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發燒了
  秦陸九抓住了盛安歌的手,逼著盛安歌和他對視著,氣氛開始變得劍拔弩張,沒有一絲的曖昧。

  盛安歌昂起頭,眼底閃著不屈的火焰,嗆聲道:“你做夢!”

  她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貨物,也不是一個寵物!

  “你試試看就知道了!”丟下這句話,秦陸九翻身下床,站在床邊,聲音冰涼沒有一絲情緒。

  “秦陸九。”盛安歌叫住了秦陸九,慢慢支著身子從床上做了起來,桃花眼裏閃著憤怒和厭惡,“你別逼著我恨你!”

  “你愛過我嗎?”秦陸九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服,沒有回頭,聲音裏噙著寒冷和冰冷,還有嘲諷。

  “我……”愛過……甚至,現在還是愛著你啊!

  盛安歌在心裏嘶吼著,可這些話,她也不好說,也不敢說。

  她怕秦陸九覺察了自己內心的情意之後就會肆意揮霍她的情意,會把她踩在塵埃裏。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說這些呢?”她把在嘴尖裏打轉的話,硬生生地給逼了回去,生硬又冷漠地回了一句。

  “那恨不恨,又有什麽關係呢?”秦陸九似笑非笑地轉過身看著盛安歌說道,一張俊美的臉布滿了寒霜,偏偏自己並沒有察覺。

  聞言,盛安歌隻覺得自己滿腔的愛意都被一盤冰水給澆滅了,頓時跌入了穀底,一雙桃花眼變得黯然無神,甚至連她眼睛下的那顆桃花痣都沒有了什麽光澤,整個人都像是焉了一樣,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喪氣,沒有了往日裏地驕傲和活力。

  “盛安歌,你這幅生無可戀的模樣給誰看?”秦陸九看見盛安歌這個樣子,心跳停了停,還是強忍著出言譏諷著盛安歌,想讓她振作起來,至少可以和以前一樣和他掐架,和他爭吵。

  盛安歌沒有答話,眸眼裏沒有絲毫光彩。

  見狀,秦陸九皺了皺眉,上前扯住了盛安歌的衣領,“你要是這樣,就直接給我回去,別在這裏礙我的眼,我和你是合法夫妻!你記住!”見她還是那種無神的模樣,閃過一絲煩躁,直接將她扔在了一旁,冷哼一聲大踏步出去了。

  在接近房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了下來,“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話,就收拾收拾自己,今天下午去看房子!”

  “哦!”盛安歌還是沒有什麽反應,維持著剛剛被秦陸九摔倒在床上的姿勢,閉上了眼睛,無言地流淚。

  生活,好像,真的沒什麽意思,不如,就這麽……

  不行!

  盛安歌剛冒出那個念頭,就連忙製止了自己,她知道,她的抑鬱症又犯了,開始有厭世的傾向了。

  她不能死!

  至少現在還不能死,她還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好起來,又怎麽能這麽死去?

  盛安歌掙紮著從床上站了起來,翻開了自己的行李箱,服用了自己的抗抑鬱藥物,昨天,她一天都沒有吃藥,估計是又發作了。

  吃完藥之後,盛安歌慢慢地爬到了床上,盡自己最大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之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燒還沒退嗎?”盛安歌迷迷糊糊地聽到了這麽一句話,腦子轉了轉,跟沒有聽懂一樣。

  “估計還要一段時間。”一個她十分陌生的聲音回答道。

  “給我用點見效快的藥,我要看到她馬上好起來!”

  這是……秦陸九的聲音,他很生氣啊!

  “……好……”

  陌生的聲音被秦陸九給懟了,但是不敢還嘴,隻好恭敬地應了聲是。

  之後的事情,盛安歌便不清楚了,她隻記得自己的額頭上一涼,然後有塊冰涼的毛巾擦了擦她的手……

  “你醒了?”

  盛安歌剛從睡夢中醒來,就看見了秦陸九站在她的床邊,臉色還是陰沉沉的,隻是,生硬沒有之前那麽冷了。

  “嗯,怎麽了?”因為吃了藥,盛安歌沒有那麽容易陷入消極的情緒,也沒有那麽大的情緒波動,可是在看見秦陸九之後心還是害怕地抖了抖。

  “你發燒了!”秦陸九許是想著盛安歌生病了,勉強壓抑著自己內心的火氣,坐在了她的床邊,幹巴巴地說道。

  盛安歌也不知道要回些什麽,幹脆就隻是戰略性保守地哦了一聲。

  見盛安歌這麽平淡,似乎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模樣,秦陸九剛剛做好的心理建設就決堤了,他大聲咆哮著質問著盛安歌:“你要是這樣,就直接給我回去,別在這裏礙我的眼,我和你是合法夫妻!你記住!你別自己是這個模樣,就認為別人也是和你一樣!”

  盛安歌瞪著一雙桃花眼看著秦陸九,臉氣的通紅,白皙而又修長的手緊緊地攥了起來,顯然是被氣極了,“我?我怎麽了?我和晴兒是哥哥和妹妹的關係!”

  這話鬼才信!

  “你和她是哥哥妹妹的關係,那你思想怎麽那麽齷齪,看見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覺得我和人家有一腿啊?”盛安歌支起身子坐了起來,看著秦陸九的眼裏滿是挑釁和嘲諷。

  “那不一樣!”秦陸九別開了眼,不再盯著盛安歌。

  “有什麽不一樣?不都是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你說了要照顧她一輩子,這句話你忘了?她說過你和她是兩情相悅,這句話,你忘了?秦陸九,你還把我當做小孩子嗎?你說的話,她說的話,我都清清楚楚地記得!”

  盛安歌越說越冒火,她感覺自己被人當成了傻瓜,那些話,她都原原本本地記在心裏,記得清清楚楚,又怎麽可能會忘?

  “那是……”秦陸九見盛安歌發了火,下意識地想要解釋,可又想起慕晴那跪倒在地上那可憐又無助的模樣,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有些事,他覺得自己說不清楚,本來這件事,他就覺得頭大。

  也許,下意識的想要躲避,畢竟在女人的話題上,他覺得自己處理不好,好似一個榆木疙瘩。

  無奈,轉移了話題,“這些事,你不要想太多,等你身體好了一點,我們就去看房子,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