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三人成虎
蔡瑁聽到段萍說荊州未來不久會變得跟北方一樣。想想徐州冀州等地，之前人才濟濟，人口眾多，但是一場戰火過後，隻剩下殘磚白骨，地方的士家大族也消失在這個時代。
蔡瑁不關心荊州百姓，但是蔡家是荊州大族，一旦荊州燃起戰火，他蔡家首當其衝，很有可能會成為這個亂世再一個消失的士家大族。段萍跟荀彧等人交往久了，自然知道這些士家大族的人他們可以選擇犧牲自己，但是也要保全自己的家族。
就像當年的荀諶，官渡戰敗麵臨屠刀荀諶卻一臉平靜，因為荀諶知道荀彧等人選擇曹操選對了，潁川荀氏依然可以占據權力的中心點。
段萍故意說荊州將於北方一樣，這句話仿佛一把利劍深深地插在蔡瑁的心上，段萍看到蔡瑁皺起眉頭，段萍等了片刻故意咳嗽一聲，蔡瑁仿佛受到驚嚇一樣差點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段萍看著此時麵如金紙的蔡瑁，笑著說道：“蔡將軍，你臉色不是很好，不會身體有什麽隱疾吧？要是這樣，老夫告辭了，改日再聊。”
段萍說著就要起身，蔡瑁見狀連忙阻止道：“等等！賈先生，在下看你好像不是來荊州做生意的，更像是危言聳聽，莫不是曹操派你來擾亂我軍軍心的吧？”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心想：“可以呀！看來士家大族也沒有笨蛋，蔡瑁呀你都不知道你在小說裏成了多笨多愚蠢的人。”
段萍笑著捋了捋胡須看著蔡瑁略有深意地說道：“在下還用危言聳聽，擾亂你們軍心嗎？曹操鐵甲雄獅，天下聞名。官渡一戰，連不可一世的袁紹都打敗了，後來平定北方遠征烏桓，群雄莫敢仰視。曹操大軍南下的消息傳到荊州，我一路走來，都看到不少人攜家帶口逃走了。蔡將軍，荊州的軍心不用我出手，已經不穩了吧。”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一下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麽，段萍見到蔡瑁此時精神即將崩潰，來到蔡瑁身旁小聲說道：“誒，蔡將軍，你們家族打算什麽時候走呀，在下的馬車也有不少，各個都很結實，蔡將軍要是要的多，我可以算便宜點。”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雙眼通紅地看著段萍，段萍看到蔡瑁眼中充滿不甘。段萍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將達到。
荀彧曾經勸說自己的族人離開潁川，但是眾人都以潁川為根基地方不願離開，最後大部分人死於戰亂，因此荀彧、荀諶、荀衍等人才會各自去尋找不同的主公，隻要有一方成功，那麽潁川荀氏依然有機會發揚光大。
段萍知道，荊州就是蔡瑁家族的根基地點，一旦離開去往其他地方，也有可能會發展起來，但是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肯定沒有現在在荊州地位尊崇。
蔡瑁低下頭語氣充滿無奈地說道：“難道除了離開荊州或者戰死沙場，就沒有其他的出路了嗎？”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小聲說道：“蔡將軍，有呀。”
“你說什麽？”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如同一片被海浪左右的孤舟突然找到前進的方向，蔡瑁一臉期待地看著段萍。
段萍微微笑了笑緩緩說道：“蔡將軍，投降曹操，不僅不用離開荊州，你荊州蔡家地位還能比現在更上一層。想想你與劉表成為親家，你蔡家就是荊州第一家，如果有曹操這位當朝丞相在，你們荊州蔡家將正式進入朝廷權力中心，封侯也不是夢。”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倒吸了一口涼氣，蔡瑁緩緩站起身，與段萍拉開距離，一臉詫異地看著麵前的段萍問道：“你，你，你究竟是誰？”
段萍剛剛的表現，讓蔡瑁感覺段萍不是一個普通商人。一言一行仿佛把蔡瑁牽著走。蔡瑁聽到段萍剛剛的話語，已經為蔡瑁的家族想好第三條路，這哪裏是一個商人能夠做到的，蔡瑁此時完全不相信麵前的人是一個來談生意的北方商人，蔡瑁顯得十分警惕，因為他完全不知道段萍的真實身份，而段萍的表現仿佛把蔡瑁當做洋蔥給一層一層解剖開一樣。
段萍看到蔡瑁如臨大敵，微微笑了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蔡瑁還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段萍擺了擺手說道：“蔡將軍，別這麽緊張，坐下說話。”
