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謠言
段萍跟許攸都循著笑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長須及胸麵容十分威嚴的老者站在門口，許攸緩緩站起身看著老者，雙手抱拳一臉警惕地問道：“閣下是？”
段萍看到來人是程昱連忙來到許攸的身旁，一臉激動地說道：“這位就是兗州仲德公，程昱程仲德啊！許大人應該聽說過吧。”
許攸聽到段萍的介紹，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程昱。程昱雖然年過花甲，但是身材高大，身姿挺拔猶如巍峨高山令人仰望，長須及胸隨風飄擺，穩重威嚴的氣息迎麵而來，不禁讓人望而生畏。
許攸朝著程昱緩緩行禮，語氣十分客氣地說道：“原來是程將軍程亭侯，久聞大名，今日得見實在讓許某倍感榮幸。想程將軍當年跟段大人荀令君在兗州遭逢巨變之時對孟德不離不棄，力保三城，讓孟德有立足之地，如此行徑真是令人好生佩服呀。官渡一戰，程將軍更是勇氣過人，居然隻用七百人鎮守甄城，要知道當時的袁紹可是有十萬鐵甲雄獅呀！難怪連孟德都稱讚程將軍勇冠賁育。敢問程將軍高壽呀？”
“哈哈哈，許司徒實在是太誇獎老夫了，老夫今年已經六十有二，風燭殘年。花甲之軀得曹公器重，委以兗州諸事，老夫真擔心自己老眼昏花辜負曹公厚望，剛剛許司徒的話語，實在是讓老夫受寵若驚呀。”
段萍連忙說道：“誒，仲德公，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的經驗就是最大的財富了，再說了，廉頗七十都還不服老，仲德公你跟廉頗比起來還年輕著呢。”
程昱聽到段萍的誇獎不禁撫須大笑起來，許攸看著程昱似笑非笑地說道：“程將軍既然身係一州要職，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許都呢？”
程昱聽到許攸的話裏有話，微微笑了笑說道：“哦，兗州有薛悌陳群等人，許司徒不用擔心，老夫大半截身子已經埋進黃土就不要擋著年輕人的道路，老夫特地請假前來許都遊玩，敢問許司徒是不是不可以呀？”
許攸聽到程昱的話語微微笑了笑說道：“程將軍真是會開玩笑，按照本朝律法，任何官員都可以請假十五天，程將軍依法而行，誰敢說個不字。”
程昱聽到許攸的話語，雙手抱拳向許攸表達謝意，程昱看著許攸說道：“老夫所作所為跟許司徒比起來那簡直是如燭火之光對比日月之輝。當年官渡一戰，若不是許司徒棄暗投明，獻計夜襲烏巢，我軍豈能打敗袁紹這個強敵，許司徒自從加入我方之後，屢獻策略，現在河北大亂，曹公揮軍北上，看來平定河北，指日可待啊。這裏麵有很大一份功勞是許司徒你的呀。就是可惜，許司徒當年棄暗投明，家人都在河北，許司徒這官當得越大，恐怕他日回到河北之時，已經沒有故友親朋了。”
許攸聽到程昱的話語瞪大眼睛仿佛要把程昱生吞活剝了一樣，段萍看到許攸那仿佛要吃人的模樣，連忙說話打圓場。
“哎呀，仲德公，你怎麽能提起許司徒的傷心事呢。許司徒為了天下大義，舍小家為大家，如此高風亮節，實在是我們學習的榜樣。許大人，你值得這個。”
段萍說著連忙伸出大拇指，許攸聽到段萍明著吹捧實則諷刺，但是許攸卻不好發難，難道說段萍跟程昱兩人這“誇獎的”言語不對嗎。一旦被段萍程昱兩人抓到許攸說錯的話，這不給了兩人理由死命攻擊他許攸？許攸隻能強顏歡笑，雙手抱拳緩緩說道。
