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伐木
  意見是上報了,也答應了,但是要開進來還是要有幾天的,除了進了一些手工鋸子外隻能硬著頭皮自己動手了。

  南非的天然林資源大部分分布在東開普省、誇祖魯/納塔爾省、西開普省、北開普省。天然林的麵積都很小,且分散。山區的森林麵積更小。大麵積的森林分布在克尼斯納地區的阿馬托萊斯和伍德布什,而南非的珍惜貴重木材一處是在天藍港上方的波利亞山腳下那有鐵木,而一處是開普弗拉茨地區,那的植物物種有70%是全世界獨有的物種,慶幸的是而天藍港附近沒什麽珍惜貴重的木材也沒有大片的森林,所以趕緊砍吧,砍伐難度也不大。

  李文長和王老漢叫人一起抬了幾箱子長統雨靴過來,帶上熱帶作業防護服確保安全,然後跑到臨時倉庫調撥了撥一捆纜繩和一些掛鉤去樹林。他拿著斧子對大夥說道:“砍樹要注意,要斜著揮斧,先從上麵向下,然後從下麵向上――樹倒的時候一定要喊一聲。砍樹的時候要時時刻刻聽別人的招呼!自己別給樹壓了――把你腦殼槌破了一命嗚呼倒好了,別傷了腰脊鬧個半身不遂,這新世界的第一張殘疾證可就歸你了。我現在去拿繩子,等一下教大家如何用繩子拖木頭。”但是麵對一群業餘分子,李文長是湊合,其餘的除了王老漢都不行,於是精明的李文長立刻跑到獨孤求婚那些借油鋸,他早發現了他的私貨,這讓獨孤求婚很不爽,但是無可奈何,他本想玩玩油鋸殺人的,現在到開始鋸木頭了,而且八個人裏每人不是有油鋸就是有電鋸,為了大業隻能借了。

  李文長把獨孤求婚帶來的德州油鋸狂使的大功率油鋸滿腔豪邁的一拽,突突的馬達聲中連續噴著青煙。他獰笑著走近一棵大樹,狠狠地揮了下去。

  油鋸當然不止一把,但是誰也不敢貿然去問津這可能隨時斷裂肢體的玩意。李文長和王老漢突擊培訓了一個,又給大家演示了一下用斧子砍樹的技巧:先掄著斧子,圍著樹幹接二連三的轉圈砍著,切口漸漸深入樹心,樹一開始晃動,就馬上站在上側麵,一麵用斧頭頂樹,一麵喊。樹木就倒下去了,看起來是一點也不難,但是這裏牽涉到人的臂力和用斧技巧,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他自己一邊砍,一邊隨口指點著周圍的人。

  伐木組沿著林線砍伐,斧頭哢哢響著,拉鋸的嗤嗤聲此起彼落。時而有人大喊一聲,一棵大樹倒下。砍伐這一行對這些過去的現代人來說是艱苦的,多數人是外行,斧頭掄的很猛,砍下去卻不深,拉起鋸來,不是夾鋸就是別鋸,非常吃力,半天也拉不倒一棵。倒把鋸片和斧子用壞了不少,把獨孤求婚看的臉都黑了,NND,杜誠銳來我就跟他說這電鋸算充公了,不止他其餘七人也這樣想,反正我還有備用的,但是堅決不對外借了,他們也沒閑著,因為他們八個被王友海楊曉東蘇廣然他們集體要求他們用電鋸和斧頭來伐木,這讓他們鬱悶不已,但是誰叫自己進來的晚呢,這裏沒有閑人,於是他們八人開始兩組輪換的進行伐木。

  “他奶奶的,大爺我是來砍人的不是來砍樹的。”獨孤求婚的邪火全發到樹上,獨孤求婚先抱著大樹親吻一口,說這樹清脆清脆的肯定是個美女樹,然後揚起斧頭,大喊,老子要辣手催花了,一斧頭就劈過去,邊砍樹,邊大喊,切你老二,切你奶奶,切你屁股,分開雙腿,把你這小賤樹劈成兩半。每砍完一顆樹,就喝上點酒,紅著臉,繼續砍,看的李文長和王老漢心驚膽戰,不僅是他,其餘跟著他來的小弟們也是差不多得行,頗有梁上好漢的味道,但是每人都跟他們保持距離以免被誤傷。

  李文長拿著油鋸和大家一起幹著。他其實也不算內行,油鋸用的也少,拿著很吃力,油鋸自重大,開動起來又需要很大的力氣來穩定,砍倒一棵樹,每每累得滿頭大汗。

  於是他借口到各處去察看休息。一棵大樹下,何時醒和魏壁福正在拉鋸,這兩個臨時工一拉一送很吃力。在並不炎熱的陽光兩個人已經是氣喘如牛了。他提醒他們:“小心,別折斷了鋸條。絕對讓我們的獨孤求婚看到了臉都變黑。”說完兩人哈哈大笑。