此時段萍與蔡瑁兩人的身份完全轉換，似乎段萍才是這府邸的主人。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小心翼翼地來到椅子旁，段萍看了蔡瑁一眼，蔡瑁一下愣住，段萍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凳子示意蔡瑁坐下。
蔡瑁發現段萍並沒有加害的意思，這才鼓起勇氣坐下，不過蔡瑁坐下後還是將凳子往旁邊挪了挪。
段萍見狀笑著捋了捋胡須，蔡瑁此時已無剛剛的高傲之氣，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問道：“在下眼拙，不認識先生，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段萍餘光看了眼蔡瑁，蔡瑁嚇得渾身一抖，段萍微微笑了笑心想：“你這蔡瑁現在是驚弓之鳥，好，說出來嚇你一跳。”
段萍雙手抱拳一臉笑容地說道：“在下段萍，字君泊。”
蔡瑁聽到“段萍”的名字，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段萍見狀也不感到驚訝，笑著將蔡瑁扶起來，緩緩說道：“哎呀，蔡將軍怎麽這麽大的反應，搞得我好像是惡魔厲鬼一樣，我很可怕嗎？”
段萍說著拍了拍蔡瑁的衣服，蔡瑁連忙退到一邊，雙手抱拳此時表情異常恭敬，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道：“在下，在下不知段大人蒞臨荊州，怠慢之處，還望還望段大人原諒。”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笑著說道：“不知者不罪。再說了，我又沒有以真麵目示人，蔡將軍不認識在下，情有可原。蔡將軍你說是不是？”
蔡瑁一臉疑惑地看著麵前白發蒼蒼的段萍，蔡瑁也感到奇怪，段萍名動天下，很多人都知道曹操身邊有荀彧段萍，兩人年紀差不多，但是眼前這個自稱段萍的人白發蒼蒼，哪裏像一個三四十歲的青壯年。
段萍看到蔡瑁一臉疑惑的表情，大笑著將自己的偽裝取下，露出本來麵目。蔡瑁看到麵前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變成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蔡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段萍看到蔡瑁那大張的嘴巴，笑了笑說道：“雕蟲小技，讓蔡將軍見笑了。”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這才反應過來，收住震驚張開的嘴巴，雙手抱拳結結巴巴地說道：“段段大人一雙巧手，在在下佩服萬分。沒想到曹，丞相身邊有段大人這樣的能人，天天下，豈能不被曹丞相平定。”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心中洋洋得意，被人誇誰都愛。
段萍來到蔡瑁麵前笑著問道：“那麽蔡將軍，你有沒有想好這荊州是戰還是降呢？”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苦笑一聲連忙說道：“降，當然是降了。段大人可以化妝成其他人進入荊州不引起任何人的察覺，那麽段大人一定可以讓數萬大軍變成普通人進入襄陽。在下得見段大人的技藝，隻歎自己見識淺薄，居然還想與丞相為敵，真是罪不容恕呀。”
“誒，也沒那麽誇張。畢竟你們在荊州是土皇帝，不想屈居他人之下，很正常。”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嚇得連忙跪下，重重地磕頭說道：“在下不敢，在下忠心朝廷忠心曹丞相，不敢有不臣之心。”
“誒，起來吧，蔡將軍。你畢竟是荊州大將，怎麽動不動就跪下，讓外人看到可不好呀。那麽投降一事。。。。。。”
段萍說著看著蔡瑁，蔡瑁一下愣住，一臉尷尬地說道：“這，在下一人恐怕還不好說服我那兩個侄兒。尤其是劉琦，劉琦與劉備走得太近，段大人應該知道，劉備才是真正不願意屈居他人之下的人，劉琦肯定也想借助劉備的實力幫他穩住荊州。”
段萍一巴掌打在蔡瑁胸口，一臉似笑非笑地說道：“劉備得到諸葛亮，實力大增這我自然知道，但是你會願意讓劉琦當荊州之主嗎？要說起來，劉琮應該跟你關係更近吧！”
“段大人的意思是讓劉琮擔當荊州之主？可這，會不會讓荊州其他官員有不滿之聲？”
蔡瑁一臉疑惑地看著段萍問道。
段萍笑了笑說道：“你們早就有這心，不過是因為曹公大軍南下，你們不想讓荊州內部不穩因此才沒有施行你們心中的想法。蔡將軍找到願意投降曹公的荊州官員，一同推舉劉琮為荊州之主，再以袁譚袁尚兩虎相爭最後身死族滅告誡劉琦，這樣不就不會亂了嗎。”
“妙計妙計！段大人真是妙計，在下佩服，不過劉琮雖然怯弱，但是。。。。。。”