“兩位對許某實在是太誇獎了，不敢當實在是不敢當啊。”
程昱聽到許攸的話語接著說道：“許司徒勞苦功高，本來問君泊要一個老仆人去給許司徒按按肩捏捏腳也不無不可。可是外麵的人總會歪曲理解個中意思，明明是下屬對上級的一種關心，沒想到就會被說成是上司以權謀私，官大一級壓迫下屬。許大人一世清名，可不要壞在這些小人手上了。畢竟朝廷之中，記恨許大人的庸碌無能之輩還是挺多的。”
許攸聽到程昱的話語，愣了愣勉強擠出笑臉說道：“多謝仲德公關心，許某身正不怕影子斜。。。。。。”
許攸話還沒說完，段萍連忙說道：“哎呀，那可不行呀，許大人，古人有個詞叫做三人成虎，這謊言說的人多了，它就變成真的了，到時候許大人豈不是把自己陷入兩難的地步。”
許攸知道眼前段萍程昱兩人一唱一和，目的很簡單就是不要讓他得到那個老仆人，許攸雖然心中有些懷疑這老仆人的真正身份，但是沒有證據隻能作罷。
許攸大笑幾聲，看著段萍程昱說道：“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許某在許都居然找到如此貼心的知己好友，實在難得，好吧，既然兩位都替許某如此著想，許某如果再一意孤行，豈不是讓二位寒了心嗎。這老仆人我不會要了！對了二位，許某想起還有事沒辦，就此告辭，請！”
許攸緩緩離開，來到門口小聲罵道：“哼，你們這一老一少兩隻狐狸，這筆賬我暫時先記下，以後慢慢找你們算。”
許攸一甩衣袖，一臉怒氣地離開段萍府邸。
段萍跟程昱兩人遙望許攸離開，段萍緩緩問道：“仲德公，說實話，你不是在兗州嗎，怎麽這麽及時地出現在許都呀？”
“文若給老夫寫了一封信，老夫才日夜兼程趕往許都。看來老夫的出現幫了君泊你一個大忙呀。”
段萍沒有說話，緩緩舉起手伸出大拇指。。。。。。
夜晚，荀彧府中，程昱中氣十足地說道：“老夫聽聞，許攸最近一直收納江淮一帶的亡命之徒，不知道許攸想幹什麽。”
段萍擺了擺手說道：“仲德公，許攸他收納亡命之徒想幹什麽先不要去管他了，我現在覺得最迫切的事是現在許攸好像對華佗的身份起了懷疑，這未來許攸不知道為了探訪華佗身份會做出什麽事來，這才是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解決的。”
荀彧聽到段萍的話語，緩緩捋了捋胡須，點了點頭說道：“那幫亡命之徒估計是許攸用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這個我們暫且不用管，這裏是許都，周圍有多個軍營駐紮，許攸的亡命之徒在許都是起不了什麽風浪，但是用來探查華佗的身份我想還是有可能的。”
段萍跟程昱一臉詫異地看著荀彧，荀彧緩緩說道：“你們放心，華佗前腳剛走，我已經派人把華佗的家人轉移到其他地方，許攸沒有華佗的名字，不會派人去華佗的故鄉，但是那幫亡命之徒應該身手不錯，翻個牆，上個瓦我想沒什麽大問題，因此現在最重要的是君泊你的家。普通人可能不能隨便進出你的府邸，但是那幫亡命之徒很有可能輕鬆潛入，如果讓他們發現華佗甚至曹公，那就不好了。”
段萍聽到荀彧的分析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地說道：“可我也沒有辦法呀，我是軍師中郎將，是文官，府中也不可能配備軍隊呀。”
“嗯，君泊說的沒錯，我正是想給君泊家中配備軍隊，這有了軍隊，那幫亡命之徒恐怕也不可能輕易進入你的府邸。”