  王老漢抽著漢煙搖搖頭:“內行使巧勁,外行隻有花力氣了,學著幹吧。要你們用油鋸又個個推脫!”進來的他身體好多了,拿個油鋸鋸會沒什麽問題。

  “別,我的胳膊和腿還想留著,那玩意我是玩不了。”何時醒拒絕了,他是施工隊的但是聽到那電鋸的聲音就不舒服。

  “我這體格,當德州電鋸殺人狂恐怕第一個就得把自己卸下幾塊來。”魏碧福愁眉苦臉的拉著鋸子,“要不是我的職業病太嚴重了,我壓根都不會來這,你看看我一過來後就立刻就回家辦理離職,來的時候買點需要的個人物品就進來不出去了,你是不知道碼農的職業病有多少。”他絮絮叨叨的說了碼農天天加班看電腦十幾個小時,沒有白天黑夜休假一說,整天呆在電腦桌前從而使自己受到的輻射比一般人高很多,從而影響自己的身體健康和自己的生育能力,長期坐在凳子上缺少運動會使自己免疫力下降,也會對自己的腰傷害很大,更不要說談戀愛了。

  “看來你也是杜委員拉過來的,我還以為你是康總拉的呢。“

  “我是杜委員從貼吧拉過來的,他說你來了看看也許對你身體有好處,我就來了。病是全沒了,身體也好了但是幹著體力活我還是不行啊。”魏碧福搖了搖頭,他之所以一個人來就是不想因為傷病而拖累家庭,反正家裏還有哥和妹妹。

  盡管進行了大量的安全教育,但是事故還是存在的,樹枝劈裂的聲音過後就是一聲慘叫,忙轉過臉一看,一個人被砍倒的樹上的幾個樹枝給劃到了,他疼的嗷嗷叫。小夥子一臉的血,嚇得四周的幾個人都不知所措。幸好朱雲在旁邊不遠處,他簡單看了下認為沒大礙,是輕度撕裂皮外傷,包紮處置了送到蘇廣然那貼幾個創口貼摸點碘伏就行了,但是這也是第一個工傷人員。

  事情雖小但也讓王老漢和李文長感到不安,說到底他倆對伐木這活很好,但是管理不行,他們就是幹活的不是幹事的,但是他們倆是相對最專業的,不是他們是誰,他倆又是第一次帶這麽多人幹危險性高的活,出了再大點的重傷事故的話,兩人挨批肯定是頭一個,於是他倆無心幹活了,拎著油鋸到處檢查,叮囑大家注意安全,帶好全套的防護頭盔,看到實在砍得不得好的,直接拿油鋸上去解決,幸好也沒要求趕進度,累了就歇會,然後讓戰俘們開始搬木頭,每一組人都是離遠點,砍掉一顆樹就歇半小時。

  采伐下來的木材被簡單的拖到平地上打筒,枝葉也被堆在一邊等候利用。剛采伐的樹木含水量過多沒法加工,馬上利用的話很快就會幹縮變形,甚至引起黴爛等病蟲害。一般都要進行一定時間的幹存去除多餘水分或者人工烘幹。先遣基地此時沒有烘幹設備,好在眼下不打算造什麽長期建築,一排廁所幾個倉庫都屬於臨時性的東西,用濕木頭也無所謂,需要烘幹的設備就去讓采購買,之前挖的幾個簡易廁所早滿了,化糞池和沼氣池也是越修越大,大量開墾需要堆肥的農田正好把沼氣池裏湊合但比較幹淨的肥料用來堆肥,種下了土豆紅薯蔥蒜之類旱稻小麥的農田需要它們,有了源源不斷提供而不斷往外的鐵絲網和大型車輛,沒有任何大型動物敢靠近,哪怕是蟒蛇,在先遣隊之初就考慮到了南非蛇類多,尤其是蟒蛇,各種驅蛇藥雄黃什麽的就往外丟,往裏放,所以很多蛇類都逃了,還活動的也吃了眾人嘴裏的食物,這一帶的蟒蛇早已經了無蹤跡,讓不少人後悔應該先抓幾條吃蟒蛇肉的,在這樣幹了三天後,最後一片小樹林是全部消失了,這意味著朝內陸的發展不再會有什麽大的阻礙。

  最近阻礙的消失後引起了一些歡呼,讓先遣隊的其中一部分單身漢開始幻想去睡哪個長的過眼的女戰俘,反正帶上套套施舍點吃的喝的就行,這讓他們晚上開始竊竊私語起來,還讓這些工程隊員們不僅死心塌地留在這裏,還專門出去讓老婆孩子或者兄弟姐妹或者父母帶上能帶的東西賣掉房子也錢一到手就帶著錢財過來,一筆筆幾十萬的資金補充讓更讓所有人士氣保持在較高的水平,尤其是朱翔筱透漏他父母帶過的人也不少,是他或者他父母的朋友仔細篩選的,提供的總資金過億是沒問題的,如此充裕的資金不多買工程車輛可是真對不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