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目標,南匈奴
  路上,曹彰一臉疑惑地看著段萍,段萍注意到曹彰一直看著自己,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彰公子,你一直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髒東西?”

  “沒有,隻是覺得你跟你的兩位夫人那種感覺,怪怪的。我覺得你好像很怕你兩位夫人似的。”

  “誒,錯了,那不叫怕,那叫疼愛。因為怕她們受到委屈,所以呢我在她們麵前就要卑微一點。”

  曹彰聽到段萍的話語,皺了皺眉一臉不解地說道:“自古都是男尊女卑,夫乃天字出頭,段先生幹嘛在夫人麵前表現卑微呀,這傳出去不是會讓別人恥笑?”

  “瞎說,誰敢恥笑我呀,我這是愛我夫人的表現,我這要是傳出去,我告訴你彰公子,可能無數美女都會對我主動投懷送抱。”

  “真的假的,就因為你表現卑微?”

  “那是!所以呀彰公子,為了我不被姑娘們騷擾,你不要到處宣傳,要不然很多人都會眼紅我的豔遇。”

  曹彰聽到段萍的話語一臉茫然地撓了撓頭,緩緩說道:“我不信,除非你讓我親眼看到有女人對你投懷送抱這我才信。”

  段萍聽到曹彰的話語心想:“可以呀,還不是一個隻懂好勇鬥狠的武夫。”

  段萍看著曹彰問道:“那,彰公子找個機會我給你演示一下,什麽叫泡妞的至高境界。”

  “泡妞?妞也能用水泡嗎?”

  “這是一種運動,改天教教你。”

  “不用改天,我們現在不是去南匈奴嗎,你就在南匈奴那裏讓那些女人對你投懷送抱我就相信你。”

  段萍聽到曹彰的話語一臉詫異地看著曹彰,不禁向曹彰豎起大拇指,曹彰雖然不知道什麽意思,但是也頗顯得意。

  一行走了一段時間,曹彰感覺方向不對,連忙說道:“段先生,咱們不是去南匈奴嗎,這方向好像不太對呀。”

  “先別急,彰公子,咱們呀,還要先去關中一趟。”

  “去關中幹什麽呀?”

  段萍笑了笑說道:“彰公子,你知道南匈奴嗎?”

  曹彰點了點頭,段萍接著問道:“那彰公子你覺得我們就帶著十車財寶去南匈奴那邊說贖人,你覺得南匈奴會老老實實地把蔡琰還給我們嗎?”

  “他們敢不還,那就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要知道烏桓那麽厲害的都被我們滅了,南匈奴算得了什麽。”

  曹彰說著臉上充滿自豪的表情,段萍聽到曹彰的話語,一臉平靜地看著曹彰說道:“彰公子,有時候能動嘴就不要動手,動手多累呀,動動嘴有時候問題就解決了。”

  曹彰聽到段萍的話語,撓了撓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段萍。眾人來到關中鍾繇所在的地方,鍾繇早早得到曹操送來的書信,算準段萍等人到來的時間,因此早早等候眾人。

  段萍看到鍾繇連忙下馬,一臉笑容地來到鍾繇麵前,段萍雙手抱拳說道:“哎呀,老鍾,好久不見,你身體可好呀?”

  鍾繇放聲大笑說道:“哈哈哈,君泊,好久不見,有勞君泊掛念,老夫身體尚算可以,這位是?”

  鍾繇看到段萍身邊站著的曹彰十分麵生,向段萍詢問。

  段萍笑了笑說道:“哦,這位是彰公子。”

  曹彰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說道:“在下曹彰字子文,拜見鍾大人。久聞鍾大人坐鎮關中,安撫四方,父親對鍾大人甚是尊敬。”

  “哈哈哈,原來是曹公公子,嗯,果然虎父無犬子呀,彰公子氣宇軒昂,日後必定成為曹公左膀右臂。老夫多謝彰公子誇讚。老夫舞文弄墨還可以,坐鎮關中全仗曹公威信而已,兩位,老夫已略備酒水為兩位接風洗塵,兩位請吧。”

  。。。。。。

  “老夫看到曹公寫的信件,大加佩服,原來是君泊的計策,妙極妙極呀。這南匈奴一直以來欺軟怕硬,要是耍起橫來,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占到什麽便宜,但是君泊你先禮後兵,南匈奴要是真敢耍性子,我們大軍壓境,晾他不敢造次。而且這麽做又不失曹公威嚴,君泊,你這計策麵麵俱到,老夫佩服萬分。”

  “誒,老鍾,你這話說得客氣了,要不是有你指揮平陽之戰打得南匈奴找不著北,這計策怎麽能成功呢,所以還是我敬你一杯,讓我此行可以輕鬆異常。”

  鍾繇聽到段萍的誇獎不禁大笑起來,鍾繇擺了擺手說道:“君泊謬讚老夫了,老夫已經準備良駒寶馬,德容你久在關中,威震四方,這次就勞煩你隨君泊出使南匈奴。”

  張既雙手抱拳一臉恭敬地說道:“屬下領命。段大人,屬下聽後段大人差遣。”

  “什麽差遣呀,我還要多仰仗張大人呢,來再喝一杯。。。。。。”

  段萍與張既、曹彰率領三千人馬緩緩進入南匈奴的境內,一路上曹彰顯得十分疑惑,曹彰本來以為段萍會以曹操的命令調走張既,可是沒想到酒宴上段萍隻字未提,曹彰都在心理麵替段萍著急,可沒想到鍾繇主動派張既前來相助,曹彰突然覺得段萍這人似乎有些高深莫測。

  “老張啊,你說這南匈奴會老實把蔡琰交出來嗎?”

