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眾人百態
  不得不說他們過去的時候真是好運氣,當天天氣不錯,晚上也涼快,因為地盤的擴大,人數的增多,為了滿足廣大同誌們的娛樂需求,杜誠銳買了好幾個大音響和幾十副麻將不包括大家自帶的送了過去,幾個大音響在不停的放著歌,不少女同誌開始跳著廣場舞,偶爾有幾個男同誌參與,尤其是郭水爽的母親尤為起勁,作為退休後廣場舞的深度愛好者,她在進來後的第一時間表示我會好好工作但是下班後我要跳廣場舞,不跳渾身不舒服,而他父親則是打麻將是他的每日的第四餐,這把杜誠銳雷了半天,也讓他想起了既要滿足群眾的物質需求也要滿足他們的精神需求,於是除了普通的麻將桌外,幾十副麻將也進入了他的購物清單,讓更多的人開始打起了麻將,武漢的紅中賴子杠,成都的血戰到底“非清不和”10張牌打法,廣東的雞平胡、推倒胡、新章、老章還有快速簡單的長沙和杭州打法,唯一讓麻友們遺憾的是寶貴的電力就不要用的麻將桌上了,因為沒有可以的賭注,所有大多都是輸家洗牌。

  而在剛組建好的網吧裏,一大堆宅男打著CS,魔獸爭霸3,紅警23還有星際爭霸,各種遊戲聲音和尖叫聲怒罵是此起彼伏,有的在玩純單機遊戲,比如三國誌係列,真三國無雙,而趙警帆、李勇、郜天華李文長等人正在把免費的HIZ1等生存遊戲安裝到空閑電腦上,他們有理由相信等一切安好了,不少遊戲可以刪除了,女孩子們不是在家看電影就是在網吧裏看,懷念當年通宵上網的時光。

  而魏碧福和新來的王炸他們幾個碼農在做一個論壇,他們順便把linux源代碼帶了過來,內部論壇是不會有什麽手機版的,但保證在無線信號範圍內能登陸,以後各種各樣的意見就會通過論壇表現出來,有了幾個工業無線路由器再連幾個大型的外接天線,在這個幹淨到極點的17世紀,五公裏範圍內都能接受的到信號。

  小孩子們在父母的照看下到處撒歡,這裏晚上是沒有晚自習的,葉白和其餘的年輕人在溜狗,但是要不時的拴緊狗鏈子,這是杜誠銳的要求,畢竟有些人不喜歡貓狗,在網上因為狗的爭吵可以連續持續幾天的。

  “有狗狗。”或者是“啊狗狗來了,我怕。”這是孩子的聲音。

  “不要靠近,小心它咬你。”這是父母的聲音,小孩們有點躲到父母後麵,有的還一臉看著,這讓不少遛狗的人隻能無語。

  “都清理好它們的排泄物然後倒入遠處的沼氣池裏,這裏是不能讓戰俘們進入的。”蘇廣然提醒道,葉白表示這我們知道,戰俘營已經外遷很遠了,可以說時光門位置兩公裏內是穿越者同誌們的休息娛樂區和住宅區,絕對不允許有任何非穿越者進入,入者殺。

  而有的人在哭泣,他們的狗狗不聽話直接跑出了安全線之外,這不是21世紀的我國,而是17世紀的南非,它們的下場不言而喻,而於鄂水隻好給那些養狗者科普。

  “即使是21世紀的現在,丟了的貓狗能找回來的十裏無一,更不要說17世紀的南非了那隻能是成為野獸嘴裏的食物,澳洲野狗也是借了澳洲沒大型食肉動物的好處,不然早被吃的差不多了,所以必須栓好繩子。”盡管於鄂水動不動科普,而舍湖,蘇夏,葉白等幾位以前做過流浪貓狗救助的人都不時的苦口婆心的勸說,但是聽的人能否做到多少真不好報太大希望。

  “說了多少次了,鐵絲網之外就不能保證絕對安全了,你們就是以為這是21世紀的我國,而不是17世紀的南非,又習慣讓寵物自己撒歡跑,以為玩夠了自己回來,結果成了野獸的美餐,都長長記性!都堅持到我們的絕對安全範圍增加兩倍以上再說。”沈善學和杜化芯對那些養了寵物的人都訓了一頓。