“等等等等，老荀你說什麽，給我配備軍隊，這不是讓人懷疑嗎。一個軍師中郎將家中配備軍隊不是很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荀彧微微笑了笑說道：“這就要靠你的夫人了！”
“我夫人，雲兒？她能做什麽還能調動軍隊？”
荀彧微微笑了笑，緩緩說道：“段夫人能做的事，比你我都多。”
“我知道，她能生孩子，我們不可能生孩子。”
“唉，君泊又在這裏開玩笑，我說正經的。段夫人出身宮廷，在宮中自有故人，我要是沒記錯，段夫人跟宮中的冷貴妃關係挺好的。”
段萍聽到荀彧的話語，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她以前當宮女的時候就是伺候那位冷貴妃。聽說那冷貴妃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雲兒與我成親之時，那冷貴妃給的禮物最貴重，生了昭兒，冷貴妃也是經常讓雲兒進宮。這件事還關冷貴妃什麽事？”
荀彧微微笑了笑說道：“如果宮中有一位貴妃住進君泊你的府邸，你說，宮中禁衛會不會出現在你家呢？”
程昱聽到荀彧的話語一拍手高興地說道：“文若想的計策果然好，不露一點痕跡。”
“誒，等等等等。仲德公你先別忙著誇獎老荀的計策好，這裏還有個問題，怎麽讓冷貴妃出宮來我家居住呀？”
荀彧聽到段萍的詢問，一臉平靜地看著段萍說道：“這就要靠君泊你了。”
“我，我有這麽大的魅力？”
“是另一樣東西，忠誠，對夫人的那種忠誠。陛下後宮佳麗雖然沒有三千，但是也有十餘人，冷貴妃即不得寵也不失寵，平平淡淡，這種人心情才最急迫，想贏得陛下的注意。”
“那要怎麽做？”
“什麽都不用做，我們隻需要等謠言四起就好了。”
“謠言，什麽謠言？”
段萍一臉疑惑地看著荀彧問道，荀彧閉著眼一臉平靜地說道：“一條可以讓宮中那些妃嬪都感興趣的謠言。”
段萍看到來人是程昱連忙來到許攸的身旁，一臉激動地說道：“這位就是兗州仲德公，程昱程仲德啊！許大人應該聽說過吧。”
許攸聽到段萍的介紹，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程昱。程昱雖然年過花甲，但是身材高大，身姿挺拔猶如巍峨高山令人仰望，長須及胸隨風飄擺，穩重威嚴的氣息迎麵而來，不禁讓人望而生畏。
許攸朝著程昱緩緩行禮，語氣十分客氣地說道：“原來是程將軍程亭侯，久聞大名，今日得見實在讓許某倍感榮幸。想程將軍當年跟段大人荀令君在兗州遭逢巨變之時對孟德不離不棄，力保三城，讓孟德有立足之地，如此行徑真是令人好生佩服呀。官渡一戰，程將軍更是勇氣過人，居然隻用七百人鎮守甄城，要知道當時的袁紹可是有十萬鐵甲雄獅呀！難怪連孟德都稱讚程將軍勇冠賁育。敢問程將軍高壽呀？”
“哈哈哈，許司徒實在是太誇獎老夫了，老夫今年已經六十有二，風燭殘年。花甲之軀得曹公器重，委以兗州諸事，老夫真擔心自己老眼昏花辜負曹公厚望，剛剛許司徒的話語，實在是讓老夫受寵若驚呀。”
段萍連忙說道：“誒，仲德公，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你的經驗就是最大的財富了，再說了，廉頗七十都還不服老，仲德公你跟廉頗比起來還年輕著呢。”