段萍看到蔡瑁欲言又止，笑了笑說道：“蔡將軍是想說劉琮也當慣土皇帝，怕不聽勸，蔡將軍沒聽說過三人成虎。蔡將軍一人說不動，多找幾個人呀。曹公鐵甲雄獅的強大，天下人有目共睹，這可不是誇大說辭呀！”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連連點頭稱讚道：“段大人才思敏捷，在下佩服，段大人還提醒在下了，在下想到有三個人可以幫助在下說服劉琮。”
蔡瑁不關心荊州百姓，但是蔡家是荊州大族，一旦荊州燃起戰火，他蔡家首當其衝，很有可能會成為這個亂世再一個消失的士家大族。段萍跟荀彧等人交往久了，自然知道這些士家大族的人他們可以選擇犧牲自己，但是也要保全自己的家族。
就像當年的荀諶，官渡戰敗麵臨屠刀荀諶卻一臉平靜，因為荀諶知道荀彧等人選擇曹操選對了，潁川荀氏依然可以占據權力的中心點。
段萍故意說荊州將於北方一樣，這句話仿佛一把利劍深深地插在蔡瑁的心上，段萍看到蔡瑁皺起眉頭，段萍等了片刻故意咳嗽一聲，蔡瑁仿佛受到驚嚇一樣差點從椅子上彈跳起來。
段萍看著此時麵如金紙的蔡瑁，笑著說道：“蔡將軍，你臉色不是很好，不會身體有什麽隱疾吧？要是這樣，老夫告辭了，改日再聊。”
段萍說著就要起身，蔡瑁見狀連忙阻止道：“等等！賈先生，在下看你好像不是來荊州做生意的，更像是危言聳聽，莫不是曹操派你來擾亂我軍軍心的吧？”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心想：“可以呀！看來士家大族也沒有笨蛋，蔡瑁呀你都不知道你在小說裏成了多笨多愚蠢的人。”
段萍笑著捋了捋胡須看著蔡瑁略有深意地說道：“在下還用危言聳聽，擾亂你們軍心嗎？曹操鐵甲雄獅，天下聞名。官渡一戰，連不可一世的袁紹都打敗了，後來平定北方遠征烏桓，群雄莫敢仰視。曹操大軍南下的消息傳到荊州，我一路走來，都看到不少人攜家帶口逃走了。蔡將軍，荊州的軍心不用我出手，已經不穩了吧。”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一下愣住不知道該說什麽，段萍見到蔡瑁此時精神即將崩潰，來到蔡瑁身旁小聲說道：“誒，蔡將軍，你們家族打算什麽時候走呀，在下的馬車也有不少，各個都很結實，蔡將軍要是要的多，我可以算便宜點。”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雙眼通紅地看著段萍，段萍看到蔡瑁眼中充滿不甘。段萍知道自己的目的即將達到。
荀彧曾經勸說自己的族人離開潁川，但是眾人都以潁川為根基地方不願離開，最後大部分人死於戰亂，因此荀彧、荀諶、荀衍等人才會各自去尋找不同的主公，隻要有一方成功，那麽潁川荀氏依然有機會發揚光大。
段萍知道，荊州就是蔡瑁家族的根基地點，一旦離開去往其他地方，也有可能會發展起來，但是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肯定沒有現在在荊州地位尊崇。
蔡瑁低下頭語氣充滿無奈地說道：“難道除了離開荊州或者戰死沙場，就沒有其他的出路了嗎？”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小聲說道：“蔡將軍，有呀。”
“你說什麽？”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如同一片被海浪左右的孤舟突然找到前進的方向，蔡瑁一臉期待地看著段萍。
段萍微微笑了笑緩緩說道：“蔡將軍，投降曹操，不僅不用離開荊州，你荊州蔡家地位還能比現在更上一層。想想你與劉表成為親家，你蔡家就是荊州第一家，如果有曹操這位當朝丞相在，你們荊州蔡家將正式進入朝廷權力中心，封侯也不是夢。”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倒吸了一口涼氣，蔡瑁緩緩站起身，與段萍拉開距離，一臉詫異地看著麵前的段萍問道：“你，你，你究竟是誰？”
段萍剛剛的表現，讓蔡瑁感覺段萍不是一個普通商人。一言一行仿佛把蔡瑁牽著走。蔡瑁聽到段萍剛剛的話語，已經為蔡瑁的家族想好第三條路，這哪裏是一個商人能夠做到的，蔡瑁此時完全不相信麵前的人是一個來談生意的北方商人，蔡瑁顯得十分警惕，因為他完全不知道段萍的真實身份，而段萍的表現仿佛把蔡瑁當做洋蔥給一層一層解剖開一樣。
段萍看到蔡瑁如臨大敵，微微笑了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蔡瑁還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段萍擺了擺手說道：“蔡將軍，別這麽緊張，坐下說話。”
此時段萍與蔡瑁兩人的身份完全轉換，似乎段萍才是這府邸的主人。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小心翼翼地來到椅子旁，段萍看了蔡瑁一眼，蔡瑁一下愣住，段萍微微笑了笑，拍了拍凳子示意蔡瑁坐下。
