活未必能比得上在果敢時期,但至少也是不愁凍餓的。

  但令葉明印象深刻的是這裏果敢人的悲傷,甚至是絕望、

  葉明為一位果敢年長者打掃衛生,長者用雲南方言說了一句家常話“樣樣好”。然而事實上他們一點都不“樣樣好”。那位年長者有一個孫子加入了果敢軍。他說起了在果敢時期的幸福生活,也說起了緬甸政府的殘暴,還很痛恨惋惜地說起了緬北戰況。他說,果敢軍一開始並不落下風,緬軍死了很多人,果敢軍這邊倒基本沒什麽傷亡。但後來果敢軍吃的沒有了,他孫子打了兩天仗,就吃了一根半生不熟的玉米。

  他還說起了在中國的生活,他曾經試圖去內地投奔親戚,於是登上了開往臨滄的大巴。在經過邊防哨卡時,他被武警攔下。

  深夜到達哨卡時,所有乘客被要求下車查身份證。這位長者熟練掌握臨滄方言和普通話,他的長相也與南傘人無異,唯一的遺憾是他沒有中國身份證。武警盤問了他一個多小時,最終將其識破。最終武警把他送到難民安置點。

  作為同文同種不同國的難民們,他有著很深的同情,但是無能為力,既然現在穿越了,我為什麽不能把他們其中一部分帶過來呢,即給了他們出路又增強了我們的力量還節省了安置點的物資消耗,一舉三得啊,所以他就急衝衝的跟委員會匯報了此事,盡管到最後委員會同意了,但開始實施的時候他發現這不是那麽簡單的,但是事情已經變大了,那就隻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人不中二枉少年,誰都是這樣過來的,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但是記住了沒有下次了。”杜誠銳直視著葉明說道,對方隻能老實的低下頭表示不會有下次了。

  “你是不是想拉那位老者?”杜誠銳突然問道。

  “是長者。”葉明剛要糾正就被杜誠銳拍了一下不吭聲了。

  “他要是帶的人少還好,帶的人多呢,那些果敢難民聽他的還是聽我們的,你硬要他來沒問題,讓他帶上幾個身邊的熟悉的人就行了,別的人我們來找。”杜誠銳一副不需要商量的口氣看著葉明,葉明也就不吭聲了。

  “還是老規矩,女人小孩可以多來點,家庭的就算了,單獨的成年男性是越少越好,還有不會一開始給國民,隻給長期居住民的等級,別不服氣,他們是跟我們同文同種,但誰知道他們日子好了心思活了心向我們不,再者說了一開始給了國民身份,以後怎麽好提拔,要的就多了,別忘了我們把他們從果敢難民營帶過來也算是很大的恩情了。”看到葉明想說什麽,杜誠銳一點反駁的機會都不給他,他隻能小聲嘀咕不吭聲了。

  “記住了,首先去不是你一個人要帶很多人過去,既然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很多人都想去看看果敢難民裏有沒有漂亮的妹子,所以肯定有人去挑的,其次去了也是一個個的來一個個的進,大集體的不行,幾個人的小家庭可以接受,懂否。”杜誠銳繼續說道,這讓葉明臉色都變了,找難民也有這麽多的道道,但是這樣就招不到人了。

  “這個我們都是陌生人,不通過他不行啊。”葉明的提醒讓杜誠銳臉色都不好了。

  “那必須要有能力的我們的人要跟一個過去看,來了就給他們分散開來,記住必須在晚上而且安全的地方才行,還有你別以為這樣就通過了,先把你父母說服了再說,連父母都說服不了還想帶難民,嗬嗬一邊呆著去吧。”葉明隻能苦笑著明白了,肯定拉上父母,杜哥也是死要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