程昱聽到段萍的誇獎不禁撫須大笑起來，許攸看著程昱似笑非笑地說道：“程將軍既然身係一州要職，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許都呢？”
程昱聽到許攸的話裏有話，微微笑了笑說道：“哦，兗州有薛悌陳群等人，許司徒不用擔心，老夫大半截身子已經埋進黃土就不要擋著年輕人的道路，老夫特地請假前來許都遊玩，敢問許司徒是不是不可以呀？”
許攸聽到程昱的話語微微笑了笑說道：“程將軍真是會開玩笑，按照本朝律法，任何官員都可以請假十五天，程將軍依法而行，誰敢說個不字。”
程昱聽到許攸的話語，雙手抱拳向許攸表達謝意，程昱看著許攸說道：“老夫所作所為跟許司徒比起來那簡直是如燭火之光對比日月之輝。當年官渡一戰，若不是許司徒棄暗投明，獻計夜襲烏巢，我軍豈能打敗袁紹這個強敵，許司徒自從加入我方之後，屢獻策略，現在河北大亂，曹公揮軍北上，看來平定河北，指日可待啊。這裏麵有很大一份功勞是許司徒你的呀。就是可惜，許司徒當年棄暗投明，家人都在河北，許司徒這官當得越大，恐怕他日回到河北之時，已經沒有故友親朋了。”
許攸聽到程昱的話語瞪大眼睛仿佛要把程昱生吞活剝了一樣，段萍看到許攸那仿佛要吃人的模樣，連忙說話打圓場。
“哎呀，仲德公，你怎麽能提起許司徒的傷心事呢。許司徒為了天下大義，舍小家為大家，如此高風亮節，實在是我們學習的榜樣。許大人，你值得這個。”
段萍說著連忙伸出大拇指，許攸聽到段萍明著吹捧實則諷刺，但是許攸卻不好發難，難道說段萍跟程昱兩人這“誇獎的”言語不對嗎。一旦被段萍程昱兩人抓到許攸說錯的話，這不給了兩人理由死命攻擊他許攸？許攸隻能強顏歡笑，雙手抱拳緩緩說道。
“兩位對許某實在是太誇獎了，不敢當實在是不敢當啊。”
程昱聽到許攸的話語接著說道：“許司徒勞苦功高，本來問君泊要一個老仆人去給許司徒按按肩捏捏腳也不無不可。可是外麵的人總會歪曲理解個中意思，明明是下屬對上級的一種關心，沒想到就會被說成是上司以權謀私，官大一級壓迫下屬。許大人一世清名，可不要壞在這些小人手上了。畢竟朝廷之中，記恨許大人的庸碌無能之輩還是挺多的。”
許攸聽到程昱的話語，愣了愣勉強擠出笑臉說道：“多謝仲德公關心，許某身正不怕影子斜。。。。。。”
許攸話還沒說完，段萍連忙說道：“哎呀，那可不行呀，許大人，古人有個詞叫做三人成虎，這謊言說的人多了，它就變成真的了，到時候許大人豈不是把自己陷入兩難的地步。”
許攸知道眼前段萍程昱兩人一唱一和，目的很簡單就是不要讓他得到那個老仆人，許攸雖然心中有些懷疑這老仆人的真正身份，但是沒有證據隻能作罷。
許攸大笑幾聲，看著段萍程昱說道：“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許某在許都居然找到如此貼心的知己好友，實在難得，好吧，既然兩位都替許某如此著想，許某如果再一意孤行，豈不是讓二位寒了心嗎。這老仆人我不會要了！對了二位，許某想起還有事沒辦，就此告辭，請！”
許攸緩緩離開，來到門口小聲罵道：“哼，你們這一老一少兩隻狐狸，這筆賬我暫時先記下，以後慢慢找你們算。”
許攸一甩衣袖，一臉怒氣地離開段萍府邸。
段萍跟程昱兩人遙望許攸離開，段萍緩緩問道：“仲德公，說實話，你不是在兗州嗎，怎麽這麽及時地出現在許都呀？”
“文若給老夫寫了一封信，老夫才日夜兼程趕往許都。看來老夫的出現幫了君泊你一個大忙呀。”
段萍沒有說話，緩緩舉起手伸出大拇指。。。。。。