蔡瑁發現段萍並沒有加害的意思，這才鼓起勇氣坐下，不過蔡瑁坐下後還是將凳子往旁邊挪了挪。
段萍見狀笑著捋了捋胡須，蔡瑁此時已無剛剛的高傲之氣，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問道：“在下眼拙，不認識先生，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段萍餘光看了眼蔡瑁，蔡瑁嚇得渾身一抖，段萍微微笑了笑心想：“你這蔡瑁現在是驚弓之鳥，好，說出來嚇你一跳。”
段萍雙手抱拳一臉笑容地說道：“在下段萍，字君泊。”
蔡瑁聽到“段萍”的名字，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段萍見狀也不感到驚訝，笑著將蔡瑁扶起來，緩緩說道：“哎呀，蔡將軍怎麽這麽大的反應，搞得我好像是惡魔厲鬼一樣，我很可怕嗎？”
段萍說著拍了拍蔡瑁的衣服，蔡瑁連忙退到一邊，雙手抱拳此時表情異常恭敬，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道：“在下，在下不知段大人蒞臨荊州，怠慢之處，還望還望段大人原諒。”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笑著說道：“不知者不罪。再說了，我又沒有以真麵目示人，蔡將軍不認識在下，情有可原。蔡將軍你說是不是？”
蔡瑁一臉疑惑地看著麵前白發蒼蒼的段萍，蔡瑁也感到奇怪，段萍名動天下，很多人都知道曹操身邊有荀彧段萍，兩人年紀差不多，但是眼前這個自稱段萍的人白發蒼蒼，哪裏像一個三四十歲的青壯年。
段萍看到蔡瑁一臉疑惑的表情，大笑著將自己的偽裝取下，露出本來麵目。蔡瑁看到麵前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變成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蔡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段萍看到蔡瑁那大張的嘴巴，笑了笑說道：“雕蟲小技，讓蔡將軍見笑了。”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這才反應過來，收住震驚張開的嘴巴，雙手抱拳結結巴巴地說道：“段段大人一雙巧手，在在下佩服萬分。沒想到曹，丞相身邊有段大人這樣的能人，天天下，豈能不被曹丞相平定。”
段萍聽到蔡瑁的話語，心中洋洋得意，被人誇誰都愛。
段萍來到蔡瑁麵前笑著問道：“那麽蔡將軍，你有沒有想好這荊州是戰還是降呢？”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苦笑一聲連忙說道：“降，當然是降了。段大人可以化妝成其他人進入荊州不引起任何人的察覺，那麽段大人一定可以讓數萬大軍變成普通人進入襄陽。在下得見段大人的技藝，隻歎自己見識淺薄，居然還想與丞相為敵，真是罪不容恕呀。”
“誒，也沒那麽誇張。畢竟你們在荊州是土皇帝，不想屈居他人之下，很正常。”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嚇得連忙跪下，重重地磕頭說道：“在下不敢，在下忠心朝廷忠心曹丞相，不敢有不臣之心。”
“誒，起來吧，蔡將軍。你畢竟是荊州大將，怎麽動不動就跪下，讓外人看到可不好呀。那麽投降一事。。。。。。”
段萍說著看著蔡瑁，蔡瑁一下愣住，一臉尷尬地說道：“這，在下一人恐怕還不好說服我那兩個侄兒。尤其是劉琦，劉琦與劉備走得太近，段大人應該知道，劉備才是真正不願意屈居他人之下的人，劉琦肯定也想借助劉備的實力幫他穩住荊州。”
段萍一巴掌打在蔡瑁胸口，一臉似笑非笑地說道：“劉備得到諸葛亮，實力大增這我自然知道，但是你會願意讓劉琦當荊州之主嗎？要說起來，劉琮應該跟你關係更近吧！”
“段大人的意思是讓劉琮擔當荊州之主？可這，會不會讓荊州其他官員有不滿之聲？”
蔡瑁一臉疑惑地看著段萍問道。
段萍笑了笑說道：“你們早就有這心，不過是因為曹公大軍南下，你們不想讓荊州內部不穩因此才沒有施行你們心中的想法。蔡將軍找到願意投降曹公的荊州官員，一同推舉劉琮為荊州之主，再以袁譚袁尚兩虎相爭最後身死族滅告誡劉琦，這樣不就不會亂了嗎。”
“妙計妙計！段大人真是妙計，在下佩服，不過劉琮雖然怯弱，但是。。。。。。”
段萍看到蔡瑁欲言又止，笑了笑說道：“蔡將軍是想說劉琮也當慣土皇帝，怕不聽勸，蔡將軍沒聽說過三人成虎。蔡將軍一人說不動，多找幾個人呀。曹公鐵甲雄獅的強大，天下人有目共睹，這可不是誇大說辭呀！”
蔡瑁聽到段萍的話語，連連點頭稱讚道：“段大人才思敏捷，在下佩服，段大人還提醒在下了，在下想到有三個人可以幫助在下說服劉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