  “不要說狗狗了,貓貓也是有些野慣了的,跑十隻一天後能回來三隻都不錯了,必須要圍個欄子,說起來死的狗可比貓少。”

  “那些沒人領養的就隻能在戰俘營附近建幾個簡易房了,讓戰俘們去負責。”這讓旁人感到有點荒誕,21世紀的流浪貓狗地位比17世紀的戰俘還要高。

  “誰叫在我國法律裏貓狗是財產,而戰俘也是財產,不要當人,除非他們能升一級。”有人到無所謂,我們來這不就是當貴族當議員什麽的嗎。

  “如果不是知道這裏是南非,我真覺得我們是在一個綜合的廣場上,看看打麻將的挑廣場舞的,遛狗逗貓的,玩遊戲的,然後一堆戰俘給我們幹活,感覺有點不適應不習慣。”葉白的母親感慨道。

  “是啊,過去的生活就一去不複返了,希望我們能發展好。”徐樵母親有點想哭,但是很快被徐樵和其父親給安慰。

  “母親有什麽可擔心的,資金根本不是問題,每天杜哥不是送人就是送物的,我們遲早成為比星條旗國還要強大的國家,成為世界的燈塔。”徐樵到是興致勃勃。

  “真不知道我們能否看到那一天。”母親的話讓徐樵很不解,而他父親很清楚。

  “你媽的意思是回到現在21世紀的生活水平。”父親提醒後,徐樵想了想隻能說盡量吧,但是我們身體好了活的更長久,還是很希望的,這樣的失落感更多是體現在城市的中年人身上,但不管有再多的不舍也已經沒用了,幸好過來後身體的毛病全沒了,以後做好養生就行了,這也是一種補償或者安慰吧。

  “這什麽破地方,感覺跟農民工一樣。”一個中年婦女抱怨道,而他的丈夫和孩子趕緊讓她安靜,一聽不是富家的就是官家的。

  “進都進來了,你還想怎麽樣,在那邊再好日子過幾年然後過窮日子或者進監獄?”她丈夫訓斥道。

  “現在大家都是同誌都是貴族,媽你可別招惹仇恨,說不到一起就不往一起湊就是了,一不小心被邊緣化那可就糟了。”兒子女兒勸道。

  “沐猴而冠,土老帽農民工小工人農民”女人不停的吐槽道就差說出下等人和低端人口了,當然聲音是小多了,然後被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盯住不許說了。

  “你如果不想毀了這個家就閉嘴!”男人憤怒了,她這才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巴。

  “聽好了,我們一家都要少說多幹,委員會的命令就要認真執行,該反饋反饋但是不要偷懶,誰再在委員會支持誰。”看到妻子老實了,他也算舒了一口氣,這裏麵的人各種來曆的都很多,但是都是屬於工薪階級的,而我們這種在21世紀就是被敵視的對象,所以來到新世界必須低調,不然被圍攻了身邊全是踩你的,都沒個拉你的。

  “孩子啊,南非這地方行嗎,我還是擔心不如我們回去吧,給錢就行了。”有人感到擔心。

  “開弓沒有回頭箭,看看這樣多的人和物資還有那些戰俘,我們的事業是蒸蒸日上的,你們的身體也好了,還想體驗生不如死的生活嗎,受到病痛折磨,雖然我們老了還是會發生病痛,但是我們又能多享受幾十年的青春,還有人伺候著有什麽不好。”這是患病家庭的。

  “幹兄弟們,來到這裏大家好好幹,都當大官總裁什麽的,每人娶他七八個老婆生他幾十個孩子,聽從委員會的安排,到時候看誰家孩子有出息了進入了委員會當個總理總統什麽的那就發了,不說了大家幹!。”這是工薪家庭的,王雕頗有點意氣風發。

  也許是運氣好,剛過去不到兩天,一艘商船出現在了天藍海灣的不遠處,那是葡萄牙的船隊從澳門回來的船隊,在德拉瓜灣(今馬普托)補給完後路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