夜晚，荀彧府中，程昱中氣十足地說道：“老夫聽聞，許攸最近一直收納江淮一帶的亡命之徒，不知道許攸想幹什麽。”
段萍擺了擺手說道：“仲德公，許攸他收納亡命之徒想幹什麽先不要去管他了，我現在覺得最迫切的事是現在許攸好像對華佗的身份起了懷疑，這未來許攸不知道為了探訪華佗身份會做出什麽事來，這才是我們現在應該想辦法解決的。”
荀彧聽到段萍的話語，緩緩捋了捋胡須，點了點頭說道：“那幫亡命之徒估計是許攸用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這個我們暫且不用管，這裏是許都，周圍有多個軍營駐紮，許攸的亡命之徒在許都是起不了什麽風浪，但是用來探查華佗的身份我想還是有可能的。”
段萍跟程昱一臉詫異地看著荀彧，荀彧緩緩說道：“你們放心，華佗前腳剛走，我已經派人把華佗的家人轉移到其他地方，許攸沒有華佗的名字，不會派人去華佗的故鄉，但是那幫亡命之徒應該身手不錯，翻個牆，上個瓦我想沒什麽大問題，因此現在最重要的是君泊你的家。普通人可能不能隨便進出你的府邸，但是那幫亡命之徒很有可能輕鬆潛入，如果讓他們發現華佗甚至曹公，那就不好了。”
段萍聽到荀彧的分析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地說道：“可我也沒有辦法呀，我是軍師中郎將，是文官，府中也不可能配備軍隊呀。”
“嗯，君泊說的沒錯，我正是想給君泊家中配備軍隊，這有了軍隊，那幫亡命之徒恐怕也不可能輕易進入你的府邸。”
“等等等等，老荀你說什麽，給我配備軍隊，這不是讓人懷疑嗎。一個軍師中郎將家中配備軍隊不是很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荀彧微微笑了笑說道：“這就要靠你的夫人了！”
“我夫人，雲兒？她能做什麽還能調動軍隊？”
荀彧微微笑了笑，緩緩說道：“段夫人能做的事，比你我都多。”
“我知道，她能生孩子，我們不可能生孩子。”
“唉，君泊又在這裏開玩笑，我說正經的。段夫人出身宮廷，在宮中自有故人，我要是沒記錯，段夫人跟宮中的冷貴妃關係挺好的。”
段萍聽到荀彧的話語，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她以前當宮女的時候就是伺候那位冷貴妃。聽說那冷貴妃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雲兒與我成親之時，那冷貴妃給的禮物最貴重，生了昭兒，冷貴妃也是經常讓雲兒進宮。這件事還關冷貴妃什麽事？”
荀彧微微笑了笑說道：“如果宮中有一位貴妃住進君泊你的府邸，你說，宮中禁衛會不會出現在你家呢？”
程昱聽到荀彧的話語一拍手高興地說道：“文若想的計策果然好，不露一點痕跡。”
“誒，等等等等。仲德公你先別忙著誇獎老荀的計策好，這裏還有個問題，怎麽讓冷貴妃出宮來我家居住呀？”
荀彧聽到段萍的詢問，一臉平靜地看著段萍說道：“這就要靠君泊你了。”
“我，我有這麽大的魅力？”
“是另一樣東西，忠誠，對夫人的那種忠誠。陛下後宮佳麗雖然沒有三千，但是也有十餘人，冷貴妃即不得寵也不失寵，平平淡淡，這種人心情才最急迫，想贏得陛下的注意。”
“那要怎麽做？”
“什麽都不用做，我們隻需要等謠言四起就好了。”
“謠言，什麽謠言？”
段萍一臉疑惑地看著荀彧問道，荀彧閉著眼一臉平靜地說道：“一條可以讓宮中那些妃嬪都感興趣的謠言。”