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就這麽怕我
  之前,盛安歌躲著慕晴還有秦陸九,看到他們要麽直接不吃飯,要麽就讓張媽把飯送上去。

  “像什麽話?她可是秦家的孫媳婦,我的妻子,居然這麽沒有用!張媽,以後飯都被用往上送了,有手有腳,還不能自己下來吃飯?”說著,秦陸九將筷子放下了,冷著一張臉上了樓。

  沒有絲毫預警的,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了盛安歌的房間。

  而這個時候盛安歌剛洗完澡,隻穿了一件浴衣,白皙而又瘦長的大腿大剌剌地露在外麵,晃花了秦陸九的眼。

  他的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動了動,眸色變得幽深了許多,將門反鎖了,帶著迫人的氣勢一步步地走進了盛安歌。

  盛安歌看著秦陸九把門反鎖了,心裏頓時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秦陸九,你冷靜點!”一邊扯著衣服將自己的腿給遮住了,一邊躲進了浴室。

  她真的不想和他做那種事,她現在心很亂,也很慌,不適合做那種事。

  秦陸九沒答話,隻是將自己的領帶解開了,露出了自己健壯的胸膛,步伐未停,直線逼近了盛安歌,逼的她無處可逃。

  被卡在秦陸九的雙手中間,身子被秦陸九給壓在牆上,無法動彈,“你放開我!”

  被秦陸九用這麽一個強勢又羞恥的姿勢給抵在牆上,她隻能感受到屈辱和委屈,半點都感受不到欣喜。

  將盛安歌抵在牆上的秦陸九定定地看著她,他和她這樣近的距離,近到他可以數清她的長長的眼睫毛,能看的清她臉上還殘存的細小的絨毛,是青春的氣息,近到她的呼吸就在他的耳邊,讓他有種錯覺,他和她呼吸交融,親密無間,鼻尖全是她的香氣,清新又迷人,第一次讓秦陸九失了神。

  樓下,慕晴坐在輪椅上,一張清麗的臉現在卻駭人的很,就像是從地獄來的惡鬼一樣,她惡狠狠地等著樓下那緊閉的房間,將手中的碗摔在了地上。

  她能感覺到,她的九哥哥變了。

  似乎,是從她說出那番話之後,他就變了,他不像以前一樣那麽對她關懷備至了,有時候,甚至還躲著她,這次更是為了盛安歌動用了自己的關係,將她的緋聞迅速平息了,還在幫她找幕後元凶,差點就要查到了。

  而且,慕晴想到,她的九哥哥甚至為了補償盛安歌那個賤人,親自給那賤人搭線,讓那賤人上了最近大火的綜藝!

  這種種的種種,讓慕晴心有不甘。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她的!

  秦陸九是她的,秦陸九身邊的位子也合該是她的,盛安歌不知道是從哪個疙瘩冒出來的賤人,竟然奪走了屬於她的一切!

  她又怎麽可能一點動作也沒有?

  她要想辦法,將盛安歌從雲間拉入泥土,讓她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眼裏閃過一絲瘋狂,既然如此,那就從新的綜藝下手吧!

  張媽在一旁收拾著碗筷,看著慕晴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定格成惡毒還有說不出的陰森,心跳加快了許多,有些害怕和慌亂,總感覺慕晴會對盛安歌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動作麻利地將東西收拾好之後,就上了樓,敲了敲盛安歌的門。

  說起來,少爺也上去很久了,不會對夫人動手吧?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秦陸九的失神,他鬆開了手,身子卻還是緊貼著盛安歌的,頭也沒回,厲聲問道:“誰?”

  “是我,張媽,我有點事要找夫人。”張媽被秦陸九的聲音嚇了一跳,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將話說了下去。

  少爺聽起來很凶的樣子,她都害怕,那夫人肯定會更害怕,想著往日裏盛安歌對她的好,她又敲了敲門,穩住了聲線,“少爺,我真的有事要找夫人,能先開個門嗎?”

  秦陸九聞言才從盛安歌的身子上離開,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盛安歌,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條斯理地說道:“是你讓張媽過來的吧?”

  盛安歌靠在牆上,手卻一直在顫抖著,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一雙桃花眼看著地麵,看都不看一眼秦陸九。

  “你就這麽怕我?”秦陸九已經將自己扔在床上的領帶拿了起來,見盛安歌這個模樣,冷笑了一聲,怒氣在心中蔓延,拿著領帶遞給了盛安歌,命令似地說道:“幫我係上!”

  盛安歌沒有動,還是低著頭看著地麵,她感覺她在秦陸九麵前沒有任何的尊嚴,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愛。

  “盛安歌,你翅膀硬了?還是你以為你手上有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可以安枕無憂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秦陸九見自己一直和盛安歌說話,而盛安歌卻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直不說話,看著地麵,就跟啞了似的,身上沒有一點活力,看的他全是火氣。

  哪裏就這麽不情願?

  他好歹也幫了她!讓她係個領帶也不過分吧?

  “過來!”見盛安歌這望著地麵,就是不抬頭看他,秦陸九惱了,上前捏住了她的下頜,往上抬,逼著她和自己對視,“我叫你幫我係領帶,你聽到沒有?”

  “你為什麽一直要逼我?逼我做不喜歡做的事,讓我見不喜歡的人?秦陸九,你要是不愛我,那你就應該放我走,而不是我們在一起相互折磨!”盛安歌和秦陸九對視著,一雙桃花眼變得通紅,隱隱的還能看見血絲,她眼底寫滿了厭惡還有憤怒,幾乎是嘶吼著說出了這番話。

  “……你做夢!”

  被她眼裏的憤怒還有厭惡所淹沒,秦陸九霎時間呼吸停了停,有種窒息感,他覺得自己就算是和盛安歌相互折磨,也絕不會放她離開。

  “那你到底要怎麽樣?要殺了我嗎?還是讓我知道你的厲害?知道你有多恨我?我求你,你放過我,好嗎?”盛安歌的頭靠在牆壁上,下巴往上昂著,閉上了眼拒絕和秦陸九對視。

  “你!做!夢!”秦陸九再次逼著盛安歌低下了頭,發泄似地咬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