  “實話實說?”

  “廢話,你說假話那有什麽價值,實話實說,我也好早點想好對策。”

  張既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如果真的要說實話的話,我覺得南匈奴沒那麽容易把蔡琰交給我們。原因很簡單,蔡琰雖然對於南匈奴沒有什麽用處,但是卻也能讓主公對他們稍有敬畏,而且他們還可以利用蔡琰狠狠敲詐主公一筆,對於南匈奴來說不就多養一個人,因此我認為我們不好把蔡琰給贖回來。”

  “我去,還敲詐,你知道我這次帶了多少珠寶嗎?十車,是十車呀,我們去贖一個幾個孩子的媽,他們怎麽都賺了,還不老實把蔡琰交出來,他們想要什麽,太貪心可不好。”

  張既笑了笑說道:“段大人,實話實說這十車財寶,恐怕還真入不了他們的眼,要是他們真的貪念這些財寶,之前主公派使者出使南匈奴,就可以把蔡琰換回來了,何必讓段大人親自出馬呢。”

  “嗯,你這麽說也對,看來我們這次還要跟南匈奴好好地鬥智鬥勇一番了。”

  張既微微笑了笑說道:“段大人,那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此處距離呼廚泉的大本營還有兩日的路程,不如我們在這裏先就地駐紮下來。”

  “為什麽?”

  張既笑了笑說道:“這南匈奴的人小心多疑,我們進入南匈奴境內呼廚泉應該就派人監視著我們了,我們按部就班到呼廚泉麵前呼廚泉不會把我們當回事,但是如果我們突然停下來,以呼廚泉那性格可能會以為我們這次的目的不止是蔡琰那麽簡單,讓他主動找上我們。”

  “啊,反客為主,主動權牢牢抓在我們手上,老張看來你也是個中高手呀。行,就依你的辦法辦,傳令下去就地紮營。”

  曹彰在一旁聽到段萍與張既的對話一臉疑惑,不知道為什麽要“反客為主”。段萍的人馬在原地駐紮了兩天,新的一天,士兵跑進營帳稟報不遠處有一隊人馬前來。

  張既看著段萍笑了笑說道:“段大人,主人來了。”

  “那要出去迎接,老張你說對不對?”

  段萍張既兩人相視一笑,曹彰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眾人走出大營迎麵走向呼廚泉,呼廚泉看到段萍一臉詫異地說道:“閣下不是高幹的隨從嗎?”

  “大膽,這是朝廷軍師中郎將,段萍段大人,奉曹司空令,出使你方,呼廚泉你敢口出不敬言語,是看不起朝廷和曹司空嗎?”

  呼廚泉聽到張既的話語嚇得連忙賠罪說道:“在下失禮,原來是段萍段大人,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段大人真乃人中龍鳳,在下剛剛失禮言語,還望段大人原諒。”

  段萍跟張既相視一笑,段萍笑著說道:“誒,話不能這麽說,我之前跟大王你見麵的時候身份的確是高幹的隨從,大王沒有說錯,我怎麽能平白無故原諒大王呢。”

  呼廚泉聽到段萍的話語不禁皺了皺眉,段萍看到呼廚泉窘迫的樣子笑了笑接著說道:“哎呀,大王真是不好意思,大家都是中原人,沒見過如此美麗的草原景色,因此在這裏駐紮兩天,哎呀,居然勞煩大王親自迎接,還望恕罪恕罪。”

  “哦,不敢不敢。粗鄙景色能有段大人各位欣賞,實在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呀。”

  呼廚泉在前麵帶路,段萍與左賢王短暫目光交流了一下,左賢王氣不打一處來。這南匈奴再笨也沒有笨到連事情經過都沒想通。當年高幹來到南匈奴借兵,要不是蔡琰對高幹眉目傳情,左賢王出於嫉妒從中阻撓,這天下恐怕又是一番景象。

  當時左賢王還在思考蔡琰那段時間像變了個人似的,現在再次看到段萍以真正身份出現,左賢王自然知道之前蔡琰那異樣的舉動是段萍讓蔡琰故意為之。左賢王現在氣憤得差點口吐鮮血。

  呼廚泉還是很客氣,當晚設宴款待段萍等人,段萍看著麵前比盤子還大的碗,一臉詫異地指著麵前的碗說道:“我說,你們吃飯用的碗也太大了吧,這得裝多少呀?”

  呼廚泉聽到段萍的話語大笑起來,擺了擺手說道:“尊使真會開玩笑,這不是裝食物的,這是裝酒的。”

  “裝裝裝酒?”

  段萍聽到呼廚泉的話語一臉震驚地看著呼廚泉,話都說不靈清了。呼廚泉等南匈奴聽到段萍的話語都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